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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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兀自在廊下坐了一会儿,等人走远了,她方才神情不定地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声,而后起身回了房。
就在她前脚回房,后脚那小几上的茶杯顿时碎成了一片片的小瓷片,就连小几都迸开了两道裂纹。
苏槐现在情况究竟如何谁也不得而知,众人只知道的是,于两军对战的阵前,苏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中箭摔马的。
这场战役将将才结束,云金大军立马又整兵进攻,眼下这局面,任谁都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
入夜以后,夜深人静,房中一片昏黑。
只外面或远或近依稀微弱而又清冷的雪光从窗户透进屋子里,将窗之所及的范围里映照出一抹隐隐极淡的轮廓。
陆杳并未睡下,她移步到屏风后面更衣。
只是正穿到一半,忽闻窗外有风声掠过,一晃而散,了无声息痕迹。
第934章 你有想我吗?
陆杳手里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将衣裳穿好理整齐。
她抬手将脑后青丝从后领里拨出来之际,倏而翻手拈住发间黑簪,扬手一掷,黑簪穿透屏风,直直朝那房中黑影刺了去。
那黑簪迅疾如闪电,夹杂着的气势迎面而来,寻常人如何能应付,反应稍稍慢了一点,那就是一击毙命。
然黑影亦是极快地闪身,挥袖间卸了来势,竟将那黑簪给一手接住了。
就在黑影接住她黑簪的那一瞬,陆杳陡然从屏风后一掠而出,鬓边发丝仿佛才将将被风扬起一抹弧度,而她人已至其身前,出手就是一拳。
下一瞬,陆杳身形一震,又立马收势。
而对方也勘勘抬手以掌相接,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拳头。
这电光火石、风起云扫也就一瞬间,随之便是风歇云散、一派宁静。
房里依旧是昏黑的,陆杳和他也仿若静止了一般,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陆杳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人。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另只手来,将手里接下的黑簪又别回了她的鬓发里。
她眼前的,不是苏槐是谁。
苏槐也直勾勾地看着她,道:“这半夜了,穿得这么齐整,是要到哪儿去?”
不难看出她的装束,她分明是要出门的。
陆杳道:“听说你中箭落马了。”
苏槐道:“你以为我死了吗?”
从窗户缝隙里漏进来的夜风寒冷,吹得她鼻尖冷不防有点发酸,她道:“你死没死别人说了总归不算,得我亲眼看一看。”
苏槐道:“所以你是打算去寻我?”
陆杳道:“我不能去寻你吗?”
苏槐道:“我会来接你。”
两人一如寻常一般聊说了几句,陆杳望着他的眼里仿若漾开了雪光,依稀可见冬雪消融,春意湛湛。
陆杳声音蓦地有些低了去,唤他道:“苏槐。”
苏槐看她的眼神勾人得紧,那双含情的眼睛,在夜色里也透着一股子又野又横的意味,就好像眼前这人只能是他的谁敢打她主意,道:“你有想我吗?”
陆杳眉眼一展,便笑了。
她一笑,恍若春光漫漫来,桃花灼灼开,明明是清丽的模样,却极尽妍色。
苏槐又道:“你有对他这样笑过吗?”
陆杳道:“狗东西,我只对你这样笑过。”
话音儿一落,大约是久别重逢,又或者是气氛太过暧昧,也不知是哪支火点燃了哪根柴,突然就爆了。
下一刻,苏槐欺上前,手臂一扫就将她卷入怀中,陆杳在接触到他的那一刻,只觉那火将她点燃,传递到她每一根神经触感上。
她几乎是与此同时伸手就搂住他,踮起脚便亲他的唇。
唇齿相触,是干柴丨烈火熊熊燃烧。
陆杳脑子里都有些空了,唯留下一个念头:确实是真的好想他。
那种想念,竟让她有种久旱逢霖的感觉。
只是她一时没说出口,全都宣泄在她亲吻他的行动里。
苏槐反身就把她抵在桌子旁,因为过激,桌子晃了两晃,被他一手扶住,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就提她坐在了桌上。
他如狼似虎地激吻她,陆杳是真切地感受到,这男人是要把她生吞了的架势。
她勾着他的颈项,本能地热烈回应着。
吻漫出嘴角,苏槐又亲她下巴,亲她眉间眼角。她忍不住勾唇笑。
那一笑,眼底里皆是碎灔浮光,撩人至极。
她一开口声音都沙哑了,气息也乱了,终是道:“苏槐,我想你想极了。”
这话换来的,是他更激狂的亲吻。
他亲咬她耳朵,舔她脖子,陆杳不由得仰起头,紧紧抱住他的头。
她眉间眼角漫开绯意,腰身都软了又软,感觉浑身骨头都要给他舔酥了。
她思绪有些纷繁杂乱,还不忘问她一直记挂着的事,道:“可有真的被箭伤到?”
苏槐抬起头来,盯着她道:“有没有,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第935章 伤都好了?
陆杳被苏槐那充满欲念的眼神看得整个人发麻,他还当真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衣襟里伸去。
陆杳也就真没客气,摸摸他身上有没有类似于伤口包扎的痕迹。
手上的触感是真的结实硬朗,肌肉绷紧,体温灼人。
她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时,苏槐就一直看着她,任由她摸。
结果她刚一摸到他的手臂,发现缠着绷带,还不待仔细检查,只来得及问一句:“谁伤的你?”狗男人说疯就疯了,也顾不上应她,直接就剥她衣裳,一边揉她一边俯头亲他。
陆杳呼吸顿时乱得没有章法。
那掌心的热度恨不得将她给揉化去一般。
狗男人亲她脖子时还只是亲亲舔舔,可脖子往下,他便又咬又吮,力道不重,却让她架不住。
她抱着他头,一时没忍住,在他耳畔轻叹了一声。
像是极大的鼓舞,他又伸手去解她裙底。
苏槐道:“伤都好了?”
陆杳眼角迷离,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乱来。”
他撒起野来浑然不怕,可陆杳不得不担心,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外头那么多高手,若是被发现,敬王怕是高兴得觉都睡不着了。
她勉力拉回神智,手抵着他滚热的胸膛,低低在他耳边轻声软语又道:“苏槐,我们先离开这里。”
苏槐道:“办完事再走。”
狗男人将她又揉又捏,像是要将她揉捏出水来一般,咬她胸口,低道:“都好了,没留疤。”
陆杳哪扛得住狗男人这般,他显然是被拖狠了,今个就是被围攻,他也要先尝了她的滋味来。
陆杳很清楚,自己想跟他好。
她向来冷静又克制,可这样的想法一旦在她脑海中生起,使得她稍稍一松懈,自制力便一溃千里。
裙子被他扯开,松松散散地堆在腰间。
她极少这般情难自禁地缠着他的腰,他一边亲她,一边缓而有力地埋了进去。
桌子亦是沉沉地晃了两晃。
那蚀骨的感觉,杂糅成绵绵媚意,如潮起一般堆砌在她眼角,妙不可言。
陆杳许久没沾他,他又猖狂,不免有些吃力。
苏槐掐着她的腰压向自己,狠狠厮磨,要将她钻透。
陆杳埋头就靠着他肩膀,苏槐让她缓了一缓,她稍有适应,本能地扭了扭腰,张口就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舔咬了一下。
下一刻,苏槐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桌上便开始发狂。
陆杳手极力抓住桌子边缘避免桌子晃动,被他亲得云里雾里,身体的感受极大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狗男人是想她想狠了,一旦让他沾上手,只管将她尝个够。
陆杳吃不消,忍不住想发出声时,便一口咬住他肩膀。
房里一时间春潮汹涌,旖旎狂浪。
陆杳轻声叫他,尾音儿都是打颤的,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她微张着口,极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在他吻住她的嘴唇之际,终是喉间溢出一声低吟,那媚骨缠绵的况味,叫得让他兽血沸腾。
她觉得这野男人疯了。
他手臂卷起她的腰身,将她从桌上揽起,她手脚并用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狠狠往深了钻磨去。
陆杳偎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膀上,随他起起伏伏。
她将他搂得极紧,实在难耐时,便抬了抬下巴去亲他耳朵。
眼里的那股令人心悸的潮意,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荡一荡,将她眼眶熏得持续发热。
她当真想他极了。
否则又怎会这般失控。
只是再怎么放纵,也不能全然不顾形势,她脑子里始终拉着一根弦,后来陆杳咬着他耳朵蓦然道:“该走了。”
苏槐哪肯休,转而又把她按在墙上,继续疯狂。
这屋子四面八方都被人围了起来,陆杳听见了,她就不信这狗男人没有听见。
紧着屋顶发出轻细的啪嗒一声,陆杳仰着头,迷乱的眼神朝屋顶看了看,上头有东西。
紧着便是“咕咕咕”的声音。
陆杳吁了口气,原来是黑虎。
第936章 不要白不要
黑虎原本是在暗处放哨的,可周围都有人围住了,它还没能等到它娘出来,不由得着急,才从高空中停落下来。
黑虎歪头歪脑,东瞅瞅,西看看,那一道道人影让它十分警惕。
它咕咕叫,又急又疑惑。
怎么还没出来?这么久都在干什么?
再不走就走不脱了!
陆杳气喘吁吁,额头抵着他胸膛,道:“真得走了。”手上开始推他,可越推他他压得越紧。
她不由抬头瞪他,又道:“你不要命了吗?”
苏槐亦是眼尾绯意如潮,他情动的时候,在陆杳看来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物。
他道:“你差点缠走我的命。”
陆杳听来心头发麻,眼神里满是媚意与娇嗔之色。他又一动,将她身子都酥透了。
她也晓得,便是外面高手林立,在苏槐现身之前,他们也不会动手,只会做足准备将这地方围得如铁桶一般。
所以这狗东西才这般肆无忌惮。
甚至于外面有脚步声响起,也没能让他停下来。
那脚步声从院外来,一步一步接近这房间,慢条斯理地踩着三两步台阶,走到了屋檐下。
脚步声勘勘就在门外停了下来。
陆杳收敛凌乱的气息,试图让苏槐停一停,可他偏就是毫无顾忌。
这狗东西,怕是真真的色胆包天了。
敬王就站在门外,问道:“陆姑娘歇下了吗?”
陆杳暗吸一口气,尽量平着声音,片刻才应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话音儿一落,狗男人就把她腰往下压,她一口咬住他肩膀才没发出声来。
敬王道:“无事,就是有人发现疑似有刺客闯入,我特来问问陆姑娘。”
陆杳缓了缓,才道:“我没事。”
敬王道:“没事就好。”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里面有答应,便转身要走,似又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此前姑娘要的那《锦玉册》,今晚已经送到了。等明日,陆姑娘便可一览誊抄了。”
陆杳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又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陆杳听着那脚步声又走远,出了院子,她感觉她也要被苏槐弄疯了。
她松了松口,依稀见着他肩膀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一个个牙印子,一时意乱丨情丨迷,又下意识地去舔舔。
又觉得哪里不够,她便一路亲亲他的肩膀,胸膛,还有颈项喉结。
搞得狗男人按着她狠狠攻伐,她亦收力纠缠,没多久就换他有些忍不住,后来全交代给了她。
那股子烫意使她出了一身香汗。
陆杳闭着眼,是极度舒坦地叹了一声。
苏槐自是能察觉,她调用了内息,采吸了他的精元气。
采阳补阴这法子,不光是能平和阴阳、缓解伐乱之气,对于修炼内息的人也是大有助益。
苏槐道:“采得舒服吗?”
陆杳道:“不采白不采。”
苏槐亲她的唇瓣,又亲她脸颊,道:“功力恢复了几成?”
陆杳边运行内息,边勾唇笑,当真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道:“七七八八吧,加上眼下这一采,算你的功劳,又恢复了两成。”
屋子里彼此的呼吸都是暧昧缠绵的。
黑虎在屋顶上叫唤,忽然一支箭来,直直射向黑虎。
黑虎机警得很,当即腾空而起,展翅翱翔,发出激越的长啸声。
它这一啸,顿将屋子里的旖旎况味都驱散了去。
陆杳拢了拢自己衣裳,苏槐终于肯放她下来,下地时她腿都有些发软。
她裙裳散乱,他眼神还饧在她身上,帮她整理衣裙时,还不忘动手又摸了两把。
她脖子以下的肌肤上,全是他作乱留下的靡艳吻痕。
陆杳瞪他一眼,道:“总够了吧。”
苏槐盯着她的眼神浪荡,道:“这就够了吗?”
陆杳晓得,要不是眼下有事,这畜生岂会这么善罢甘休。
从方才射向黑虎的那一箭可知,此刻这屋子外面恐怕四处都是弓箭手准备着,只等苏槐一露面,立马便放箭。
陆杳也动手替他理了理衣裳,边道:“一会儿我掩护你走。”
第937章 掩护
苏槐听出了陆杳话里的意思,道:“你不走?”
陆杳道:“我不急,稍后走。”
苏槐道:“你若要那《锦玉册》,我随后去给你弄。”
陆杳抬头看了他一眼,方才不过是听敬王提了一嘴,这狗男人就记在心里头了,自然而然推出她是为那东西留下的。
陆杳道:“那是云金的医典,我二师父要。眼下已经送到这里来了,我明日就能到手。”
她边说着,边不紧不慢地给他系好腰带,又道:“何况,又不仅仅是为了那东西。下次你我相见,应是在阵前。”
她又看苏槐,似笑非笑道:“你现在还有力气跑路吗?”
苏槐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她手摸了摸他缠着绷带的手臂处,声音轻柔两分,道:“还能这么霍霍,看样子伤得也不重。”
苏槐道:“腿又没伤。”
陆杳道:“说得好像你腿伤了就消停了似的。”
苏槐道:“我腿多。”
陆杳:“……”
陆杳道:“是谁伤的你?”
苏槐道:“你要替我报仇吗?”
陆杳道:“你想不想我替你报仇?”
苏槐道:“下次阵前,我指给你看。”
两人一边聊着,陆杳随手抽下房门的门闩,倏地挥手便朝窗户掷去。
那门闩破窗而出,气势凛然,接着就听见外面一声闷哼,有一弓箭手从墙头栽倒下去。
其他弓箭手已全副戒备多时,甫一见有动静出来,都还没看清,全都一股脑朝那窗户放箭。
乱箭飞进房间,陆杳一把抓过苏槐,两人便闪身躲开。
她一手扫过桌上的茶杯,手上一捏便碎成一块一块的小瓷片,随着听声辨位,一枚枚的小瓷片飞出门窗,直逼周遭墙头上的弓箭手。
一击一个准,弓箭手陆陆续续地往下栽去。
一时间前门后窗,皆是箭矢飞来。
陆杳收起那些箭矢,反手又给他们还了回去。
到最后,周遭弓箭手全都栽倒,这箭势方才停了。
那些围在周边的高手也就无需隐藏了,纷纷现身于院中。
有人喊话道:“王爷有令,未免伤到陆姑娘,还请陆姑娘现身退避。”
没等陆杳出门去,苏槐便捉住她手腕,道:“你歇着。”
随之他便抬脚踏出了房门。
院中高手见他出来,当即朝他围攻而去。
陆杳听了他的,便也真的没出去。
房门大开着,陆杳在桌边坐下观战。
她随手拿来一只茶杯,像掰一块饼子一般,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