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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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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屿:“活该!”

    长着一张嘴,瞎逼逼少主,这不是找揍吗?

    张透的双手被打中了好几次,此刻握剑的手都在颤抖,但还是不肯认输。

    他单膝跪地,强忍住膝盖处传来的钝痛,用一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愤恨地盯着阿厌,继续死鸭子嘴硬:“我没输!”

    阿厌出完了气,也没了戏弄张透的心思,她收好落华,坐回原位,自然地偏过头,将闻清辞端来的一杯清茶给喝了一口。

    见张透气得眼眶都浮现了血丝,她甜甜一笑:“没错,你赢了。”

    张透:“……”

    这句话满满都透着敷衍跟讥讽的意味。

    话语轻飘飘的,侮辱性却极强。

    张透气得脑袋嗡嗡作响,胸腔里也气血翻滚,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气人!

    太气人了!

    阿厌:“……”

    被气吐血了啊。

    辰瑛眨了眨眼,颇为无语道:“现在的年轻人,气性这么大的吗?”

    张透:“……”

    辰瑛说罢,又摆出一副和蔼长辈的模样来,出言开导眼前这位最贱还死不服软的晚辈:“孩子,打不过就认输,这种事情不丢人,最多,我们只会嘲笑你而已。”

    琴襄:“……”

    总觉得这话更气人了。

    果然,张透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第405章 还嫌不够丢脸吗

    第405章  还嫌不够丢脸吗

    阿厌则望着张邀,想到他们之前说的是师兄弟二人,问道:“你要跟我打架吗?”

    张邀:“……”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虽然是张透的师兄,但张邀跟张透的其实是同龄人,只是张透比较风趣,而张邀少言,因而,外人瞧着会以为他比张透大上两三岁。

    实则,他跟张透同年同月,只是差了几天罢了。

    看到张透被吊打的下场,张邀心里很清楚,自己对上阿厌根本没有赢的机会。

    而且,作为旁观者,张邀看到的远比张透多。

    以他的修行,还看不出来阿厌在交手里面的收敛锋芒,只知道从始至终,阿厌就连一点面色都未改变过。

    哪怕面对张透的全力攻击,阿厌都没有半点惊慌。

    这也说明,她没有把张透放在眼里。

    张透输,是必然。

    早在张透腹部被踹了一脚的时候,就应该主动认输,再主动道歉。

    偏偏,张透又是骄傲自负的性格。

    让他认输?

    不如杀了他。

    而眼前这位十二岁的小姑娘明明可以及时收手,不让张透的结局这般狼狈,可她非但没有适可而止,反而还故意出言挑衅张透,激怒张透。

    此举,分明在为张透侮辱闻清辞和天元宗一事出气。

    同时,张邀也对天元宗更多了敬畏之心。

    天元宗……

    这便是天元宗的实力吗?

    他受教了。

    张邀自知再待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且对方还是少主的同门,他们不能做得太过,万一因此激怒少主,坏了师父的谋划,那么,他跟张透怕是免不了一通皮开肉绽的责罚。

    于是,张邀上前,搀扶起张透:“师弟,我们走吧。”

    张透被打得连站起来都有点费力了,他满眼不甘地望着阿厌,纵然佩服阿厌的本事,但嘴上也绝对不承认:“师兄,你不要阻止我,我还能打!”

    张邀:“还嫌不够丢脸吗?”

    张透:“……”

    今日他们在客栈闹出这么大的笑话,传扬出去,丢的不单单是他们的脸,还有张辅的脸。

    二长老跟三长老素来最热衷于看师父热闹的,出了此事,三长老或许会因为丧子之痛待在府里不出来,可二长老肯定会带着人到师父那里一通阴阳怪气。

    ……

    正午时分,烈阳忽然被一层层阴云笼罩。

    很快,雷声轰鸣。

    入夏之后的第一场暴雨来临。

    客栈紧闭门窗。

    待得暴雨的情况有所缓解,阿厌推开被雨水弄得湿润一片的镂空木窗,无聊地趴在窗边,望着街道两旁撑着油纸伞的行人。

    那些百姓半旧的布鞋踩在积起泥水的坑洼里,哗的一声,泥水溅起,湿了一大片裤脚。

    雨后的街道,透着几分宁静。

    而雨后的景色,却别有一番美态,阿厌所看到的一切,就像是被洗涤过一般,使原本的颜色更加清新清晰地呈现。

    闻清辞吩咐小二在客房里准备了一方可供书写的案几,闲来无事,便找来几本书抄写。

    见阿厌趴在窗边,飞溅而来的雨水打湿了她的烟绿色窄袖,他起身过去,将人一把拉了回来。

 第406章 出殡

    第406章  出殡

    阿厌还想再看,正要说话,闻清辞却抢先道:“阿厌风寒才痊愈,还是再休养两日为好。”

    可别再得了风寒。

    一提到风寒,阿厌回想起来那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中药味,霎时拧起眉头。

    被闻清辞一说,她准备不再继续趴在窗口。

    忽然,下面的街道传来了动静。

    嗯?

    貌似有事发生。

    于是,阿厌这回拉着闻清辞一起站在客栈二楼客房的窗口,将街道下方的一幕尽收眼底。

    是出殡。

    一群人衣着缟素,抬着一副被雨水淋过的油光的棺材在街道上缓慢前行。

    为首的,便是那日见过的张须,他身穿麻布服,头戴一抹白布,面容悲痛,那双眼睛红通通的布满血丝,且眼睑下方布满青郁之色,一看就知道是熬了几天几夜没怎么睡。

    站在张须身边的,还有头戴白布的张辅,以及刘谯等人。

    作为家主的张末也在其中。

    显然,张家的人是在为张堰出殡。

    看着这一幕,阿厌的心情有些复杂。

    人在死了以后,是看不见之后的事情的。

    因而,阿厌也并不知道,在她死了以后,姜絮抱着她的尸体嚎啕痛哭的场景。

    她能够想到的是,如果姜絮找到了她的尸体,应该会按照她所喜欢的环境,把她安葬在一处僻静清幽的所在。

    她不喜欢夏日的燥热,不喜欢烈阳的刺眼,也不喜欢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的黏湿感,但她爱极了秋冬时节温暖的阳光洒满全身的感觉,也喜欢欣赏野花野草开得极好极茂盛的景致。

    闻清辞望着下面的那一幕,脑海里回忆的,却是他跟父亲一起安葬母亲的画面。

    父亲过世的时候,他甚至都来不及操办丧事。

    因为当晚,明羽山庄就被包围住了。

    闻清辞作为年幼的少主,只能安排一部分先行抵挡住外面的围攻,然后匆匆将闻城子的尸身火化,把骨灰藏在密室里。

    后来,还是师父赶到,将被丢在死人堆里还剩下一口气的他找了出来。

    第二日,待得他醒来,虚脱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才披麻戴孝,跌跌撞撞跑去密室,将闻城子的骨灰拿出来安葬。

    母亲出殡的那一天,是阴雨天。

    亲手埋藏父亲骨灰的那一日,也是阴雨天。

    阿厌想到跟张堰的恩怨,以及张堰生前所造的孽,道:“不管张堰生前做过什么,一切,都要随着他的入土为安画上句号了。”

    就是不知道张堰那样十恶不赦的人,有没有再活一次的机会?

    闻清辞的目光从棺材和一张张沉默的脸上移开,望着小了许多的雨势,伸出一只手臂探出窗外,任雨水打湿他的手掌心。

    “张堰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但张家的事情还没完。”

    阿厌没管这些,一把将闻清辞伸到外面的手掌拉回来,擦干他湿润的手掌心,道:“清辞刚刚还说我呢,我身强体壮的,吹点风淋点雨对身体都不会有影响,你可比我柔弱多了。”

    闻清辞见她捧着宝贝一样地捧着自己的手,心里一软。

 第407章 又死人了

    第407章  又死人了

    就在阿厌低眸将闻清辞的手掌心擦干的那一瞬,下面的出殡队伍忽然停下。

    紧跟着而来的,便是惊慌不已的声音:“死人啦——”

    阿厌:“嗯?”

    她与闻清辞对视一眼,并肩立在窗边。

    阿厌的一只手搭在被雨水打湿的窗边,视线透过雨丝,顺着声音看去。

    却见,张末等人出殡的队伍不远处,约莫三十多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雨水跟那些尸体的鲜血混为一体,将其染成红色。

    街道两边,撑着油纸伞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纷纷发出惊呼,吓得捂住了嘴。

    张末率先走过去,蹲下身检查了一遍尸体,发现竟然没有一具是尚存一息的。

    他还发现,这些人分别都是跟随在他身边多年的护卫,其中还有一些,是掌管张家分铺的几位心腹。

    除了张末的人,还有一些则是刘谯的人。

    其中,就有刘谯的一名弟子。

    刘谯远远认出来对方的长相,震惊过后,便气得捏紧拳头发抖,他快步过去,发现躺着的尸体里面竟然不止他的一名弟子,还有几名,也是跟在他身边好几年且做事得力的弟子。

    雨水打湿两人的粗布麻衣,张末与刘谯对视一眼。

    张承旭躲开撑着雨伞的仆人,看到一张张面孔都是熟悉的,还有很多都是昨夜才跟他打过招呼的人,面露悲痛:“是谁?

    到底是谁在背后找我张家的麻烦?”

    张末目光一沉,道:“本以为张堰的死只是出于私人恩怨,如今看来,对方是冲着张家来的。”

    刘谯将其中一名死不瞑目的弟子合上眼睛,面色沉痛地闭眼,想到损失的都是他,张末以及张须的人,独独没有一个是跟张辅有关的,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落在立在棺材旁的张辅脸上。

    “上回在街道死的是张堰,被吊在酒楼的尸体也都是跟随张堰多年的家仆,以及张须的心腹。

    这一回,死的是我跟家主身边的弟子和心腹,两回下来,张辅,你什么损失也没有。”

    张末:“……”

    他也忍不住往张辅身上想。

    张辅一脸无辜:“家主,你跟刘谯都不要看我,我在张家的势力早被你们给瓜分得七七八八了,如今的我,就是明面上还留着一个大长老的位置,你们二位觉得,我又有什么本事来算计你们?”

    闹吧。

    最好闹得越来越凶,把张末跟刘谯身边的人杀光才好。

    通过这两日张末跟刘谯的态度,张须却是看透了,他唯一的儿子死了,他们看起来忙得脚不沾地,事情的真相却到现在都没有进展,这难免让张须动气:“张辅的势力早没了,不可能是他。”

    张辅一脸感激地望着张须,道:“多谢三长老为我说话。”

    张末与刘谯交换了一个眼神。

    虽然出了死人这种事情,但出殡没有耽搁。

    阿厌看完这出戏,转而扭头,望着身边的闻清辞:“总觉得张家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

    闻清辞收回视线,瞳孔深邃,一抹幽光浮动:“或许吧。”

 第408章 乖乖

    第408章  乖乖

    虽说张家近来连连出事,连平头百姓和客栈说书的都在谈起此事,猜测张家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可张家跟焦家的婚事却并未因此延迟。

    这两日,张家的人跟焦家的人来往密切,都在商量婚礼的细节。

    雨势停歇。

    叶长歌瞧着额头渗出冷汗的琴襄,关心道:“师姐,真的不需要请大夫吗?”

    看着好严重。

    琴襄捂着疼痛不止的腹部,摇了摇头。

    她来月事时,总会疼上一两日,忍忍就过去了。

    见叶长歌一脸担心,她强撑起一抹笑容:“长歌师妹,我没事,就是有点渴,想喝热水。”

    “好的。”

    叶长歌伸手去拿房内准备好的茶具,发现是凉的,于是对琴襄道:“师姐,你且先忍一忍,茶水凉了,我先把茶壶拿下去,让小二重新弄一壶烫些的。”

    琴襄点头。

    叶长歌提着茶壶出去了。

    门刚关上,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这么快?

    琴襄疑惑,叶长歌跟她同住在一间房,平时也没有敲门的习惯。

    来人不是叶长歌。

    她忍着不适,上前拉开了门。

    是苏倦。

    他端着一个盘子。

    那张人比花娇的脸上,带着几处滑稽的黑点,像是烧火的时候不小心抬手蹭到了脸颊。

    苏倦善毒,也精通医理,之前就注意到了琴襄的不对劲,再加上琴襄没有说出来,更没有请大夫,他稍微动动脑筋,便猜到其中缘由。

    琴襄没料到会是他,有些意外:“苏公子?”

    “是我。”

    苏倦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猜到琴襄不方便邀请他进去,只好将手中端着的盘子递给她。

    那盘子上面摆着的,分别是一碗冒着热气的糖水,还有一粒褐色丹药。

    “药是止痛的,糖水喝下去可以让你的五脏六腑舒服一些。”

    琴襄:“……”

    貌似被看穿了。

    这让她有点窘迫。

    苏倦却是毫不尴尬地一笑,将东西留下走了。

    叶长歌提着热水回来时,看到琴襄正坐在凳子上端着一碗糖水,惊讶道:“是谁对师姐这么好,还给师姐煮了糖水?”

    琴襄拿过那粒药丸,想到苏倦脸上沾染到的几处黑点,眸光微颤。

    那家伙……

    这碗糖水……不会是他亲手煮的吧?

    叶长歌把茶壶放在桌上,盯着她手中的药丸瞧:“这是什么?”

    “止痛的。”

    琴襄张嘴吃下,小口地喝起糖水。

    叶长歌思索着谁能干出这样体贴的事,觉得元斐跟展月鸣是不可能的,而闻师兄满心只有阿厌,肯定也不会,便呀了一声,猜道:“是张师兄!”

    琴襄喝糖水的动作一顿:“是苏公子。”

    叶长歌:“苏小六?

    ?”

    乖乖……

    吃完药,喝完糖水,琴襄的疼痛在半个时辰后奇迹般的消失了。

    她惨白的面色恢复如常,浑身笨重疲软的感觉也跟着消失,于是,她一身轻快地去客栈的厨房熬了一大锅红豆糖水,再冰镇起来。

    晚饭时,辰瑛一个人抱着两大碗糖水,刚喝完放下,正准备赞扬琴襄的手艺,却见客栈外,有两名蓝衣女子前来。

    辰瑛:“……”

 第409章 唯熟练尔

    第409章  唯熟练尔

    走在前方的蓝衣女子约莫双十年华,梳凌虚髻,戴宝蓝色冰晶簪花,额间一点蓝色花钿。

    只见,她身姿窈窕,眉如翠羽,本是温柔的五官却因着她周身冰冷的气质少了本该有的婉约可人。

    她似乎在等人,停在客栈前迟迟没有进来。

    辰瑛迅速扭过头,以手挡住面容。

    霜丫头怎么跑夔州来了?

    若是让她看到自己,多半又会跟念经一样地请她回去,要么,就是守在她的门口让她乖乖回去天辰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

    辰瑛就搞不懂了,詹成霜年纪轻轻一姑娘,不仗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出去浪浪,多聊聊骚,整日一本正经,不是跟一堆枯燥乏味的书籍待在一起,就是闭关修行。

    想她父母年轻时的性格也不这样啊。

    怎么到了詹成霜这里,就变得跟个冰美人似的。

    见碗里还剩下一点红豆糖水,辰瑛一手挡住脸,埋头将剩下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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