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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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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霜暗道糟糕,要是让这两物蹿进了书房,那就是放蚂蚱进田、黄鼠狼进村,指不定给蹦蹿成什么样子。
  书房里文书要件众多,要是弄乱了主子书房,坏了主子的东西,那可就坏大事了!
  只他还来不及喝止,这边屋子里,陆杳就先出声道:“黑虎,回来。”
  黑虎着实蠢蠢欲动、跃跃欲试,都在书房门框里盘桓了好几圈,很想进去一探究竟的样子。
  虽然大多数时候陆杳语气都是宽和包容的,但黑虎也听得出来,它娘何时会纵容它何时不会。
  对它来说,娘不怒而威的时候最吓人。
  因而听见陆杳的声音,黑虎就是再徘徊也不敢乱来,又把灰灰引开,去往别处追逐了。
  剑霜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把书房的门关上。
  黑虎在院里扑腾了一圈,才飞回到陆杳的屋子,一双眼睛亮晶晶:娘,我最听话!
  陆杳叮嘱道:“隔壁屋子不许进,知道了吗?”
  黑虎似懂非懂,后来剑霜也看得分明,它都尽量远离书房,再也没试图进去溜达过。
  吃饱喝足以后,就各回各院。
  姬无瑕本来想留下来陪陆杳的,但听剑霜说,要不了多久他家主子就会回来,陆杳也明确表示不需人陪,她方才离开。
  姬无瑕一不在,剑霜也没有杵在陆杳跟前,就一同出了院子。
  剑霜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既然黑虎能听得懂人话,为什么没听它说过人话?”
  彼时黑虎就蹲在姬无瑕肩上,一人一鸟双双扭头看他,分明像在看一个弱智的眼神: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姬无瑕道:“你倒是净会说鸟话。”
  剑霜气闷道:“我好生跟你说,你却一言不合就骂人。”
  姬无瑕道:“连畜生都比你会察言观色。”
  她把黑虎放飞了,随后又道:“本来黑虎最开始被从山里捡回来以后就奄奄一息,杳儿好不容易把它救活,又给它调理好,还帮它学会了飞,然后就打算放它归林的。”
  剑霜等了一会儿,不见她说下文,便问道:“然后呢?”
  姬无瑕睨他一眼,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给钱了吗?”
  说着就朝他摊手。
  剑霜摸遍浑身上下,找出几块碎银子,放到她手上。
  她如数照收。
  剑霜冷声道:“此前你从主子那里套去了不少钱,你应该比我们有钱多了,却连这点碎银子都不放过。”
  姬无瑕当着他面把几块碎银放进荷包里,道:“碎银子难道不是钱吗?”
  她收了钱,自然继续道:“黑虎认了我杳儿作母,哪会离开,天天在药谷里盘旋、叫唤,嗓子都叫哑了都不肯走。
  “它又还不会觅食,差点饿死自己。杳儿才又把它收了回来,教它捕食,养足了它的野性。
  “药谷里谁都驯它不得,它唯有听杳儿的。杳儿宠它的时候是真宠,可这家伙恃宠而骄,杳儿不让它乱入三师父的房间,结果它钻进去了,还抓断了三师父的一根琴弦,为此杳儿把它逐出了药谷,当真没再要它,它不得不陆陆续续跟着我在外混了几年。”
  剑霜:“……”
  他突然有点同病相怜、感同身受了是怎么回事?
  这陆姑娘可真是跟他主子一样,干脆果决。


第804章 想我了吗?
  姬无瑕道:“从那以后,黑虎就晓得看杳儿的脸色行事了。尽管后来杳儿待它如初,但杳儿不准它进的地方,它就坚决不进。
  “在药谷,有三条它不能乱来,那就是不能坏大师父养的花草,不能坏二师父的药,不能进三师父的房。”
  剑霜道:“现在又多了一条,不能进主子的书房。”
  姬无瑕睨他一眼,道:“得了吧,你以为我杳儿是担心弄乱了狗贼的书房吗,她是担心狗贼回来以后活剐了黑虎好吧。”
  剑霜道:“如今主子怎会活剐了黑虎。”
  姬无瑕搔搔脸颊,道:“那他说疯就疯,谁能预料得到。”
  剑霜一脸凝重地道:“你最了解陆姑娘,那你说陆姑娘还会……”
  话没说完,姬无瑕打断道:“再问下去,得加钱了啊。”
  剑霜道:“你就知道钱!”
  姬无瑕瞥他道:“就你那点钱都不够问几个字的,你穷还有理了。”
  剑霜气得不行,眼睁睁看着姬无瑕十分张扬地往前走了,她还道:“哦对了,回头告诉狗贼,我给他也记了笔帐在我本儿上,等办完了凌霄师父的事,我会去找他结一下。”
  这厢,陆杳已经将院落和屋子里都熟得不能再熟了,只要不乱动屋中摆设,她基本上行走无碍。
  她自己摸去衣橱间,靠衣裳料子的不同触感拿了换洗的衣裳,自己去盥洗室洗漱。
  嬷嬷及时备了水来,见状道:“奴婢侍奉姑娘洗吧。”
  毕竟之前都是有相爷在的,用不着旁人操心。只是今个相爷忙于应酬不得回来。
  陆杳道:“我自己可行。”
  嬷嬷又道:“姑娘若是不习惯,奴婢去叫另外一位姑娘来。”
  陆杳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嬷嬷应声退下了。
  而后她自己不紧不慢地进盥洗室洗漱更衣。
  便是她一个人,也能有条不紊。
  平时有姬无瑕陪在她身边固然好,只是她这个人习惯了自己能做的事就不麻烦别人,所以她能不叫人就不叫人。
  有时候一个人摸索着周遭环境,慢些也就慢些。
  这眼已三月不见好,不知以后还会有多久。
  要是一直好不了,往后她总不能一直依赖着耽误着旁人。
  从盥洗室出来以后,她在院子里走动了一会儿,伸手去摸索边上花坛里栽种的有半人高的花枝,忽觉身后有异,她猛地转过身。
  苏槐就站在她身后,走来时刻意收敛了气息,脚下亦无声,结果才刚刚在她身后站定,还是被她发现了。
  就在她转身之际,他见着她裙角绽开,若有若无地拂在了他的衣角上,她一张面容迎着月辉,依然是他心里千思万想的模样。
  尽管她看不见,她的感觉也一如既往敏锐非常。
  陆杳抬起手来,稍稍往前一伸,果真就摸到个人。
  她摸到他的衣襟,手指略略一摩挲襟上绣纹,就知是他,穿着一身公服。
  陆杳当即收回手,道:“不是应酬吗,怎的回来这么早?”
  应酬不应该是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要多晚有多晚再尽兴而归吗?
  结果却只是正常吃个晚饭的时间就回来了?
  苏槐看着她道:“想我了吗?”
  陆杳黑着脸道:“我想你回来太早了。”
  她正欲转身走开,倏而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臂,下一刻猛地往自己这边一拽。
  陆杳呼吸一窒,腰上瞬时被他手臂紧实有力地勾住,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被他拽入怀中,一头撞在他胸膛上。
  脸不可避免地蹭上他的衣襟,陆杳神色间满是怔忪。
  她很快又回过神来,心头锐跳,想脱身时,发现苏槐已两手将她狠狠拥住。
  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便是他苏槐,也难免于此。
  他俯头抵在她的肩窝里,呼吸就在她耳畔,惊得她浑身炸毛。
  陆杳挣了挣,哪脱得了身,她越往后挣,苏槐就越步步紧逼,她踉跄着往后退,他便欺身往前。
  陆杳懊恼地压着嗓子道:“苏槐,你发什么疯!”
  苏槐道:“我醉了。”
  陆杳冒火道:“你醉个鬼!只有装醉的人才说自己醉了!”
  苏槐道:“那我没醉,我就是喝了许多酒而已。”


第805章 我只屈你一人之下
  这话陆杳听来就觉荒唐,道:“你堂堂相爷,向来众人皆醉你独醒,你会喝那么多酒?”
  苏槐道:“我情场失意,我不能喝那么多酒吗?”
  陆杳:“……”
  陆杳吸了口气,道:“你既情场失意,那必然官场得意,你就该一鼓作气,把那些人全部干翻!”
  苏槐道:“把他们干翻了以后呢,你就回来我身边吗?”
  奈何他身体的重量都往她身上压,她只得后退,不知不觉,竟退回了屋檐下,苏槐欺着她就进了屋子,最后将她压倒在那坐榻上。
  登时她青丝铺满软枕,柔软的裙角在坐榻漾开,与他的官袍衣摆重重相叠。
  他亦将她狠狠碾压着。
  陆杳扭身想起,奈何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她愤然道:“你少在这借酒装疯!你要是醉了,我跟你姓!”
  苏槐道:“叫苏陆杳吗?你入了我族谱,便是我的人,理应冠我的姓。”
  他还道:“我是真的醉了,今夜被灌了许多酒。我很头晕。只可惜你看不见我醉了,也闻不到我身上的酒气。否则你定会相信我醉了。”
  陆杳一时胸口被堵得慌。
  苏槐又道:“外面皆道我金屋藏娇,陆杳,陆杳,我若造座金屋,能否请你给我藏一藏?”
  陆杳无言。
  苏槐道:“我想藏的,也就你一人。”
  她忽然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真的醉了。
  她半瞠着眼,望着屋顶,可所能看见的,皆是一片荒芜。
  他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道:“我从未想过让你难过。”
  他道:“陆杳,我会好好爱你,我真的爱极了你。你信我好不好?”
  陆杳终是颤了颤眼帘,动了动口,声音有些沙哑,道:“苏槐,你是相爷,你权倾朝野、万人之上,你不必这样。”
  苏槐道:“不必哪样?我说过,只要你肯重新与我好,我可以跟你磕头认错。”
  她低低道:“我不要你磕头认错。”
  他道:“你舍不得吗?”
  她动了动喉,不答。
  他又道:“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陆杳,我只屈你一人之下。”
  “我错了,只要你肯回心转意,我什么都依你。”
  窗外清风颤颤,蝉鸣虫叫。
  他一声声一句句,却尽是往她耳中钻。
  他说尽了一切卑微之言,道尽了一切温柔之语。
  她知道,没有哪句是假的。
  陆杳道:“苏槐,你知道你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吗?”
  她知道,他向来如此。
  外人不敢犯他,他也从不低声下气地求谁。
  却只有在她面前,他毫无下限,什么样的话他都说得出来。
  哪怕再卑微的话,他也能张口即来。
  你说他是个卑微的人吗?
  他不是。
  他只是在她面前像个寻常的男人一样,不讲身份地位,哪怕在他外高高在上,到了家里他也会屈身在她裙下,为她拭一拭她鞋上的尘。
  苏槐道:“我何须去想我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我要你跟我好。”
  他将她抱得极紧,紧到她腰肢发烫发痛,听他说道:“你要是不跟我了,我要怎么办才好?我要怎么办才好?”
  陆杳听着他稀里糊涂的言语,他又在她耳边道:“你原谅我吧,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她想,他大抵真是醉糊涂了。
  她终于才道:“可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不知道这因,会造就这果。”
  他道:“陆杳,你还爱我吗?”
  她没回答。
  他道:“你还爱我的对吗?”
  听起来似糊里糊涂、患得患失,可他埋头在她肩窝里,蹭着她的头发,他那张脸、那双眼,自始至终都清醒得很,哪有半分醉意!
  他句句是真,便是他滴酒未沾,那些话他也能蹲在陆杳面前说得出口,只是眼下那眼底里,都是深深的盘桓思量。
  他要多肉麻就能有多肉麻,陆杳吃软不吃硬,以前姬无瑕告诉他的。
  他还想套出更多的话,还想知道她更多的心思。
  他想将她耳根子磨软,想叫她心软。
  就对他一人心软。
  他也知道,她已经对他一人心软了。
  她心里若是不爱着他,早就杀了他了。


第806章 你果真在骗我
  苏槐唇凑在陆杳耳边,若有若无地挨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
  那温热感让她难受,她闭了闭眼似压抑着,咬牙哑声道:“苏槐,你住口。”
  苏槐道:“怎么住口?我就是要叫你,叫到你答应我为止。”
  陆杳吸了口气,道:“你压痛我了。”
  苏槐道:“哪里痛,我给你吹吹。”
  陆杳道:“我有些喘不上气。”
  苏槐道:“你骗我。以往压一晚上都没事。”
  陆杳:“……”
  陆杳道:“你抱得太紧了。”
  他道:“你便是想要我松开,然后你好逃。”
  陆杳以往可从来没见他醉过,自也没见过他像今晚这般多话。
  看在他醉了的份上,她只得好言道:“你看得这么紧,我怎么逃?”
  苏槐道:“等你眼睛好了,你是不是就会想着逃?我不信你,除非你抱我我就信。”
  陆杳沉默。
  他便也不催促,只是半低着眼帘,神色讳莫如深,安静地等着。
  他有的是耐心等。
  两人谁都没动作,亦谁都没说话,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久到苏槐放缓了呼吸,陆杳都以为他已经安然地睡了过去。
  可她却没法入睡,心口积压着的东西,比他的身体更重,才是真正让她喘不过气的原因。
  反复地翻滚着、煎熬着,却依然因为他的一句句话,而跳动着、灼烫着。
  已经不爱他了吗?
  怎么可能。
  她爱啊,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不管他有没有错,也不管他做过些什么没做过什么,她都爱啊。
  只是她没有他这般行事张狂、无所顾忌。
  相反,她思虑得太多。
  这世上只有一个苏槐。
  他就像火一样,只要一沾上身,便疯狂地燃窜,那股狂劲无孔不入,誓要把人的骨头都钻透才肯罢休。
  而她,就像一堆枯冷的柴火。
  或早或迟、或今日或明时,总会有个时候被他给点燃。
  他已经睡着了。
  这样想着,陆杳终是没忍住,动了动手,一点点抬起来,在他腰侧还没碰到的时候,蓦地又停顿下来。
  她又停顿了一会儿,伸手抱上他腰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
  眼角顷刻染上动人的绯意。
  她的手环着他的腰,攀上他的后背,可还不待她手安抚性地轻拍拍他,却在她抱上他之际,苏槐亦是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狠狠往怀里收。
  他的怀抱紧热又有力。
  他埋头在她发间,像条濒临窒息的野狗重获新鲜空气一般,在拥紧她的同时,贪婪而又肆意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在她发间深嗅。
  他亦闭上了眼,感受着被她拥抱的滋味。
  可陆杳立刻就觉出来了,瞬间清醒,有些迷失的理智也瞬间回笼,睁开眼时眼里清明一片,绷着声道:“苏槐,你果真在骗我,你根本就没醉。”
  苏槐仍还沉迷在她的回应里,开口时嗓音亦是低沉得有些发哑,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陆杳黑着脸道:“你刚才闭眼的时候,睫毛都扫在我颈上了。”
  说明这狗东西先前一直没睡,也一直睁着眼,暗暗窥伺等待着,看她会作何反应。
  他要是真醉了,他还能这样处心积虑吗?
  苏槐低低道:“我刚才不能闭眼吗?我是真醉了。”
  陆杳道:“你就是仗着我看不见,谎话连篇是吧。”
  苏槐道:“陆杳,你再抱抱我。”
  陆杳道:“你起来。”
  苏槐没起,陆杳便一边试图脱身,一边来气地抬脚蹬他。
  结果他道:“你动我也动。”
  陆杳闻言,顿时停住。
  这狗东西能吐出什么好话来,她太了解他了,他说的动那绝对不是简单的动。
  于是苏槐又这样压着她一阵。
  陆杳被他温热的怀抱给烫出了一身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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