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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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猝不及防踉跄了两步,直接给压倒在了床上。
第661章 本事都用到这来了
苏槐道:“就这样亲吧,这样亲不费力气。”
然后他便又亲上她的唇瓣。
辗转了好一会儿,陆杳有些被他亲软了身子。
她不得不承认,这狗东西除了争权夺势、打打杀杀,其余的本事都用到这床上来了……
不知不觉间,她就被他给扣住了双手,十指交握。
陆杳似迷离似清醒,蓦地觉得再这样下去,今天晚上怕是不用做事了。
遂她终于还是理智占据得更多一些,倏而就蓄力将他往边上一推。
苏槐今不比昔,她一推他便往边上转了半个身。
陆杳连忙起身,道:“歇着吧你。”
她草草回头看一眼,就见狗男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那神态,病态中又美得近妖。
后来,他果真不再烦她了,自己休息自己的,也不出声打扰她,她却许久都有种力不从心之感。
等陆杳忙完了手里的事,回到床边一看,苏槐靠在床头还没睡下,床上还摆着一身女子衣裳,显然是他从箱笼里拿出来的。
陆杳黑着脸道:“你不是没力气吗,还能去箱子里拿衣服?”
苏槐道:“我歇了一会儿,又有点力气了不行吗?”
陆杳一把扫过那衣裳,可还来不及丢一边去,苏槐徐徐道:“你丢了,今晚你就光着睡。”
陆杳动作一顿,他又道:“我喜欢你光着睡。”
陆杳回手就把衣服啪地扔他脸上。
苏槐伸手揭下来,就听她黑着脸来气道:“狗东西我麻烦你消停一点好吗,你现在都什么样了,还想看什么换装游戏?”
苏槐道:“我现在都什么样了?”
陆杳道:“站一会儿就站不住的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苏槐道:“看你换装难道是用腿看吗,我眼睛又没瞎。”
陆杳道:“我给你弄瞎吧。”
苏槐道:“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什么都不能做,还不能看看你穿新衣裳的样子吗?”
陆杳沉默。
听起来这么惨。
好歹也是堂堂相爷,突然沦落到这等地步,心态有点稳不住也是正常的。
僵持了片刻,陆杳又扫过他手上的衣裳,转身就去更衣。
苏槐道:“一会儿你腿上还要换药,把药拿过来。”
陆杳道:“我换好了过来。”
苏槐道:“你是觉得我现在废到连换药都做不了了吗?”
陆杳默了默,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杳更好衣,过来时就带了伤药和绷带。
其实她自己还能行的,就是突然觉得这狗男人的情绪需要顾及一下。
她甫一坐下,苏槐就将她的小腿抬了抬,放在自己的腿上,动作很轻。
苏槐给她拆了绷带,见着小腿上的伤痕,道:“自己缝的?”
陆杳顺口道:“还有谁能比我更会缝吗?”
苏槐不再说什么,只安静地给她上好药,重新裹了新的绷带。
陆杳收拾着正要睡,他又道:“身上的也要涂药。”
陆杳道:“身上的都是普通擦伤,没大碍,已经结痂了。”
结果拗不过他,给他一把扯了裙衫。
陆杳正要发作,抬头就看见他认真地给她抹药的模样,忍了忍,心想算了,这玩意儿情绪有点不稳定。
后来躺下睡觉时,苏槐便自然而然地把她抱在怀里,道:“我冷,你抱我紧些。”
陆杳伸手抱着他。
他道:“抱紧些。”
陆杳环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
他道:“再紧些。”
陆杳动手就拧了他一把,道:“我把你勒成两段好不好?”
苏槐摸摸她的头发,又摸摸她的腰臀和腿儿,陆杳没好气道:“你还睡不睡了?”
他盘了好一会儿方才罢休睡去。
翌日陆杳起身时,苏槐就靠在床头,懒洋洋地看着她一件件穿裙子。
待她穿好,他蓦然伸手,手指一下勾住了她的腰带,将她往床跟前带了带。
陆杳低头一看,就见他往自己腰间系东西。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当初她与他的婚约凭证。
一个是龙纹佩,一个是鸾凤佩,眼下他给她佩的正是他的龙纹佩。
第662章 他那是一蹶不振吗?
待苏槐系好以后,手指拨了拨那枚玉佩,道:“你我自小订下婚约,有此信物为证,父母之命此前也不是你说作废就作废的。我的这个给你。”
陆杳伸手托起玉佩,道:“这是要交换信物吗,可我的信物已毁,却是没得给你。”
他道:“不打紧,我的给你就是了。你收下了,就是应了这门婚事。”
陆杳愣了愣,苏槐看她道:“往后走到哪里你都是我的人。”
陆杳忽然低笑出声,道:“相爷真打算娶我不成?你这辈子还打算结几次婚?”
苏槐道:“还差最后一次。”
陆杳挑挑眉,眼底笑意未散,道:“你苏槐的名声都烂透了,又树敌众多,谁敢跟你结婚?”
苏槐道:“那我总不能一直跟你野着。以后你要是给我生孩子,连个名分都没有,还不能认祖归宗。”
陆杳道:“我要生孩子,孩子跟我姓不行吗?”
苏槐一本正经道:“行,我跟你姓都行。”
陆杳猝不及防又被他逗笑。
她一笑,他就眼也不转地看着她。
上午,姬无瑕就让她无回门的人手到位了,安插在宅子周围。
她也得到了陆杳交给她的木匣子。
姬无瑕在门口一手接过木匣子,对门里哼哼道:“看在你是老主顾的份儿上,这次算便宜你了。
“有来有往才可细水流长,以后有生意还可以叫我,特别是抄人家这种。”
大抵平时越身在高位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一下子跌进低谷,那心里的落差才叫大,有时候容易叫人一蹶不振。
陆杳身为大夫,对病人心理上的变化尤为理解,所以这种时候对苏槐才越关照着。
她甚至私下里提醒姬无瑕,莫要过多地刺激到他。
可事实证明,什么崩溃的心态,什么一蹶不振,在狗男人这里全都是虚的。
他就只会抓住一切机会拿捏别人。
他仗着自己有伤在身,作起妖来是心安理得。
他使唤姬无瑕帮他跑腿做事时,姬无瑕满腔不忿,道:“你自己没手没脚吗?”
苏槐道:“我手不能提脚不能跑,现在就是个废物。你看哪个废物还要自己动手动脚的?”
听他这语气,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要姬无瑕去帮他铲除异己时,道:“要是以往,我就亲自去了。但现在没办法,我是个废物。”
他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我是废物。
姬无瑕每天要骂他八百遍不要脸。
彼时姬无瑕坐在门前台阶上,陆杳在旁熬药,她就拍着大腿骂骂咧咧地控诉:“纵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哪个有你野男人这般厚颜无耻!”
她指着门里,又道:“来杳儿你告诉我,他那是一蹶不振吗?他那分明是要上天好吧!
“这种人压根没有羞耻心没底线的,心态稳如老狗它祖宗,当个废物当得如此坦然,他会崩溃吗?崩溃的都他妈是别人好吧!”
这狗贼都这么使唤她了,姬无瑕也不客气,在饭桌上道:“狗贼,你现在的状态,你知道在江湖上叫什么吗?”
苏槐道:“叫什么?”
姬无瑕道:“叫吃软饭。靠女人生存,在江湖上是要被戳着脊梁骨唾弃的!”
苏槐拿筷夹了夹碗里的米饭,道:“今天的饭还不够软。”
说着就吩咐剑铮剑霜,“下次让后厨煮软点,废物就该吃软饭。”
姬无瑕:“……”
剑霜看着姬无瑕被他主子给整无语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暗爽。
平时她不是很能说吗,在他主子面前还不是不堪一击。
哼,跟主子比下限,谁能比得过?
她还不是主子的手下败将!
故而剑霜十分抖擞地应了一声:“是!”
第663章 明目张胆的嫉妒
姬无瑕回头看剑霜一眼,道:“我从来没见你这么高兴的。是不是你主子现在废得只能吃软饭,你特别的高兴?”
剑霜道:“没有的事!”
姬无瑕道:“你主子说‘废物就该吃软饭’,就属你答应得最积极,你还说‘是’,你心里也觉得你主子是个废物吧?”
剑霜:“……”
姬无瑕道:“有些人就是这样,嘴上恭恭敬敬,心里指不定多幸灾乐祸。”
剑霜立马凛色道:“主子,她挑拨离间!”
好在剑铮及时把剑霜拉走了,否则再让那妖女说下去,白的也能说成是黑的。
姬无瑕这人对钱最敏感,很快发现这一阵从苏槐这里得到的银票都是同一个银号,他在南淮竟然也能在钱庄一次性支出这么多银票来,不由得怀疑,这奸臣这些年到底搞了多少钱?
于是乎,她趁剑霜不备,就把他拖上街,找那个钱庄去。
剑霜毕竟是苏槐的亲随,结果那钱庄的掌柜一见到他,就点头哈腰毕恭毕敬,还问:“今日可是还要用银票?”
临近中午的时候,姬无瑕风风火火地跑回来,喝了两杯水,放下杯子就跟陆杳道:“杳儿,这狗贼是叫没钱吗?我打听清楚了,外面整个钱庄都是他的!”
陆杳:“……”
姬无瑕眼红至极,道:“妈的妈的,有钱人真可恶!老子这辈子最看不惯有钱人!”
往后她就会知道,狗贼不仅就这南淮的银号钱庄,他妈的他还有七八九个钱庄!
那是疯狂敛财的她压根达不到的高度!
她的仇富心理在狗贼这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挥发!
饭桌上,姬无瑕看苏槐的眼神已经带着一股莫名的仇视了,等以后要是知道他家财万贯,估计会时时琢磨着怎么杀之后快,然后再取而代之!
姬无瑕道:“不愧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奸相狗贼,还拿不出个七八九万两,整个钱庄都是你的,七八九十万两都不在话下吧!”
那语气酸不拉几的,是明目张胆的嫉妒。
苏槐道:“拿得出来我就要拿给你吗?”
姬无瑕道:“可恶的是你居然还装穷,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真穷?”
苏槐道:“上回分给你的常彪的家产至少值几十万,难道你真穷吗?”
姬无瑕道:“可你比我有钱我就是看不惯你!”
苏槐道:“皇帝也比你有钱你要不要把他做了,把国库弄过来?”
陆杳眼见着,两人因为财产不均的问题差点又要掀桌子了。
姬无瑕都撸了袖子,问陆杳道:“杳儿,趁着现在这狗贼很废,我揍他一揍可以吧?”
陆杳看她一眼,道:“你揍了他,回头不还是我的活吗?”
姬无瑕只好愤愤地多吃两块肉。
后来但凡有个大小事姬无瑕去做,她首先就得加钱。
南淮诸事已定,转眼到了该班师回朝的日子。
驻扎在城外的大军开始分批拔营回京,由各个武将各司其职率领。
苏槐的车驾自也在随大军回城的途中,由他的亲随副将以及一队骑兵护送。
回京路途遥远,也极易生变故。
尤其是朝中那帮恨不得将苏槐千刀万剐的朝臣们,趁时机正当好,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若能让奸贼苏槐死于回朝途中,那才能解心头之快!
更何况,如今常彪已死,朝中局势瞬息万变。
苏槐做为宰相,以往帮皇帝制衡常彪起重要作用,可而今他一党独大,就伏在帝王之侧,怕是让皇帝更加睡不着一个安稳觉了。
这样一来,恐怕不光光是朝臣们希望苏槐突然死在半路上,便是皇帝,对于这样的结果心里也是乐见其成的。
因此,朝臣暗中集结势力趁机下手,大家心照不宣,皇上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第664章 大家都在追杀奸相
果不其然,才出南淮城不足三百里,苏槐所在队伍就遇袭了。
只不过骑兵和苏槐的副将亲兵等全副武装戒备,并没能让刺客进得了相爷车驾。
可众人可想而知,想杀相爷的人来势汹汹,还这般猖獗,后面的路上,只会危机四伏、凶险重重。
后来,行刺袭击的势力太多,总有那么一两支暗杀队伍得以对苏槐车驾下手。
当是时,队伍途径山坳,乱箭飞矢如一场疾雨一般,纷纷全朝那辆车驾射来,登时将车驾射成了个筛子。
一时间兵荒马乱,人仰车翻。
好一番厮杀过后,杀手终于有机会靠近那车驾,还以为此次终于得手,可以回去交差了,结果一刀劈开车门一看,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苏槐根本没在车里!
这种情况,别说刺客了,除了他自己的人手以外,就连其余的兵将都无不震惊。
启程的时候他们明明亲眼看见相爷上了车的!
这一路上虽然相爷未曾下车露面——众人都以为是为了预防袭击所以不下马车——但也有往里送吃的喝的,也有从里面拿出一些污秽物之类的,俨然就是一副车里有人的样子。
而且相爷的两名亲随,剑铮剑霜一路负责驾车,相爷怎么可能会不在!
于是不光刺客傻眼了,兵将队伍也都傻眼了。
此时回程之路已经过去大半,京里那帮朝臣们更是傻眼了。
心里无不痛骂奸贼苏槐,这个杀千刀的!
皇帝显然也有些不满,道是苏相行踪不明,这下是堂而皇之地命人全力寻找苏相踪迹。
这都是后话。
而眼下,剑铮剑霜正驾着马车,往不知名的小道上走。
姬无瑕骑着马,负责在前带路。
江湖上的路,哪条道好走,哪条道不好走,她都熟得很。
黑虎通常在上空盘旋,时不时会飞下来,停靠在姬无瑕的肩膀上。
剑铮剑霜看着那江湖女子,骑着马,停着鹰,一身黑衣飒飒、恣意潇洒,虽然平时总妖女妖女地喊,但两人也不得不承认,当真有种江湖儿女的不拘小节和落拓不羁之感。
从南淮城出发之际,众人确实眼睁睁看着苏槐上马车的,只不过还没等出城,到一处巷子口时,就被另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给调换了去。
另一辆马车负责驾车的也是“剑铮”和“剑霜”。
这也得多亏姬无瑕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提前就照着两人的模子给拓了两张面具下来,再由其他影卫负责乔装上。
所以那大队伍中,人人见着“剑铮”“剑霜”随侍驾车,都毫不怀疑,相爷就在那车中。
这一路上,苏槐体弱,就伪装成陆杳的病弱相公,寻访名医来的。
到了客栈,他便回房歇脚,甚少露面。
前脚苏槐刚上楼进房休息,后脚姬无瑕就在大堂上跟一帮江湖人士喝上了。
听江湖人讲,现在江湖上风声紧得很,各方势力都在追杀那奸相苏槐!
虽说朝廷和江湖井水不犯河水,可朝中人也可找江湖势力办事啊,只要肯给钱。
江湖人办事利索,惯会打打杀杀的,而且还不留后患。
所以朝中人雇佣江湖杀手去刺杀奸相,除了不省钱,也比较省时省力。
现在江湖中人大家都在追杀奸相苏槐。
姬无瑕就问:“现在那狗贼的人头值多少钱啦?”
江湖人士比出两根手指头:“至少这个数儿。”
姬无瑕就拍腿唏嘘:“已经涨这么贵了吗?要不是我还得陪我姐妹儿给她的栽相公治病,我也想去捞上一笔!”
她说这话时,那二十万的人头才将将在房里坐下。
他和陆杳很难不将外面的话语声听得个一清二楚。
其中就属姬无瑕嗓门最大。
就好像她真的为那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