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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傻子将军的哑巴男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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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安站起身来,瞬间收敛了笑意,语气冷冰冰:“你来做什么?怎么不在家看长命锁了!”

祁仞手笼在袖子里摩挲着那小木盒,这才反应过来他生气的由头。

这可真是……

太奇怪了。

怎么会因为这生气呢?

他想不通,但两口子嘛,怎么着不得磨合磨合,祁仞想,还是我不够了解他,是我的错。

他笑着走上前去,把戒指盒子拿出来,递给他那枚尺寸较小的,拉起他的手不由分说戴在了无名指上。

旁边夏修发出一道小声的惊叹,傅予安顿时红了脸,一把缩回手,小小地踢了他一脚,埋怨道:“这有人呢,你干什么!”

祁仞却不理,执起他的手在手背上珍而重之落下一个轻吻,道:“是我的错,我该先给你戴上戒指的,对不起。”

旁边夏修恨不得拿纸笔记下来这一刻,一边在心里大呼祁仞好会,一边又想着傅予安可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他把另一枚也拿出来,交到他手上:“来,你也帮我戴上好不好?”

傅予安双脸通红,实在是受不了在有旁人在的场合跟他这么腻腻歪歪。

他飞快瞟了一眼夏修,后者立马会意,看看天“念叨这屋里还有些东西没收好”便逃也似的逃离了了现场。

祁仞轻笑一声,把他抱进怀里,热度透过冬衣传到他身上,他指指戒指又无声催促了一遍,伸手在他面前。

傅予安认命似的叹了口气,乖乖给他戴上。

祁仞手很大,骨节分明,手上还有不少练武磨出来的茧子,粗糙又宽厚,握着他的时候,总感觉要被一把包住了。

他满意地看了看,又牵起傅予安的,把两人手放到一块儿端详着。

“别……别看了!这是在别人家里!”傅予安羞地像只要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他想把脑袋埋进刚挖的土坑里。

“嗯,回家再看。”他满意地收回手,把他的也往袖子里拢了拢,说道:“跟我回家?”

傅予安摇摇头:“不行,我都答应了夏修要和他一起烤红薯来着,不能老是言而无信啊!”

祁仞无奈点点头,朝屋子里看了眼,正好对上扒着窗户鬼鬼祟祟的夏修。

对方顿时把脑袋缩回去,还欲盖弥彰地关上了窗。

祁仞只觉得苦笑不得,总感觉这要是继续跟人混下去,早晚也要变得和夏修一样呆呆傻傻的。

“行了,我留下帮你们,红薯分我一个行不行?”他温声问道。

傅予安点点头:“你想要几个都可以,都是我买的。”

祁仞笑着拍了拍他的手。

庆王不在府上,夏修便不想好好吃饭了,非要拉着傅予安胡闹。

两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烤红薯也仅限于挖坑,再往后就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祁仞帮他们全权打理,本来只是来叫自己家人吃饭,结果没成想却做了苦力,弄得灰头土脸的。

完事又抱了几个硕大的烤红薯回去,美名其曰给家里人尝尝鲜。两人恭敬不如从命,傅予安是不愿意拿着这东西在街上走,于是便悉数给了祁仞。

在门口正好遇见刚回府的庆王,祁仞大喜,悉数把怀里的东西都扔给了他。

庆王闻见味道,还以为是他们带回来的,于是便客气道:“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快,先进府再说!吃饭没有?”

祁仞拉着傅予安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摆手离开:“这是你家小公子亲手给你烤的,我们就不留在这打扰你们了。告辞!”

“亲手烤的?”庆王心中一喜,还不待他道谢,人已经转了个弯消失了。

他抱着红薯往回走,夏修看见很是惊诧,还以为是他在外边买的零嘴。谁知打开油纸包一看,顿时垮了脸。

“这不是我送给予安的吗?你怎么给人要回来了?”

庆王一怔:“祁仞给我的,说是你亲手烤的。”

夏修嫌弃地看他一眼:“我亲手挖的坑。算了算了,你想吃便吃吧!”

庆王不明就里,抱着红薯跟上去,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突然生气…

珏妃在府里也没住上几天。临近年关长安城戒严,宫里也是如此。

若老是在外边呆着,难免不被其他嫔妃在背后嚼舌根。

酒楼里。

整个饭桌上就祁仞要喝酒,还拉着傅予安一起。珏妃瞪了他一眼,说喝酒误事他也不听。

“在家里能误什么事?阿姐也来点儿?果酒,不辣的。”

二夫人笑着看着他姐弟俩闹,心里一派欣慰。

这才是儿女双全该有的样子嘛!若是女儿嫁的只是个普通人家的男子,那便更是好了。

可惜……

宫里那么个吃人的地方,也难为她这么多年苦心孤诣把曜儿拉扯大。

“傅阳曜这回怎么没跟你一起来?”祁仞给她满上,问道。

珏妃看了看杯中酒,嗔怒地瞪他一眼:“他忙得很。太子禁足后原先好多事情便悉数都扔给了曜儿,不知还能不能安心过个年。”

二夫人说:“我这可好久没见过四殿下了,不知他又长高了没有。”

“娘,曜儿都二十多了,怎么还会长高啊?您糊涂啦!”

第六十四章 往事内情
二夫人凄然一笑,鱼尾纹顺着眼角蔓延开来,她把碎发抚到耳后,低声道:“娘老啦!我都一把年纪了,本来还想着有生之年能抱上孙子,但现在……不是怪罪予安的意思啊,予安是个好孩子,我就是……”

她越说眼眶越湿,刚才还其乐融融的氛围突然煽情起来。

傅予安不知自己该不该开口,也不知开口该说些什么。

若是作为一个贤明的“妻”,当母亲抱怨自己不能生的时候,他应该劝解,应该让夫君在纳妾。

这样才显得大度,才显得知情达理。

但这让他怎么能开得出口呢?

他手上还戴着个祁仞一样的戒指,他们……才成婚了不到一年。

可是……

傅予安嘴唇颤抖,半晌缓缓开口:“要不,给祁仞纳一房小妾吧?”

“不行!”话音刚落,珏妃便站起了起来,还不小心碰倒了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洒了一地。

几人都吓了一跳,祁仞尚且不知该问她怎么这么大反应,还是该问傅予安为什么要这么做。

愣怔半晌,珏妃摸摸耳坠,有些尴尬地坐下,解释道:“让你们见笑了,我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予安会这么想。”

傅予安扯扯嘴角,笑道:“我生不出孩子,婚事也是父皇给的。若是想纳妾续香火,我不会阻拦的。”

祁仞在桌下抓住他的手,用力攥紧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说什么呢!”

“我认真的,”他火上浇油,尚且不知他强压火气下的风雨欲来,“我本来就生不出孩子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让你纳妾不是应该的吗?”

“那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他怒道,“我们日子过得好好的,纳妾做什么?!还是说你不想跟我了?你不想跟我了是不是?!”

他双眼赤红,心中的不安在这一刻,在他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爆发,像是喷发的岩浆,铺天盖地骇人发颤。

傅予安微微仰身往后躲了躲,正要解释,二夫人终于出口劝道:“是娘说错了话。你们别吵了。我又没有怪罪予安的意思,予安,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珏妃也说道:“就是,娘就是随口一说,你看看你俩,这还在外边呢!祁仞你这凶神恶煞的,若是回了家难不成要打人?”

傅予安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能惹出这么轩然大波,顿时后悔莫及,只能拉着他先坐下,诚恳道歉:“是我说错了话,我没乱想,回家再说,回家再说。”

二夫人连忙打圆场:“就是就是,予安只是开个玩笑,阿仞你吓到人家了,快道歉!”

祁仞不信他只是开玩笑,他一向不是那口无遮拦的人,定然是被母亲的话伤到了。

但他不能让亲娘道歉,只能自己认了,不情不愿地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今天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在饭桌上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傅予安想…

吃完饭回去后他还是闷闷不乐的,祁仞想跟他谈谈中午那场闹剧,但他回来就把自己闷在书房里,谁也不见,让祁仞无从下手。

珏妃半晌时候过来了,身后婢女端着一盘子干柿子。

祁仞自顾自拿了个啃了,朝书房扬扬下巴,无奈地摊手。

珏妃叹了口气,说道:“娘也真是的,突然说什么……唉,算了,你好好哄哄,人家孤苦无依的,可不能在咱家受了委屈。”

“我知道。”祁仞三两下吃了,把柿子接过来,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傅予安似乎是听到了珏妃的声音,是以这次没怎么多喊他便开了门。

祁仞把柿子递过去:“阿姐给的,别老是在屋里闷着了,我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傅予安探头朝珏妃笑了笑,到他这立马变了脸色,冷冷道:“你跟我进来。”

“好嘞好嘞。”祁仞一看这是终于准备好好谈了,忙答应着,“这柿子还吃不吃?”

傅予安摇摇头。

于是他便四下看了看,正好瞧见倪姨过来,于是招呼着把柿子递给了她。

倪姨把手上的水在围裙上胡乱抹了把,接过那盘柿子。转头却看见珏妃,两人俱是一惊。

书房的门打开又合上,院子里冷风萧萧。

珏妃微微一笑:“本宫瞧你有些眼熟,不知是不是以前见过?”

倪姨端着盘子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闻言更是心慌,头低得不能再低,压着声回道:“娘娘龙章凤姿,奴婢……奴婢怎么会见过……”

“龙章凤姿……”

她喃喃着,半晌噗嗤笑出声来:“你倒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抬起脸来让本宫看看。”

倪姨忍不住打了个颤,自知躲不过,只能咬牙抬起了脸。

珏妃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半晌终于冷笑出声。

“果然是你。”

书房猝然发出一道噪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砸到了地上。

珏妃往门口看了看,不予理会,又把目光转到她身上,毒蛇吐信似的上下梭巡。

她往前走了两步,凑近了倪姨低头笑道:“当年你也是命大,这么多人居然都没能抓住你。”

倪姨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喊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平日颇受乔嫔恩惠,实在是不能做那恩将仇报之事啊!”

“是,你是好心,本宫才是那蛇蝎心肠。”她冷笑一声,“这事改日再说。我劝你最好老实些,莫要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说出来,不然你不要命,你女儿可还年轻着呢!”

她声音压得很低,在书房那震天响的争吵声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声音传到倪姨耳朵里,却像是振聋发聩的惊雷,足以将她劈了个焦透。

她跪下不住磕头,额头一片红痕混着泥和血,脏污不堪。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娘娘饶了奴婢一家,奴婢绝对不会乱说的!”

珏妃满意地直起身来,扶了扶发髻,叹口气道:“人年纪大了,就容易心软。本宫是很想和这个弟妹打好关系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免得闹得大家都不开心,谁也讨不着好。”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多谢娘娘教诲,多谢娘娘!”

她不住地叩头谢恩,唯唯诺诺怕惨了她。

“行了!你也快退下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怎么责难你了呢!”她嫌恶地丢下一句话,迈腿朝书房走去。

倪姨如蒙大赦,连忙端着东西离开了。

书房里争吵声渐渐小了些,珏妃整理了整理袖口,挤出个自认为自然得体的表情来,叩响了书房的门。

第六十五章 气晕过去
门口出现一个黑影,木门被从里面重重打开,祁仞双目赤红气得浑身颤抖,径直跑了出去。

珏妃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没谈拢?

她轻手轻脚走进去,傅予安正扶着桌子捏眉心,看起来很是头疼的样子。

“好好的怎么又吵架了,他脾气暴你多包涵点儿!”珏妃温声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您不必担心,我会再好好劝劝他的。”他语气稍显疲惫,显然也是因为刚才那场争吵耗尽了力气。

珏妃意识到什么,一怔,问道:“你不会是又跟他提了纳妾的事吧?”

傅予安没说话,算是默认。

“你别生气,母亲当时也只是一时冲动,其实心里还是把你当成他的第二个儿子的。这事还是稍缓缓再说吧!”珏妃有些紧张,“再者说我看你俩感情挺好的,干嘛老是劝他纳妾呀,你自己心里愿意吗?说实话。”

他当然不愿意,但与其让他后来自己纳妾不如自己提出来,也显得自己大度一些。

别人拿刀捅自己跟自己捅自己,或许在心理上的伤害程度是不一样的。

“娘娘,我毕竟是个男子,他不可能真的一辈子跟我好呀!”他语气有些悲切,“左右以后是要纳妾生孩子延续香火的。夜长梦多,不如早些办了。正好在京城里,你也可以帮着给挑一挑。”

“你别这样想,仞儿他从小就没跟什么女孩子亲近过……或许他本来就是喜欢男子的!你若是这样强硬的把他往女子身边推,那岂不是让他伤心吗?”

傅予安不了解他以前是怎么样的。

祁仞家境优渥,父亲是大将军,哥哥也是当时极负盛名的将才。纵使他母亲地位卑贱,但却是得宠的,和自己这个地位又卑贱又不得宠的皇子相比,自然是云泥之别。

自他知道他的名字,他就已经是百姓爱戴的战神了。

珏妃说这些他不知该信还是不信。他不敢相信任何人,只敢相信自己。

“我脑子有些乱。”他疲惫不堪,在撑不起一点场面笑来,“您先回去吧,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珏妃看着他欲言又止,站在门口半晌他也再没个反应,是真的不想理人了。

她无奈离开,傅予安起身关了门,跌坐在椅子上。

他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现在说出这种话。

按理说他现在正是对自己上头的时候,现在却这么泼他冷水,实在是……

算了,要不还是出去找找他?

可是他能去哪儿啊?

京都这么大,我去那儿找他啊……

傅予安深深叹了口气,撑着桌子站起来,踉跄着朝门外走去。

小竹在一旁正焦急地等着他,傅予安眼皮耷拉着,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方才奴婢听到你们吵架,将军又惹您生气啦?”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傅予安摇摇头:“是我的错。他有没有说去哪儿了?”

小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我去找找他。”傅予安撑着门口柱子的手用了几分力,脑袋昏昏沉沉,却还是记挂着他万一在外边闹出什么事,也不好收场。

他单手扶着额头,重重眨了下眼,眼皮似乎是有千斤重,压得他睁不开眼。

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傅予安终于用不上力,瘫倒在了地上。

眼前好像浮现出小竹焦急的脸,他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李柯找了大半个长安城,实在是没找到祁仞的影子。

虞辽那去了,庆王府去了,几家酒楼都去了,甚至连花街柳巷也都去了,就是没他的影子,不知是跑哪儿去了。

小竹正在屋里照顾昏迷的傅予安,李柯轻手轻脚进来,小竹立马察觉,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出得门外,李柯摇摇头:“哪里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问路人也都说没见过。”

小竹脸色焦急又发愁:“怎会找不到呢!将军如今情况特殊,能去的地方又不多,这天都快黑了,他能去哪儿啊!”

李柯无奈地拍拍她的肩:“许是太生气了,将军一向气性大。不过不记仇,等他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小竹绞着布巾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殿下怎么样了?还没醒么?”

“大夫来看过了,说是急火攻心,给开了些药,等他醒了再去熬。”

“将军定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这才把殿下气得直接晕过去。”

“也不尽然,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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