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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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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我苦涩地笑,嘴张了几张,低低问了句,“为什么?”
 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难看,我的心底也是深深刺痛,想扯出个故作轻松的笑意,然如何勉强却也是笑不出来。
 我冷了面色,淡淡道:“你难道到了今日还不明白要问什么吗?我与你之间早就是不可能的。你不顾一切来寻我,也只是你自己受苦受累而已,甚至还要连累其他。你要明白,从我离开属国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是楚怡珏,而是季雪。”
 他却是不依,伸手就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充着血丝的眸子,突然一厉,“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了别人。”
 我平平望着他,一动不动,任他捏着手腕处生疼,冷声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看清眼前,看清现实。”
 许是从未见我如此冷漠,他略略一怔,放开了我,旋即自嘲一笑,不复方才的激动,神情有些颓废,“我知道我自己什么也不是,处处受制于人,我给不了你什么,你如此想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你,我心里就是有你……”
 我仍是淡淡望着他,不是我不懂,不是我铁石心肠,而是如此纠葛不清下去,与他与我都不好,我希望能走出这个死角,希望他能往前看,我断然截住他的话,冷声道:“孜珩,我不想再说这些了。你也不应该再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你是属国的王爷,你的肩上背负着重要的担子,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这次是高释玄答应放了你,你应该知道高释玄的为人处事,不是每次他都会发善心。所以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母妃,请你不要再做这样冲动的事情。而我也就会安心。”
 他怔怔望着我,渐渐像是泄了气的气球,颓废、失落、懊恼、无奈种种情绪一涌而起。我不知道我的一番话是点醒了他,还是伤害了他,他只是低低说了一句,语气很淡,飘渺的声音好似来自山谷,“我不会再来烦你。”说罢,他绝然转身而去。
 我愣怔了好久,他的脚步不大,身影在我的视线里渐行渐远。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我真有种上前拥抱他的冲动,不为别的,只为他是我难得的朋友。然我终究是什么也没动,什么也没说,或许这样的静静告别,才是彼此最好的方式。
 回过头,望向身后气势磅礴的皇宫,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席卷过来。我知道这一次跨入,往后要出来的机会就是渺茫。
 之后回到了怡心殿,平平静静过了几天。对于那晚的事情,不知徐公公知道多少,至少在我面前他决口未提。我也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如既往细心照顾太后。
 最初几天,我还担心着高释玄会来,每晚睡觉都要检查几遍房门是否上锁,随着日子一日一日过去,防备的心态也渐渐松懈下来,然心底另一头的落寞却慢慢滋长。
 其实对于那一夜,我的记忆还都很混乱,那一夜我是带着对夏孜珩的担忧而辗转承欢,之后除了浑身疼痛,就是忧心夏孜珩的处境。对于自己***于他,并没有太过伤感。
 后来想来,大抵还是心底深处爱慕他的缘故。女人总是感情至上的动物,对于心仪的男子总会毫无保留的付出。哪怕,那人早已将你忘到九霄云外。
 这日,回怡心殿的路上,我恰巧遇到之前怡心殿当过值的两个宫女。许是之前我逢人就笑的原则,那两人对我还是比较友善。
 她俩瞧见是我,也停下来脚步。其中一位宫女朝我问道:“季雪,你现在还留在怡心殿当值吗?”
 我笑而颔首,瞧见她俩都穿着一身浣衣房的粗布衣衫,满手长满了冻疮,有几处好似还裂开了口子,消瘦了很多,面色也略显疲惫,想来现在是在最幸苦的浣衣房洗衣服吧。
 她俩的年纪也同我一般大,我颇有些同情,微叹一声道:“两位姐姐何苦去了浣衣房,其实怡心殿一直缺人,不如就回来吧。”
 她俩相视看了一眼,还是摇头。其中一位叹道:“并非我俩不想回去,只是心中实在害怕。”
 我不解地问,“两位姐姐是在怕什么?”
 一人道:“那段日子你恰巧不在,兴许是不知,怡心殿里闹鬼。”
 我从不信鬼神之说,就笑了起来,“怎么会有鬼,我住了那么久,现在还不是还好好的。”
 她俩虽是将信将疑,却还是摇头。其中一人面露惧色,幽幽道:“你可还记得从前的那个香巧。”
 我不由蹙眉点头,心也跟着提起。

☆、留着它想做什么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留着它想做什么
 我不由蹙眉点头,心也跟着提起。ai悫鹉琻
 那宫女又道:“记得那晚,我起来上茅房,在路过香巧的屋子时,就觉眼前晃过一阵风,当时我并未在意,不料,香巧的屋子却突然房门大开了,我当时心里又惊怕又好奇,就偷偷往里看了一眼,谁知竟然有个黑影飘了出来,我也就吓昏了过去。等我醒来已是第二日,而且还是别的宫女发现了我,她们瞧见我安然无事便各自忙去了,后来就知道香巧不见了。你说这怪不怪,若不是那黑影,好端端的,香巧怎会不见了。”
 我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她的眼神纯净得没有一丝闪光,眼神瞟向远方。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相信她并未说谎。但她所说的黑影,一定不是什么鬼魂,应该是一位武林高手。在见多了这样身手不凡的人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那宫女眼神一转,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幽幽道:“而且那日昏倒后醒来,我还发现身旁多了好多的竹叶,原本那屋子边上又没种着竹子,怎会有竹叶呢?若是真是从院子里飘落过来的,也飘不得那么远吧。所以,我也是越想越害怕,后来就告诉了同伴们。”
 闻言,我突然心中一震,竹叶?若不是巧合,会随身携带竹叶的,那岂不是只有青竹门的人了眇?
 自从来到菱国皇宫,就没有再接触到过有关青竹门的事情,没想他们会出现在菱国皇宫,而且还与香巧有关。他们总是神出鬼没,做事又让人匪夷所思,就像上次在属国天牢不计代价救了我,事后又跟踪我一样。
 想到之后怡心殿的空空荡荡,心底也有了几分了然,我叹道:“所以你们都离开了怡心殿。”
 那宫女有些惭愧地低下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并非我们真想离开太后,只是你也应该知道,在这之前就有好些人都各自投奔新主了,留下的人本就不多,我们大家都觉着住在那里害怕,所以就结伴去了浣衣房。何况现在的怡心殿,宫里的人也没人会管,我们主动去了浣衣房,说不准主子们还乐见其成呢。量”
 其实我心底并未有怪她们的意思,她们为自己考虑也属情理之中的事。如今的怡心殿几乎已成冷宫,于她们而言也没有太多前途,所以强求她们也就变得没有意义。只是看到她们年纪轻轻却要埋藏深宫做苦活,心底不免有些唏嘘。
 我叹道:“人各有志,那我也不勉强你们了,如果他日想回来,怡心殿还是缺人的。”
 她们略显感激地点头应允,便离去了。
 上次徐公公说的同她们所说几乎吻合,香巧定是被人带走了,原本一直以为,香巧的失踪同皇后有关,皇后陷害我不成,便要杀人灭口。
 然现在又出现个青竹门,让我又是迷茫了起来。原本就知道青竹门并非是普通的江湖帮派,背后必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撑腰。难道,青竹门会是皇后的人?那又为何要出手救我,难道,一切真只是巧合?
 这样的问题,疑惑了我好几天,断断续续的,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了,其他的索性也就不去想。
 我再次见到高释玄,天空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整个皇宫沉浸在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里。过了那么多天,我以为他是不会再来找我的。毕竟那晚我的辗转承欢,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他的身边也从来不乏美女。
 那日黄昏,我正拿着取暖的炭盆回屋,远远就看见步云、霍青犹如两尊雕像般,守卫在我的房门外。房门大开着,屋里已经点上了灯,朦胧的窗上折射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我心口顿时一紧,脚下的步子变得举步为艰。
 步云、霍青见到我时,朝我点头招呼,颇为恭敬地说道:“季雪姑娘,皇上正在屋里等姑娘呢!”
 我笑而颔首,然端着炭盆的手却不由捏紧。我深深顺了口气,才移步进去。刚一跨进,身后的房门咯吱一声,就被屋外的两人给关上了。我的心没来由,又是一跳。
 他依旧一身炫黑便服,背朝我而站,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然强烈的压迫感及存在感,使得原本宽敞的房间,显得压抑而拥挤。
 我放下了手中的炭盆,压制着强烈的心跳,福身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他悠然转身,两道眸光犹如寒夜的冰霜,倏然令人起颤。
 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复,我不禁抬头看他。他的面容冰冷,眸中难掩着一丝怒气。
 我有些愕然,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然眸光落到他手中的小小锦盒时,瞬间了然。
 那里正放着那晚被他摔碎的‘比翼双飞’。他的怒气应该因它而起。而我却有种被他当场抓获的心虚感觉,我想,狂傲如他,无论他的心里将我置于何地,也是绝不允许我藏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我怔怔望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动怒的样子,我是怕了他的,一颗心蹦蹦直跳。不知等待我的又是一场如何狂烈的狂风骤雨。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扬了扬手中的锦盒,口气是说不出的不屑及嘲讽,“留着它想做什么?”
 平时的伶牙俐齿,此刻却是言穷词尽。想说只是可惜了一块好玉,又觉得这个解释太过牵强。我有些懊恼地摇着头。
 然他也没给我解释的时间及机会,举着锦盒,朝我逼近一步,语气也甚是刻薄,“留着它是不舍得夏孜珩吧!不过可惜了,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你以为他这次真是冒险来找你?你以为他非你不可?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朕劝你省省吧,不要再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了。”
 他轻蔑的态度,鄙视的口气,令我着实气恼。他凭什么这么贬低我,我冷哼一声道:“不劳皇上费心提醒,不管夏孜珩是否专程来找我,至少他对待我是真心的。”
 他突然冷笑起来,狠狠地一把捏住我胸口的衣服,就往前一拖,我与他的距离瞬间贴近,呼吸可闻。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清新好闻,然眸中的风暴却似有将我瞬间吞灭之势,咬牙切齿一般低吼道:“夏孜珩夜闯皇宫,无处可躲,逃到你的房间,你还以为他是救世菩萨了不成。”
 对于那一晚夏孜珩的突然出现,我从始至终都在忧心他的安危,确实也并未细想过他夜闯菱国皇宫的目的。第二日又匆匆分别,有太多的触动和感言,以至于根本就来不及想其他。
 然高释玄的话,却让我想起夏孜珩那时神情的闪躲。其实我并不在乎夏孜珩是否是真的来专程来找我,若不是,还反令我轻松。
 只是想到夏孜珩来菱国皇宫是别有目的,还是令我不由提起心来。一个王爷夜闯邻国皇宫,那一定事非寻常,我没来由的感到心慌,隐隐觉得必将有大事发生。
 然我此刻的沉默、皱眉、忧虑,在他的眼中却是另外一番认为。他捏着我衣服的手,力道猛然加大,我几乎是被他拎在了半空,旋即冷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旋,“怎么,是让朕说中了。听到他不是为你而来,你就那么伤心……”
 说罢,他又猛地放手,将我往前一推。力气之大,我根本站不稳,直直跌坐在地。
 下一刻,他掏出锦盒中已经残缺的‘比翼双飞’,狠狠地用力地摔在地上。耳畔是‘比翼双飞’摔得粉碎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恐怕这次要将它重新捡起来都难。
 伴随着身子跌地的疼痛,泪瞬间直流而下。不是真的为了他摔碎了‘比翼双飞’,而是此刻的心竟是绝望。我喃喃低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我的伤心哭泣,他根本视而不见,反倒更为凶猛火暴。他冷冷反问,“为什么?”倏然,他一把捏住我的手臂,又是猛地将我从地上拎起,只觉被他紧拽的地方,似要断了一般。
 他赤红了眸子简直是怒不可言,“你住在朕的皇宫,你是朕的女人,你的心里却想着其他的男人,你还有脸来问朕为什么?”
 续而他佯装点头,冷笑几声,口气尽是嘲讽与不屑,“哦,朕倒是忘了,你是怎么成为朕的女人的。你为了那个夏孜珩,脱光了衣服来勾。引朕,你怎么就这么贱,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呵呵,说穿了,你也不过是个低贱的交易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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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说要虐男主,默想说,就先让他狂傲去好了,哼,到时女主甩身走人的时候,看他跟谁发怒去……
 呵呵,默那也是替女主打抱不平不是,但并非是透露以后的剧情哦!!!
 话说,默的新坑已开多天,肿么不见亲的身影,好落寞啊!你们是想要伤心死默吗?
 呜呜呜,默要一直哭到明天天亮了啦……

☆、除夕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除夕
 续而他佯装点头,冷笑几声,口气尽是嘲讽与不屑,“哦,朕倒是忘了,你是怎么成为朕的女人的。ai悫鹉琻你为了那个夏孜珩,脱光了衣服来勾。引朕,你怎么就这么贱,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呵呵,说穿了,你也不过是个低贱的交易品而已。”
 他的话还是深深刺痛了我,即便他不待见我,却也不想他会如此来羞辱我。我不想哭,泪却是越流越凶。
 我不甘示弱地扬头看他,冷声道:“既然我这么贱,皇上还来做什么。皇上大可以将我赶出宫,不怕我连带着将皇宫也弄贱弄脏了吗?”
 他的面色徒然间有些狰狞,捏住我手臂的力道不由加大。我几乎痛得脸上直抽。三番两次挣扎无果,我撇开眼神,不去看他。我知道他此刻就是一只发了狂的狮子。
 然他却紧紧盯着我,目光似有熊熊烈火,瞬间就能将我燃烧殆尽。饶是我撇开了脸,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此刻的滔滔怒气眭。
 他怒喝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朕真的会放了你,让你如愿跟夏孜珩双宿双飞?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朕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呆在朕的皇宫,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朕的皇宫里。”
 望着他凶神恶煞般的样子,我突然笑了,脸上还挂着泪。我知道自己此刻的笑比哭还难看,心底的苦涩百般难掩。我悻悻道:“皇上是九五之尊,万人之上。皇上要奴婢死,奴婢也活不到天亮。皇上想如何,就随便吧。”
 他眯起了眸子,危险的风暴一触即发。我像是等待判死刑的囚犯,早已过了害怕的极限,反倒平静下来,目光带着腊月的冷,不甘示弱地迎向他赠。
 许是我那骨子里的傲气,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突然冷冷一笑,邪肆而狂妄。还未待我来得及反抗,只听见‘刺啦’一声响,身上的衣服在他的盛怒下化为碎片,七零八落地丢弃在地。
 饶是我再逞强,赤身***的面对他,气势上就不由输了几分。然想到他故意的羞辱,我还是强迫着自己,挺直了背脊。目光越过他,漠然地望向一方。将他视而不见,将他视为空气。
 只觉一股滔天。怒火灌顶而来,下一刻,他一把将我推到墙角。背脊撞上冷硬的墙面,顿时一股锥心的剧痛传来,痛得我脸上直抽,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旋即一张冰冷的唇压下来,紧接就是他狂烈到几近撕咬的吻。我顿觉嘴角一痛,血腥瞬间在口腔蔓延。
 鲜血助长了疯狂,他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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