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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成为逃生片主角后-第19章

小说: 成为逃生片主角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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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长发有些凌乱,被打的左侧脸颊高高肿起,像一个刚蒸好的红馒头,嘴里也满是血,不知道是从她的牙齿间流出来的,还是从男人的手腕上流下来的。
  温芷伸手覆上脸颊,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男人,下巴轻扬,眼里满是轻蔑和冷意。
  她这样做,在其他学生看来,简直就是找死,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才是她的生路。
  她这副躯壳太娇弱,太无力,如果她被男人带到了别处,她没有把握反抗即将到来的侮辱,而之后她不惜一代价挣扎的话,说不定会被红了眼、昏了头的男人掐死。
  毕竟现实中被奸杀的案例不少。
  要反抗就是现在。
  她只要反抗了教官,哪怕只是言语上的顶撞,都会被体罚,所以,面对这种猥亵未成年学生的变态,她不妨做得更绝更狠,这样她就有可能被送到管理室或者禁闭室。
  在管理室,她可以把死亡考卷的填空题做了。
  在禁闭室,她可以邂逅被关了一夜的沈傲。
  目的达成,顺便咬下这王八蛋一块肉,何乐不为?
  温芷将嘴巴里的血和肉一并吐在地上,看着男人气急败坏地朝她走来,握紧了拳头。
  只是,她挨揍是不可避免的了。
  男人大步走到温芷面前,温芷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就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揪住了头发,刹那间,她感受到了头皮即将脱离头骨的撕裂感。
  成人与孩子、男性与女性的天然力量差距在此刻显露无疑,温芷根本无法挣脱,她被男人抓着头发拽到操场最边缘,眼前就是刷了绿色油漆的、冰冷的栏杆。
  男人把温芷从地上提起来,按着她的脑袋重重地朝栏杆撞去。温芷只来得及稍微低下头,避免鼻梁被撞断,但再也避不开额头与金属栏杆的相撞。
  砰!
  头骨和金属相撞,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啊!”
  温芷发出一声尖叫。
  头骨快要从额头处开裂,脑袋里有千万只蜜蜂在振翅,耳边有人敲锣打鼓,眼前的事物都跟着模糊不清起来。
  温芷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又迎来了新一次的撞击。
  砰!
  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再一次在头颅上重现,温芷疼得四肢抽搐、头脑发蒙,感觉有一股热流从发际处渗出,蜿蜒着淌过她的鼻梁。
  那是她的血。
  “贱母狗,敢咬老子?”
  男人使劲拽住温芷的头发,让她向后仰头,欣赏她血液披了满脸的狼狈样子——事实上,除了抚摸和揉捏那些年轻稚嫩的身体,他更喜欢虐待的感觉。
  男人拍了拍温芷的脸蛋,勾唇冷笑一声,就要再把温芷的头撞向栏杆。
  温芷急中生智,用嘶哑的声音大喊。
  “我爸妈几天后就会来看我!”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
  话音未落,她便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第27章 你敢动她   这水好凉
  这声叫喊令沉浸在虐待快/感中的男人清醒了些。
  见小姑娘已经昏死过去; 像个被猫玩了半天的耗子般挂在他的手里,耷拉着脑袋,披头散发; 看不出一点生气; 男人停住了动作; 没有再让温芷撞极有可能致命的第三下。
  他松开手; 扔垃圾般把温芷扔到了地上。
  他真的恨不得把温芷的脑浆都撞出来。
  但憋气的是; 被温芷说中了,他的确不敢打死她。
  男人捂着血淋淋的手腕,嘶着气转过身; 一抬眼,就看到所有学生都聚在这看他的狼狈样子; 一双双黑眼睛静静盯着他瞧,不知在想什么。
  明明他们的脸上依旧是呆滞的表情,眼睛里也没有任何情绪流露,但男人莫名地感觉到,他们在责怪他,或者说; 怨恨他。
  就好像温芷表达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诉求。
  就好像他不应该这么粗暴地对一个小姑娘。
  就好像他错了。
  “喂; 出来个学生,把她送到医务室去。”男人对学生们说完,见他们还是一直盯着他,有些恼怒,大声吼道,“看什么看,还不继续跑步,一个个都不想活了是吧?”
  学生们纷纷离开了。
  步子却比平时慢了几分。
  在男人的吼声中; 学生们再次组成队伍在操场跑圈,只有一个女生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是陈安柔。她似乎有些怕男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就连声音也是低低的,“我来送她过去吧,我背得动她。”
  男人还没有尽兴,不得不停下,心里正不爽着呢,只回了她一个字,“去。”
  男人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崴了脚的女生,也懒得再和她计较,“你不是崴了脚吗,自己滚去医务室,别在这碍眼。”
  女生从地上爬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温芷,咬了咬嘴唇,无声说了句什么,似乎是谢谢,又似乎是抱歉。语罢,她扶着栏杆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陈安柔跑到温芷身边,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把她扶起来,放到后背上。
  温芷的头搭在陈安柔的肩膀上,陈安柔只要一侧过头,就能看到她苍白的脸、紧闭的眼和头上流淌的殷红的血,触目惊心。
  陈安柔有些心疼,一心想把温芷快点送到医务室处理伤口,背着她就匆匆忙忙地往操场外走,而其他人也没再给她们眼神,于是,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有一缕黑发从温芷的衣摆下钻了出来。
  那缕黑发很长,像是有生命的细蛇,贴着地面灵活且迅速地爬行,目标明确地朝狐狸眼的男人靠近,悄无声息地攀上他的鞋子,缠绕在他迷彩服的裤脚上。
  原本干燥的发丝上,渗出了一丝血。
  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痛苦的时光度日如年。
  对于学生来说,在光明学院的时间很难熬,但对于整日以训学生为工作的教官来说,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间,一上午就过去了,吃过饭后,到了午休,这些教官们午睡的午睡,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看片的看片。
  二班教官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他是那种极其爱干净的人,哪怕手上有伤也要坚持洗澡。
  他趿拉着拖鞋,拎着装有洗发水、沐浴液、毛巾的塑料筐,来到了澡堂。
  光明学院给教官们设有专门的澡堂,澡堂里是一个个用毛玻璃分出的独立隔间,没有门,门口的地方挂着一层防水不透视的白色拉帘。
  男人特意把洗澡时间选在了大中午,刚吃完饭就来了澡堂,就是为了避开其他人,可惜不巧,他走进澡堂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
  此刻几个年轻的教官正在冲凉,帘子拉开,大咧咧地把身体露在外面。
  他们一边洗,一边口头聊天打屁,吹嘘着各自老二的大小长短,扬言要比一比,空中回荡着几人嘻嘻哈哈的声音。
  那些笑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变成了刺耳的嘲笑,让他不禁想起自己多次被成熟女人们叫的绰号,什么豆芽、唇膏、金针菇之流,每被叫一次,他身为男性的尊严仿佛就被人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踩着踩着,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个男人了。
  所以,他现在才喜欢孩子,只喜欢孩子。
  她们纯真、幼嫩、弱小、无法反抗,看着她们哭泣求饶,他才会有种自己很强大的自信和满足感。
  但现在,他再一次体会到了心慌和窘迫。
  男人皱起眉,侧着身子快步走进离他最近的隔间,哗啦一声,把拉帘拉到死,隔绝了外面的“欢声笑语”,生怕那几个年轻人把话题引到他身上。
  炎热的夏季,洗个冷水澡最是舒爽不过。
  男人把塑料筐放到地上,调了较冷的水温,转过身来,让凉水冲洗背部,偶尔后仰起头,用水打湿头发,再把湿发梳到脑后,感受水流冲刷头皮的舒服。
  洗着洗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冷,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一声喷嚏被四周的瓷砖墙壁反射,不停地在安静空旷的澡堂里回荡着,反复响了几次,才逐渐消失,空气中便只剩下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周遭诡异的安静让男人意识到,整个澡堂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掀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
  那几个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男人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根本不记得这几个人的说话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更没有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按理说,穿着硬板拖鞋在地面上走,声响应该不小,不会被水声盖过的。
  “应该是我没注意。”
  男人笑了笑,觉得自己太多心了。
  其他人离开,更合他的心意。
  男人摸了摸开始起鸡皮疙瘩的两条胳膊,把水温调高,“这破澡堂怎么忽然降温了,这里面什么时候安了空调吗,哪个没脑子的王八蛋,把温度调得这么低?”
  周遭的温度降得太快了。
  那不是温度的自然改变,更像是某个无形的、带着冷意的东西朝他靠了过来。
  男人没多想,把一切的不自然归结于并不存在的空调上。
  他把水温调高后,就一边冲洗身体,一边往头发上抹洗发水,揉搓出泡沫。泡沫越来越多,像厚厚的白奶油堆积在他的头皮上,沿着他的脸往下滑落。
  泡沫进眼睛的话很杀很疼,还难以冲洗干净,为了省去麻烦,男人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他身侧的毛玻璃墙壁上,突然印上了一只血淋淋的手!
  那只手苍白纤瘦,挂满了血,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手掌后面既没有连接着手臂,更没有人影。或许是因为男人这侧的毛玻璃糊上了水雾,看不清,又或许,那只手根本就不带胳膊。
  那只手缓慢而又用力地按在了毛玻璃的另一侧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血手印,突然,手又猛地向下,五指破坏了手印,拖出五道还在流血的、刺目的长血痕。
  “嘶——”
  正在洗头的男人发出一声吸气。
  “妈的,这水怎么变得这么凉!”
  水温一下子降到极低,浇了他个透心凉,男人也顾不得泡沫不泡沫的,直接睁开了眼睛,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张没有五官的惨白的脸。
  原本应该自然垂下来的白色拉帘,忽然从外向内鼓出了一张人脸轮廓,那张人脸向他逐渐逼近,似乎要与他肌肤相贴!
  一坨泡沫滑进了男人的眼睛里。
  男人慌得要命,立刻捧了一把水冲洗眼睛,抬起泛着红血丝的双眸往前看,只见面前的白色拉帘安静地垂着,似乎刚刚那张人脸只是他的幻觉。
  “邪门……”
  男人又冲了冲眼睛,拈起拉帘反复瞧了一会儿,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往血手印相反的方向转过身,没有注意到那片鲜血淋漓。
  他皱眉瞧着淋浴的把手,这把手不知为何,自己转到了冷水区。
  “把手坏了?”
  男人只当是把手的摩擦力不够,自己转了下来。他把水温调节好,转过身,还没等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水温就再一次降了下来。
  “妈的!”
  这次的水温变得比刚刚还低,仿佛里面掺了碎冰一样冷。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了,气急败坏地捡起塑料筐,回身要把淋浴关掉,打算换到隔壁去洗。
  他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张脸。
  一张被滴着血的黑色长发掩盖住的,惨白的脸。
  一个白裙女人凭空出现在了他身后,她站在淋浴的正下方,满头黑发披散在脸前,形象如同来索命的贞子。淋浴还在不停往下洒水,女人浑身都被浇湿了,苍白的皮肤与半透明的白色衣料紧紧相贴。
  在男人看到她的瞬间,她的皮肤就不断往外渗出血来。
  她浑身看不到伤口,又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是伤口。血液不停从她身上渗出,将她的白裙染红,又被水哗啦啦地冲下来。
  片刻间,整个隔间的地面一片血红。
  “鬼、有鬼……”
  男人瞪大了眼睛,浑身发颤。
  他看到女人沾满血的右手,就搭在淋浴的开关上。
  刚刚几次水温发生变化,原来是她在调……
  在看到女人的瞬间,男人就像是被一双手撕开了肚子,掏空了血肉,只剩下一副颤栗不停的躯壳,恐惧如水泥把这具空壳重新填满,坠得他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头黑发朝他逼近,双腿不停哆嗦,一串泛着骚味的淡黄色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
  就在男人的鼻尖即将触碰到发丝的时候,女人停了下来,她慢慢地、慢慢地歪过头,让黑发朝旁边滑落,露出一只巨大的、惨白且布满血丝的、死鱼般恐怖而充满怨恨的眼睛。
  女人开了口。
  她嘴边沾血,说出的每一个字也都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
  “你、敢、动、她?”


第28章 宠物   你太天真了
  温芷迷迷糊糊地醒来。
  空气中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这刺激性的气味令她有些不适,同样也让她清醒了许多。她眨了眨眼睛,眼前是高高的、纯白色的天花板。
  这里是光明学院的医务室之一。
  温芷偏过头; 隔壁床上没有人; 办公桌前的医生也不在; 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
  窗户没有拉窗帘; 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 现在大约是日落时分,天色有点暗,云彩是美丽的橘红。
  “我昏睡了这么久吗。”
  在这有点安静又有点孤独的时刻; 温芷静静地抬起手,摸上了额头。那里被缠了一圈圈的纱布; 受伤的位置垫得要更厚,伤口处涂了药,是清清凉凉的感觉。
  她手欠地按了一下。
  淦,好疼哦。
  温芷收回手,规矩地躺尸。
  现在她要捋一捋思路。
  她的死亡考卷上,只有一道简答题。
  之前; 这个题目的位置一直是空白的; 没有任何文字,是等待被触发的状态,刚刚她醒过来,在脑海中重新看了一遍试卷,题目已经刷新出来了。
  “表世界和里世界的联系和区别?”
  这个题目,有政治简答题内味儿了。
  温芷在光明学院待了将近两天,已经正式体会过表世界和里世界了,有了一点自己的见解。
  表世界是秩序正常的光明学院; 由校长统治,老师、教官和各种工作人员占据强势地位。他们对学生进行长期的身体虐待和心灵压迫,导致这些学生呆滞麻木,没什么反抗意识,逆来顺受。
  里世界是相同场景,不同气氛,在这里,学生们以厉鬼的形象出现,老师则是被他们复仇的对象,且这些复仇很有针对性。
  这一点从她的经历就可以看出。
  表世界里,教导主任疯狂折磨有性别认同障碍的男生,扒光了他的衣服,拔掉了他的牙齿,将他凌/辱至死。
  在里世界,男生变成了尖牙鬼,实现了穿衣自由,他戴上自己喜欢的假发,穿上鲜艳张扬的红裙和高跟鞋,还高贵地把教导主任的头当拖把用。
  表世界里,厨师把自己吃得白白胖胖,却在学生的吃食上极尽糊弄之事,给每份套餐的分量也少,让许多学生总是挨饿。
  在里世界,学生们化为食人鬼,分食了厨师的身体,享受着他一口一口吃出来的肥油,终于获得了满足。
  这是表里世界的区别。
  至于联系……
  表里世界应该不属于平行世界。
  因为平行世界,是同样的人和场景发展出了不同的命运轨迹,但在里世界中,学生们的遭遇和表世界是一致的,他们的记忆和表世界也是共通的。
  温芷猜测,里世界应该是学生们内心的怨念形成的。
  在表世界中,学生们畏惧、懦弱、遭遇种种折磨,内心积压了数不清的怨恨和愤怒,这些怨念构成了里世界,因此,在里世界中,他们才会如此强大。
  里世界中他们狰狞可怕的样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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