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侯爷父亲终于找到我和我娘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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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问自取,拿他心爱的剑去砍稻谷喂鸡,是不是也有点……”
齐邈捧心惊呼:
“你帮他说?你竟然帮他说?!!”
贺平乐被质疑过后,及改正:
“没有!绝对没有!你做得很对!”
在女人眼里,志同道合的朋友高于一切理智,为了份友谊,我们甚至可以对一无伤大雅的小错误视而不。
“你只是不问自取用了一下他心爱的剑,又怎样?难道他的师父在他心里连一把剑还不如吗?太过分了!”贺平乐非常有诚意的补充。
“没错,就是样!”齐邈高声赞道。
两人激昂的动静让云真观的小道童们都为之侧目。
“说了多,所以你到底找我干什 ?”
贺平乐总算找回正题,总不会秦砚的师父找就是为了跟一吐槽秦砚吧,他也太闲了。
“呃……”
个问题让齐邈一愣,有一瞬间似乎也在疑『惑』,自己究竟找贺平乐来干嘛。
片刻后,他终于想来了。
“是样的。我……闭关出来,好多人告诉我秦砚小子收了个徒弟,我就想看看他徒弟什样儿。”齐邈说。
贺平乐觉得个解释还算合理,秦砚的师父闭关两年,出关以后发现徒弟不在京城,但是满京城都是关于他徒弟收徒的消息,是个师父都会好奇的。
“你看到了。不过我还是得重申一遍,我跟他不是正经师徒。”说完,贺平乐觉得句有歧义,补充一句:“就……跟其他师徒不一样,也不对,就是……你懂的。”
“我懂。”齐邈点点头:“我觉得你很好,非常好,给小子当徒弟太亏了。”
贺平乐很感动,终于有人慧眼识珠,说了句公道!
外面人都说高攀秦砚,觉得能给秦砚当徒弟简直是贺家祖上烧了高香,去他妈的烧高香!
“可我又觉得你与我很投缘。样吧,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或者教你一项本领,怎样?”齐邈说。
贺平乐始有点『迷』『惑』,忽然福至心灵,惊喜道:
“我要个愿望!”
对神像许愿,贺平乐没什兴趣,毕竟都是虚无缥缈的,神像听了还是没听,凡人又不知道,但当面许愿可不同,齐邈是秦砚的师父,礼朝的国师,凭他的身份地位,要应承下一个愿望应该不难。
齐邈大方自信的点头:“说。”
“我的愿望是,你收我当正经徒弟吧!但我不想叫秦砚师兄,我要当师姐!”贺平乐说。
既然是当着本人许愿,当然要野一点。
齐邈保持礼貌微笑,内心:@#¥%……&*……
“个,好像有一点点难。”要真干了,他的宝贝徒弟从西域回来还不得拿剑欺师灭祖啊?
“一点点难,不能克服一下吗?”贺平乐问。
齐邈艰难摇头:“恐怕克服不了。”
说完,未免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再提出什难以做到的愿望,齐邈干脆替选择,说:
“要不我还是教你一项本事吧。不管何,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你说呢?”
贺平乐有点失望,说好的许一个愿望愿,怎说反悔就反悔,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可活动最终解释权归人家所有,贺平乐作为既得利益者能说什呢?未免什都捞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妥协道:
“好吧。你教我什?”
齐邈擦了把冷汗,暗自松了口气,心道:还好糊弄过去了。
回道:“你想什,我就教什。”
不是齐邈有自信,天底下各门各派的功夫,他不敢说会个十全十,至少十之八|九他都精通,所以不管姑娘想什,他都有把握教好。
贺平乐对武功也不太了解,说来最熟悉的就是……
“我就暗器吧。”贺平乐说。
要是秦砚没有不告而别,今年就该始暗器了,现在‘暗器’都快成心病,反正秦砚不教,跟别人也一样吧。
齐邈点点头,笑容却再次僵住。
有人收的徒弟是专门来克他的吗?
天下十之八|九的武功不选,偏偏选了齐邈不通的十之一二。
“暗器……呵呵。”齐邈艰难口,今天他脸属实有点疼,语调艰难的说:
“其实吧,暗器是秦砚小子腿伤之后自己琢磨出来的。”
贺平乐仰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言问:
“你别告诉我你不会!”
质疑的眼神像一把刀,扎在了齐邈脆弱的心上。
“你能教我什?”
质疑的口吻像二把刀,扎在了齐邈岌岌可危的自尊上。
为了挽尊,他痛下血本:“我可以教你,龙象心法。”
贺平乐觉得几个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有点不太满意,问:
“个能干嘛?”
“养颜?”
“就是说了以后,我就能一直保持现在的模样吗?”
“差不多!”
“可我才十四,我要了岂非一辈子都是十四的样子?”
“呃,个……”
“齐先你模样,是不是当初晚了?”
“……”
“四十岁的候的吗?”
“……”
“你怎不早点?”
“……”
齐邈被问得哑口无言,节节败退,内心痛苦,忍不住暗骂:
某人收的什破徒弟?让他关照,关照个头啊摔!
第51章 第51章王爷看见城门了……
第五一章
时光荏苒; 岁月如梭,转眼便到三年后。
前往京城的官道之上两匹骏马飞驰。
“王爷; 看见城门了。”
韩幸之紧随秦砚,勒住缰绳遥望那久违的城门,近乡情怯。
故乡是一个只有真正离开过才知道有多想念的地方。
巍峨的城门近在眼前,秦砚夹紧马腹,扬鞭策马,内心激昂,他想高呼,想将封存心底三年之久的思念宣之于口。
曾经因为不知西域之行结果如何,他做了最坏算,三年来; 屡屡徘徊鬼门; 支撑他的便是那藏于细枝末节却深入心底的思念。
“走!”
秦砚夹紧马腹,策马扬鞭。
他一改离京时的阴翳,曾经消失的采重新回归; 整个人像一把在砂石海中磨砺过的剑; 锋利光泽更甚当年。
承王秦照带着六部官员在城门守候; 大家翘首盼,终于在遥遥烟尘中看见了两匹疾驰而来的骏马,礼部侍郎问秦照:
“承王殿下; 那是康平王吗?”
秦照抬手挡住阳光; 对着远处眯眼确认了一番后,欣喜应道:
“是他!是皇叔!”
说完,他便来到队伍最前方,对着骏马飞驰的方挥舞手臂。
秦砚他们很快来到城门,看见秦照及六部官员; 秦砚拉下挡风巾,跳下马背众人招呼,众人行礼。
秦照将秦砚从头看到脚,惊喜问:“皇叔的腿……”
“好了。”
秦砚说完,特地把腿抬起来给秦照看了看,秦照见状,高兴得像小时候那样直接扑秦砚,给了秦砚一个大大的拥抱,口中念叨着‘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尽管父皇并没有明说皇叔的腿伤是谁造成,但太子哥哥三年前突然被父皇圈禁太子府,卸下监国重任,而后皇叔便悄然离京,这两件事很难让人不放在一处联想。
“不是让你们不必来接?”秦砚安抚般拍了拍秦照的后背。
秦照说:
“皇叔三年未归,父皇想你想的紧,便着六部相迎,得知后自己凑上来的。”
工部侍郎上前请安:
“在下杜川,永庆八年下官曾有幸王爷一同下豫州,每每思及此皆感幸也。”
永庆八年秦砚才五,第一次从皇兄那领了任务去豫州查看当地灾情,当时确有两个工部知事随行,但那两人姓甚名谁他已经不记得,闻言只点了点头。
却听一旁户部侍郎道:“杜大人言辞如花,八面玲珑,溜须拍马,乃吾辈学习之楷模也。”
杜大人敷衍拱手:
“多谢李大人谬赞,说起溜须拍马的楷模,在下不及你。”
两人唇枪舌剑,摆在脸上不和。
礼部侍郎提醒:
“二位大人莫忘了今日为何来,王爷面前,岂敢放肆?”
杜、李二位大人这才偃旗息鼓,躬身退到一旁。
“皇叔,父皇在宫里等你,咱们快进宫吧。”秦照说。
秦砚看了杜、李两位大人一眼,便翻身上马,秦照一同入城。
宽敞的马道上,秦砚问秦照:
“六部大人间的系似乎有变化?”
秦照叹了叹,说:
“唉,是老『毛』病,六部本就是相互助力,相互制约的嘛。”说完,秦照回头看了看那跟随的官员,见他们离得颇远,应该听不见他们说话,他才凑到秦砚身旁解说:
“杜大人是工部的,去年检查到望月塔顶端有裂纹,需修缮,便户部申请修缮款项,户部那边迟迟不拨款,觉得望月塔并无明显缺陷,不需要修缮,两边为此各执一词。”
“开始只是小吵,渐渐的就变成如今这般针锋相对的状况。”
说完杜、李两位大人的事情之后,又另说了这三年来六部之间的‘恩怨’,其就是一双方各执一词的小纠纷。
秦砚静静听着,目光却被三年不见的城内景象吸引。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了,很多地方他记忆中有出入。
秦照见状,便主动提出陪皇叔到金水河畔、朱雀街附近转一圈再去皇宫。
金水河畔两处码头,画舫、商船也比三年前多了不少;朱雀街人|流如织,店铺林立,繁盛不减当年。
“白马桥去年夏天被雷劈了,好几个月不通行人,今年三月里才修好;还有太平坊的燕雀台,前年要重建,谁知主要出资的商行老板犯了事,刚开工就停工,直到去年京城商会才接下这事儿,修了九个月,应该快要竣工了……”
秦砚听秦照说着三年来京城的变化,经过育贤巷和甜水巷路口,从此处转弯就能到宣宁候府。
三年来,韩幸之他们时不时会他说一于平乐的消息,秦砚忽的对秦照问:
“听说平乐开了家酒坊,不知在何处?”
他从韩幸之口中得知,他离京第二年,平乐得了张老酒方子,酿出了一名为‘秋思’的酒,浓烈程度堪比,却又比的烈酒多出许绵柔醇香,一经出现,便在京里那好酒客中引起极大反。
据说那阵子宣宁候出门送礼,总被要求带一壶秋思,平乐大概是见这酒既然这么受欢迎,干脆开了家酒坊,在秋思的基础上,又研究出‘春顾’‘夏念’‘冬想’,‘秋思’组成四季酒卖,据说意非常好,日进斗金。
韩幸之叫人买了两套四季酒送去西域,惜排毒期间不能饮酒,他只能睹思人。
秦照忽然听到‘平乐’两个字,先是一愣,而后情便不对劲起来,一番不自觉的抓耳挠腮后,才不好意思说:
“皇叔怎的突然问起?”
秦砚不解:“怎么了?不能问吗?”
秦照连连摇头,两颊透出许不自然的绯红:
“没有没有,当然能问!只是……一时忘了皇叔是旧相识。”
秦砚拧眉盯着他,秦照自己扭捏够了,终于想起来回答秦砚的问题,指着不远处一座三层高的小楼说:
“就,就在前方不远处,带皇叔去。”
说完,秦照便驱马前,秦砚随他过去,很快两人便来到三层楼高的酒坊门前,秦砚仰头看了眼酒坊的招牌,黑底金字的牌匾,简简单单了‘有间’二字。
第一眼看时颇有不得其义,何谓‘有间’,不过等他把这两个字和酒坊联系在一起后,秦砚便立刻明白,不由失笑。
“皇叔,就是这里。”秦照说:“进去看看吗?”
秦砚看酒坊客似云来,很少看见单单卖酒的地方意这样好的。
他想现在去的话平乐未必在,而且自己风尘仆仆,连衣裳没来得及换,便说:
“先入宫吧。”
秦照应道:“是,反正酒坊在这里也不会跑。”
两人自酒坊门前经过,却不想全程被三楼窗边的一双美目看在眼中,美目微蹙,对那远去的两道背影愤懑一瞪,手中的酒舀子被一掰两段,摔在地上,吓了齐时邈一跳,抱着酒坛子就起来看怎么回事。
“哟,回来了。还为要过两天呢。”齐时邈说。
贺平乐不言不语,蹲身捡起被抛在地上的舀子,三年的时间,足让一个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七岁的贺平乐姿容过人,不知惊艳了京城多少少年郎的心房。
“怎的这般冷淡,你师父回来了,你不高兴吗?”齐时邈喝了口酒问。
贺平乐斜睨了他一眼:
“高兴啊,终于有人要给你赊账的酒买单了。”
齐时邈愣了愣,说:
“这话说得,是谁?是他师父,他是你师父,咱俩就是亲师祖的系,师祖喝徒孙几坛酒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贺平乐没好气:
“人亲父子还明算账,跟他只是口头师徒,跟你更是八竿子不着,这几年你喝了多少酒,记着呢。”
齐时邈摆摆手:“小气。”
贺平乐心情低落,不想跟他多斗嘴,便下楼去了,回想齐时邈的话,就更气了。
有人不辞而别就算了,回来也没想过事先通知,看齐时邈的意思,他应该是提前知道的,告诉别人,不告诉!还有刚才他到楼下了,居然也不上来看一眼。
思及此,贺平乐单手在楼梯扶栏上一捏,整块扶栏木板应声而下。
柜台后面算账的掌柜听见声音,走到楼梯旁一看,见是自家老板,便习为常唤人来修。
自家老板什么好,就是有时候破坏力太大,但凡有人来闹事,掌柜担心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家老板,就怕哪天老板一个不当心,把自家酒坊给拆了,那没地儿说理。
在朱雀街上行走的秦砚没由来后背一凉,回头看了一眼,韩幸之便策马迎上,问道:
“王爷是有事吩咐?”
秦砚纳闷摇头。
路过云真观时,他习惯『性』看了一眼,却被观门前排队进香的百姓吓了一跳。
怎么跟他印象中的云真观完全不同?
世人说他的师父龙象国师是个仙风道骨的世高人,只有秦砚知道,他师父有多自由散漫,是那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
云真观有这样一位懒散的观主,每年只开三回观门,上元节、中元节和下元节,加二月五的老君诞辰,拢共四回,入观祈福的人数也有限制。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今日是什么日子?”秦砚疑『惑』问。
秦照想了想,回道:“四月初二啊。”
“那怎么这么多人?”秦砚再问。
秦照不知他想问什么,回道:“云真观不是一直这么多人吗?”
“是吗?”秦砚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产怀疑。
第52章 第52章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这种送……
第五十二章
启明帝知道秦砚今日进京; 早早便歪在勤政殿的软榻上等候,时不时宫人‘康平王来了没有’; 看书都有心不在焉。
皇后严氏熬了参汤送来,启明帝只着单衣,叫宫人拿来衣裳亲自给启明帝披上:
“陛下,子才刚好,不要着凉。”
启明帝在皇后手背上轻拍下,皇后将参汤端来,刚伺候启明帝喝了一口,就听外殿传来一声:
“康平王驾到。”
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