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喜种田-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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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
流放!
云然身子一晃,差点儿栽倒在地:“你,你说什么?流放?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全都流放了?”
或许旁人都以为她是太震惊太心疼自己的家人才会如此模样,但只有云舒知道,她对云家所有人已经没有半分感情了。她的亲爹为了银子要把她卖进青楼里去,她的亲娘坐视不理,这样的家人还算是家人吗?
她如此震惊是因为她不能让自己的夫君知道这件事,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有一家被流放的亲家,只怕她这个正室妻子也保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云然仿佛三魂丢了七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了,连风吟和云舒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吴氏心疼自己的女儿,赶紧跟小丫鬟将她拽到了最近的一个酒楼里休息。
雅间里,吴氏将所有的丫鬟都赶到了门外边等着,她走到女儿身边喊了几声,却怎么也喊不醒她。没有办法,吴氏只好喝了一口冷茶,一口喷在了她的脸上。
云然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
可她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掐住了吴氏的脖子,发狠似的吼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吴氏被掐的喘不上气来,不一会儿脸颊就憋红了,若是再这么被掐下去,只怕她就真的背过气去死在自己女儿手上了。
她还有好日子没有过呢,还有银子没有花,还有好多好吃的东西没有吃,好多好看的衣裳没有穿呢!她不能死,不能死!
吴氏猛地睁开眼睛,一脚踢在了女儿的小腹部,云然吃痛,手上一松,吴氏赶紧掰开她的手跑开了。
许是疼痛的感觉太过真实,云然此时已经彻底清醒了,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整个人都瘫倒在椅子旁,却依然咬牙切齿地问吴氏:“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居然瞒着我,你瞒得我好苦啊!”
咳咳,咳咳。
吴氏剧烈地咳嗽着,好不容易才终于喘匀了气,艰难地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不是怕,怕姑爷因为这事动怒吗?”
虽然来京城时日不短,不过她也能摸清那男人是个什么性子了。好色,胆小,趋利忘义,其实说起来,吴氏不将此事坦白出来才是最好的方法。
可云然根本不领情,冷笑道:“呵,怕他动怒?说的你好像都是为了我似的,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怕我们不肯收留你,怕我们会把你给撵出去!哼,若是早知道你在府中做的那些龌龊事,我当初就不该留下你!哪有像你这样当娘的?有吗?有吗!”
不知是疼得,还是太伤心了,云然的眼泪扑簌簌地下来了。
吴氏极力让自己不去看云然的眼泪,笑道:“你以为我想吗?我跟了你爹快二十年,最终落了个什么结果?他被流放了,我无家可归。若不是跟他和离,我也会跟着他一起去流放之地,那种地方,哪里是人待的?你可知道?你爹离开家第三天,腿就被那负责押解的官差给打断了,他还能活多久,谁又能知道?”
“你,你居然跟他和离了?”云然惊讶极了:“哈哈,怪不得人家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仰天笑了好几声,云然眸光黯淡下来,不知是解恨还是气愤:“活该,谁让他当初要把我卖进青楼?都是报应!报应!”
想到了什么,云然挣扎了站了起来:“还有云舒!她那个小贱人怎么成了郡主?她怎么成了郡主?可笑我还去笑话她,以为她被风吟给厌弃了,原来,都是我多想了啊!哈哈。”
云然这样时而哭时而笑的,看来是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吴氏不敢再刺激她,可拗不过她非要打听云舒的事,便将当日敖延晟和瑞王爷相认的场景说了一遍。
云然想要知道得最详细,吴氏便讲得很详细,连其中的细节都一一说了。
直说了一刻钟的功夫,吴氏才终于闭上了嘴。
云然听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良久才眯着眼睛,不知是嫉妒还是悔恨,喃喃道:“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
门外有小丫鬟敲门的声音,吴氏看了看外边,这才想起来今日外出带了好些丫鬟仆妇,刚才在街上的时候,风吟说的那些话肯定已经进了这些下人的耳中,现在若想要隐瞒真相是不可能了,她们娘俩儿得赶紧想办法才行。
现在姑爷是她们唯一的依靠了,若是连他都不管她们了,她们娘俩儿肯定要流落街头自生自灭了。
好不容易将女儿给唤醒,又将心中担忧一一说清楚,吴氏急得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女儿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快想想法子啊!”
云然牵了牵唇角,眸中光芒汇聚,笑道:“怕什么?瞒不住便不瞒了。你不是已经得了你家姑爷的欢心吗?那就继续取悦他吧!反正这老东西好色得很,只要他不厌恶你便会一直宠着你,左右你已经和离了,跟云家没有半分关系。咱们娘俩儿啊,只要有一个人好,另一个也会好。就算咱俩都不行了,不是还有那个傻子吗?难道三个女人联手,还不能拢住一个男人的心?”
如此当面捅破亲娘与丈夫之间的苟且之事,这还是她们娘俩儿之间第一次如此坦诚布公。
见吴氏脸红如潮,云然自嘲又轻蔑地笑道:“这么大岁数了还知道害臊呢?呵!”
第524章 让云舒留下当御厨吧
跟云然在街上相遇,也幸好遇到了风吟,省了云舒不少事,不然还不知道要跟她纠缠到什么时候。
不过就算是没有风吟出现,云舒一个人也是能处理得当的。
只是,某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个,护送云舒姐妹俩回醉仙楼的路上,腰板儿挺得倍儿直,下巴抬得倍儿高,若不是有头发挡着,只怕他的眼睛都要升到头顶上去了。
云舒好笑,一手牵着妹妹,笑道:“呦,大将军今日真是威风啊,把那两个女人给怼得够呛!不错不错,嘴皮子功夫渐长,要不要考虑弃武从文当个言官啊?我敢说,只要你开口,绝对能把满朝堂的言官都给打败了。”
这可不是云舒故意给他戴高帽子,别说,以风吟这嘴皮子功夫,那些言官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他厉害。
风吟斜睨了她一眼:“哦?本将军自己有多大的本事难道本将军还不知道?不过,娘子莫不是刚刚才知道为夫的厉害吧?告诉你,就算为夫不去当言官,也能把那些老家伙们给说得哑口无言!”
曾经的光辉事迹就不跟这小丫头说了,省得被她知道了会吓着她。
风吟又道:“哎呀,不过娘子今天真是要好好谢谢为夫,若不是为夫今日及时出现将你给解救了,只怕你还要被你那个堂妹给刁难呢!哦对了,还有那些围过来瞧热闹的百姓,他们可不知道你就是宁安郡主啊,要不是我给你作证撑腰,指不定他们还有什么样的难听话等着你呢!”
看看,看看,果然是骄傲了呢!
云舒嗔了他一眼:“对,我今天真是应该好好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及时出现啊,我才不会把云家一家人被流放的事给说了呢!啧啧,我还想着看云然的好戏呢,你倒好,一来就给我把计划打乱了。”
十分不满地埋怨了一句,云舒连带着把他牵着自己的手也给甩开了。
风吟顿时傻了,啊了一声:“啊?不是吧?难道你不想让她知道云家的事?可她这么高高在上地贬低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找了个什么,那个,什么富商吗?把云家做下的好事说给她听,不是正好就让打击了她的嚣张气焰吗?反正我觉得我做的挺对的。”
虽然还是嘴硬地觉得自己做得对,不过最后那句话他还是十分没有底气地压低了声音。
瞧着风吟这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云舒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想想自己的确是说话说的太重了,人家满心欢喜地过来帮忙,她不说感谢就罢了居然还埋怨,别说是风吟了,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开心吧!
呵呵一笑,云舒重新拽住了风吟的手,还用小小的软软的手指在他手背上磨了磨,手指头尖儿也故意在他手心里挠了挠,挠得风吟心里痒痒的,脸上情不自禁地笑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还真当真了?这次啊,真是要感谢你,我刚才还在四处找能给我作证的人呢!可是,那么多围观的百姓,居然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或者是进过宫见过我的,也可能是我的运气的确不好吧!”
想到了什么,云舒又道:“不对,不是我运气不好,而是这个时间人家有身份有见识的人都在忙着正经事呢,怎么可能会到街上来玩?还有,京城百姓这个习惯可不大好,这刚吃过午饭不在家里休息或者去干活儿,到街上来瞎溜达什么?我瞧着他们就是太闲了,应该给他们都找点事儿干才行!毕竟啊,人们一闲下来就没有了斗志,没有了斗志就很容易被别人超过去。咱们东陵的百姓可不能当这个贪图享乐的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哎呀,你笑什么呀?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云舒一连串地说了这么多,风吟却依然嘿嘿地冲着她傻笑,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云舒脸上挂不住了,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小嘴巴软嘟嘟地撅着,看得风吟眼神暗了暗。
“我的娘子啊,为夫这笑可不是笑话你的笑,而是夸奖的笑。人不能闲着,不然会丧失斗志,嗯,这话说得非常好,很有我风家军的传统。怪不得是我风吟的娘子,果然跟为夫同气连枝!”
说着,风吟还一把搂住了云舒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此时他们正是在街上,正如云舒所说,京城的百姓闲得很,此时的街上百姓越发多了,有些是刚才看了那一处戏特意跟过来继续瞧着他们的,也有一些是不知道他们身份经过打听才晓得的。
不过不管怎样,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都长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风吟这么亲昵的动作一做出来,众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
云舒严重怀疑,若是这些百姓到了二十一世纪,绝对都是做狗仔的好苗子,而且个个都能做的出类拔萃,爆出来的猛料肯定比某某明星婚内出轨还要劲爆。
瞪了风吟一眼,云舒赶紧又是扭身子又是推他的把自己给解救出来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她拽起正对着甜糕流口水的小云馨就往醉仙楼的方向跑去,因为跑得有些快,吓得小云馨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甜糕,一边被姐姐拽着跑一边哀嚎:“我的甜糕!啊,啊,我的甜糕被压瘪了!”
“压瘪了正好,省得你张那么大嘴去咬了!每次吃甜糕都秀后槽牙,知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云舒才不理会小云馨的吐槽,好不留情地回了一句。
别嫌弃了后槽牙的小云馨:……
望着亲亲娘子丢下自己逃跑的背影,风吟再瞧瞧周围瞪圆眼睛围观的百姓们,十分帅气又欣慰地笑了:“嗯,内人有些害羞,让大家见笑了,见笑了。”
拽着小云馨回到醉仙楼,云舒一进到提前订好的房间就扑通一声栽进了椅子里,抓着桌上的凉茶猛地往嘴里灌。
老王爷正捏着一块烤鹅往自己嘴里送,见她两人突然闯进来,吞到一半的烤鹅卡在嗓子眼儿里,呛得自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咳嗽完,一边闭上嘴巴自认为没人发现地咀嚼着烤鹅,一边将手上的油往桌布上蹭了蹭。
好不容易将嘴里的肉悄悄地咽了下去,老王爷正襟危坐:“咳咳,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这烤鹅都上来好久了,为了等你们我一口都没吃。爷爷对你们这么好,你们俩儿有没有什么表示啊?那买回来的甜糕呢?还不赶紧孝敬给爷爷一块儿?”
站在桌边扒拉着桌面的小云馨翻了个白眼儿:“爷爷,你胡子上还挂着一块儿鹅皮呢!脆香脆香的,肯定特别好吃!”
“啊?是吗?”老王爷赶紧抹胡子,却哪里有什么鹅皮?
“你这丫头,连你爷爷都敢开涮了?”老王爷装模作样地瞪着小云馨。
小云馨嘻嘻一笑,把自己捂了一路的甜糕拿了出来:“爷爷,吃,可甜了!”
看着那被压得不成样子扁扁的甜糕,老王爷顿时没了食欲。不过再瞧瞧乖孙女儿胖嘟嘟的脸颊和甜甜的笑容,老王爷立即食欲大振,拿起那甜糕便放进了嘴里,一边吃还一边嘟囔道:“嗯,馨儿给爷爷的甜糕,真甜!真好吃!”
自己孙女儿给的东西,就是再丑也要吃下去!
自己吃了一口,老王爷又推到小云馨面前让她也吃一口,小姑娘甜甜一笑,从姐姐给她特制的小挎包里拿出了另一块儿完整无缺卖相极好的甜糕:“爷爷吃,我有!”
我有……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着她软绵绵方方正正的甜糕,再看看自己压成一团皱不拉几的甜糕团子,老王爷欲哭无泪。
在醉仙楼吃了一顿好的几人便赶紧回家去了,晚上是孩子病情最容易反复的时候,特别是发烧,小孩子最容易在晚上反复发烧了。
幸好今日晚上小子熙睡得十分安稳,体温也没有再高起来,更令人欣慰的是他终于可以在床上自己安安稳稳地睡觉了,熬了两个晚上的敖延晟和罗清漪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觉了。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昨日准备的面团和玫瑰花瓣都处理好了,云舒一大早便着手做玫瑰花饼了。
其实准备工作完成之后,真正做起来便简单多了,而且手法之简单,连小云馨都会。
姐妹俩儿一个认真工作,一个认真玩乐,不到一个时辰就把玫瑰花饼做好了。除了玫瑰花饼,云舒还做了豆沙酥和花生酥,因为厨房里有现成腌制好的肉馅,她又特意做了些鲜肉酥,昨日开了酥的面团全都用完了才作罢。
这些酥饼烤熟才好吃,但没有烤箱只能用别的方法了。
云舒在厨房找了个大大的平底锅,这个平底锅是厨娘们平日用来烙饼的,今日被她征用当简易烤箱使了。
平底锅下边架上火,上边盖上盖子,而且盖子上也要放一些柴火上去,这样平底锅内就形成了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高温包裹,等锅热得差不多了,直接将做好的酥饼放进去就行了。
第一次做肯定不能很好地把握火候和时间,所以第一锅出来的酥饼形状有些不太好看。但这根本不影响它的口感,一口咬上去酥饼掉得满嘴都是,里边的馅儿更是软香甜糯,十分美味。
一连烤了三锅才终于将所有的酥饼烤完,一开始答应小云馨做的玫瑰酥饼是最好看的一个,不过味道却不是最好的,因为有别的酥饼比着,竟是把主角的光环给挤掉了。
老王爷最喜欢的是豆沙酥,甜甜酥酥的。小云馨最喜欢鲜肉酥,又能吃酥皮又能吃香喷喷烤得流油的肉馅儿,咬一口在嘴里真是太满足了。
敖延晟和罗清漪的口味一样,最喜欢的是花生酥,这个馅儿是把炒熟的花生碾磨成粉,吃起来香喷喷的,满嘴都是花生的香气。
虽然早知道云舒的手艺,不过老王爷还是忍不住要夸赞自己的孙女儿:“舒儿这手艺比宫里的御厨强了不是一百倍啊,简直就是一千倍一万倍!哼,我早就跟皇帝说过他的厨子该换了,他还不舍得,真该让他尝尝我孙女儿的手艺!”
敖延晟和罗清漪连连点头,宫里的御膳虽都是山珍海味,不过味道真是不敢恭维。
想到了什么,老王爷立即警醒起来:“不行,不能让皇帝尝到你做的这些酥饼!若是让他知道你有这么好的手艺非要让你去宫里做御厨怎么办?不行不行,我的孙女儿哪能给宫里那么多人做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