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我是男主,我在宫斗 >

第21章

我是男主,我在宫斗-第21章

小说: 我是男主,我在宫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乐说宇文家的人要防备,他刻烟吸肺,一点不敢忘。
  宇文施麟见自己的心意被这么毫无避……》》
  讳地糟蹋,一时间门笑得有些勉强:“沈承使忌讳也是应该的,宇文家与沈家势不两立。
  我虽是个庶出的卑贱之人,宇文家上下都不拿我当人看,但身上到底打着宇文家的烙印。只是我满心都想的是安稳度日……”他说着说着就要垂泪,
  沈廷倒吸凉气,他这一哭自己反倒不会了,于是连忙安慰他:“行了行了,我用还不成?”
  宇文施麟勉强笑笑:“承使愿意收下就好。”他擦擦眼泪,连忙转移话题,看向桌上的鱼汤:“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晦气的话。好香啊!这是什么?”
  “鲫鱼苋菜汤,你要的话给你盛一碗。”沈廷让他哭麻了,见他对这鱼汤有兴致,连忙给他也盛了一碗,希望他快收了眼泪,一个男人哭什么哭?
  “那我就不客气了。”宇文施麟道谢,擦擦眼角的泪珠,双手接过鱼汤。
  沈廷低下头,抿了一口浓白的汤汁。
  果然不错,鲜到能把舌头吞掉,他刚想再喝一口,手中的碗啪一下便被打飞,耳边传来宇文施麟凄厉地喊声:“沈承使不要喝!”
  沈廷怔怔地看向他。
  “这里面有脚鱼!脚鱼同苋菜相克,若是吃了,恐怕会对身体不利。”他连忙问:“这东西是谁送来的?简直其心可诛!沈承使一定要严惩啊。”
  沈廷不敢相信荣招妹会害自己,毕竟自己吃了他那么久的糕点都不曾出事,只是后宫里知人知面不知心,有过贺兰君卓的教训,他没法无条件相信荣招妹,于是连忙传了太医来。
  今日在麟趾宫当值的是徐太医,他用银针在汤中测了测,并无毒,又细细尝了一口,有些犹豫道:“承使,这汤的味道是和平常的苋菜鲫鱼汤有区别,但臣实在尝不出太多区别……”
  他是太医,也没长狗舌头,每次食材虽要察验并过口,却也只是知道东西没异常罢了。
  沈廷又去御膳房叫来两个试菜的宫人,两个宫人足足喝了半碗,才犹豫着说:“承使,其中兴许是有脚鱼,只是处理得当,不易察觉。”
  “承使,我的舌头自幼便比旁人敏感,又因为精通药理方才能尝出……”宇文施麟皱眉提醒沈廷,“看来送汤的人是刻意要害你。”
  脚鱼和鲫鱼,两个长相天差地别,根本不会弄混,且这汤是荣侍巾亲手所做,一路也都是他宫里的人亲自送来,断然不会有人做手脚。
  沈廷一时间门心中升起一股被愚弄的怒火,他对荣招妹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他竟敢这么对自己……
  “将汤端着,和我一起去昭阳宫。”
  温书闻言,连忙把剩下的汤都折到一起。
  沈廷气势汹汹地带人踹开了杜芳堂的大门。
  宇文施麟跟在最后,嘴角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笑话,真以为他会用这么浅薄的手段来完成计划吗?
  荣招妹、宇文东奕,他一个都不会留下。
  他先用荣招妹获取沈廷的信任,下一步的计划才会实施顺利,沈廷这个没脑子又轻易信人的蠢货,拿捏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荣招妹惊恐地看着闯进来的一群人,在见到沈廷身后的宇文施麟时,一切都知道了。
  宇文施麟之意,不是除掉沈廷,而是除掉他!
  好歹毒的一个男人!
  “承使这是做什么?我好怕啊。”荣招妹怯怯道。
  沈廷也不与他多解释,直接抬手:“不知道?脚鱼掺在鲫鱼苋菜汤里,你不知道?给我灌下去。”
  两个大汉掐住荣招妹的肩膀,温书端着碗,掐住荣招妹的下颚,将汤喂了下去。
  荣招妹所依仗的一切,都是沈廷对他的怜悯和不防备,但凡沈廷对他的怜悯消失,他连丝毫招架之力都没有。
  “咳咳,咳咳……”一碗汤下去,他咳得撕心裂肺,泪眼婆娑地抱着沈廷的腿磕头:“承使,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狼心狗肺?我都是被逼的啊!”
  宇文施麟额头一跳,就听他又哭诉:“都是宇文施麟逼我的,我好心给他们送去枇杷膏,里面无意掺了一味五倍子。
  我只知道是清火利肺的好药材,宇文侍巾却说是有碍男子生育的,他威逼我给您做相克的食物,若我不做就告发到太后那里去……”
  “你信口雌黄!若当真是我指使的,我又怎么会特意告诉承使,这不是多此一举?荣侍巾不要随意攀咬拖人下水!沈承使英明,必然不会被你所迷惑。”宇文施麟早就想好了脱罪的话术,此刻气定神闲道。
  他的计划百密而无一失,沈廷绝对会相信他的话。
  沈廷抱着肩,面色冷淡,对这场闹剧施以冷眼,待他们争吵完,才微微向宇文施麟处抬了抬下巴:“也给他灌一碗。”
  宇文施麟大惊失色:“承使,我并无错处啊!”
  “你也是个不省油的灯。”沈廷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脸,“真都拿我当傻子糊弄呢?”


第29章 
  事情的计划、步骤;都是一点点按照宇文施麟的想法来的,没有丝毫偏差,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料到;沈廷竟然没有那么好糊弄,他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也参与其中的?
  难道是扮猪吃老虎?真是好深沉的心机,大家竟都看走了眼。
  但只凭荣招妹的片面之词,并不能断定他就是有罪的,宇文施麟大喊着自己冤枉:“承使,我是无辜的啊!”
  沈廷置若罔闻,甚至还有闲心看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就算宇文施麟叫再凄惨,他都忍着不做声。
  他实在想不通这些弯弯绕绕;宇文施麟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怎样的角色他不得而知,荣招妹说得是真是假他也分不清。
  但是多年的宫斗剧不是白看的,萧乐的叮嘱他也没当耳边风。
  但凡出事,在宫里牵扯进其中的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怎么就那么巧;宇文施麟突然来拜访,又怎么那么巧,就连专门试菜的宫人都不确定;他一口就能尝出里面掺了脚鱼?
  宁肯杀错也不能放过;况且宇文家没一个好东西。
  原本他以为宫里还是有好人的,比如荣招妹;再比如宇文东奕;但荣招妹平常看着柔柔弱弱可怜巴巴的都能害他,更别提别人了,今后这宫里,他是一个人都信不过。
  一盆掺着脚鱼汤的苋菜鲫鱼汤;都分给了荣招妹和宇文施麟,两个人趴在地上,不顾形象地扣着嗓子眼儿催吐。
  “来人,将他们两个都拖去冷宫。”沈廷示意宫人将二人拖走,他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这两个人。
  宫人们应声而动,宇文施麟只以为被灌下鱼汤就是最坏的结果,不料沈廷敢嚣张跋扈到如此地步,没有证据便要将他关进冷宫。
  二人的喊声响彻了两个昭阳宫,被拖着扯着才出门口,就被人制止了。
  “放肆!”徐青鸟命人将荣招妹和宇文施麟放开,转头看向沈廷:“这后宫何时轮到你沈承使当家?本君还没死呢!证据可在?证人可在?事情当真调查清楚了?发落侍君到冷宫这么大的事你是招呼也不打,可曾回禀太后与我?”
  徐青鸟平日里高高在上谁都瞧不起的样子,没想到竟然管起这等闲事。
  荣招妹以为遇见了救星,连连向他讨饶,徐青鸟不胜厌烦,命人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去拖到一边。
  倒不是徐青鸟想管,也不是他想为这两个人撑腰,只是他上次被沈廷推入池塘的仇还没报,所以心怀怨念,刻意与沈廷对着干罢了。
  徐青鸟问得条理清晰结构严谨,沈廷愣了一瞬,心想不愧是男主,连和人吵架都有条有理的。
  他望着徐青鸟身后乌压压的人,看来其今日是有备而来,特意来找他吵架的,像是必定要把上次丢的场子找回来。
  他舌尖顶了顶上颚,就算徐青鸟在这本书里是男主,他也绝不允许自己被压一头。男主怎么了?他还是穿越的呢。
  “徐侧君上次的琴修好了?这么快就出来多管闲事了?还管到老子头上了!
  人证在物证也在,地上摆着呢,掐着你那两个锃明瓦亮的大眼珠子不会自己看?瞎了还是残了来问我?
  不说荣招妹已经承认是他给我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就是他不承认,这东西是他经手的,今天他也得给我滚去冷宫。”沈廷对着和徐青鸟呛声。
  徐青鸟气得雪白的面颊绯红:“你粗俗无理!即便荣侍巾有错,又与宇文侍巾何干?”
  沈廷左右看了看,见那门闩甚是可观,一面回应徐青鸟:“我看他不爽不行?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
  一面要温书拆下来递给他。
  他放在手里转了一圈,觉得很趁手:“我也不想和你多费口舌,我数个数,你们要么走,要么咱们就打一架。”
  “胡闹!这宫里哪有动手的?还要不要体面了?”徐青鸟呵斥,简直不可理喻,沈廷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你要体面我不要,我流氓。”看徐青鸟还绷着一张脸,沈廷继续笑道:“诶,就是这蛋马上就需要我孵化了,我若是伤了残了,小太子小皇子恐怕就,啧啧啧……”
  徐青鸟脑子都转不过来了,简直无厘头,这宫里的争斗哪个不是唇齿交锋,占一个理字?八百年里就没听说后宫哪两个侍君为了争高下带人聚众斗殴的!
  沈廷说他自己是无赖?无赖!
  当真是无赖!
  弄弦虽也咽不下这口气,暗暗白了沈廷一眼,还是劝徐青鸟:“侧君,这沈氏行事风格向来嚣张跋扈,只是没想到会嚣张到这种地步,和宫里简直格格不入,如今他将得龙嗣,咱们若真硬碰硬,恐怕……还……》》
  是先避其锋芒,以待来日吧……”
  上次沈廷把他们侧君推进池子里就已经够离谱了,但是他的离谱程度每次都在突破他们的下线,简直令人发麻。
  宫里就怕这种不要脸的。
  “今日之事,我必将会上奏陛下、太后,凭圣意决断,走着瞧吧。”徐青鸟又白白受了一肚子气。
  他不理解,不明白,自己一碰到与沈廷相关的事情,就像没了脑子一样,连往常清冷的人设都顾不得了,他只想狠狠打击沈廷,他实在见不得这种人这么嚣张。
  徐青鸟走出去的时候,步伐不稳,气息也急促,眼眶红着,只是脸煞白,一看就是气狠了。
  “侧君,侧君救救我们啊!”荣招妹垂泪要追上去,被沈廷抓着后颈一把掼倒:“跑什么啊?”
  宇文施麟身上没有确切的把柄,倒是没有荣招妹那么慌乱,只是他也垂着头皱眉。
  今日之事若是叫母亲知道,想必会更厌弃自己,斥责自己没用。
  温书擦了擦手上的汤汁,跟沈廷跃跃欲试道:“侍君,咱们把他们送进冷宫吧。”
  沈廷指尖在下巴上敲了敲,摇头:“我改变主意了。”掐着荣招妹的后颈,像是捏一只没有反抗之力的小猫。
  他垂眸,挑起荣招妹的下巴,细细打量他清秀的面颊,才发现他眉心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跟观音座下的童子一样,为他增色不少:“长得挺面善,心肠这么歹毒啊。平日里没少借着我得好处吧?就这么送你进冷宫岂不是可惜了,以后啊,走在路上小心一些。”
  沈廷一转身,指向不远处跪坐的宇文施麟:“当然你也小心着点儿。”
  温书一愣:“就这么放过他们了?要不要告诉陛下?”
  “别告诉陛下,本来前朝的事就忙,她又有了个崽子,后宫不能再教她烦心。”沈廷敲敲温书的榆木脑袋:“你傻吗?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他一脚把本就破破烂烂的木门踹得更破,带着人大摇大摆走出去:“通传下去,今后荣侍巾和宇文侍巾的份例减半,陛下才登基,国库不丰,就当为宫中缩减开支了。”
  温书一喜:“是!”
  当天夜里,荣侍巾和宇文承使便病了,说是腹痛胃胀,异常难受,接着又传来消息,说许侧君也病了,郁结于心,汤药不食。
  萧乐想着平日里沈廷倒是挺喜欢那个荣侍巾的,人家也日日送点心去御景殿,又安分老实,还总受欺负,路过便想去瞧一眼,慰问慰问。这宫里风水是不好,人都接二连地生病。
  荣招妹见到萧乐,简直受宠若惊,眼含热泪唤了声:“陛下……”
  原来,原来陛下还是记得他的!每日送给陛下的心意,陛下果然都收到了,陛下心里有他!只要陛下念着他,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遇静本想告诉萧乐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但想了想沈廷的脾气,还是闭嘴了。
  沈承使不跟陛下说,那就是他不想说,许是有什么用意,总归陛下心尖尖上的人没吃亏,她也不必讨嫌。
  陛下的行踪向来是阖宫的目光所在。
  温书打探完消息,咬着牙根跑进来禀告沈廷:“侍君,咱们还是把事情告诉陛下吧,陛下竟然去了荣氏那里探病!”
  “要不是您平日提携,多在陛下面前为他美言,他哪能让陛下记住?养不熟的狗反咬了咱们一口,呸!真是晦气!”
  沈廷看他一眼,虽然知道萧乐去荣招妹那里有一半是因为他的原因,但还是好气哦!
  他把被子盖上,捂着胸口,戳戳温书:“你,去昭阳宫,就说我心慌,要见陛下。”
  温书就等着这句话呢,忙不迭撒蹄子就去了。
  萧乐跟荣招妹不熟,但架不住这人热情,细声细气地问她:“陛下最近朝政忙不忙?”
  “臣好久没见过陛下了。”
  “陛下有什么喜欢吃的吗?臣明日做了给陛下。”
  “陛下……”
  “陛下,沈承使身边的温书来了。”遇静说完,就见荣招妹的脸色极为难看地抓紧了被角。
  温书进来,瞥了一眼荣招妹,向萧乐行礼:“陛下,我们承使身子不适,心慌得厉害,心口还疼呢,还请陛下去瞧瞧。”
  “好端端的心口疼什么?”萧乐一听,也未留下句话,便同温书走了。
  荣招妹捂着脸,他的心口才是最疼的。
  进宫个月,这是陛下第一次来他宫中,却又让沈廷给抢走了。


第30章 
  “你和荣招妹闹什么脾气?关系不好了?不喜欢他了?”萧乐到沈廷处时候;见他趴在床上,半点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她既不奇怪也不生气,拍了拍沈廷的脑袋;顺势坐下,问道。
  沈廷把脸埋在枕头里;只有一双眼睛瞪得老圆;不可思议地看向萧乐:“你怎么知道我跟他闹脾气、关系不好了?哪个多嘴的告诉你的?”
  他分明都不让人说,萧乐怎么知道的?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是萧乐瞧不起他,是他的心思都明晃晃写在脸上了。
  “我就去探个病,你要是不讨厌他;至于装病把我叫过来吗?平常也没见你这么小心眼,他怎么惹你生气了?”
  沈廷气鼓鼓从床上爬起来,自被窝里掏出一盒枣花酥:“你不要担心那么多,我会自己解决的,以后反正不许吃他的东西了!我做给你吃!”
  他和萧乐以前都很喜欢吃荣招妹做的点心;荣招妹的行为对于他们;无异于心头好的爱豆塌房,虽然比喻并不恰当,但是今后这个人送来的东西肯定是不能吃了。
  人还是要自力更生;才能丰衣足食,以后他会苦练厨艺的。
  沈廷做饭的手艺说差也不差;毕竟有五年荒野求生的经历;但比之荣招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就像他做了一个下午的枣花酥;和他画的兔子一样没有审美。
  “啊不!是以后看都不要看他一眼!”沈廷一边给萧乐嘴里塞枣花酥,一边皱着眉说:“反正你以后都不许见他,你要是见他;吃他做的东西,我……我就真的生气了……”
  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