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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在死对头面前装深情-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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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粉色花瓣在晨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已经有些干瘪,却难得的让燕云的心平静下来。
  王城里虽然人情冷漠,但六王府里的海棠花却让人倍感温暖。
  燕云轻轻地拾起花枝,插在了桌上的花瓶里。
  花瓶里本来插着一束红牡丹,花朵硕大而富丽。海棠刚插进去,就被繁茂的牡丹遮住了一大半。
  燕云不自觉地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红牡丹摘了出来。
  此时,花瓶中只剩下一支将枯未枯的海棠。
  海棠花被摘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看起来蔫巴巴的,孤零零地靠在花瓶的一边。
  燕云伏在桌上,盯着花直愣愣地看了好久,不太满意地瞥下嘴角。
  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上次写信的笔墨,找了一张比较干净的纸开始写信。
  “花甚美,奈何一夜过去,已然有些枯萎。”
  写完这一句,燕云骤然停笔,趴在桌上开始仔细端详起瓶子里的花。
  他盯着花拿起笔,比着花在纸上画了起来。
  即使很久未曾作画,但燕云下笔时却并不显生疏。
  不大一会儿,一支栩栩如生的海棠花便跃然纸上。
  纸上的花和瓶里的花一样,花瓣耷拉着蔫巴巴的,甚至比花瓶里的看起来枯萎得更真实,还多了一点可怜劲,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惜。
  画完,燕云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在画的下方继续写道:“花虽美,却一夜凋零。”
  末了,燕云又感叹着补了一句:“好景不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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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关心则乱
  几句话的时间,天光就已经大亮。
  即使再不愿面对,关于萧逸阳的事也总该要有个决断。
  燕云叹了口气,望着天边的朝霞久久未曾移开目光。
  少年家破的燕云,曾一度把王城视作噩梦,他本把萧逸阳当作救赎,当作是他身边为数不错的可以信任的人。
  却不知最信任的这个人眼里只有权利和皇位,甚至为了臆想的威胁,时刻在谋划着怎么除掉他。
  这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上,燕云忽然觉得有些凄凉。
  曾经的王城有他最爱的父母和知心的兄弟,现在物是人非,王城变成了一个回不去的地狱。
  连天边橙红色的朝霞在燕云看来,都仿佛是染着鲜血,那般刺目的红。
  或许是霞光的红太过刺眼,燕云下意识地别开头,正好瞥见窗台上嫩粉的海棠花枝。
  淡淡的粉色花瓣在晨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已经有些干瘪,却难得的让燕云的心平静下来。
  王城里虽然人情冷漠,但六王府里的海棠花却让人倍感温暖。
  燕云轻轻地拾起花枝,插在了桌上的花瓶里。
  花瓶里本来插着一束红牡丹,花朵硕大而富丽。海棠刚插进去,就被繁茂的牡丹遮住了一大半。
  燕云不自觉地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红牡丹摘了出来。
  此时,花瓶中只剩下一支将枯未枯的海棠。
  海棠花被摘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看起来蔫巴巴的,孤零零地靠在花瓶的一边。
  燕云伏在桌上,盯着花直愣愣地看了好久,不太满意地瞥下嘴角。
  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上次写信的笔墨,找了一张比较干净的纸开始写信。
  “花甚美,奈何一夜过去,已然有些枯萎。”
  写完这一句,燕云骤然停笔,趴在桌上开始仔细端详起瓶子里的花。
  他盯着花拿起笔,比着花在纸上画了起来。
  即使很久未曾作画,但燕云下笔时却并不显生疏。
  不大一会儿,一支栩栩如生的海棠花便跃然纸上。
  纸上的花和瓶里的花一样,花瓣耷拉着蔫巴巴的,甚至比花瓶里的看起来枯萎得更真实,还多了一点可怜劲,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惜。
  画完,燕云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在画的下方继续写道:“花虽美,却一夜凋零。”
  末了,燕云又感叹着补了一句:“好景不常在。”
  燕云仔细地把信封好,寻了一只同样是白色的信鸽,将信送了出去。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给萧逸然写信。
  总之,看着越飞越远的信鸽,燕云原本飘飘忽忽的心忽然间就安定了下来。
  距离送出信已经过去三天,燕云又没收到萧逸然的回信。
  信不会又被萧逸然的侍卫收来胡乱地堆在哪处了吧?
  想到萧逸然那一柜子铺天盖地的信,燕云决定亲自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燕世子,不允许自己亲手写的信被人这样对待。
  当燕云跟着带路的侍卫到萧逸然的营帐时,看到的就是萧逸然面无血色,卧病在床的场景。
  营帐里特意生起了炉子,燕云一踏进去,便被一阵暖意包围着。
  空气中除了暖气,还夹杂着浓烈的中药味。
  不知是混合多少种药材,药味很复杂,甚至有些刺鼻。
  萧逸然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他身边只有李期无和另一个男人。
  燕云凑近了才发现那人是江国曾经的闲王殿下,也就是萧逸然和萧逸阳的皇叔。
  听见动静,柳如玉转过头看向燕云,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三皇子?
  这么一问,燕云才想起来自己还顶着三皇子的皮,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柳如玉的话。
  他无法确定对方是敌是友。
  从前还是世子时,燕云和柳如玉的关系算不上很熟悉,仅仅算得上是点头之交。
  闲王平日里闲散惯了,不受管束,不争权势,性子不羁,却也最让人捉摸不透。
  燕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含糊地向对方递了个友善的眼色,随即立刻走到萧逸然身边。
  李期无见怪不怪地看了一眼燕云,随即又埋头准备药,抽空道:“来了?”
  一副很是熟稔的样子。
  柳如玉静静地看着,也不追问,站在一旁继续观察着。
  走近床边燕云才发现,萧逸然虽然冷得全身颤抖,但额头上都是汗水。
  冷热交加,使得萧逸然即使是昏迷着,看起来也不是很安稳。
  燕云想也没想地伸手探了探萧逸然的额头,触手是一阵灼人的滚烫。
  他眉头不自觉地一皱,又自然的拉过萧逸然垂在身侧的手,虚虚地握着。
  “他的毒又发作了?”燕云这句话是对李期无说的。
  李期无忙着配药,随口应道:“是啊,平城环境恶劣,军营的日子又苦,毒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完,李期无才察觉到不对劲,他抬头盯着燕云看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问道:“你知道他中毒的事了?”
  燕云的眼神没离开,依旧紧张地盯着萧逸然,随口答了句:“嗯。”
  听到这话,李期无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样,他赶忙撇清道:“不是我告诉你的啊。”
  “什么意思?”
  见李期无神态怪异,燕云追问道:“他不让你告诉我?”
  “是啊。”李期无白了一眼昏迷的萧逸然道:“他特意叮嘱不让你知道。”
  “为什么?”燕云问完,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萧逸然的手掌,不知道是在问谁:“为什么不告诉我。”
  燕云低着头,正在看萧逸然。
  李期无看不清他的表情,如实地回答道:“这个你得问他,我哪知道。”
  “好了,你们都出去行吗?”李期无说着就要赶人:“我这在治病呢,你们凑什么热闹?会扰乱我的思绪。”
  燕云恍若未闻,纹丝不动,只是攥着萧逸然的手,默默地加重了力道。
  “我不出声,就在这看着。”
  良久,燕云才开口道:“我怕你医术不精,他挺不过去怎么办?”
  这句话把李期无惹恼了,他立刻回嘴道:“我治他治了十几年,不还活得好好的吗?”
  燕云一言不发,不再争论,直接背过身去装耳聋。
  站在一旁的柳如玉也趁机开口道:“我不出去,我也要守着然然,他可是我唯一的侄子。”
  李期无瞪了他一眼,他又改口道:“还有你。”
  燕云没说话,瞟了一眼柳如玉,心道:萧逸阳不是你侄子?是菜市场里捡来的?
  这两个人的脸皮一个比一个厚,李期无自认脸皮算厚,在他们两人面前都要自愧不如。
  他无奈地看着寸步不离的两人,选择性地忽视他们。
  燕云暗地里松了口气,他赶紧霸占床边离萧逸然最近的位置,在两人看不见的角度轻快地挠了几下萧逸然的手心。
  他低头看了萧逸然一眼,发现萧逸然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连表情都没变一下,仿佛是失去了知觉的石头。
  柳如玉则一声不响地蹭到了李期无身边,替他准备好要用的刀子。
  他把小刀子放到火上烧了几下,递给李期无。
  李期无刚想开口揶揄他几句,瞥见他一脸愁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来柳如玉虽然不着调,但对萧逸然这个侄子还是挺关心的。
  为此,李期无对柳如玉的认识又多了一层,看他也顺眼了一点。
  “你起来,我要给他放血。”李期无推开燕云,一屁股坐在他刚刚坐的位置,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给萧逸然放血。
  燕云这才被推开,马上又弹了回来,他不放心地拉住李期无准备下刀的手:“这行得通吗?毕竟是割肉放血啊,他现在可虚着呢。”
  “我还不知道?”李期无嫌燕云碍事,把他推到边上,对柳如玉道:“你看住他,别让他妨碍我。”
  “关心则乱。”柳如玉按住燕云的肩膀,沉声道:“你要相信期无,他毕竟是医者。”
  被柳如玉突兀地拉住,燕云不自觉地退开一步,保持着安全距离便不再说话,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萧逸然。


第74章 你偷牵我手
  身边没了人,李期无操作起来方便多了。
  他熟练地扒开萧逸然胸前的衣服,给他的皮肤上擦上消毒的药酒。
  一旁的燕云和柳如玉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萧逸然身上,光是现在裸露的皮肤上,纵横分布着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伤疤。
  大部分已经结痂,还有一些似乎是新割开的,还泛着微微的红。
  胸前肉眼所见的皮肤上,没有一处完好无损。
  其中一条疤痕又长又深,从心口一直蜿蜒到腰部,宛若一条扭曲的长虫。
  见状,燕云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心口,紧皱着眉头盯着李期无的手,生怕他一不小心碰到了那些伤疤。
  即使已经见惯萧逸然的伤疤,再见到,李期无还是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原本就斑驳的胸上,不知何时又多了几条疤。
  这应该是萧逸然清醒时自己割的。
  疤痕割得极其不平整,看样子那时的萧逸然已经无法很好地控制情绪了。
  刀口离心脏不足半指,险些就要一刀致命。
  “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李期无说着,在为数不多的完好的皮肤上划开一道口子:“血都黑了。”
  燕云和柳如玉同时向新划开的口子看去,果然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
  虽然不像墨汁那么黑,但比正常人的血色黑了八个度。
  燕云呼吸一滞,目光移向李期无,刚想开口问萧逸然的情况,就见李期无正无比严肃地盯着创口,拿着刀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他紧咬着牙,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吊儿郎当。
  呼之欲出的问题被咽了回去,燕云的目光落在萧逸然冷汗涔涔的脸上,莫名的感到一丝疲惫。
  他一声不响地走到离萧逸然最近的位置,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紧闭的双眸。
  不知道为什么,燕云忽然很想再看看萧逸然那双黝黑的眸子。可是那对眸子的主人正昏睡不醒,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熟悉的恐慌像潮水般奔涌而来,让燕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六岁那年。
  当年奕轩王和奕轩王妃奄奄一息时,也是像萧逸然这般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呆呆地看着萧逸然,又看了一眼正在放血的李期无,骤然间变得有些无措。他无法再面对一次如此沉重的打击。
  无法抗拒的无力一阵又一阵地感袭来,身体里的力气像瞬间被抽干了一样。
  燕云一把攥住萧逸然的手,紧紧地握着,这次稍稍平静了一点。
  “他感受不到痛的,不用担心。”李期无没赶开燕云,头也没抬地专注着放血,继续说道:“这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家常便饭?”
  燕云有些不可置信,这四个字让他心脏猛烈地跳了几下,他压抑着这种不适开口道:“有更好的办法吗?”
  李期无抬头,怪异地看了一眼燕云,又看了看他和萧逸然交握的手没说话。
  “我是说,有什么不折磨人的方法吗?”燕云继续说道:“放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没有。”李期无继续专注于放血:“要是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他也不用熬这十几年了。”
  “这是剧毒。”李期无补充道:“陈年旧疾。”
  看着萧逸然被切开的皮肤,不停地往外渗着浓黑的污血,燕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目光被皮开肉绽的伤口吸引住,脸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不忍。
  燕云还想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口,终是换了个话题:“是萧逸阳下的毒吗?”
  “算是。”李期无陈默了一瞬,接着道:“是萧逸阳和他的母妃,丽妃。”
  说起丽妃,在江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是老皇帝的宠妃,论受宠程度,仅次于当年的淑妃。
  淑妃便是萧逸然的生母。
  丽妃和淑妃一同入宫,是最好的姐妹。后来淑妃无故惨死,萧逸然就被丽妃收养。
  人人都羡慕萧逸然命好,虽然母亲早逝,却有个视他如己出的养母。
  当时燕云和萧逸然没什么私交,也这样认为,觉得丽妃是个尽职的养母。
  李期无的话着实颠覆了燕云的想象,他没想到萧逸然的人生竟比他想象的更坎坷。
  于是,燕云犹豫着问道:“丽妃贤良淑德,怎会……”
  “而且丽妃和萧逸然的母妃不是好姐妹吗?”
  随着毒血的放出,萧逸然的脸上的苍白逐渐褪去。
  李期无放下刀,取了柳如玉递过来的纱布,小心地包扎着。
  直到把萧逸然的伤口包好,李期无才看向燕云。
  这一眼把燕云看得不明所以。
  就像燕云不知道这些事,是一种罪过一般,把燕云看得有点心虚。
  燕云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萧逸然。
  李期无洗干净手上的血渍,面无表情地反问道:“萧逸阳不是也和你亲如兄弟吗?为什么也对你动了杀心?”
  闻言,燕云沉默了,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萧逸然的手,不发一言。
  李期无脸上全无笑意,冷然道:“皇家的事,向来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你不是也想不通吗……”
  “嗯。”燕云没否认。
  不大的营帐里一下子陷入寂静,三人谁也没说话,各怀心事地看着床上躺着的萧逸然。毒血暂时得到了抑制,萧逸然悠悠转醒。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站着的柳如玉和李期无:“这次又给我放了几斤血?”
  萧逸然忍着钻心的疼,故意和打趣道。
  听到这话,李期无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揭穿道:“你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可安静点吧。”
  坐在床边的燕云也跟着开口道:“他说的没错,你是该好生休息。”
  燕云处在萧逸然的视角盲区,他这一开口,萧逸然才发现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
  燕云见他又要起身,忙把人按回去道:“我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萧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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