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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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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盒子放进了棺中。
  阴阳先生道:“所谓盖棺成局、尘埃落定,阴阳有别,此后生者有生路,亡者过黄泉,两不相交,各自安好。”
  盖棺后,姬无瑕和剑铮剑霜又挥着铲子将泥土刨回去。
  待一切都办妥当以后,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山风驱走了暑气,变得凉爽起来,放眼望去,那京都城里灯火万千、靡靡璀璨。
  陆杳在坟前烧着纸,姬无瑕也赶着来烧了一把,道:“凌霄师父,夜藏前辈,这下你们算是彻底重聚团圆了。
  “你们好好过日子,阴间应该也有江湖的吧,你们也可以去云游阴间,惩戒恶鬼。要是钱不够了,就给狗贼托梦,让他烧钱来。”
  说着又启了两坛子好酒,洒在坟前,酒香四溢。
  等做完了这些,坟前还燃着香烛没灭。
  大家伙就坐下来歇口气,等明火燃完以后再行下山。
  姬无瑕一屁股坐在陆杳身边,她转过身望向那京都城,忽道:“杳儿,你要是能看见就好了,那京城的夜里看着可真美。”
  陆杳应道:“我知道,我看见过。”
  她也曾和某个人坐在这山上,一同遥望过京都。
  姬无瑕满头大汗,汗水都顺着额头流到眼皮子上了,她这才掏出一方帕子来,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结果姬无瑕擦着擦着,发现空气突然安静。
  她抬头就看见剑铮剑霜像看鬼一样的眼神把她看着。
  准确来说,是把她手里的帕子看着。
  姬无瑕差点炸起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用帕子吗?”
  剑霜道:“是没见过你用帕子。”
  姬无瑕道:“少见多怪!”
  陆杳一听便知,这家伙是越心虚越虚张声势。
  她胡乱擦两下,是生怕别人再多看两眼她那帕子似的,赶紧一把给收进怀里了。


第818章 没叫你勉强用
  等墓前明火都熄了,一行人方才下山去。
  回到相府,洗洗吃饭,而后各回各处休息。
  原本是打算等合葬一事完成以后,她们就离开这里的,可是现在姬无瑕突然有了事情做,陆杳便没再向她提何时启程。
  倒是姬无瑕,晚上吃完饭,回自个院里时,主动跟陆杳说道:“杳儿,要不,你再在这里住些时日,等我把我那钱庄的账理清楚,咱们再走成不?”
  陆杳应道:“好。”
  姬无瑕有些不放心,凑过来问:“杳儿,你不会生我气吧?”
  陆杳道:“不会,旁人处心积虑,这也不是你能抵抗得了的。只能说,这钱庄来得是时候。”
  姬无瑕觑了一眼苏槐,道:“就是,要气也是气那个旁人。
  “钱庄是无辜的啊,它既然凭着缘分到来了,总不能不要它吧。
  “人怎么能为了点坚持操守连钱都不要了呢你说是不是。”
  所以姬无瑕想得开,陆杳也想得开。
  横竖已经在这待了大半个月了,再多一阵子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姬无瑕道:“杳儿你放心,等我忙完,咱们就往下个地方去!你早点休息,明个一早我还要去钱庄转转,先走了!”
  说着她就跟阵风儿似的跑出院子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姬无瑕确实没时间来找陆杳消遣,她有时候一连几天都没影儿。
  大多数时间都是剑霜在院里守着,偶尔陆杳问他两句姬无瑕的情况,剑霜便如实道:“姬姑娘这几日早出晚归,晚上回来得晚了,就没有来打扰陆姑娘休息。”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这回主子肯下血本把个钱庄拱手送人,无非就是想留住陆姑娘。
  陆姑娘这等心思的人,又怎会不明白。
  只是连剑霜都没想到,陆姑娘会这般容易就答应留下来。
  明明之前陆姑娘都是恨不得早日离开的。
  如今她和主子也没有先前那般争锋相对。
  苏槐回来时,陆杳在房里打坐。
  她似乎入定已久,没有察觉到他回来。
  她额上有汗意,细密的汗珠微微湿了她的鬓角。
  看来这寒玉床对她来说确实镇不住她的真气,她自己也有分寸,不敢过于调动内息。
  苏槐没去打扰她,径在廊下洗手。
  陆杳脸色越来越白,动了动眉头,不知不觉汗意更浓。
  她蹙起眉尖,显然是在极力压制。
  就在苏槐刚擦干手上水迹,忽闻房中轻细的动静,立刻折身便掠进房中。
  结果就见得陆杳倾身探到床外,张口便吐了一口污血。
  陆杳有些乏力地一倚身,不想却恰恰倚进一方怀中。
  她眼皮都没动一下,道:“回来了。”
  苏槐搂着她,吩咐外面的剑铮:“去叫墨大夫来。”
  陆杳道:“算了,我这情况,墨大夫来了也无济于事。缓缓就好。”
  她便阖着眼,安静地靠着他,放平缓自己的呼吸。
  苏槐道:“你说这寒玉床不能调理你的身子,你便用来纳凉,没叫你勉强用。”
  陆杳扯了扯嘴角,道:“用来纳凉多浪费。”
  顿了顿,又道:“便是不能调理我走火入魔的情况,我也想试试看,能不能缓解银蛇花的后遗症。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相爷的一番心意。”
  苏槐道:“我的心意不是给你这么用的。”他手指伸到陆杳嘴角边,替她拭去那抹殷殷血迹。
  陆杳道:“那不然应该怎么用?一日日浑浑噩噩地度过下去吗?我眼不能见,鼻不能闻,我一人走出这个院子,连大门在哪里都不知。”
  苏槐将她拥紧,她又平心静气地道:“我现在这副样子,对你来说,最是好应付。
  “只要我进了你这门,你便有的是法子让我出不去。我若一直不好,永远不好,你打算要把我圈养在这里一辈子吗?”
  苏槐道:“我是有此打算。但你的功力和觉识,总有一样会好。”
  陆杳道:“我要去云金,你会放我去云金吗?”
  苏槐道:“眼下不会,两国不太平,你若去了,他们便可挟制我。等我拿下云金,再带你去。在这之前,你便安心留在这里。”


第819章 送来的嫁衣
  过了一会儿,陆杳道:“我想回药谷。”
  苏槐道:“你若回去了,我找不着你,想见你一面都难,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陆杳抿了抿嘴,道:“那你就继续把我圈在这里?”
  苏槐道:“你想去哪儿,我抽空陪你去。去街上逛铺子,还是去城郊避暑?亦或是去找阿汝聊天解闷?”
  陆杳突然觉得胸口痛。
  跟他聊到最后,总能一肚子气。
  陆杳见好言相商失败,她便抽身从他怀里出来。
  苏槐却是抱着她不肯撒手了。
  两相拉扯之际,苏槐索性将她紧紧扣在怀里,问道:“是不是家里待烦闷了?想出去走走是吗?要不要去逛逛衣裳首饰铺子,给你买新衣裳新首饰来穿戴。”
  陆杳问:“穿戴给谁看?”
  苏槐道:“穿戴给我看。”
  陆杳黑着脸道:“那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
  苏槐道:“那你想我如何满足你?”
  他把人禁锢在臂弯里,说话时就在她耳边,那气息钻得她难受。
  他低低又道:“我做梦都想要满足你。”
  陆杳越听越不对味儿,挣了挣腰身,没好气道:“你要不要看看你有多浪荡?”
  苏槐道:“你说说看,我多浪荡?”
  适时,剑霜走到屋门外,房门都没关,但他哪敢进去,他和剑铮两个都跟木头人似的,垂头禀道:“主子,喜铺送了衣裳来。”
  陆杳和苏槐都不说话了。
  剑霜又补充:“是几月前主子给陆姑娘定下的嫁衣。绣娘花了几个月的工夫,终于绣好了,今日给送了过来,看看是否合身。眼下正在前厅候着。”
  陆杳一时神色莫名,头靠着苏槐的肩膀,也忘记了挣扎。
  苏槐边搂着人,边道:“把衣裳送进来。”
  “是。”
  不一会儿,剑霜就去而复返,端着一只托盘,托盘里盖着红色的锦布,进了院里来。
  只是走到屋檐下,他把托盘交给剑铮。
  剑铮不接:自己送进去。
  剑霜冷眼:以往都是你近身在主子身边伺候。
  剑铮:是你去拿的衣裳,难道不该有始有终?
  剑铮剑霜你催我我催你,这厢陆杳也在使劲试图从苏槐身上挣脱。
  结果狗男人非但脱手,还得寸进尺地把她拽到自己身上来,坐在自己腿上。
  陆杳都要炸毛了,咬牙压着声音道:“让人进来看着好看吗?!”
  苏槐道:“你当他有胆子看?”
  他又道:“反正你也看不见。”
  说着他还是扶着她头压在怀里,让她背对着,对门外道:“拿进来。”
  剑铮始终不肯接手,最后还是剑霜硬着头皮端着托盘送了进去,目不斜视,照苏槐的要求,放在一张凳子上,又把那凳子往前挪,放在苏槐触手可及的地方。
  剑霜连忙转头就退下,顺带把房门关上。
  苏槐揭开锦布,可见一叠火红的嫁衣叠得整整齐齐。
  他伸手拿起来,那衣裳顿时散开,可见衣上绣满了栩栩如生的金羽凤凰和七彩牡丹。
  从衣襟到袖摆,再到裙角,无一不是团花锦簇、如意云纹遍布,与那金凤牡丹相得益彰,极尽华美。
  苏槐握着陆杳的手,陆杳有些抗拒,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带着抚上那衣面。
  精细的绣纹一一至指下摩挲过。
  苏槐在她耳畔道:“丹凤呈祥,白首嫁约。这件衣裳倒也能看,我都是请的京中最好的绣娘,绣上几月,成果与宫中内造相差无几。”
  陆杳无言。
  她身子被禁锢在他臂弯里,手指摸到的绣纹,光是用触觉也能知道,那绣纹整齐光滑,当是美不胜收。
  苏槐道:“试试。”
  陆杳道:“我不试。”
  苏槐道:“不试怎么知道合不合身?”
  陆杳沉默了一会儿,道:“合不合身又如何,你觉得眼下我会穿着它跟你结婚吗?”
  苏槐身体往后靠了靠,靠在床柱子上,道:“不结婚就不能穿了吗?”
  陆杳道:“这是嫁衣,你知不知道什么嫁衣?嫁衣便是结婚穿的衣裳!”
  苏槐道:“那不结婚穿了它会怎样?会死吗?”
  陆杳:“……”
  他的狗逻辑一向让她无力辩驳。


第820章 你就摸摸我
  苏槐又道:“这嫁衣是下了毒还是下了咒,我倒要看看,你不跟我结婚,穿了它会不会死。”
  说着他便亲自动手来剥她衣裳。
  陆杳捂得紧紧的,一手抓住他的手,邪火一下窜上来,道:“狗东西,你非要这么不讲道理是吗!”
  苏槐动作顿了顿,道:“你不肯跟我结婚,我不逼你。我就只要你穿给我看看。”
  陆杳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你别忘了,以前跟你订过婚,结过婚,又不是没穿过。”
  苏槐道:“以前是以前,如今不同。那日在药谷,你亲口答应过我要嫁我,我给你准备嫁衣也是你亲自点了头的。”
  这一点陆杳没法辩。
  苏槐又道:“正因为你应了,我才寻遍全京城最好的绣娘,花足了时间和工夫在这上面。既然你应了,便是你不跟我结婚,这衣裳你也得穿,不然我钱白花的吗?”
  苏槐问:“你是自己穿还是我替你穿?”
  没等陆杳松口,他便脱开她的手,手指转而便扯开了她的衣带。
  陆杳手忙脚乱地来抓他的手,道:“老子自己穿!”
  苏槐道:“就在我怀里你自己穿,我看着你穿。”
  陆杳骂道:“滚你妈的!”
  她翻身就要下地去,结果苏槐长臂一捞就又把她捞了回来。
  夏日的裙裳本就单薄,他直接给她撕扯了去。
  陆杳越骂他他越来劲,但这种时候她已经气得没法不骂他。
  “苏槐,你这混账玩意儿!”
  苏槐道:“我是混账玩意儿。”
  最后她衣衫都给他扯落,丢在了地上。
  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儿。
  苏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兜儿,陆杳就是再瞎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她只得随手飞快地抓过那身火红的新衣裳,胡乱地往身上套。
  她自己不知,好好的一身嫁衣,此时此刻在她身上硬是穿出一股子雨过天青、花落满径的凌乱美。
  那火红艳烈的嫁衣,衬得她也跟着明艳了两分,衣裳松松垮垮地裹在她肩上,裹不住细润的锁骨和圆巧的肩头,亦裹不住胸口那抹肚兜儿颜色。
  整个看起来,比正襟衣着时更添蛊惑人的美态。
  像春夏时节盛开得最艳的那支莲,又像凛冽向上最烈的那朵梅。
  透着一股子腐蚀人心的芬芳。
  唯有他一人见过,她盛放时的模样。
  苏槐伸手去捞她那压在红衣衣襟下的青丝,直白地道:“看你这样,我火都起来了。”
  陆杳正恼着,扬手就又要打他。
  可手在半空中蓦地停顿住,又没能打得下去。
  苏槐道:“我给你打。”
  说着就拿住她的手,要往自己脸上凑。
  陆杳极力收着力,他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又道:“你舍不得了吗?”
  陆杳气极道:“苏槐,你是不是有受虐的毛病!”
  到最后,她硬是被他带着,最后只能蜷着手指,碰到他脸上去。
  苏槐道:“你要舍不得打,你就摸摸我。”
  陆杳手指碰到他脸的那一刻,神色就有些怔忪。不知不觉被他捋平的手指,抚在他脸上。
  他带着她的手,抚过他眉眼鼻梁,道:“你看不见我,摸也能摸出是我。”
  她手指接触到他的鼻息,掠过他的嘴唇,到后来,苏槐微微松了松手,她无所察觉,下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容颜。
  她都未曾去想,确实已经很久,不曾见到他的样子了。
  她手指流连在他的脸上,摸到他的眉骨,摸到他的睫毛和眼角,竟又将记忆中深藏的模样一笔笔全然勾勒了出来。
  猝不及防,竟如斯清晰。
  她指尖倏而一颤。
  苏槐一直盯着她看,斜倚着的姿势,半垂着眼帘,眼梢微微上挑,道:“摸清楚了吗?”
  陆杳这才猛然回神,又钻了他的套子。
  打是打不下去了,两相僵持了许久,陆杳抿了抿唇实在忍不下今日这口恶气,后来她头脑一热,伏身就朝他扑过去,埋头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他一口。
  在她咬他之时,苏槐顺势就勾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收紧在怀里。
  仿若陆杳咬的不是他,他丝毫不知痛一般。
  他竟还笑。
  似许久没有这般让他高兴的事情,那眉眼间皆是如妖似魅的笑意,勾人得很。
  只要他高兴,哪怕是她咬掉他一块肉,他也是由着她的。


第821章 需得步步为营
  陆杳嘴上一点都没省力,虽隔着衣料,她想她一定是把他咬痛了的。
  可是,在咬他那刻,在他狠狠抱住她那刻,过往从前,全像活过来了一般,疯狂地在她脑海里跳跃。
  她的甜蜜,她的绝望,还有她的难过,一股脑全泄愤在口里齿端上。
  她脸色发红,额头青筋凸起,也不知是在用力发泄,还是在拼命压抑自己不要全部对他发泄。
  到最后,她又怕真咬掉他一块肉似的,突然就松口了。
  整个人感到十分颓然,有些乏力,歪头靠在他肩上,阖着眼,眼角通红。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
  待平静下来,陆杳方才哑声道:“你方才在笑?”
  苏槐道:“你知道我在笑吗?”
  陆杳道:“你的嘴角上扬了。”
  也是,方才咬他时,他低头拥住她,与她侧脸若有若无地碰到。她感觉到了。
  陆杳又道:“有那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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