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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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释玄抽剑,不慌不忙接下一招,清清冷冷的声音,却带着丝嘲讽,“话不要说得太早。”
旋即两人大战起来。
随后而来的三千人旋即加入战斗,到处闪着刀光剑影的声音,场面何止一个乱字了得。
由于高俊明的加入,蓝水辰一方瞬间扭转趋势,他也得以空出手来。
许是激烈打斗的缘故,他原本蒙面的黑布已经滑落,那张熟悉的面孔,此刻布满戾气。有那么一瞬让我觉得,这个人我从不曾认识。
他鹰般的目光环顾一圈,最后锁定我所藏身之处。穿过人群,我还是看到他朝我阴恻恻一笑。我当下顿觉不妙,下一瞬,他已朝我这边疾步走来。
危险靠近,翠敏第一反应,便是挥剑挡在我身前。下一瞬,不可避免,两人便斗到一起。
蓝水辰的武功无疑已经如火纯青,翠敏虽然轻功一流,反应灵敏,却渐渐不是他的对手。
我知道蓝水辰此举的目的,一来好带走我,二来还可以以我来要挟高释玄。对此人,我已是恨之入骨,从未如此痛恨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他得逞。
瞥眼间,瞧见夏孜珩腰间的匕首,我悄悄靠近,取下握在手心。心底早已下了狠心,如果杀不了他,我就自尽。
眼见翠敏渐渐招架不住,身子左躲右闪已经没有退路,我举刀,狠狠一刀朝蓝水辰侧面刺过去。
而蓝水辰岂是等闲之辈,一招打飞翠敏手中双剑,击得她飞出数米远,一招挡开我的匕首,下一瞬直直朝我逼近。
他此刻的目光凶光毕露,我握着匕首,连连后退。我知道他只要一剑过来,我便会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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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你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果真是你
他此刻的目光凶光毕露,我握着匕首,连连后退。舒悫鹉琻我知道他只要一剑过来,我便会不复存在。
在场中人,忙着应对各自对手已是应接不暇,根本抽不开身,而即便要赶过来救我,也怕是鞭长莫及。
我望着他,突然冷笑,即便他再强大,我照样看不起他。
果不其然,我的不屑让他面露怒气。旋即,一道白光朝我袭来。
如此凌厉的剑锋,我根本无力躲避。此刻我一点不怕,反倒想解脱了也好,不由闭上双眸钫。
然下一瞬,身子被一股外力一推,旋转一转,正欲跌倒,却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揽起。
陌生的味道,我知道他不是高释玄。堪堪睁眸,然眼前却已是茫茫一片烟雾。隐约中,只见他蒙着面,露出的一双眸子,却是炯炯闪亮。然不知为何,却令我有种久远的熟悉感。
正欲开口,他已经揽起我,施展轻功旱。
底下的清前殿,仍是一片刀光剑影。杂乱中,只听得有人惨叫落地的声音,旋即便响起一声冷冷责问,“高俊明,贤妃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熟悉的声音,我知道是谁。原来,他早就知道贤妃的孩子有问题,突然想到他掴过来的那狠狠一巴掌,我已辨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我应该远离他的,早该远离他的,这样的感情凌驾于太多东西之上,我要不起。
下一瞬便是高俊明仰天长笑的声音,好似痛苦中夹渣绝望,“让你自己去猜吧,我不会告诉你……”旋即,便又是放声狂笑。
混乱声渐渐远去,我知道我们已离皇宫越来越远。突然想到夏孜珩,我不禁黯然。然毕竟方才的场面是何等危险,我又怎好让好心救我的人,再去冒风险?
眸光回头一瞥,却见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蒙面的汉子。其中一人,正背着夏孜珩。我突然心潮澎湃,回眸望着揽着我的那人,感激道:“谢谢。”毕竟有几人宁冒危险,出手去抢一个死人。
那人却已心领神会,只是道:“你和孜珩,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两人。”
我很是一愣,他话里的意思外加这熟悉的声音,思绪早已千回百转,难道他是……
思忖间,他已在前方一片树林停下。这才见,树丛后拴着几匹马。
他默默抱我上马,这才伸手扯下黑布,黑布下是一张久违的俊颜。
这一瞬,我热泪涌动,震惊加惊喜,瞧见他望着我笑,我喃喃道:“果真是你,太子殿下!!”方才就隐隐猜到,除了他,还有谁会同时放不下我与夏孜珩两人,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只见他朝我摇头,却是道:“贫僧法号青平,施主还望叫我青平为好。”
我这才看清,原来他已经去发为僧。我含泪点头,心酸得发痛。然瞧见他清澈的目光,好似有放下一切的淡然。我瞬间了然,生活千千种种,或平淡或富贵,然万变皆还是生活,还有什么比活着更为重要。
他也翻身上马,连同身后两人,飞奔绝尘而去。我知道过去一切,真的要离我远去了。
我不知道他带我来的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这是一座深山寺庙。到处都是连绵山野,真正是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清净得令你会忘掉人间尘世。
而我至那日赶到,便晕厥。之后,卧床病了很长一段日子,人整整消瘦了一圈。亏得夏孜颙的师傅精通医术,不然怕是要落下严重病根。
他师傅便是这座寺庙的方丈,法号青峰,真正人如其名,除却花白了的头发胡须,其余还真看不出年龄。
他们将夏孜珩葬在一清净开阔处,站在坟前,便隐隐可看到对面山峰,坟的两侧是两棵参天大树,极好一处地方。
我是几日后才来的,那日晴空万里,万丈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好似撒了一地小碎花,清幽山谷,泉水丁冬,偶有清脆鸟鸣,恍若世外桃源一般。
坟前墓碑除了刻有夏孜珩之墓几字,便再无其他。然看到夏孜珩三字,我还是忍不住落泪痛哭。
夏孜颙就站我身后,静静等我哭过一阵,才道:“孜珩原本就是洒脱不羁的性子,我想死后不该再用皇室牵绊他。”
我点头,想起他曾经的意气风发,心再次痛得密密麻麻,泪大颗大颗往下砸。心里默默在忖,但愿来世他能穿越时空,投到现代重生。
我在他坟前种了各类鲜花,五彩的颜色,看着便觉热闹些。这样是不是他就不会太过孤单。
回去的路上,我问了个一直盘旋在心头的话,“青平师傅,兰太妃不知道是否安好?”青平是他的法号,既然他已看破尘世,我应该尊重他的决定。所以之后,我从未叫过他太子。
而兰太妃是孜珩的母妃,我知道孜珩生前极其孝顺。只是那日皇宫兵荒马乱,当时情况,我们逃脱已经不易,根本来不及想其他。然之后静下来一想,越想越不安。
夏孜颙闻言暗叹,默了瞬才娓娓道来,“其实之前我见过孜珩一面,原本是要提醒他警惕夏孜弘的,却不想,他早已查明父皇的死因,还一心想着要报仇。我劝了他多次,他却执意如此。后来多少被夏孜弘察觉,夏孜弘便拿兰太妃的性命相要挟,还变本加厉,要孜珩去偷另外两本《天器神兵》。而兰太妃爱子心切,岂会让自己成为孜珩的牵绊,便在宫中悬梁自尽。夏孜弘自然对外隐瞒了一切兰太妃已死的消息。但后来一次,孜珩从菱国回来,人变得极其消沉,记得他来寻过我一回,告诉我,他的母妃已死,他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便是择机报仇。”
听闻此番话,我仰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得以平复心底翻滚的汹涌。他夜闯菱国皇宫,原来也是在找那本《天器神兵》。而他母妃已死的消息,定是高释玄告诉他的。高释玄早已料到,他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必定会跟夏孜弘反目,所以高释玄才会安心放他离开。
亏得我还一度以为他高释玄是拿我跟此交换。不得不说,在他的深藏不露面前,我真是太过天真。
而想到夏孜弘,就拿那天的情形来看,想他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他算计自己的父皇,算计自己的手足,最后还是被旁人算计了去,丢了江山。这是不是印证了句话,一个只会耍阴谋诡计的人,是成不了大气候的。而他的下场,也无人同情。
其实这些日子,我一静下来,脑海是乱糟糟一团。尽管我努力不想去想,然一闭眼耳畔皆是刀光剑影的声音。有时不禁会去猜测,那日究竟谁胜谁负?而他又有没有受伤?好几次忍不住要开口问夏孜颙,然最终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了。他如此深谋远虑之人,又何须要我。操心?
暗暗苦笑的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从今日起,从这一刻起,我要学会放下,学会遗忘。
时光一晃,已夏末秋至。我的身子也慢慢恢复。我不好意思游手好闲,便会帮忙做些杂事。
这座寺庙有个极其应景的名字,叫清净寺。我也极其喜欢这里的清净。只是寺庙除却我之外,皆是僧人。时间一长,我还是觉得常住不妥。
故此,我早先也同夏孜颙提过想要离开的想法,当时夏孜颙只说我身子还需静养,让我安心住上段日子。之后直到了下山,我才知,原来那段时间整个天下皆是兵荒马乱,只有山上寺庙才是最安全清净的地方。
期间我还得知了一个秘密。原本我也是无意中发现,整座寺庙之僧人,法号皆有一个青字。不知为何,一下令我联想到青梅及她提过的那个师傅。
那日借由夏孜颙给我送饭,我不由好奇问起来,“青平师傅,方丈可否曾收过一个女徒弟?”
夏孜颙淡淡一笑,“你是想问宫女青梅吗?”
我点头,心里已经肯定自己的猜测,虽从未问过他当初究竟是如何逃脱夏孜弘母子眼目的,但宫中必定有人帮他。思及此,我笃定道:“是青梅救了你?”
他倒直言不讳,“青梅其实是师傅未出家前收的关门徒弟,师傅又同我父皇曾有过一面之缘,或许父皇早就预料之后的夺位之争,便暗中安排了些人,关键时刻好保全我性命。”说罢,他仰头长叹一声,借以咽下心头抹不去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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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嫁人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我不会嫁人了
他倒直言不讳,“青梅其实是师傅未出家前收的关门徒弟,师傅又同我父皇曾有过一面之缘,或许父皇早就预料之后的夺位之争,便暗中安排了些人,关键时刻好保全我性命。舒悫鹉琻”说罢,他仰头长叹一声,借以咽下心头抹不去的苦涩。
之后的事,他不说我便也猜到。只是他或许不知,其实青梅如今已死,而且还是为了我。思及此,我忍不住掉泪,淡淡一句,只是说了比不说更为难过,“青梅也死了,而且连尸首也没找到……”
夏孜颙一怔,触到我眼中浓浓地伤怀及自责,旋即过来深深拥我入怀。那么温暖的体温,好似亲人的味道,我反搂住他,这一刻,我好生感激上苍对我的怜悯,让我如此落魄潦倒的时候,身旁还有个他。
后又过了一日,夏孜颙给我拿来一张泛黄的纸,上面还残留斑斑血迹。而我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天器神兵》中掉出来的那张?
那日,我将《天器神兵》抛向空中,却独独留下了这张纸。而紧接发生的一连串悲剧,让我无暇再去顾及其他。后又被夏孜颙带离,身子已不堪重负晕厥。我一直以为这张纸不见了,却不想,被夏孜颙收着钫。
而细细一遍看下来,竟是恍然大悟。
原来这位创建《天器神兵》的高人,曾是位从事军事研究的科学家,最重要的,他同我一样来自现代。一次意外,导致他穿越至此。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身份,他却日夜思念曾经的家人。岁月的慢慢沉淀,他也渐渐接受事实。他开始专注于曾经的事业,带着对军事研究的狂热,他将毕生所学编写了三本《天器神兵》,并且分别藏于三个特制的魔方当中旱。
他一生无子无女,却在最后收了一名徒弟。他临终时将魔方交给那名徒弟,让他将魔方世代传承下去。
他告诉徒弟,魔方中只藏有三本《天器神兵》,并没有其他值钱之物。且这三本书,放在当下是分文不值,并不适用。
魔方不可强行打开,如若不然便会*而毁。若日后真能有人将其打开,就当缘分一场,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然纸张最后落笔一段,却令我心头发酸。上面写道:“当我睁开第一眼,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梦,而我只愿是梦。这里没有我的媛媛,没有我可爱的baby。”上校的杀手妻
“我甚至没有好好抱抱她,没有好好亲亲她,还没来得及给她起名……”
“媛媛对不起,但愿没了我,你会坚强。”
“媛媛我爱你,无论过来,还是现在,或是将来。”
“还有我的宝贝对不起,爸爸不能看着你成长,但是宝贝,爸爸一生都爱你。”
最后署名,权云。
带着对家人浓浓的思情,他离世了。我知道,他让徒弟将魔方代代传下去,心里多少带着点期冀,或许真会流传到千年之后。那到时是不是自己的家人便会看到?
事情的起端极其单纯,但往往后人凭空的猜测及过度的流传,导致其变质变性。
然造化弄人,三个魔方却是被我亲手打开。此刻,我只觉有说不清的感慨,伤怀莫名。
我能体会权云的无奈及对家人狂潮般的思念,然最后的最后,却只能说,世事风云变幻莫测,流传千年终究太难。
夏孜颙转交给我,就默默离开,始终未提纸上内容。但我相信他定有看过。
站在秋风瑟瑟的山头,远处山峦连绵不尽,壮阔山河面前,人何其渺小,如尘漂浮世间。
人皆有无奈,皆有徘徊,皆有矛盾,我无力改变太多,唯有淡薄,唯有彻悟,我想,或许过好每天,这样才对得起生命的含义。
待我再次提到下山,这回夏孜颙倒不再拒绝,只是认真地问,“珏儿,你想过今后要如何生活吗?”
我淡淡一笑,憧憬说不上,计划倒还真有,“恩,我想找个安静的小镇,开个药铺度日。”
夏孜颙微不可闻一声叹,默了瞬,语重心长道:“珏儿,你还年轻,安定下来就托媒人找户好人家嫁人。”
闻言,我却是一愣,真正从未想过的问题。嫁人,我还会嫁人吗?我不会嫁人了。'神雕'炮灰也成双
然瞧见他眸中转眼即逝的失落,我只觉心痛。旋即故作玩笑道:“怎么听着这么怪呢,感觉你跟我爹爹似的。”
他却一本正经道:“忘了他吧!”
我只是点头,不提还罢,一提才知,心头的伤口却还是清晰可见。是的,人生还长,我一定会努力忘了他。
最后谁都没点明那个他是谁,但心底却清楚明了。
待离开那日,我话别了青峰方丈,感激他多日来替我治病疗伤。临了,方丈赠我一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我点头应下,知道这是《金刚经》中一句很核心的话。离开形体,超越思维,若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或许就能看透一切了。
不得不说,方丈看人观察入微,尽管我表面沉静平和,然心头那股若有似无的伤总是挥之不去。我要参悟此言,真当还需大彻大悟。
夏孜颙送我下山,由于清净寺处在深山,翻山越岭便花了好几日。
到了山脚,夏孜颙才问道:“你是想留在菱国还是齐国?”
我一愣,修养半年便是深山隐居,如今恍若隔世一般。而看似平淡一句,话里却涵盖太多。令我不由想起那日属国的一场风波。难道属国已灭?
夏孜颙好似看穿我的心思,正当我还是愣神的当口,他已开口解释,沉静的声音,无一丝波澜,真正是置身事外的淡然,“菱、齐两国共同出兵,乘蓝水辰叛变,攻进皇宫,活擒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