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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线太医,上岗演戏-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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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无芳整儿人都风中凌乱了,他扒住自家师弟犹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泪眼汪汪充满哀求,“告诉师兄,这不是真的,你之前分明还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和他相好,怎么现在就反悔了!”
  “此一时彼一时。”苏长音有些心虚,“我现在相信他必是真心待我……”
  时到如今,他也不可能再继续隐瞒下去,便三言两语将自己与叶庄发生过的事情交代出来。
  令无芳听得瞠目结舌。
  他只知道叶庄对他师弟穷追不舍,但根本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一开始就上床了,再听到后来叶庄连皇位都甘愿放弃,更是惊得连连咂舌。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被他欺负了是不是?”令无芳喃喃自语,下一刻突然爆发力量作势要冲出去,悲愤怒吼道,“叶庄狗贼!我这就去灭了他……你别拉着我!”
  苏长音死死抱住他的腰,大喊道:“冷静点冷静点!他现在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对他动手,我就和你恩断义绝!”
  令无芳满脸不敢置信,“我和你亲同兄弟!我和你两小无猜!我和你相亲相爱!”
  苏长音冷酷无情:“我重色轻友。”
  “我这是为你好!!”
  “我不听我不听!”
  苏长音态度坚定,令无芳就像一只地鼠,每说一句就被打了回去,满腔怨愤在这强硬的攻势下渐渐蔫了,控制不住地涌起一阵委屈,可怜巴巴地问,“……你、你当真心意已决?”
  “之前是我糊涂,总是固步自封,如今我已经想明白了。”苏长音见他冷静下来,放开了手,“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既然有情就好好去享受,省得来日徒留遗憾。”
  “……”令无芳抹了一把脸,长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高兴就好。”
  苏长音见他不再反对,心里一松,面上忍不住带出一点笑容。
  “那你爹现在可知道你俩的事情了?”
  苏长音点了点头,“他已经向我爹表明心意了。”
  “怪不得你爹气成这样。”令无芳喃喃道,旋即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你是家中独子,你爹那一关可不好过。”
  “这件事急不来。”提起这件事苏长音也头大,“总归是我对不起我爹,只能先耗着,等他以后慢慢接受。”
  “说得倒简单,万一你爹怎样都不同意呢?”
  “不会的。”苏长音摇了摇头。
  他爹到底是爱他的,苏长音莫名有种直觉,苏高章如今极力反对,说到底也只是怕他怀揣一颗真心,最后反而落得一身情伤。
  他能做的,只是让他爹看清楚,只要自己和叶庄过得越幸福,久而久之,他爹自然就能放心。
  苏长音想的开,但令无芳却没那么乐观,毕竟没有谁家当爹的乐意把自家儿子送出去,尤其是读了一辈子圣贤书的国子监祭酒,怎么会让儿子走上这种“歪路”?
  事实证明令无芳是对的。
  苏高章还留着后招——
  他直接给苏长音谈了一门亲事。


第80章 
  这天早晨; 父子二人正在厅中用膳,苏高章突然放下筷子说道:“上次窦家的丫头为父瞧着不错,如今她也尚未婚配; 为父已做主为你与她娘说了婚事,等再过两天合了八字就正式下聘礼。”
  “咳咳咳……!!”
  苏长音直接被一口粥呛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眼泪都飙出来了; 颤颤巍巍地地抬起头; “爹; 孩、孩儿不举……”
  “哦。”苏高章面无表情,瞄了一眼自家儿子下三路:“那我找院判来给你治治?”
  苏长音:“……”
  他蛋蛋一凉。
  苏高章态度坚定; 显然心意已决。
  苏长音不禁头大; 正焦头烂额想法子让他爹收回成命; 谁料当天晚上苏高章下值回来; 脸色非常不好看; 拍着桌子冷笑连连,“好!好一个叶庄!”
  苏长音抱着暖炉; 吓得安静如鸡。
  苏高章冷冰冰的视线瞥了他一眼; “窦家娘子被别人家相走了。”
  苏长音面不改色; 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苏高章显然认为是叶庄从中作梗,怒气勃发; “老夫就不信了!京城那么多名媛贵女,他叶庄能把全京城的鸳鸯谱都点全了!”
  苏高章磨刀霍霍,然而叶庄比他更快,第二天一早百官朝拜之时; 叶庄突然向皇帝请旨; 求娶国子监祭酒家公子。
  百官当场哗然。
  尽管之前全朝野上下都在传叶庄和小太医的奸情; 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众人还是胡捏乱造自娱自乐居多,没想到叶庄竟然一记重锤把事实钉死了!
  更让人大跌眼睛的是,皇帝竟然同意了。
  皇帝面不改色,“如歌王平叛有功,既然心有所属,按例朕合该满足如歌王的请求,然则官家子弟不同寻常女子,还需苏家公子点头同意,朕才能应允这桩亲事。”
  一瞬间,所有人都把焦点都聚集到另一位当事人身上。
  苏长音在家中听闻此事,忍不住一拍大腿——高啊,这招实在是高!
  叶庄都放话要和他求亲,现在全京城还有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呀,避如蛇蝎还来不及呢!
  苏长音大感欣慰,然后火速找了个借口装病,往床上一躺,闭门不见客——
  苏高章在背后虎视眈眈,大有他敢点头就把他的头拧下来的趋势,苏长音根本不敢在这时候撞他的枪口。
  苏高章反对的态度非常坚定。
  第二天就直接上折子,痛批了叶庄道德败坏的行径,表达了强烈的谴责与反对。
  以此为起点。
  两人展开了势均力敌的拉锯战。
  苏长音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从苏高章每日回来臭的发黑的脸色,就知道老爹被气得不轻。
  难得的是,苏高章并没有对他发脾气。
  “纵是他叶庄再只手遮天又如何,我就不信,全天底下找不到一个敢嫁给你的女子!”苏高章冷笑一声,握住苏长音的手,郑重其事地保证道,“你放心,爹绝不会让他欺辱你的。”
  苏长音简直热泪盈眶。
  爹,你真是我亲爹,关键时候真是半点都不含糊的。
  ……
  ……
  苏高章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长吉欲言又止,“……少、少爷,那些官家小姐有什么不好?温柔貌美得体贤惠,不比硬邦邦的男子来得好?”
  直到今天,长吉也仍然接受不了自家少爷和男人勾搭……相恋的现实。
  “那是因为你少爷心有所属。”苏长音卷着被子,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夜深了,下去罢,爷要睡了。”
  长吉纠结地张了张口,到底没说什么,熄了灯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寝室内一片幽暗寂静。
  苏长音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宁静安详,但似乎用有一股热源往他身上靠,鼻子若有若无的痒意,像是有人在挠他痒痒似的,不堪其扰地睁开了眼睛,下一刻浑身寒毛竖了起来!
  幽暗床帐内,有人搂着他的眼,炙热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正睡在身边。
  苏长音吓了一跳,随后渐渐反应过来,抽了抽嘴角,抬腿狠狠一踹——
  “扑通!”
  血肉砸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沉闷声。
  “嘶……”叶庄捂着腰从地上爬起来,面色冰冷中透着委屈,“你为什么踹我?!”
  苏长音捏着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叶庄委屈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心虚,手臂一撑翻身又躺了上来,双臂虚虚环着青年的腰,“听说你病了,我就过来看看……”
  苏长音不置可否,还在气头上,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这几日辛苦你了。”叶庄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
  提起这个苏长音就来气儿,没憋住狠狠拍下腰间的手,恨恨道:“都怨你!累得我成日也不消停!一声不吭就捅破窗户纸,爹年纪大了,你也不怕吓坏他!”
  叶庄被拍得“嘶”了一声,闻言忍不住一哂,心道他就是怕苏高章吓坏了,所以才借了送药一事早早与他透了底,谁料苏高章竟是比他想象的更能忍,一直忍到最后才发作。
  不过这事说出来没意思,眼瞅着心上人脸色越来越臭,不免打起柔情蜜意好生安抚,又是搂又是亲又是伏小做低,直把人哄得面色和缓,这才说道:“如今你我互通心意,迟早都是要过这一关的,早痛晚痛都一样。”
  苏长音其实也只是发发脾气,眼见叶庄这么忍让,心中的气也散了大半。
  “下次不许再胡闹!”他絮叨了一句,旋即想起什么,“对了,窦凝的婚事是不是你暗中操作的?”
  叶庄点了点头,很快又摇摇头,解释道:“非我所为,我只是将侍郎家花宴的请柬送到她们手里,说到底,还是窦凝与侍郎家的嫡次子互生情愫,这才结下这桩喜事。”
  他补充道:“你放心,侍郎家的嫡次子相貌出众、人品端正,是极好的儿郎,那窦凝绝不吃亏。”
  苏长音闻言放下心来。
  “这段日子委屈你了,待我解决完此事,定让你我正大光明,无人敢摘指置喙半分。”
  “什么叫‘解决完此事’?”苏长音敏锐地直起身子,满脸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叶庄神秘地眨了眨眼,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以唇封住对方未诉诸于口的话语,压低声音说道:“唔……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
  苏长音黏黏糊糊地软在强健有力的臂弯间,整个人被吻得晕晕乎乎,隐约中只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涌上头脑的热气熏得他完全没办法思考,不到半刻钟就完全放弃了思考。
  唔,叶庄应该不会坑了他吧……才怪!
  第二天一早,苏长音是被一阵吵闹的叫喊声吵醒的,身边已经没了叶庄的踪影,他才刚拢好衣裳遮住昨夜留下的乱七八糟的痕迹,就见长吉急急忙忙推门而入,口中直喊:“不好了少爷!王府的人来下聘礼了!”
  !!!
  苏长音登时吓得浑身激灵,睡意不翼而飞,猛地起身揪着长吉的衣领将他拉到眼前,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第81章 
  前厅里; 苏高章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由红木宝匣堆叠而成的、几乎有一人半高的赠礼,额上青筋直跳,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但仍是忍着气沉声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叶庄峨冠博带,身着冰色锦衣玉绶,通身贵气逼人,神情却是一反平时的孤傲; 显得庄重而谦逊; 对苏高章拱手道:“本王有意与令公子结为连理; 这些微薄之礼是小王的一点心意,还请苏大人成拳。”
  苏高章猛地一拍桌子跳起来; 破口大骂:“简直胡闹!”
  苏长音火急火燎赶来; 还被到进前厅; 就别自家老爹声如洪钟的怒骂声吓了一跳; 脚步立时顿住; 脸色变幻不定。
  长吉心中害怕,小心翼翼地问:“少、少爷; 我们还进去吗?”
  苏长音沉默好一会儿; 才说道:“你先下去; 将四周的下人遣退,不许任何人窥探; 也不许任何人议论半句。”
  长吉连忙应是,躬身退下。
  直到确认四周无人,苏长音深吸一口气,揣着颗擂鼓般怦怦乱跳的心脏慢慢凑近; 小心翼翼地扒着门框; 探头往里面看去。
  正厅里的两人侧对着他; 气势剑拔弩张,似乎没察觉到有人在窥视。
  面对苏高章的怒火,叶庄神色岿然不动,抬眸直视苏高章,眼中一派坦然镇定:“我知道祭酒担心什么,倘若本王只是普通官身侯爵,决计不敢有此妄念。只如今皇权之下,唯我独尊;与我结好,荣盛共享,非但不会受半点委屈,旁人反而要将他高高供起。”
  叶庄顿了顿,接道:“登临高处一览众山,岂不比碌碌一生来的酣畅淋漓。”
  苏高章冷笑:“多谢王爷厚爱,只可惜我苏家一脉单传,还需要留着这孽子传宗接代,为老夫留下一儿半女,当然……”
  他话锋一转,神情犀利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叶庄,“当然,如果王爷心怀宽广,不芥蒂那孽子娶一门同妻、或另抬姨娘,老夫还能考虑考虑。”
  !!!
  苏长音耸然一惊!
  爹!你是要害死我吗?!
  他猛地转头,紧张兮兮地看向叶庄。
  生怕对方突然暴起三步之内取走自家老爹的性命。
  谁料叶庄脸色不变,淡淡道:“祭酒不必如此激我,倘若衍之真想留下子嗣,本王自然随他心意,大不了那女子临盆后杀了便是,只是衍之心肠良善,岂会做这种一命换命之事;祭酒熟读圣贤书,又忍心做助纣为虐之辈?”
  “你!”苏高章气急。
  “我与衍之都是专情之人,既然抉择了自是由一而终。”
  “专一?”苏高章脸上变化莫测,闻言宛如听到笑话似的一拍手,“王爷何必如此自作多情?我那孩儿我最清楚不过,对谁都是温柔多情,可心肠骨子比谁都难撼动。纵使如王爷这般软磨硬泡,求来了陛下金口,你看我那孩儿可曾敢点头?”
  他猛地一抬手,遥指东院厢房,骂声如雷,“装病闭门,软弱不可担当!这样的人何至于王爷如此大费心机?!我还是劝王爷回头是岸,阴阳调和才是正道!”
  叶庄不为所动,“并非衍之软弱凉薄,他不过是怕你我二人伤心罢了,此间原因,祭酒不该比谁都更清楚么。”
  呜呜呜,果然还是心上人懂他!
  苏长音感动得泪眼汪汪,下一秒就被叶庄的话吓得够呛。
  “我叶庄一生自恃凌傲,想要的东西总是用强的,可唯有遇上他总硬不起心肠。衍之不想你我反目,所以本王今日前来并非仗势相逼,而是真心恳求。”他侧身,一指伸手后方那半人高的物件,“本王搬空了整座王府,尽数为聘,还请祭酒成全。”
  苏高章面不改色,“王爷这算盘打得精,日后我儿若随了你,这些财物不过左手换右手,一样归你王府所有?”
  “这些不是给衍之的,而是给您的。”
  ???
  啥玩意儿?!
  苏长音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苏高章也吓了一跳,登时瞪大眼睛看叶庄,脱口而出:“你什么意思?!”
  叶庄没有立刻回答,从某个小匣子里取出一本册子,这才说道:
  “我知道祭酒不过是怕衍之日后受了委屈,账本在此,本王愿交出所有财物,包括日后王府所有收入,尽归苏府所有。”叶庄顿了顿,“把持着王府所有收存,祭酒总不怕衍之受了委屈。”
  一指节厚的缃锦册子递到苏高章面前。
  苏高章整个人都混乱了,饶是他读了一辈子史册野史,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只见他抽着嘴角无语又震惊地看着账本,并未接过,好一会儿才抬头艰难道,“王爷权倾四海,小小黄白之物值得了什么?”
  以叶庄能力,这些东西就算送了出去,以后随便找个由头要回来便是,哪怕他握得再紧也没用。
  叶庄自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见对方不接过,他面不改色,自然地将账本放到桌子上。
  “这确实不值当什么,本王只是想告诉祭酒,纵是我一生凌傲,可唯独对衍之硬不起心肠,也甘愿为了他自折腰肢。”
  叶庄笑了笑,眉宇间似冰雪消融,“我自幼父母双亡,无亲属从旁教导,性子诡异难以亲近,偏他能这般容忍谦让我。从前不识情为何物,只是遇上他后,世间万物忽然可爱,开始学会做一个人。”
  苏长音扒着门框的手微微一松,神情愣怔。
  “曾几何时,也有人如祭酒这般对衍之咄咄相逼,只为了试探他是否对我真情,甚至还要取他性命。衍之不舍我苦恼,从来不说半句,独自咽下这份担忧。以心换心,如今我自然不愿见他因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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