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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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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一边开始往上捋袖摆,一边嘴上道:“不是你是大夫吗?”
  墨大夫心想,我是大夫啊,可我这不是还没摸到你就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吗?
  墨大夫只好唏嘘道:“我这不是才从剑霜那里过来么,来得匆忙,都没时间洗手,这不手上都是血迹。”
  苏槐便一副配合的大度模样,道:“也罢,你说吧,我来。”
  陆杳光是听也听出些意味来了,自己缩腿,伸手去摸,道:“我自己来。”
  结果陆杳还没来得及摸到,就先一步被苏槐给握住了小腿,下一刻他手轻轻拿住她的脚踝。
  墨大夫就道:“你摸摸她的踝骨,就肿起来的地方,看看是否有错位。”
  墨大夫又不敢碰,只得对着陆杳的脚踝指指点点,由苏槐来操作。
  最后一再确认,没有伤到踝骨,只是扭伤了筋。
  墨大夫让拿个冰团来冰敷一下可以镇痛,稍后再用些舒筋通脉的药,将养几日便可好。
  姬无瑕闻讯过来时,进门就看见苏槐正坐在床边,给陆杳冰敷脚踝。
  姬无瑕道:“杳儿,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还伤了脚呢?”
  陆杳道:“你来得正好,今晚我搬去和你住吧。”
  姬无瑕瞅了瞅两人,她就是再迟钝也觉出肯定有事发生,她问:“杳儿,是不是狗贼欺负你?”
  陆杳道:“看来我住这里才是诸事不顺。”
  苏槐道:“你以前也住这里,那时候怎么顺?”
  陆杳道:“现在不顺了不可以吗?”
  苏槐道:“你去了她那里就能顺了?”
  陆杳不想耗费心神跟他争论,对姬无瑕道:“你扶我过去。”
  姬无瑕道:“杳儿你别急啊,这到底是什么不顺呢?”
  她问门外的剑铮,剑铮才答道:“陆姑娘洗漱时在盥洗室里摔了一跤。”
  说起此事,苏槐便问剑铮道:“为何盥洗室满地都是皂荚粉?”
  剑铮哪里知道,昨晚都还好好的,今天白天他都跟着主子又没在家,但这种时候第一时间认错绝对错不了,便连忙道:“是属下疏忽,请主子责罚!”
  姬无瑕道:“满地都是皂荚粉?”她很快反应了过来,“该不会是黑虎跟灰灰白天在里头打架时搞了一地吧?”
  剑铮道:“属下今晚送水进去时,里面确实东倒西歪一片凌乱。”
  姬无瑕道:“肯定是它俩。杳儿,要不把那两只东西拎过来打一顿给你出出气?”
  陆杳神色淡淡道:“算了。”
  横竖已经这样了,打一顿又能如何。
  姬无瑕搔搔脸颊,道:“杳儿,我住那院离这里可有些远呢,你眼下脚这么不方便,我来的时候路上遇到墨大夫,他都说了,你要好生休息两天,这只脚万不能使力。”
  陆杳道:“那你背我过去。”
  姬无瑕道:“墨大夫还叮嘱我,你这脚最好垫高些,以免血气下坠,我要是背着你,你的腿可不都垂着了。我看要不然,就先在这里将就两天吧,等你能走了,咱们再搬。”
  陆杳沉默。
  姬无瑕又道:“杳儿杳儿,我发誓我绝对不是不想跟你一起住,我真的只是担心你的脚。你放心,你在这住着,我叫黑虎盯梢,绝不让这狗贼摸到你睡的这间房来!等过两天你脚好些了,我再来背你过去!”
  说着她就转身往外走,“不行,我现在就去把黑虎弄来揍一顿,害得它娘受伤,太不像话了!杳儿你歇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话语间,她人影就已经出了屋子。
  房里又只剩下陆杳和苏槐。
  陆杳道:“你给了她多少钱?”
  苏槐道:“你看给多少合适?”
  陆杳抿了抿唇,背着身便躺下去睡了。
  苏槐这才起身去洗,拿衣裳时道:“今晚我宿这屋里。”
  陆杳道:“是要换我去睡书房的意思吗?”
  苏槐道:“我睡卧榻,不与你同床,你仍旧睡床。半夜你若是起夜,我抱你去。”
  陆杳:“老子不起夜!你要是存心不想我安生,你就使劲折腾吧。”
  苏槐道:“那你晚上有事就叩墙叫我。”
  陆杳没再回话。
  他出门时,将房门关好,后来果真再也没进来。


第797章 很有禽兽缘
  翌日苏槐照例回卧房来更衣洗漱,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陆杳,陆杳也照例拿后脑勺对着他。
  他道:“等你这两日脚缓过来了,我带你出门走走。”
  陆杳道:“去墓园办正事吗?”
  苏槐道:“你想去墓园也可,正好叫阴阳先生把我俩的葬处也相看相看,先寻块风水宝地。”
  说着他就踏出房门去了。
  陆杳:“……”
  白天黑虎来找陆杳时,蔫头巴脑的,蹲进陆杳怀里求抚摸。
  陆杳问姬无瑕:“你揍它了?”
  姬无瑕道:“我就打了它两下翅膀。”她又睨向黑虎,“你都害得你娘摔了跤,你不会还想让你娘来安慰你吧?”
  黑虎一个劲地把头往陆杳怀里钻: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它本来情绪低落,可随后不久,嘉俊也来找陆杳玩,于是乎黑虎和灰灰仇敌见面,黑虎瞬间精神,无比的斗志昂扬。
  灰灰也踌躇满志,要把这鸟生吞活撕的架势。
  一鸟一狼又在廊下院子里掐了一番。
  两家伙正掐得火热,最后陆杳来一句:“黑虎,你要再闹,就回药谷去。”
  黑虎登时偃旗息鼓,一窜飞到了屋顶上。
  姬无瑕道:“真是我说十句都顶不上你娘说一句。”
  嘉俊也安抚着灰灰:“灰灰,它不是敌人,是我们的朋友。以前你小的时候,它还和我们一起玩的。”
  陆杳心想:玩?怎么玩?黑虎向他们丢死耗子吗?
  这事儿倒是有过的。
  这一鸟一狼,一个是天上飞的动不动就往天上窜,一个是地上跑的身形又灵活又壮硕,干了两场之后,大约是双方都意识到,是干不掉对方的,后来再碰头也就雷声大雨点小了,没再打得激烈不可开交。
  但双方仍是看不惯对方那是肯定的。
  黑虎总有法子表达它的看不惯。
  扔死耗子这是司空见惯,黑虎还冲灰灰扔过烂桃子、破衣服,后来不晓得它去哪个山头蹿了,给叼了一条活生生又毒辣辣的艳蛇回来丢到灰灰的窝里。
  灰灰怒起把条毒蛇咬成了几半截,它也遭毒蛇逮了两口,整个头肿成了钵那么大。
  情急之下,嘉俊来找陆杳求助,陆杳配了药给灰灰喂下,情况方才稳住。
  可它头上的伤需得清一清毒血。
  姬无瑕道:“要不要把它捆起来,免得它一会儿要是发狂了伤人。”
  陆杳道:“不用。”
  她听着灰灰喘着粗气,嘉俊正抱着它安抚,她试着缓缓朝他探手过去。
  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会儿,灰灰一直看着她的手,后那只手一点点靠近,陆杳并没有感受到它的情绪有所恶化,便试着摸上了它的头。
  它没有呲牙咧嘴,也没有发出不满的低吼声。
  大抵陆杳对这些山林里的动物向来很有经验,随着她的抚摸,反而还使它渐渐更加平静下来。
  然后它毫无防备就被陆杳手里的药粉给药倒了。
  等灰灰醒来,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头上还包扎了一下。
  那两天,灰灰肿着个狼头,一时间失去了许多身为丛林之主的威风,反倒有两分憨实滑稽之态,让人忍俊不禁。
  因着陆杳的救治,灰灰原本对陆杳冷漠的态度也跟着有所转变。
  灰灰也喜欢跟着嘉俊到主院来凑热闹了。
  姬无瑕不由感慨道:“我杳儿从小到大,救过的飞禽走兽无数,果然是很有禽兽缘!好像禽兽最后都很喜欢来亲近你!”
  陆杳:“……”
  这是夸赞她的话么?
  但不得不承认,这话却是一针见血、人间真实。
  这不仅仅是针对于山间的飞禽走兽,还有某些衣冠禽兽。
  黑虎见它娘救下了灰灰,灰灰又对它娘生出几分好感,它就有了危机感。
  它再不绞尽脑汁想干垮灰灰、称王称霸,因为它晓得娘大概是不想这灰毛怪死翘翘的。
  它也怕娘更喜欢这个灰毛怪而不喜欢它了。
  于是乎黑虎老实下来,时时刻刻守着陆杳,生怕它娘一不小心就被那灰毛怪给抢了去。
  那一鸟一狼低头不见抬头见,在主院相互打照面时,黑虎炸了炸毛,灰灰则紧了紧尾巴,相互发出几声低啸宣示一下主权,然后就各自走开了。
  彼时黑虎就紧着陆杳围着陆杳转,鼓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又戒备地盯着灰灰,仿佛在说:这是我娘,不是你娘,你少来献殷勤!


第798章 我都亲过
  陆杳脚脖子还没好,有些不便,在屋里屋外走动时,都是踮着一只脚走。
  她自己也晓得轻重,最多只从房里走到廊下坐着乘凉。
  平时这主院都冷清得很,无人敢随意擅闯,可如今她一住这里,大家就都往这里凑,顿时就热闹了许多。
  院里有大人有小孩,有飞的有跑的,姬无瑕还让管家送了吃食来,坐在廊下乘凉时就一起吃吃喝喝。
  姬无瑕坐在廊椅上,背靠着廊柱子,两腿自然而然地平直伸展,交叠着搁在长椅上。
  她吃了一口瓜,心有所感道:“狗贼在外拼命挣钱,我们在这吃他的喝他的,突然也觉得挺好的。啧啧,连这瓜都比市面上的瓜更红更甜。”
  等苏槐一回来,院里的大家伙就一哄而散。
  陆杳听见他的脚步声,便也起身,转头踮着脚一步步往屋子里走。
  结果还没来得及跨进门口,苏槐便从后面大步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横抄了抱起来,抬脚跨进房门。
  陆杳一脸麻木,已经懒得再跟他挣扎。
  苏槐把她放坐榻上,便走开了。
  片刻,陆杳便听见他约摸在洗手。
  她侧身,倚在窗边,看不见窗外花红柳绿、阳光灿烂,只能感觉到檐下微风携着两分暑气。
  随之苏槐又走回来,在坐榻边敛衣坐下。
  他一手拿过陆杳的那只脚,扒了她的鞋袜,就放在他腿上。
  陆杳蜷了蜷白皙细嫩的脚趾,下意识收了收腿,却被他一手箍住脚腕,不容她脱身。
  他手里匀了舒筋活络的药油,就裹在了她脚脖子上。
  那药油浸入皮肤后,暖暖热热的,可她挨着他腿上的脚心却是凉凉滑滑的。
  他应是官袍没来得及换,所以触感柔滑凉爽。
  可是揉着揉着,陆杳就觉得不对味了。
  她冷不防抽了抽脚,踹了他一记,却又被他握着脚放回到腿上。
  她脚心蹭到了他官袍上的绣纹,糙糙痒痒的触感。
  陆杳来气道:“你在干什么?”
  苏槐理直气壮道:“我在给你揉药。”
  陆杳道:“你揉药揉到了我脚背上吗?”
  这狗东西得寸进尺,分明揉她脚脖子揉着揉着开始摸她的脚!
  苏槐道:“不行吗?”
  然后他又摸了两下,又小巧又光滑。
  那细嫩的皮肤底下,可见隐隐的青色脉络,他把玩着就有些爱不释手。
  陆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抽又抽不开,气极冷笑道:“堂堂相爷,偷摸人脚,你恶心不恶心!”
  苏槐道:“恶心?”
  没等陆杳说话,下一刻,她便明显感觉有温热的触感落在她的脚背上。
  陆杳顿时头皮都麻了,咬牙道:“苏槐,你有病吧!”
  苏槐道:“你是一天两天才知道我有病吗?你浑身上下,我都亲过舔过。”
  陆杳一听他那心安理得的语气就心里沉得慌,道:“今时不同往日,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苏槐道:“你觉得不同,但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同往日一般爱你。”
  陆杳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
  半晌,她才冷声道:“也不知道朝堂文武百官还有天下人知道堂堂一代奸相,竟做这等下作之事,会是个什么反应。”
  还能是什么反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要是外面的人见到狗相竟亲吻一个女人的脚背,肯定嫌弃又不可思议:噫,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苏槐道:“你要是想邀请他们来看,也不是不可。”
  陆杳使劲抽脚,将他腿上衣裳都蹬乱。
  苏槐捉着她的脚,慢条斯理地给她穿上鞋袜。
  他抬眸看着她,忽问道:“你气我亲你还是气我做下作之事?”
  陆杳愣了愣,嘴上道:“你但凡要是做个人,我们都能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谈。”
  苏槐道:“我做个人你就愿意跟着我吗?”
  陆杳:“……”
  一句话被堵死,跟他压根就没法好好聊。


第799章 故人相见
  苏槐休沐的时候,白天他待在府里哪里也不去。
  上午在书房里处理事情,下午便同陆杳一起在廊下乘凉。
  听姬无瑕说,以前她们在山谷里避暑时,陆杳吃的瓜果都要用清冽的山泉水镇一镇。
  于是苏槐就取了井水来镇瓜果,再把果肉削成一盘,还一粒粒摘去了籽。
  黑虎在旁眼馋地瞅着,苏槐就把边角料丢给它吃。
  那厢,嘉俊跟姬无瑕混熟了以后,就同药谷里的小童们一般,对江湖充满了好奇,整天都想听姬无瑕给他讲故事。
  反正只要苏槐在院里,他俩就不往跟前来凑。
  傍晚时日头没那么盛了,苏槐让剑铮去备车。
  苏槐拉着陆杳出门,陆杳也懒得再问他要去哪儿。
  只是她虽没问,却也在听在记,路上都有些什么声音,到下个路口是往左转还是往右拐。
  后来马车穿进某处巷中,在巷子里七转八拐,走了许远。
  京都城里大片大片的百姓居所,一条条巷子穿梭其中、错综复杂,寻常人进了这里,也难以把条条路都记清楚,稍不注意就迷失在里面,找不到出来的路。
  马车终于驶进了某处院门,陆杳下车时,苏槐问她:“记清楚路了吗?”
  陆杳脸色有点黑,这狗东西明知故问。
  苏槐又道:“你下次若想来,还得问我。”
  话语间,这时有人迎了出来。
  一道柔嗓分外惊喜地唤道:“陆姑娘。”
  霎时,陆杳神色也怡然两分,方才的郁气也似风吹而散,道:“阿汝,许久不见。”
  阿汝快步上前,还是有些畏惧地先向苏槐福了福礼,然后对陆杳笑意温然道:“是许久不见了,之前相爷说你不在京。眼下总算得以再与姑娘相见。”
  阿汝心思细腻,很快便发觉陆杳有些不同寻常。
  阿汝又向苏槐请示:“相爷,我能请陆姑娘屋中叙话么?”
  苏槐点了头,她方才敢伸手来拉陆杳的手,道:“陆姑娘,我们屋里说话。”
  两人进了内院,苏槐并没有跟上来。
  进屋落座以后,铃铛斟茶,阿汝细心地将茶盏递到陆杳手上,陆杳笑了笑,谢过。
  阿汝有些忧心,踟蹰道:“姑娘的眼睛……”
  陆杳若无其事道:“无甚大碍,之前试了一种药,眼下这是后遗症,暂时无法视物。过阵子便好了。”
  阿汝吁了口气,道:“那就好。”
  陆杳问:“你呢,一切可好?”
  阿汝道:“我也一切都好。”
  而后不免说起之前的事。
  阿汝回忆道:“那日,我还以为是陆姑娘过来了,结果一开门才发现竟是相爷找来了。我以为我和孩子这下都保不住了,结果相爷只是把我转移了个地方,却没有伤害我和我肚里的孩子。”
  陆杳道:“他如何舍得伤你肚里的孩子。”
  以前阿汝不太懂那些利害关系,如今她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而今她和相爷是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陆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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