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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线太医,上岗演戏-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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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进去等他……你拦我做什么?!”声音十分不爽。
  “主子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他这隔间何时如此神秘,竟然连小王进去都不得?”那人声音一冷,“给小王闪开!”
  最后一字携带怒意,凌厉破空声乍然响起。
  外头似乎打了起来,一阵令人齿寒的皮肉骨用力撞击的沉闷声响,势如雷霆迅猛,一声急促过一声,竟是有来有回、不相上下。
  “年纪不大,身手倒利落!把面具摘下,我倒要你看看你长什么样子!”那人似乎被激起了血性,语调狠辣,出手更猛烈了,然而几秒过后,那打斗声骤然停住,那嚣张的声音变成十分错愕,失声喊道:“……姑娘!何苦故作男声!”
  静默,空气瞬间凝固……
  三秒之后——
  零三怒道:“把、面、具、还、我!!”
  “小王凭本事抢的面具,凭什么还你!”那人顿了一下,纵声大笑,“有本事自己来拿!”
  笑声渐远,竟是跑了。
  “站住!”
  零三拔腿追了上去。
  终于安静了。
  苏长音眉间一松,被扰得不安的意识又沉入睡梦中。
  不过今日大概是老天爷和他作对似的,没过多久门外又有了动静。
  “如歌王可在?”
  一道掐着嗓子的沙哑矫揉声在门口响起,是内宫阉人,见没人回应,脚步声踱了进来,随后在榻前停住,“哎哟哟!这里头竟还躺着一个!”
  苏长音皱了皱眉,虚无睡梦中感觉到上方有诡异的探究视线在脸上徘徊,令人心生反感。
  “……模样但倒是十分面生。”
  那人自言自语。
  “出来!你是哪个宫的内侍!”叱责声响起,“竟敢擅闯朝廷重地!”
  探究似的眼神立刻收了回去,那人几步跑出去,谄笑道:“咱家是奉命来给如歌王捎个口信的……无意冒犯,这点银子给大哥喝酒……”
  声音渐远。
  如鸦长睫微微一颤,苏长音这下终于被闹醒了,缓缓睁开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洞开的窗外呼呼灌着冷风,他呆坐在床上,面容惺忪,一半神魂还坠在梦中。
  “哟!我还当叶庄做什么那么神秘!”外头有人大步迈了进来,一见苏长音眉梢一扬,“原来是金屋藏娇。”
  来人是耶律旬。
  他似乎是心情不错,背着双手意气风发,眼角眉梢携着笑意,就差吹一阵口哨表示自己的得意。
  苏长音被他洪亮的声音震得识海一晃,意识瞬间回笼,侧头看着他问,“零三呢?”
  “你说那个小美人?”耶律旬不知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得意一笑,“自然是发现打不过本王,如今正在哪个旮旯里暗自伤神呢!”
  “你别欺负他。”苏长音按了按额角鼓胀的额角,迟疑地问,“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内侍出去?”
  “没有,小王路上没见着人。”耶律旬敏锐地感觉到他脸色不太对,“怎么?出了何事?”
  “不,没事……”
  难道刚才是他的错觉?
  作者有话说:
  快完结了,最近在准备收尾,目测10章左右……
  悄悄:耶律旬和零三是一对


第74章 
  苏长音压下心头的疑惑; 冲耶律旬笑了笑,“也许是睡太沉了,还没醒过梦来……不用在意。”
  耶律旬闻言放下心来。
  他本来也就不放在心上; 大理寺是叶庄一手把持,犹如铜墙铁壁,寻常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更别提一个大活人。
  这么想的同时; 他全然忘了刚才自己的行径。
  苏长音回过神来; 就见耶律旬已经不客气地自寻位置坐下; 他迟疑一下,起身坐到对方的对面; 倒了一杯茶; “外头冷; 喝杯暖暖身子。”
  茶盏端到眼前; 澄碧色的汤水光雾沉浮; 尚未品尝,一阵清香先扑鼻而来。
  耶律旬却不接过; 而是抬起头; 一双鹰目仔细打量着眼前人。
  方起身的青年衣裳未整、几缕凌乱发丝散在额前; 半点不损其艳色,唇眼含笑望过来时; 清俊到极致、亦动人到极致……
  竟是比茶更沁人心脾。
  耶律旬的眼眸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暧昧意味。
  苏长音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正欲开口,就听耶律旬施施然问道:“见苏小太医这般端茶倒水的主人家做派……你与我兄弟,如今算是心意相通了吧?”
  “……”苏长音坦然道; “是; 你要给我见面礼吗?先说好那豹子是叶庄赠我的; 那可不能算。”
  耶律旬愣了一下,旋即纵声大笑,抚掌笑道:“好好好!你这性子我喜欢!”
  说罢,端起茶盏,仰头便一饮而尽。
  尚且滚烫的茶汤灼得舌尖发麻,耶律旬脸色不变,心中却暗自啧了一声——
  淡了,他到底还是爱喝烈酒,最好是烈到呛喉,身子骨头都颤栗起来才够劲儿。
  正说话间,叶庄自外头走进来,看见耶律旬先是眉头一皱,接着走过来拉起苏长音的手,低声问:“是他扰你清梦了?”
  察觉到掌心一片冰凉,他又满脸不赞同,“你又开着窗户睡了一晌?”
  “喂!”耶律旬一脸抗议,“兄弟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简直重色轻友!
  叶庄也跟着坐下,屈指为青年梳拢凌乱的发丝,之后才瞥了耶律旬一眼,“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耶律旬忍着气儿,“我来就是想告诉你,除夕百戏进城日,曹家的兵马就到了。”
  叶庄眉心微动,淡道:“知道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不必我们动手,让他们自己送上来岂不更好?”叶庄轻描淡写,“在过几日可就是除夕了。”
  说这话时他连头也不抬,兀自拾掇着那头柔软的长发,专注得仿佛在对待什么艺术品。
  耶律旬脸都绿了,被熏绿了。
  如果他活在现代,他就知道这是只有单身狗能闻到的恋爱的酸臭味。
  但耶律旬只是个古人,所以他只会骂奶奶的,真他奶奶的!
  叶庄弄到一半,突然察觉到什么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耶律旬,“你还不走?”
  耶律旬“霍”地一声,猛地站起身来,冲苏长音抱拳:“苏小兄弟,小王这趟来得匆忙,带的东西不多,待来日你与我兄弟到羌国做客,想要什么尽管挑,本王倾囊相赠!”
  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奶奶的!不就是有媳妇么!嚣张什么!
  信不信他回头也找一个!
  苏长音慢吞吞道:“其实你大可不用管我……”
  “不必管他,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叶庄为他拢好衣服,“我准备离开一阵。”
  苏长音似有所觉,“因为他们?”
  叶庄点了点头,“兵权在我手中,我若在京,他们不敢动手。”
  苏长音沉默片刻,反手握住他的手,“一切小心。”
  “放心吧,蛰伏隐忍多年,只待今朝功成,早已有备无患。”叶庄笑了一声,随后神色变得有些惋惜,啧了一声,“只可惜了,今年本打算与你一同过个好年。”
  大梁朝年假有十日之长,他早就安排好了行程,如今一下全泡汤了。
  见叶庄语气如此笃定,苏长音勉强放下心来,莞尔道:“等你回来,我自把那几日补还给你。”
  *
  下值后辞别叶庄,苏长音回到家中,刚进厅堂摆满了各种贺礼,管事正一手礼单一手提笔挨个核对,满脸洋溢着喜色。
  苏长音见状,忍不住奇道:“咱家是出了什么喜事,竟收了这么多贺礼?!”
  这都快把厅子摆满了!
  苏府的管事正值壮年,长得膀大腰圆,闻言蒲扇大的手掌往他肩背上一拍,大笑声如同洪钟,“少爷,这些可都是赠给老爷的贺礼哩!”
  苏长音被拍得往前踉跄,差点吐血,连忙闪开两步,惊诧道:“都是给我爹的?这么多?!”
  “可不是么!往年不见这么多贺礼,今年不知怎的,突然来了这么多学子献殷勤!”他扬起手中一沓红帖子,“少爷你看,这里头十之八九可都写着敬恩师呢!”
  学子?
  苏长音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卫家一倒,可不就剩下他爹一枝独大!
  管事撂下单子,转身拎出一只血淋淋的鹿子,喜道:“少爷,这里头还有一只全鹿,今夜咱们就做鹿宴如何?”
  他摆弄着那只鹿子,“你看这鹿五脏俱全,血都还没放干,我那婆娘惯会拾掇,做上一桌鹿宴,配一壶烧酒……那滋味……”
  管事吧唧吧唧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苏府向来不苛待下人,一直是主人家吃什么,下人就跟着吃什么。
  苏长音见他一脸馋相,忍不住好笑,“既然如此,那就将这鹿拖到厨下去,鹿肉滋补,如今天寒地冻,正好给府中上下补补。”
  管事喜上眉梢,连忙应是,欢天喜地地拖着鹿跑了,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什么,一拍额头:“糟了!忘了告诉少爷那里头还有他的贺礼呢!”
  还是将军府曹家小公子送来的。
  管事犹豫一瞬,随后心大地咧嘴一笑,“算了,等明日再与小少爷说也一样。”
  当天晚上果然一桌珍馐美味,鹿血汤、爆炒鹿筋、杜仲炖鹿肉……配上一壶小酒,吃得好不尽兴。
  苏长音也跟着吃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的太好了,当天晚入睡时就不安分起来。
  昏睡中身子一阵气血翻涌,犹如身置火烤,没过一阵又忽然冷了下来,骨子里浸出冻人的寒凉。
  梦中的场景更是光怪陆离,梦见叶庄与曹家对决,叶庄竟被乱箭穿心,吓得他骤然惊醒!
  苏长音睁着眼睛,大口喘着气儿。
  熄了灯的里屋暗沉沉一片,帷幔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起伏不定的喘息声在寂静格外突兀。
  他闭了闭眼,终究没忍住,喊道:“长吉、长吉!”
  他以为自己是在大喊。
  然而实际上声音微弱如幼猫叫唤,嗓子更是刮沙似的沙哑疼痛。
  外头无人回应。
  长吉应当是睡沉了。
  苏长音手臂撑着被褥想起身,身子刚一抬起来,脑子嗡的一下天旋地转,失重感顿时袭来,又仰头栽倒回去!
  “砰”
  身躯结结实实地摔在床板上,砸得他头昏眼花,鼻下一阵湿润粘腻。
  伸手一摸,指尖殷红,竟是两管鼻血流下。
  长吉终于被吓醒了,口中一叠声喊着“少爷”,火急火燎点了灯,冲进来撩开帷幔。
  这一看吓得不轻。
  苏长音下半张俊秀脸庞浸着血,脸色潮红到令人害怕,凌乱发丝更是被冷汗打湿成一缕一缕紧贴着皮肤。
  整个人就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有气无力地瞥了长吉一眼,气息微弱,“……水。”
  说罢,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昏过去前只有一股懊恼袭上脑海——
  简直太丢面子了!
  他堂堂一个太医,竟然自己把自己料理病了!
  *
  深更半夜,苏府灯火通明。
  苏高章肃着脸风风火火赶到,进门就见自家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心头顿时一紧,快步上前伸手探他前额,登时被唬得不行,“这么烫?!”
  苏长音这身子骨自小强健,当了太医后更是寻常连个喷嚏都不打,几乎没人记起他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
  苏高章面色阴晴不定,他这儿子向来很会照顾自己,能让他不知不觉中招的,肯定是很严重的病。
  想到这里不敢怠慢,苏高章急匆匆上了轿子往老友家里赶。可怜陆院判温热被窝睡得正好,愣是被叫醒冰天雪地往苏府里头赶。
  苏长音睡梦中只觉得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吵闹无比,先是有人十分焦急地为他掖被子,紧接着头上手腕上先后搭上一抹冰凉。
  一道苍老的声音慢悠悠的,“不妨事,不是什么重病……”
  这声音……
  苏长音睡梦中一激灵。
  他勉力睁开眼,羞愧道:“院判……”
  其实他这病自己知道,大白日吹寒风睡觉,晚上又不忌口吃了那么多烈性的,冷热交替之下激发出来。
  他原本还打算睡一觉醒来自己把脉抓药……没想到他爹直接把院判请来了。
  “别急,你先躺着,切莫劳心动神。”陆院判神色倒是温和,宽慰了几句,替他把完脉后去了外间写房子。
  一片混乱中,没有人察觉一道黑影自苏府掠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 
  苏长音只醒来一下; 很快又昏昏睡去。
  院判写完方子,撂下笔,拎着薄纸叫来苏高章; 皱着眉有些发愁,“药方写好,可这深更半夜,到哪里去抓药……老夫府中囤着些药材; 可也不齐全……”
  苏高章皱了皱眉; 正发愁间; 管事自外头风风火火跑进来,“老爷老爷!外头来人了; 是王府的!”
  苏高章愣了一下; 旋即眉头一皱; 王府的人来干什么?
  “照看好少爷。”他不敢怠慢; 吩咐了一句; 大步流星地走到厅堂。
  灯火通明的厅堂中立着一个老仆,见到苏高章立刻抱拳; “我乃王府管事; 我家王爷听闻苏小公子病重; 特意将药材送了过来。”
  他微微侧身,露出身后被侍卫捧着的木匣子。
  送药?!
  苏高章一脸错愕; 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劳烦王爷惦记,小臣受宠若惊,只是我儿方才病倒; 王爷怎么立时就知道了?”
  “这个苏大人就不必知晓了。”总管一笑; “老奴已尽到自己的职责; 苏大人,在下告辞。”说罢,命侍卫放下木匣子便潇洒离开了。
  苏高章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僵硬地抬起手掀开木匣。
  在老友和儿子的耳濡目染下,他多少也能识别出一些药材,匣子里装的这些和药方写的确实对的上。
  为何方写下没多久的方子会被毫不相干的人知道?
  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突然袭上脑海,又因为太过荒唐,令他甚至都不敢相信。
  落在木匣的手掌紧了又紧,到底没把东西扔出去,他沉默良久,唤来下人吩咐道:“把这些抬到厨房,照着院判写的方子抓药煎。”
  顿了顿,神色带上几分严厉:“传下去!今夜有人造访一事都不许在少爷面前提起,违令者乱棍逐出!”
  下人连忙称是。
  苏高章捻着胡子,面色阴晴不定。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王府那边不表态,他就全当不知道……至于自家儿子那边……
  “……近日有哪家适龄的女儿家待嫁?”他自言自语。
  苏长音还不知道自家队友把自己彻底卖了,兀自睡得昏沉。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院判不愧是太医院之首,一帖药下去,苏长音睡梦中紧蹙的双眉略略松开一些。
  这症状没个三五七日是治不好的,中途还不能见风见寒,陆院判干脆转告好友,给苏长音批了长假。
  接下来的几日苏长音就歇在家里。
  这是他头一次病得这么严重,整个苏府上下简直如临大敌。
  苏长音有些委屈。
  其实他喝完药的第三天就好了,偏全府上下如狼似虎地盯着他,好似他只要打个喷嚏就一拥而上,吓得他只能一天到晚躺在床上。
  令无芳抽空来探望了一回,见苏长音满脸郁闷地挺尸,忍不住发出鹅鹅大笑,“师弟,你也有今日!”
  苏长音逗弄着怀中小豹子,闻言翻了个白眼,懒洋洋侧翻了个身,“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探望你,顺便赠些补品。”令无芳扬了扬手中锦盒,“赶在除夕前走一遭,正月初五前怕是没机会过来了。”
  苏长音奇道:“你要回通州?”
  令无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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