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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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揶揄道:“如今你的任务是选你的嫁衣,等李鑫回来,姐姐我就立马打包送你走。”
琳琅脸一红:“姐……”
“陪嫁品我都让郑婶帮我选好了。”白欢笑眯眯道,“郑婶也准备好了,就等着吃酒席,到时候我一定多灌新郎官几杯。”
郑婶笑着附和:“是是,琳儿便莫要担忧了,安安心心准备嫁衣。”
本来是配合白欢消除琳琅所忧,这提了几句,郑婶不免认真起来:“外头置买的到底与心底有偏差,琳儿,明个儿咱去买几匹布,绣一身嫁衣出来。”
琳琅红着脸点点头:“嗯,好,听婶子的。”
白欢没有多待,婉拒郑婶送菜到茗院的请求,甩着戒尺溜达到了厨房。
白欢出去的半柱香,白衣大美男已处理好所有食材,目前正准备烧她最爱的红烧排骨。
白欢坐过去帮他添柴烧火,大美男就时不时地看她,一并投来幽怨眼神。
白欢何其了解他,提前无情扼杀他那一条完美计划链:“宝贝儿,你就别想了,在你没点头前,没有就是没有,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我都不会理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北玄玉将铲子一扔:“不干了。”
“呦呵,还敢跟我硬?”
北玄玉老老实实地拿起:“你太可恶了,这日子还有的过?”
“有没有看你自个。”
北玄玉吐出一口气,冷眼看她:“我是一个正常的三十岁男人。”
“嗯,然后呢?”
北玄玉不说话了,投去“既已知何在问”的眼神。
白欢摇摇头,言语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你非要抛弃快活似神仙,一个劲的去找虐,我有啥办法?”
北玄玉:“……”
当真是个直白的比喻小天才。
席上,一大一小一猫一狗吃得别提有多快乐,投喂者则食不知味,吃了两口索性放下筷子,冰雕般坐在那里,一层又一层的凉气,流淌了满屋子。
白欢一挑眉,夹了一筷子菜递到他嘴边。
北玄玉觉得算她还良心未泯,张口便要吃,可下一瞬筷子过分地在他眼前打了个转,投到乐儿碗里。
冰雕脸显而易见的一黑,心黑透的猫。
偏偏黑心猫还对他笑得灿烂:“宝贝儿,点下头坐你腿上喂你。”
冰雕黑着脸起身:“我去换件衣裳。”
乐儿眨巴着大眼:“为何感觉皇叔很生气呀?”
“别理他,找虐呢。”
第三百二十六章 方糖
野炊之地在一片青青草地上,旁边有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风吹得青草波浪翻涌,铺一块布躺在青草上,脸迎着太阳,暖而不烈的日光晒得人骨头都要懒了。
一只鹰尾筝只在高空留下一个小点,青草地上,小不点跟琳琅拽着风筝线大笑着越跑越远。
“公主,公主快些快些,风筝要跑没啦!”
“琳琅姐姐你等等我!”
后头跟着一个追二人的郑婶,“公主,跑慢些,仔细摔了。”
这块风景如画的地方,除了一行人便再无他人,耳边的银铃笑声越飘越远,等再看不到人,躺在黑心猫身边的冰雕,再无可忍耐地翻身。
还没将人压下,一把缀着红穗的戒尺,无情地抵在他胸前,阻止他再进一步。
白欢身边躺着肚皮朝上,懒懒晒太阳的好大儿,比起这只懒货,好容易出来可劲撒欢的妹妹,活力十足精神百倍。
叼着娘亲扔远的球,摇着尾巴跑过来,将球一放,拿小脑袋催促地一顶白欢的手。
白欢拿起球,一个用力扔出去,小白撒开丫子欢快地去追。
眼睛挪到面无表情的冰雕上,手里的戒尺抵的结结实实:“干什么呢宝贝儿?堂堂御贤亲王还玩偷袭?”
别说玩偷袭了,心上人在前却不让碰,一向雅正心性十足的御贤亲王,被逼至都想做出将人绑了去,扔床上教她好生体验一番何为残忍的事。
却也只能想想,他家猫爪子太锋利,没准绑人不成反被绑。
只能好声好气道:“宝宝,手下留情。”
“留不了。”白欢扬了扬头,“旁边乖乖地躺着去。”
北泠躺了会,眸子转向食盒里的小点:“喂你吃东西这总不能剥夺?”
只是喂东西的话,这个好像没啥,就不信他还能喂成花儿来,白欢点头:“行,拿来吧。”
而北狐狸诡计多端的层层套路,却再一次超乎她的想象。
那人将一块方糖往嘴里一放,手盖住她的眼睛,还没等白欢反应过来,唇上便袭来一股温热,与此同时一块方糖被舌抵入她嘴里。
刚举起戒尺,便听一句:“没规定是用手喂,还是嘴喂,定要吃完。”
因这句好像十分乌古古有道理的话,戒尺进一步不是,放下也不是,只得傻啦吧唧的僵在空中。
这个吻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如疾风骤雨又是啃磨又是撕咬,麻意顺着唇瓣一直往白欢四肢百骸延伸,细小电流在体内冒着火花“滋啦滋啦”的横冲直撞。
撞出一个真乌古古得劲的感叹。
视线一片漆黑,再看不到其他,唯能感觉到唇上粘腻的触感,与被舌搅着的方糖,出入无间严丝合缝的楚河汉界里。
白欢:“……”
虽然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情绪,这个吻的的确确撩到她了。
将碍事的戒尺一扔,便勾着他的脖子热切回应。
却还没甜个一会子,连糖带唇的都离开了。
那只手却未离去,掩在掌心的眉头一皱,不满地便要抬头去追。
一根食指抵在她唇上:“干什么呢,宝宝?”
“别闹,亲一下。”
“呵。”北玄玉心里乌云一瞬散开,终于逮到机会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送还,“说什么,大声点,听不到。”
白欢:“……”
这话咋有点耳熟?
无语道:“你可真是个小学习机,进步可真是神速。”
“师傅教的好。”食指在她唇上黏黏腻腻的厮磨着,因视线被覆盖,低沉磁性的声音格外比往常还要有冲击力,“师傅,想要什么,说清楚点。”
“……亲一下。”
“噢,那还玩这些有的没的?戒尺可能折成两截?”
“……先亲一下,咱再慢慢商量。”
身上忽然一轻,便听一句更加熟悉的话:“不能的话,那师傅您便自个躺着玩去吧。”
白欢:“……”
什么叫有辱师门,什么叫青出于蓝胜于蓝,什么叫欺师灭祖,这乌古古的就是!!
体内的电流还在废寝忘食地乱窜,白欢实在扛不住,一下子将人摁在身下。
亲着还能分出一半神为自己打脸行为找理由,这不能怪她,只能怪北玄玉太磨人,女神仙都拦不住这爆炸的雄性荷尔蒙。
如狼似虎一下子掉了个个儿,北玄玉眉毛一扬,噢…他家猫原来中意这种被撩行为。
两只嘴角慢慢勾起,他好似找到了对付她那些花里胡哨的方式。
方糖在口中慢慢融化,遗留满腔的炙热甜腻,突听到那边由远及近的银铃笑声,白欢才依依不舍的在他唇上啄了下。
翻身躺在一边,默默地拿起戒尺,无耻的用完人就丢。
北泠头枕着胳膊,清冷眸子带着几点子揶揄笑:“师傅,徒儿表现可还让您满意?”
白欢轻咳一声,冷静道:“不错。”
“噢,那记得五星好评。”
白欢捂着脸,张口就接梗:“人不能骄傲,要保持着一颗谦虚的心,这样才能更进步一层楼。”
……都说的些什么鬼东西。
北泠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好的,谨遵师父教诲。”
撑着胳膊坐起来,戒尺根本不用出动,便自觉离她几十厘米远,意味不明道:“那,徒儿想学一些其他的,比如昨晚武功,师傅晚上可能再教一下?”
白欢只恨她为什么是个污妖王!为什么一下子就能听明白他话里透着话!
半晌,才接上:“为师已领你进门,你要自个去钻研。”
北泠双手懒散地撑在地上,轻飘飘道:“徒儿三十年没钻研过,一夕被师傅带入新领域,觉自学有些难,想让师傅悉心教导。”
啊啊啊啊!白欢捂着脸内心狼嚎,她可真是个禽兽,看看都把高岭之花带成啥样子了!
只一天,只一天就让他从红脸,到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跟她当面进行这些“艺术交流”。
还不带一丝流里流气,依旧雅正高洁,清清冷冷,一本正经地去不正经。
她有罪!
不过,神色复杂道:“那你没被憋坏可真是个奇迹。”
北泠:“……”
无言半晌,看过去:“嗯,因此食髓入味,难以忘怀,请师傅拯救下徒儿?”
一击ko在内心清晰响起,被感情丰富的闺蜜,茶毒到心黑透的猫,一时竟无力招架,刚好那边乐儿在叫她,颇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拔腿就跑。
北泠笑一声,以毒攻毒,竟甚有奇效。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一道菜留住一颗心
嗨玩了一下午,待回到王府,活力满满的小精灵,也累成一条筋疲力尽的小咸鱼。
白欢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宝宝,我去给你
乐儿不知能教人吃中毒的黑暗料理的威力,开心激动地拍小手,切身体会过的北玄玉,不由得提心吊胆。
随着她去了厨房,看了会干劲满满的猫,忍不住道:“宝宝,你去歇息我来做吧。”
“没事儿,我不累。”
白欢四处看了看,精准捕捉到有诸多故事的番茄与鸡蛋,“决定了,就下西红柿鸡蛋面。”
北泠无言,继大花后,她好似又生出两个无法释怀的执着。
“宝宝……”
白欢不满道:“我跟郑婶学过几招,真的会做了,不会把你吃中毒,别这么担心。”
北泠正想说话,便听那人话锋一转:“顶多拉肚子。”
北泠:“……”
“开玩笑啦。”白欢笑眯眯地洗着菜,“那时呢,我认为你对我只有好感,就想着等北铎伏诛后跟你告白追你,就偷偷在私下学了点,想拿来追人用。”
像模像样地切着菜:“就是吧,我对这等精细家务活实在没啥天赋,就学会西红柿炒鸡蛋外加面,虽少但精悍。”
她这人做什么都很粗暴,连打鸡蛋都跟打沙包一样,“一道菜留住一颗心,我觉得足够了。”
鸡蛋液搅得飞起,北泠一颗心也飞上甜腻愉悦的云端上,心头情起,便要去拥她,一把戒尺却无情地横在二人中间。
“去去去,嘛呢?”
北泠觉得这人真挺过分:“便只许你撩拨我,不许我亲近你?可有天理?”
白欢厚颜无耻地点头:“是的,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北泠幽怨一叹,认命地烧火去了,抬头看她,架势比起第一次手足无措要熟练许多,佐料也各司其职,并未将糖当做盐。
煮面时,还知先
不感动是假的,不愉悦是假的,那般讨厌精细活的一个人,能为了他接受不喜之事,这份真挚比何等宝物都要金贵。
可也心疼,“宝宝,你的一道菜已留住一颗至死不渝的心了,因此以后便我来做吧。”
煮面之时,只许州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就十分不讲道理地坐在人腿上:“怎么了?”
“只是不舍得你下厨,你的手是用来拿枪拿刀的,这些不适合你。”
白欢笑眯眯地将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哟,这小情话直线上涨啊。”
忍不住做了个打脸行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没事,没这么娇气,给你做我愿意。”
猫这种生物可人稀罕又遭人无奈,开心时尽往人怀里拱,拿着尾巴可劲撩拨人,玩够了就无情走人,管你谁谁谁爱咋咋地。
就那种只有我能做,但你不可以不讲道理的性子。
被撩拨的人正想加深这个吻,怀里便一空,不讲道德地往后一跳,戒尺一出。
北泠觉得他不日便要成疯成魔,不岔道:“你的说到做到何在?”
不讲道理的人,理直气壮地道:“我摊牌了,我食言而肥了,我就是没道德,我就是没节操。”
满脸写着“你奈我何”。
北泠扶了扶额头,好气又好笑:“行,可以,甘拜下风。”
白欢嘟囔道:“你点一下头不就好了吗,白姓朋友还会舍得折磨你吗?”
“……请继续折磨着我。”
白女士学有所成的西红柿鸡蛋面,客观评论味道不错,但也只是不错了。
而北姓朋友有诸多喜欢滤镜在,是无法做到客观的,用吃了几碗的实际行动来阐述这面有多美味。
另一个小不点,也无法做到客观:“姐姐,好好吃!再来一碗!”
白欢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门清完全是在靠友情,好笑地放下小碗,再拉住某个再次想去盛面的人:“可以了可以了,再吃我都不好意思了。”
“木有哇,乐儿感觉是真的好好吃呀,比肉肉还要好吃。”
“噗…乖啦乖啦,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想吃的话,改天姐姐再给你做。”转头看向另一个,“连你也一同说着。”
北泠立在原地,用着清清冷冷的语调,一本正经地威胁:“晚上让我进房,否则我便撑死我自己。”
白欢:“……”
为了不给他这个机会,白欢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厨房将锅里剩下的面全部喂了大地。
等把乐儿哄睡着后,转回房间,果然看到了一只躺在床上的德牧,掀开一角薄被:“宝宝安歇了。”
戒尺出动,挑着德牧的衣领将他拉下来:“去去去,回你窝去。”
穿着里衣的北玄玉被戒尺无情赶到门外,抱着枕头:“宝宝,你当真如此狠心?”
白欢一声“呵”便要关门。
“姐姐……”
“砰!”
北泠敲敲关闭的门,等了半晌不见人开门,却也没走,一株青松般立在原地不动如松。
人一但习惯某些事,当身边没了抱枕,便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凌晨一点,白欢顶着黑眼圈晃到外面,想倒杯水喝。
却猛然看到纸窗户外,一颗青松倒影笔直笔直。
忙去开门,那人还保持着关门前拿枕头的姿势,也不说话,就这般直直地盯着她。
白欢敷衍地挣扎几秒,什么戒尺什么fg,一瞬扔进垃圾桶一并点了删除键。
抱枕在怀比安眠香还要管用,没一会白欢便迷迷瞪瞪,奈何唇上的唇搅得她无法入睡,哑着声音:“宝宝,我想要赌约。”
“改天,改天,睡觉睡觉。”
隔着里衣贴来一股滚烫,哑着的声音带着几丝迫切祈求:“宝宝……”
白欢不知从何时起,就真真地拿北玄玉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别人都是事不问三,面对北玄玉放软的语气,她只两次就没有志气的缴械投降。
窗外树影婆娑,快到十五的半圆月儿,从窗外撒进卧房几缕明光,照映出满室旖旎。
不算明亮的室内,突传来一句询问:“点不点头?”
一句哑桑回应她:“唔,宝宝别闹。”
面对身上越有力的禁锢,有些求饶意味地在她唇上用力厮磨的唇,白欢老僧入定般无动于衷,只问:“点不点头?”
北泠颤声道:“宝宝,我们等下再谈……求你了。”
白欢笑吟吟道:“点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