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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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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目光在她胸前一定,道:“没穿?”
  没等陆杳回答,他就一手覆了上去,还掐了掐。
  那手感只隔着一层极薄的衣料,一摸便知,果然没穿。
  陆杳后背痛得慌,不由吸了口气,拉扯推搡间,她不是他的对手,磕磕绊绊就被他压着一起滚到了坐榻上。
  陆杳与他咫尺相对,顿时就气短一截。
  她抬腿猛顶他腹下,被他一手捉住膝头,往自己腰上一盘,继而便抵了上来。
  陆杳鼻尖冒汗,呼吸都急促起来,咬牙骂道:“你不要脸!”
  苏槐道:“你衣裳穿反了。”
  陆杳眨眨眼,反了吗,难怪方才怎么系衣带都不太对。
  苏槐道:“是存心勾引我?”
  陆杳没好气道:“谁勾引你!”
  苏槐:“那你衣衫不整。”
  陆杳道:“搞清楚,是我正在换衣服,你突然闯进来!”
  话音儿刚一落,她衣带就被他给一手扯开。
  本就不整齐的裙裳这回更加凌乱了,她肌肤很白,那身段若隐若现,竟很有一股子勾人作乱的欺凌美。
  难怪惹人惦记。
  苏槐眼神晦涩,不知想到了什么,好像突然又有些不高兴,道:“你想勾引我,应该这样子露骨些。”
  陆杳:“露骨你个蛋!”
  苏槐盯着她道:“你穿好衣服看起来平平无奇,也就那样,不知道是怎么惹人惦记的。”
  不等陆杳回答,他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腰肢,臂弯将她身子骨扣得死紧。
  陆杳双手连忙紧紧抓住他的手防止他乱来,晓得这狗男人野起来又不分地点场合,见硬的不行就好言相劝来软的,道:“相爷,相爷冷静些。这是阿汝的房间,我们在这里多不好。”
  苏槐道:“阿汝睡这坐榻你睡床?”
  陆杳张了张口,感觉这是一个坑。她若回答是,狗男人肯定第一时间拖她去床上。
  陆杳只好道:“我们两个共同睡,一会儿她还要进来休息的。”她缓了缓呼吸,建议道,“要不我们出去另找一间房?”
  先出这间房再说。
  可苏槐道:“我懒得走。”
  说着他便俯头想咬她,她连忙又道:“别别别,我今天还没洗澡,又脏又汗的,味道肯定不好。”
  他被她抓着扣在腰侧的手,指端冷不防轻轻描了一下她的背脊骨。
  陆杳颤了颤,桃花眸里的光都旖旎漫开来。
  苏槐道:“你是开始起汗了。”
  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便被他堵住了唇,顷刻卷入她口中,根本不容她退缩,吻得又狂又深。
  陆杳含含糊糊地溢出断断续续的话来:“狗日的……外面……还有人……”
  苏槐的手从她手里脱出来,抚上她的腿。
  陆杳当即浑身一激灵,人也清醒了些,他仿佛很满意,手指一点点摸着她皮肤上起的鸡皮疙瘩。
  陆杳见不得他这么自以为掌控在手的样子,于是横了横心,也不甘示弱,手也往他腰下一探,精准地抓住了去。
  陆杳觉得有些烫手,她这辈子还没抓过这种半抬头的大鱼鳅。


第097章 还是给他废了吧
  苏槐登时看陆杳的眼神就变了,好像要么把她生吞了,要么把她撕碎了。
  苏槐低声道:“你待如何?”
  陆杳拿捏住他,心里突然就有点爽,道:“你再敢乱来,信不信我让你变太监!”
  “变太监?”苏槐回味着她的话,倏而笑了一下。
  那笑端的是又邪又妖,又狂又浪。
  还勾人得很。
  陆杳心想,都被她抓住了他还敢这么横,还是给他废了吧。
  想什么就干什么,于是乎陆杳手里使劲掐他,恨不得像掐菜尖儿似的给他掐断了。
  她倒要看看这畜生没了命根子还怎么在她身上撒野!
  只是还没待她卯足劲动手呢,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裙子先给他撕了去。
  陆杳惊了惊,连忙手脚并用地阻止。
  房里一时间都是两人纠缠的呼吸声。
  他眼角隐隐有些发红,那张脸含着别样的意味,妖美得便是世间最好的妙笔丹青也难以描出他万分之一的神韵。
  压根没等陆杳反应,他俯身便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陆杳蹙眉“嘶”了一声,被狗咬得好疼。
  她也使劲咬他,又抓又挠,在他怀里嗓音的调子都变了,骂道:“苏槐,你忘了你碰了我会死……”
  苏槐道:“我倒想看看我会怎么死。”
  他自和她纠缠多次以来,总共吐血也就那么一次。
  而那一次唯一与后来不同的是,他听过她的琴。
  她不承认也无妨。
  苏槐也不禁暗吸一口气。
  虽然很想跟她继续缠绵,但是有些不好。
  只是今晚这时间,这地方,明显不是个好时机。
  然后两人开始了僵持……
  僵持了一会儿,苏槐眼尾的红意依旧,道:“这次你学乖了。”
  陆杳呼吸起伏,脸颊绯红,身上衣衫和鬓发都湿了。
  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张勾人心魂的脸,咬牙切齿道:“今晚肯定让你很扫兴。”
  最终苏槐道:“今晚已经有鱼吃了,下次再煎你这条。”
  陆杳想,下次,下次她就带把刀,把他的鱼鳅削下来泡酒。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苏槐衣冠整齐地从房里出来。
  阿汝和小乐子还守在院子里。
  阿汝是放心不下,小乐子则是不敢离开。旁边的鱼更不敢动。
  方才房里是有些动静,时不时传出陆杳含糊不清的隐隐话语声,听起来甚是旖旎火热。
  苏槐一出来,阿汝还有些惧他,但也忍不住往边上挪了挪,然后赶紧回房去看看陆杳。
  结果房里没人,阿汝连忙跑去浴桶那边,浴桶里是之前备好的洗澡水,这会儿凉津津的,她才刚往水里一望,陆杳便从里面冒出头来,水声哗哗,把阿汝吓了一跳。
  阿汝大概晓得她每次跟苏槐在一起以后就会身体不适,眼下轻声问:“姑娘怎么样?”
  这次总共没与他独处多久,身体的症状轻得多。
  随后陆杳泡完冷水澡出浴,重新更衣,胡乱擦了擦头发。


第098章 说不定能卡死他呢
  陆杳还有些不适,单就不适的程度而言其实可以忽略不计,可恨就恨在这种不适是苏槐造成的。
  比他上回用手还要明显强烈。
  因而她脸色沉得厉害。
  阿汝小心翼翼地问:“姑娘,可还要吃鱼?”
  陆杳道:“吃,怎么不吃。为了个贱丨人,把自己饿着了岂不是很不划算。”
  她晚饭都没吃,忙活了半日不说,还在房里折腾了这么久,不饿才怪。
  小乐子在外面听见了,忙道:“那两位姑娘赶紧出来吃吧,小的把这两条鱼又重新烤热了哩。”
  结果陆杳和阿汝一出门去,看见院子里不止小乐子一个人。
  狗男人居然还没走,他还堂而皇之地坐下来打算一起吃鱼的样子。
  陆杳转身就往别处走,阿汝忙小声问她:“姑娘哪儿去?”
  陆杳道:“我去找把刀来。”
  阿汝就嘀咕着劝:“算了吧。听说在宫里擅自生火罪名是不小,要是相爷也加入进来,他就成了同谋,这会儿与他闹僵了不好。”
  小乐子也有些纳闷儿:怎么女人这么善变的吗,方才在房里还火热得紧呢,一出门就翻脸不认人了?
  小乐子嘴上却是笑嘻嘻的,道:“两位姑娘快过来,这里坐。”
  最终陆杳听了阿汝的,还是得顾全大局,那些仇啊怨的迟早得报。
  她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小乐子一把拉过阿汝坐在他那边,陆杳就只好黑着脸坐在了苏槐身边。
  他衣冠楚楚得很,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陆杳道:“我抓的鱼,凭什么给你吃。”
  苏槐道:“那我还是该吃之前那条。”
  小乐子狗腿地道:“相爷真厉害,还会抓鱼。”
  苏槐温声道:“抓了一条比较会游,还会摸鱼的鱼。”
  陆杳不再理他,她自己挑了块鱼肉,剔去了鱼刺,可还没来得及喂进嘴里呢,突然被苏槐拦截。
  苏槐直接握住她的手伸到自己嘴边,张口就吃了鱼肉。
  陆杳道:“你自己没手吗?”
  苏槐道:“我没洗手。手上都是你的汗。刚刚还摸了……”
  陆杳眉头抖了抖,连忙塞了一块鱼肉进他嘴里,咬着后槽牙道:“吃吧你,当心噎死你。”
  小乐子和阿汝努力地当个透明人。
  后来陆杳将比较好挑鱼刺的部位赶紧自己吃了,慢了可能会被狗男人抢,剩下的鱼刺多的不好挑的她就全往他嘴里塞。
  心里祈祷着,万一奸佞他一不小心就被卡死了呢。
  可事与愿违,鱼刺都被他吐了出来,还理得整整齐齐,直到最后也不见他有卡着的迹象。
  常喜宫那宫女的尸体是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的,打捞起来的时候都泡胀了。
  常贵妃听说了此事,是又惊又怒。
  然后她才又得知,昨天扔进湖里的那个婢女居然没被淹死,昨天傍晚入夜时分居然又回去了暖阁。
  常贵妃怀疑是阿汝和陆杳杀了宫女帘秀,正要拿人问罪,不知怎的这事却惊动了皇帝。
  皇帝一过问此事始末,原来是常贵妃先把六姑娘的侍女给推下了湖,侍女大难不死回了暖阁,而宫女帘秀在回常喜宫报信的路上落湖溺亡。
  阿汝跪在殿上,身影娇弱,道:“皇上,昨日民女侍女回来以后,我们便一直在暖阁里哪里也没去,暖阁的宫人都可以作证。帘秀落湖,民女实不知情,恳请皇上明察。”
  一个宫女而已,皇帝也不在乎。而且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六姑娘干的。
  一个弱小女子,哪来的胆子敢杀贵妃的宫女。
  但通过这件事,皇帝知道常贵妃还是在找六姑娘麻烦。
  他脸色有些沉,道:“想必帘秀是急着回去向爱妃报信,夜里看不清路,慌慌张张,方才失足跌湖。此事就此作罢。”
  既然皇帝都已经开了这口,常贵妃自当不好再追究。
  这事便算告一段落。
  常贵妃起身离去时,经过阿汝身边,脚步稍作停顿,侧头看着阿汝一副不胜娇弱的形容。
  她就不信,皇上能护这个青楼妓子一时,还能护她一世不成。


第099章 萧音
  等皇帝和常贵妃都走了,阿汝方才松懈下来,舒了一口气,对陆杳道:“总算是躲过去了。”
  陆杳道:“眼下这茬儿是过了。”
  阿汝也知道,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常贵妃还是容不下她。只是当下过一关算一关。
  是夜,陆杳独自出了暖阁。
  宫里有座观景台,应该是整个皇宫修得数一数二高的宫宇了。
  在观景台上,能将皇城乃至整个京都的光景都尽收眼底。
  陆杳想进观景台比想进遗珍园容易得多,毕竟观景台不是什么守卫森严的禁地。
  陆杳避开巡逻的禁卫,以及些个负责掌灯的太监,便轻而易举地溜了进去。
  一进里面,便是一座塔楼的形势。
  虽说登楼望远甚有意境,可皇帝一年到头应该也来不了几次。
  因为光是这登楼的台阶成环形往上延伸,陆杳乍一看,就整个观景台高度估算了算,约摸得至少也得几千阶。
  就这一趟上下,平常人会累得够呛。
  陆杳没耽搁,抬脚就上阶,她一走起来,脚法极快。后来索性提气在台阶上跑起来,只见裙角飞扬,宛若惊鸿影儿一般,在那环形台阶上一圈圈掠过。
  她气息绵长,但而今她这身体还是很受限,跑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缓缓。
  她仰头往上观望,观景台的屋顶全是以琉璃瓦盖就的,有月光洒进来,淡凉如水。
  后半部分台阶,陆杳一口气登顶,从顶楼打开门走出去,便是一副高楼独倚、手可摘星之景。
  宫中灯火辉煌鼎盛,远处的市井灯火却是零碎朦胧。
  陆杳远眺片刻,从自己的香囊里掏出一枚玉骨箫,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别看玉骨箫十分小巧,可那箫声却是极有穿透力。
  起初调子轻缓,转而音调变得起伏不定,又透着一股子诡谲。
  遗珍园上回被她打草惊蛇以后,而今戒卫更加森严,以她现在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再去探。
  她需要个帮手。
  她吹这箫声,宫中还没睡下的人兴许能听到,但若不是懂她这个的,就只能当做寻常曲子来听。
  深宫里哪能没有怨妇,因而宫里的人半夜听到点什么音律再正常不过。
  陆杳一连三个晚上到观景台上来吹了这同一曲,且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怎奈何,就在第三个晚上的时候,苏槐在宫里留得比较晚,他刚出宫门,坐进马车里马车还没驶出多远,冷不防就听见那调子。
  若是不留神,很容易就忽略了去。
  苏槐让剑铮停下马车。
  车马一静下来,这回连剑铮也听见了。
  苏槐闭目养神,坐在车里听。
  剑铮道:“听起来像萧音,有点怪。”
  苏槐道:“哪里怪?”
  剑铮道:“倒像是江湖上的萧音。”
  后宫里的妃嫔善音律的没在少数,但苏槐知道,多是善弦音,没有哪个善萧笛的。
  苏槐道:“倒回去。”
  剑铮立马又驾车折返回去。
  苏槐询问了夜里巡逻的禁卫,禁卫也听见了那音调,只不过都以为是后宫里传来的,就没多在意。
  据禁卫说,今晚已经是第三晚。
  因为那曲音听起来十分缥缈,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当然容易让人联想到后宫。但瞒不了苏槐的耳力,是从远方传来的,却是从高处的远方传来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伫立在夜色里巍峨的观景台,命禁卫军前往查探。
  陆杳刚从观景台下来,就听见外面有动静。
  而且听那盔甲声和脚步声,像是禁卫军迅速跑着来的。
  此地不宜久留,陆杳当即脚下生风,飞快地往大门那边跑去。
  然她刚要出门,结果透过门缝就看见外面火光重重。
  她慢了一步,整齐的禁卫军已然围在了观景台的外面。
  她是出不去了,只得立刻转身往里面走,找个昏黑的转角处隐匿身形。


第100章 骨子里就不是个人
  陆杳还没搞懂,昨前两晚都好好的,禁卫军便是在附近巡逻,也不会到这观景台来,今晚是怎么回事?
  不过很快,当她看见一脚踏进大门的苏槐时,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陆杳顿时有些来气地心想,她跟狗男人就是八字相冲!
  闪烁的火光一涌进来,霎时将空荡荡的观景台殿里映照得影影绰绰。
  苏槐站在火光里,神色过分柔和,仿佛不是来巡查抓谁的,而是来聊聊天叙叙旧的。
  他抬头看了看盯上的琉璃屋顶,又四下打量了一番周遭的环形台阶,最后目光好巧不巧恰恰精准地落在陆杳所隐匿的火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里。
  陆杳本还在拿眼风偷偷观望,在他看来的一瞬,立刻敛了声息,身子紧贴着墙,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心头跳了跳,不太确定有没有被他发现。
  殿上好一会儿都是令人焦灼的沉默。
  后禁卫军领队向苏槐请示道:“相爷,这门锁完好无损,可要我等上去查看一番?”
  其实没人想上去,这么高,来回一趟耗时不说还十分费力。
  这就一个观赏风景的高楼,每天有宫人上下洒扫,除此以外又没有什么好偷好盗的东西,有什么可查看的。
  而且他们来之前,两扇大门的锁是规规整整锁好了的,要是有人闯进来了,那锁还能从外面锁好吗?
  陆杳屏气凝神,听苏槐道:“四下看看有无异常。”
  “是。”
  于是禁卫军们便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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