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强惨又被病娇强制爱了-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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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下这样的毒,还不承认你爱我?”傅凉脸色煞白,吊着半口气也要嘴贫道,“你就是因爱生恨,要不就是觉得配不上我,你那么在乎我对你的爱,想用这种药拴住我的心,你还狡辩什么?如果你不爱我,犯得着专门弄出这东西来检验我吗?”
纪久抿了抿唇,幸亏这时候的傅凉痛到意识模糊看不清他的眼神,否则他肯定能看清他眼中快要溢出的柔情。
可惜,纪久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状态,只是出神地看着傅凉,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不愿意承认」,前面三个位面的所有在他脑海里顶多算个记忆,他讨厌傅凉口中的系统,把他拎进来当别人游戏的配角,凭什么!?
正当他对系统深恶痛绝想入非非时,一名黑衣锦袍男子走进拱手道:“师尊,有两名可疑人士闯进,现已被徒儿制服,就在假山石林,师尊可要去看看?”
居然有人敢闯进星遥宫,纪久即刻撂下傅凉,拂袖随男子离开。
这名男子名叫段霄,也是苏慕遥的徒弟之一,占月宫,是傅凉的二师兄。
段霄惯穿黑袍,他眼眸极黑皮肤雪白,尤其是在一身黑衣的衬托下,那白近乎带着病容,可粉嫩厚薄适中的唇瓣又完全不像病秧子。
纪久随他走出房间,步下门廊石阶不过十几步,便听见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激扬的夹杂水花的爆破声。
他立刻折返回房,但浴桶已经分崩离析,水漫得到处都是。
纪久垂下的右手攥紧了拳头,指节被捏得脆响。
“师尊,是师弟血蕊之心的力量恢复了吗?”段霄蹙眉推测道。
“不是……”纪久语气阴沉,鼻翼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愤恨道,“他的血蕊之心还没恢复,他是被人救走的。”
“哦,这样啊,那师尊现在还要随徒儿去看看那俩外来的可疑人物吗?”段霄恭敬道。
然而……
纪久转身就朝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是你联合外人救走他的吗?”
段霄的皮肤白嫩光滑,被精心呵护得吹弹可破,而纪久这一巴掌格外实在,扇得他的左脸即刻起了五根鲜红的指印,而且的他的嘴角还被扇破了血,渗出一滴晶莹的血珠。
他的左手轻轻抚着被纪久扇的那半边脸,脸上竟漾着知足的笑意,右手运功袍袖一挥,「轰」的声音响起,强大的内力便驱使门窗统统紧闭。
扫视了一圈房间完全封闭的架势,纪久不屑地挤了挤双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傅凉不自量力和我斗?”
熟悉的妒意再次充斥在他的胸腔里,他左手的拂尘消失,右手却立马出现了一条约莫七尺长的黝黑紧实的皮鞭。
正当他扬手准备抽段霄一鞭子时,段霄却冷冷道:“傅凉?他算个什么东西?”
纪久的鞭子硬是被他这话给压下了,手背的青筋也逐渐舒缓,他不解地皱眉:“嗯?”
段霄霍地跪在地上,他挺直脊梁,继续捂脸仰视着纪久,眼神炽热难耐。
纪久:“……”
在纪久转身离开房间的刹那,傅凉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血蕊之心在苍白的脸颊闪着艳红的光。
当他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处钟乳石窟中。
傅凉被身下石床的凉意惊醒,猛然坐起身,四面八方凉气流窜。
他以为他的身体已经废得差不多了,却见四肢完好无损,白色丝绸中衣外套着他鲜艳的红色外裳,衣袍上绣着大朵的海棠暗纹。
正当他纳闷为何会躺在这里,伤势为何会消失不见时,闻清和舒远高兴地跑向他。
“阿凉,你终于醒了,我和三师兄在外面摘了些果子,你尝尝吧。”
闻清坐在石床边上,将怀里的杨梅、圣女果之类倒在他身旁。
舒远手里拿着个珊瑚冬青咬了口:“我们现在还在星遥宫的地盘,不敢太放肆,害怕被别人盯上,就等你醒来,我们晚上趁夜离开。”
“是你们救了我?”傅凉感到些许不可思议,能从星遥宫把他这个伤者救出来,那可是需要大本事的。
这两人的武功……还不够格。
闻清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蹭了蹭鼻尖,他吞吞吐吐地还没回答,舒远先不客气道:“对啊,不然还能有谁,不过也多亏你平时人缘好,有个看着像神经病的男人帮了我们的忙,给我们指了条最方便的路。”
看着像神经病的男人?
除了纪久还能有谁?傅凉转了转脑筋,一下子就想到了段霄……
那也是个病娇。
可段霄为何会救他?
在傅凉的角色卡记忆中,大师兄辛无染待他还算有师兄弟情谊,但二师兄段霄几乎从未正眼看他,而且看他的眼神多是冷眼不屑。
傅凉揉了揉太阳穴,神经病的心太难猜了。
他又抬了抬胳膊,感觉身上并没有任何不适,好奇问道:“我不是受伤了吗?是你们给我疗伤的?”
闻清略懵:“……”
他们救下傅凉时,傅凉除了昏迷不醒外并无其他伤势呀。
“对,为了救你,可费了我这小师弟老大劲儿了。”舒远的谎话张口即来,“要不是有我们北斗轩的灵丹妙药,你可就真废了。”
第157章 变态师尊VS试药徒弟(6)
听到舒远的一通瞎编,闻清面红耳赤地低下头。
傅凉赶紧朝他拱手道谢:“闻清兄,多谢救命之恩。”
闻清别扭地羞涩了小会儿,最终还是抿唇抬头对傅凉道:“阿凉你言重了,我们是朋友,救你是应该的。”
舒远站在傅凉身侧不怀好意地轻轻勾唇,闻清和傅凉客气时顺便剜了他一眼,舒远马上老实地抹平唇角。
山里月色清明,傅凉领着二人小心翼翼地摸索下山,因为星遥宫的人每晚都会严格巡山,现在他被俩北斗轩的人救走,纪久肯定会加大巡山的人数和搜查力度。
而且山上机关重重,若非有傅凉带路,他们仨很难平安离开星遥宫的地盘。
树影婆娑,山谷的风凉意深重。
闻清和舒久紧紧跟在傅凉身后,两人用本门独有的传音心法聊天,外人无法听见。
闻清看了眼月色,不满道:“你为什么要骗傅凉说我为他疗过伤?”
舒远睨了他一眼,眼神仿似斥责他「明知故问」,挑眉道:“你不是喜欢他吗?我这是成全你。”
闻清被猜中心思又红了脸:“可我不想骗他。”
舒远翻了个白眼:“但你已经骗了呀。”
闻清:“……”
舒远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暖心安慰:“要不你现在去告诉他,其实你并没有帮他疗伤,之前全是骗他的,你敢吗?”
闻清鼓着脸颊迟疑了小会儿:“我不敢。”
舒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师弟,在喜欢的人面前可不能这么懦弱,你要是喜欢他,就得耍些小手段,要不怎么感动他,让他喜欢你呢?”
闻清纠结地攒眉:“可是……”
舒远:“别可是了,你没发现当他知道你为他疗伤后看你的眼神都温和了几分了吗?如果你不想要他的温柔,大可向他坦白,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替你坦白。”
闻清紧张地看向他:“别别别,千万别告诉他真相。”
舒远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
“奇怪。”傅凉驻足,不由地自言自语。
闻清赶紧上前关心道:“阿凉,怎么了?”
“按理说星遥宫的部署应该比平时增一倍才对,可我们一路走来过于顺利。”傅凉头疼地抚着下颌。
“这还不简单……”舒远上前与他并肩,“苏慕遥肯定以为我们早就下山,所以才没有加派人手,但山下情况可就说不定了,或许他的人现在已经追到山下,甚至更远。”
纪久眯了眯眼,段霄看他的眼神格外露骨,这眼神他太熟悉了。
“你什么意思?”他谨慎地试探问道。
段霄放下捧脸的手,膝行走向苏慕遥,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拽紧他的衣袍仰头病态地笑着:“师尊,若是傅凉没有那血蕊之心,你就不会如此器重他,对不对?”
“废话。”纪久嫌恶地皱了皱眉。
若傅凉没有血蕊之心,那就和普通人无异,苏慕遥肯定不会收他为徒。
得到肯定答案的段霄的眼神更加狂热,他拽紧衣袍的手慢慢移到苏慕遥的大腿,然后双手隔着衣袍和锦裤抱着他的腿,又殷切地问:“师尊,如果傅凉没有血蕊之心,你也就不会对他这么好,从小就差别对待,是吗?”
纪久敏锐地感受到段霄炙热的手心尽管隔着两层布料,也仿佛贴着他的大腿肌肤,令他格外不适,甚至恶心。
“当然。”纪久淡淡道。
如果傅凉没有血蕊之心,苏慕遥当然不会差别对待,他为了刺激血蕊之心和改善傅凉的体质,天天在傅凉身上试毒,把傅凉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些在段霄眼中就是受到师尊格外关照的好,纪久特别明白他的意思。
段霄左脸颊那鲜红的印记依旧清晰,他抱着苏慕遥大腿的手情不自禁地轻抚,就像是在呵护一件挚爱珍宝,他眼里闪着爱慕的光,悠悠道:
“师尊,你让傅凉离开吧,让他滚出星遥宫越远越好,他除了有血蕊之心外什么都不是,但我不一样,师尊……我会永远爱你、忠诚于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他的话音刚落,「啪」的一声,那节皮鞭便狠狠地抽打在他的右脸颊,段霄被打得松开了纪久的大腿,摔倒在地上,他抬手轻轻摸着受伤的脸,黏腻的鲜血糊了他一手。
段霄白皙的脸上,左右全是伤,尤其是右脸的那道至少三寸长的血痕,皮开肉绽。
纪久抖了抖右手的皮鞭,段霄方才触碰他腿的地方还隐约有那恶心的感觉。
段霄侧身坐在地上,他左手按着地,右手抚着脸颊的鞭伤,那伤口实在鲜血淋漓,挂在他过于完美的脸上太触目惊心。
“段霄,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吗?至少傅凉有血蕊之心,对我有用,你呢?你连血蕊之心都没有,你只配做我的狗,你明白吗?”
纪久蹲下身,月白色衣袍曳地,他收拢了长鞭,用皮鞭手柄抬了抬段霄的下颌,饶有兴趣地欣赏他狼狈的脸。
段霄大胆地握住他纤瘦的手腕,纪久的太阳穴猛烈直跳。
“师尊,我明白,徒儿愿意做你的狗,你随时随地随便什么心情都可以打我……”
段霄眼神痴迷疯狂,他好像一点儿都不觉得痛,反而被打得畅快,被打得心满意足。
纪久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并且用力往外掰,段霄痛得脸上直冒冷汗也不吱一声,更没有求饶。
纪久直勾勾地注视他,他相信哪怕他就此掰断段霄的右手,段霄也会用这种痴狂迷恋的眼神看着他。
或许是冥冥之中觉得段霄将来会有用,他松开了他的手腕,段霄的右手立刻软弱无力地耷拉下去。
他望着苏慕遥,贪婪地笑道:“师尊,你不就是想要血蕊之心吗?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傅凉的血蕊之心移到徒儿身上,这样师尊你就可以对徒儿为所欲为了。”
纪久盯着他,怒目冷笑:“你想得倒是挺美,但此时此刻,为师只想让你滚。”
第158章 变态师尊VS试药徒弟(7)
星遥宫里,纪久悠闲地坐在殿上的莲花宝座,微屈的左手轻轻杵着太阳穴,正闭眸小憩。
日宫主人大师兄辛无染和月宫主人二师兄段霄分别侍立在他左右,段霄因脸上有伤,敷药后用黑纱堪堪挡住下半边容貌,只剩一双炯炯有神的美目。
这双美目几乎毫不掩饰它对苏慕遥的爱慕之情,视线神情全都赤裸裸地落在苏慕遥的脸上。
辛无染一袭白衣,五官端正清雅,他和段霄从小一起长大,早就发现段霄对师尊的感情不一般。
但近日,他敏感地觉察到,段霄的感情暴露得越来越彻底。
“咳咳。”
辛无染假装不舒服地清了清嗓子,眼神提示段霄应有所节制。
但段霄并不理会他这大师兄的良苦用心,只淡淡地瞄了他一眼就继续专注地看着纪久沉静的睡颜。
辛无染:“……”
他抿了抿唇,不便再多说,但隐隐约约担心段霄再这么不识好歹执迷不悟下去可能会走火入魔酿成大错。
他们这师尊,可从来不是个善茬。
这时殿外着墨蓝衣衫的手下匆匆走进禀报道:“宫主,星宫和两名可疑人物已经下山,我们要继续跟吗?”
“不用跟了,你们如果跟着,他们还怎么行动?”
纪久蓦然掀起眼皮,清亮的眸胸有成竹地弯成笑眼。
“师尊,你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段霄拱手,恭敬地问道。
“没错。”
纪久不厌其烦地瞥了他一眼,想到傅凉最终一定会乖乖回到他身边,唇角不自觉地扬起满足的笑意。
可惜,他这笑意刚好砸在段霄的心头,段霄即刻感到呼吸急促,心脏在胸腔里造作不已。
他的所有哪怕是细微的反应都分毫不差地落入对面辛无染的眼中,辛无染对他的担忧越来越深。
傅凉和闻清舒远走在了集市上,街上百姓来来往往,周遭非常热闹,而他的美貌、脸颊的血蕊之心以及一袭耀眼的红衣,无疑会吸引很多目光。
“你这走路太夺人眼球了,不如换身衣裳吧……”舒远嫌弃地蹙了蹙眉,“现在你不是杀手,你可是被追杀的人,被星遥宫和其他在暗处觊觎血蕊之心的人。”
闻清也担忧地点头:“阿凉,我师兄说得没错,你这太扎眼了,而且我刚刚有注意,星遥宫的尾巴已经被我成功甩掉了,不如趁此机会找个地方换衣裳吧。”
“好吧。”傅凉勉为其难地点头。
他在一间布坊换上了一身紫檀色锦衣,然后头戴黑色幂篱,遮住拥有血蕊之心的面容。
三人来到酒楼稍事歇息,顺便商量接下来去哪儿,他们刻意选择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一桌,店小二热情地上前为他们倒茶点菜。
舒远点了一盘土豆烧牛肉、一盘梅菜扣肉还有一碗黄豆蹄髈汤,以及三碗白米饭。
闻清喝了口杯中的香茶,琢磨道:“阿凉,你要是没地方去,不如就和我们一起回北斗轩吧。”
“这可不行,傅凉是星遥宫的人,回北斗轩说不定会死得更快。”舒远摇头否决了闻清的提议。
傅凉抿着茶默默思考。
闻清忧愁地皱紧眉头:“怎么会呢?我们北斗轩和星遥宫彼此对立,阿凉现在被星遥宫追杀,星遥宫就是他的敌人,星遥宫也是我们的敌人,那我们北斗轩应该接纳阿凉才对呀。”
“小师弟,我拜托你别这么天真好不好?你真以为全天下都一样,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舒远冷哼了一声,兀自添满杯中茶,“傅凉是星遥宫的人,杀过多少我们北斗轩的弟子?又以星宫的身份干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你以为北斗轩会因为他被星遥宫追杀就放过他?我看我们的七位掌门巴不得拿他祭天,以壮大在江湖中的正义之名。”
“呃……好像你说得也有道理。”
闻清烦躁地手杵着头,不仅不知道傅凉该何去何从,他也不知道跟着傅凉能何去何从。
他深刻地认识到,他和傅凉的未来好迷茫。
在北斗轩的两位商量时,傅凉只是在静静发呆,因为系统给他安排的这个位面的任务令他完全没有头绪,而且还不懂那任务到底是什么意思。
舒远点的菜很快端了上来。
傅凉专注地吃着土豆烧牛肉,另外两份对他而言过于肥腻。
可是,当闻清夹断梅菜扣肉的肥肉部分,将中间的瘦肉夹到他碗里时,他感到受宠若惊,情不自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