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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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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苏槐提出来的事,他们绝大多数既不反对,又不表现出欣然之态来。
  苏槐看了一眼诸将,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接下来你们商议军务,我从旁听即可。”
  起初将领们还有些畏首畏尾,但他们发现相爷果真只是旁听,未曾提过一字半句,他们渐渐也就放开了,各抒己见,议定下一步部署筹谋。
  待议事毕后,将领们就散场依次离开了议事帐。
  广宁侯走在最后,同苏槐一起出来。
  帐外营火燃烧,寒夜漫漫。
  广宁侯抬头看了看天,鼻间随着呼吸呼出一团白气,道:“还是你比我狠。我办不到的事情,你一来,就把他们解决得利落又干净。”
  苏槐道:“你也可以。”
  广宁侯叹口气,道:“可以是可以,可回朝以后怎么办,那些朝臣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他们却能把我活撕了。我不得不瞻前顾后、顾全大局。”
  广宁侯又道:“你如今身陷朝臣们的口诛笔伐当中,你说退就退,倒不像你以往的性子。”
  苏槐道:“舆论当前,由不得我不退。”
  广宁侯道:“只能说苏相就是如此审时度势、进退有度。”顿了顿,他又道,“但我和你不同,我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交出来的。”
  随后广宁侯就举步先行离去了。
  半路上延将军找到他,直截了当问道:“相爷这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他当真撒手不管了?”
  事实上,延将军还有些担心。
  军中大多是西策军本营的将领,西策军驻守地方的时候,他们也在地方,不曾在朝任职。
  打起仗来,他们各个也都是有主意的,实则有时候同样没把延将军和广宁侯两位统帅放在眼里。
  只不过他们有能耐,不像之前那些官家子弟那般贪功激进,可往往越是有能耐的人,越是难以让他们心悦诚服。
  广宁侯道:“他步步为营到前线来,你以为他就是来给我们扫除障碍、惹自己一身骚的吗?”
  延将军觉得也是,可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打算如何。
  广宁侯又道:“他向来不做无利的事。”


第553章 以退为进
  这厢,姬无瑕探查八卦的能力实在够强,便是那议事帐里的军机,她想探听一二都易如反掌。
  姬无瑕一有消息就来与陆杳分享。
  彼时陆杳看她一眼,道:“你要是不去做奸细,委实是浪费人才。”
  姬无瑕道:“做奸细又赚不了几个钱。”
  然后她兴冲冲又道:“近来朝廷讨伐狗贼,我刚听到了,狗贼居然退让放权了。”
  陆杳道:“放权?”
  姬无瑕道:“他不再领兵了,只负责督战,也不再做主军务,只负责旁听,他亲口说的。”
  陆杳道:“你说他放权,他本身有什么权?他旁观旁听,那才是他督战的本职所在。”
  姬无瑕道:“要是别人讨伐他唾骂他,他迫于压力就放手了,这也太不狗贼了。”
  陆杳道:“他能有什么压力。他要是有压力,能把人一锅端回京里去?”
  顿了顿,陆杳忽然若有所思,又道:“他手里没有的东西,他就会想尽办法弄到手,然后为他所用。
  “他奉命来此督战,正值西策军连连战败之际,由他接手,统领三军,谁都不会有异议。可说到底只有皇帝任命,在军中却无实权,三军上下听命于他也只不过是一时的。
  “待战事一平回朝以后,西策军便不再听他号令,他也就是立了些督战军功,可他已是当朝宰相,他的官阶还能怎么往上升。”
  陆杳这一说,姬无瑕顿时豁然开朗,道:“杳儿你的意思是,他要把不是他的东西变成是他的,比如说对这西策军的统领权。”
  姬无瑕一拍膝盖,道:“这孙子,以退为进,是要谋兵权啊。我丨操,你说他以后要是造反起来,这天下还有谁人能拦得住他。那这朝廷皇帝是不是都得要改姓啊。”
  陆杳道:“朝廷那帮人对他忍无可忍、怒斥唾骂,造了一番好势。他自然而然地往后退,等下一波局势需要他的时候他再出手也不迟。”
  她现在甚至有些怀疑,把那些世家子弟一锅端,不仅仅是肃清军队,也是为他造势的一个环节。
  他可不会为他人做嫁衣,将一个轻飘飘的督战之责履行到最后,而到头来除了些名声他什么都得不到。
  不然他千里迢迢来南淮战场作甚,图好玩吗?
  后来苏槐还当真是撒手不管了,全权由延将军和广宁侯两位统帅领战。
  结果也确确如延将军所担心的那样,将领们对统帅并不心服口服,有自己的意见和主张,虽然没有公然闹僵,但每议军务多少有些不欢而散。
  而南淮趁着苏槐退居幕后,突然发动猛攻。
  且对方部署精密,西策军被打得后撤时,南淮军又从三面包抄夹击,打得西策军险些断了后路,拼出一条血路方才得以撤退。
  南淮军势头突然变得很猛,可想而知,定是因为他们知道苏槐没在阵前的缘故。
  军中上下人心浮躁,将领们也因为意见不和吵闹起来。
  营地里伤兵猛增,军医们每天来来回回连轴转,都没个歇息的。
  常彪身边不仅大将云集,据细作来报,他似乎还收拢了一名军师。
  有那军师给他出谋划策,使得他在战场上料事如神,竟将西策军的下一步动作都给预算到了,并且做了充足的进攻准备。
  所以双方激战起来,西策军才伤亡这般惨重。
  南淮军丝毫不给西策军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持续猛攻。
  这下子,朝中大臣们的声音也似乎被淹没在了战火之中。
  战场上生死一瞬,将士们在营地里也是急急匆匆,营中气氛低迷压抑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但偏偏没人能比苏槐更沉得住气。
  到了吃饭的时候,姬无瑕就围拢来,不禁问苏槐:“军营里这阵子打得这么惨,你就不怕你再不管,南淮军把西策军给灭了啊?”
  苏槐道:“又如何?”
  姬无瑕道:“不愧是奸贼,只管自己的利益,就是天下亡了你也能看得过去。”


第554章 天下谁人不为己
  苏槐道:“天下素来能者得之。王侯将相有几人不是为己,又有几人是为了天下黎民。”
  苏槐又问姬无瑕:“你是一江湖组织的头目,你会呕心沥血以维护江湖安定为己任吗?”
  姬无瑕想了想,道:“别说我只是个杀手组织了,就连江湖那些自诩名门正派、张口闭口仁义道德的大派,也都是虚与委蛇,假意为江湖和睦作贡献,从中捞点声名威望,可真当危害到自身的时候,多半都是缩头乌龟,还没见过谁舍身取义。”
  苏槐看向陆杳,道:“你随你师父习医,医术了得,可会悬壶济世,不论贫穷富贵,来者皆治吗?”
  陆杳坦然道:“那是菩萨才会做的事。”
  姬无瑕道:“真要是那样,别说我杳儿了,就是真菩萨也早就累死了好吧。”
  苏槐道:“王侯将相不为权势为何?不为己身为何?为安邦治国平天下吗?如果没有权势财富,谁愿来当这菩萨?”
  陆杳道:“话又说回来,只有身处庙堂之高、立于琼楼之上的人,亲身尝过了个中安逸滋味,不想打破现状更不想被他人取而代之,才会拼命地想要天下长治久安。”
  苏槐道:“要是没有权势,自己尚且不能全身而退,又怎么保身边人周全。要是不能保身边人周全,天下亡不亡又与我何干。”
  姬无瑕问一句:“我杳儿也算你身边人吗?”
  苏槐道:“我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姬无瑕看看陆杳,又看看苏槐,然后端起饭碗夹了菜就起身出营帐去了,唏嘘道:“真是,苍天饶过谁,再恶的恶棍,也总会有人收。要不是一路人,也走不到一条道上去。”
  陆杳也没白吃这军中的伙食,后来战况激烈的时候,伤兵激增,也有武将受伤,遇到伤情危急的,她会去军医那边帮忙看看。
  毕竟之前常往军医那里去拿药材,都是熟练的,军医见相爷身边的随侍来帮忙,正缺人手便没有拒绝。
  可哪晓得,她一出手,军医们都傻眼了。
  止血上药包扎,动作极其利落。
  根据伤口情况,箭伤拔箭,刀伤缝口,所有伤势经她手,她都能第一时间做出最合适的处理办法,并且将后续感染的几率降到最小。
  其中有两名武将,原本性命垂危,军医也觉得够悬的,后来经由陆杳处理过后,奇迹般地活了过来,伤口愈合得快,竟还没有感染。
  于是乎跟陆杳打过交道的一些军中将士们这才渐渐领悟到,为什么她长得这么丑相爷却要时刻把她带在身边了。
  能得相爷青睐她定然是有过人之处的,现在大家伙明白了,原来是她医术了得。
  可苏槐不满意了。
  他一会儿工夫不在,回来就找不到陆杳了。
  问起剑铮剑霜,才得知她去了伤兵营。
  苏槐就亲自到伤兵营去一趟,结果伤兵将士们见到他来十分惶恐,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
  当时陆杳正给一名副将扎腿,他那腿伤得不轻,流血不止,军医束手无策,还得是她来才把血给止住。
  那副将一看见苏槐,挺身就坐了起来。
  陆杳满手是血,道:“你再动试试,这腿不想要了可以跟我说,我替你锯了它。”
  副将虚弱又踟蹰地嗫喏了一声:“相、相爷。”
  苏槐就站在陆杳身后,看着她一手按着那副将的腿,一手利索地缠绷带。
  副将失血过多,有些晕眩,但晕眩之中又看见相爷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那眼神好像在想着他这腿应该怎么锯掉才好……
  他也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可能是相爷觉得他这条腿……太不懂事了?
  相爷难得来伤兵营里亲察慰问,可这气氛哪里是慰问的气氛,搞得伤兵们痛叫的声音都比之前小了很多。
  那副将更是头冒冷汗,一半是身体虚的,一半是心里虚的。
  陆杳这里才处理好,其他就又有人快不行了,军医连忙叫她快去。
  陆杳起身一转头,不想就与苏槐面对面,几乎是一头撞进他怀里。


第555章 你敢无视我
  幸好陆杳及时抬了抬手,才不至于把满手血迹糊到苏槐身上。
  两人对视片刻,仿佛萦绕着一种意味不明的气氛,陆杳终于开口,来了一句:“狗东西,别挡道。”
  伤兵营里顿时鸦雀无声。
  陆杳见他不动,没心思跟他耗,又绕开他往别处去了。
  后来处理完两个性命垂危的人,她才草草擦洗了一下手上血迹,忽觉脚下一轻,还以为产生幻觉了,结果低头一看,好家伙,她双脚果然离地了。
  不仅如此,她身体还在往后退。
  陆杳再回头一看,狗男人居然直接提着她走。
  她看起来一个三大五粗的爷们儿,竟然像个木偶一样被挂在他手上。
  而他抬着手臂,那臂力提着她就跟提着只猴儿似的。
  这么多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陆杳顿时十分来气,黑着脸道:“让人看着好看吗,放我下来。”
  苏槐全然不听,直接提着她出了伤兵营,道:“你敢无视我。”
  他前脚一走,伤兵营里的伤兵们终于才回过神来,在一阵诡异的安静过后,继续痛叫的痛叫,哀嚎的哀嚎。
  陆杳被苏槐提着走的一路上,遇到不少巡逻的士兵,将领们看见苏槐,便驻足往边上靠。
  但强烈的好奇心又让他们鬼使神差地偷偷抬眼觑两眼。
  陆杳感觉脸皮子都给这狗男人丢尽了。
  苏槐道:“这就是你无视我的下场。”
  陆杳道:“我是在刻意无视你吗,你狗眼没看见我当时有事做吗?”
  苏槐道:“你这么关心别人,怎么不见你多关心关心我?”
  陆杳道:“他们都要死了,你是不是要死了?”
  苏槐道:“我之前要死了的时候,你也不闻不问。你为什么对别人这么好心?”
  陆杳气得不行,道:“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妨找人练练手也不行?”
  苏槐道:“你为什么不找我练练手?”
  陆杳道:“等你要死的时候我肯定找你练手!还不放老子下来!”
  苏槐道:“那就等我要死的时候再放。”
  这玩意儿较起真来的时候谁能掰得过他,陆杳发毛了抬脚就往他腿上踹了两脚。
  苏槐也毛了,低头看了陆杳一眼,直接手臂一捞,就把她整个人打横捞起困在臂弯里,像捞着捆柴一般往前走。
  附近巡逻的将士们都惊呆了,傻愣愣地杵在原地:什么情况?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相爷竟然捞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在军营里走动?
  而且还是个丑男人?
  苏槐一路把陆杳捞回了营帐里。
  此时天色灰沉沉的,营帐里光线也十分暗淡。
  苏槐一放下她,陆杳拉开距离,还在气头上,道:“我看你不光脸不想要了,名声也不要了。”
  苏槐道:“我有什么好名声吗?”
  陆杳冷笑道:“也是,你臭名昭著,到明天再加上一条跟男人纠缠不清,你还很得意是不是?”
  苏槐看着她道:“你是男人吗?”
  陆杳道:“在别人眼中,我不是吗?”
  苏槐抬脚朝她走来,道:“我自己眼中都还看不过来,我还管别人眼中?”
  有时候陆杳觉得,真是不能让这狗东西好太快,像之前那样半死不活的就挺好,至少他作归作但武力值被狠狠压制了。
  可眼下好了七七八八,这玩意儿就又开始兴风作浪。
  营帐总共才这么大点空间,陆杳退几步就没得退了,想出营帐去可刚一转身就又被他逮了回来。
  桌案上的东西被他随手一拂,有他的军报折子,也有陆杳收集的药材等,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陆杳身子一轻,就被他提起放坐在那恰有他腰那么高的桌案上。
  陆杳身体往后一仰,试图往桌案对面脱身,连带着桌案都跟着往外仰去。
  苏槐一手拿住桌沿一手捉住她后颈往回一收,结果桌也没翻她也没得脱身。
  他欺身就抵在桌边,陆杳两腿只能垂在他腰际。


第556章 他只想得到更多
  两相僵持着,苏槐那眼神里都是钩子,仿佛能将人骨子里丝丝缕缕的情绪都给勾出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瓣,陆杳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试图拉回他的神智,道:“我现在的样子丑吗?”
  苏槐道:“很丑。”
  陆杳道:“那你不怕倒胃口?”
  苏槐道:“我看看你能让我怎么倒胃口。”
  话语间,他越欺越近,唇沿若有若无地挨上了她的,两人的呼吸瞬时缠在了一起。
  陆杳感觉空气有些不够用,道:“你起开。”
  苏槐道:“现在还感到恶心吗?我现在是一个人了。”
  陆杳道:“你现在是一个人了吗?那你说说是怎么做人的?”
  苏槐道:“做人便是要即想即干、不留遗憾。我现在想的便是你。”
  两人近在咫尺,话语内容尽管都还算正常,可因为距离太近,彼此的声音都不大,听起来格外蒙上一层暧昧的意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他也不像之前那般克制着了,心里想的全从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里流露出来。
  他想吻她,下一瞬突然就欺身吻来。
  陆杳心下一顿,就在他碰到那一刹那,她极快地偏开了头。
  他的唇自她唇瓣上轻轻摩挲过,亲到了她的脸上。
  可唇上都残留有彼此的触感和温度。
  陆杳低声道:“你以为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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