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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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红梅继续哭着。
葛英雄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回到家里,把于红梅在文化馆的事告诉葛福顺。
葛福顺就到了县委大院,叫了辆车,把哭的浑身瘫软的于红梅送回家。
回到家,于红梅立马扑进葛群花怀里大哭。
葛群花吓坏了,来不及多问一句,也跟着哭起来。
于大荣见闺女被折磨成这副样子,顿时心如刀绞,赶忙询问葛福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孙家那边不是喝订婚喜酒的吗,为什么闺女会变成这样?
葛福顺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于大荣。
于大荣听了,整个人像被电打了一样:“不,红梅不可能做那种事,绝不可能!”
于大荣红了眼,自己闺女的清白,就这么毁了!!
于大荣心口像被人狠狠扎了一刀,心血不停往外涌。
他从小捧在手心的心肝宝贝,他引以为傲的掌上明珠,他不能接受!
第507章
孙家的落魄
葛福顺把于红梅送回家之后,就坐车返回县城,直奔县医院,去看望孙副县长。
等在病房里见到孙副县长时,只见孙副县长躺在病床上,嘴歪眼斜,嘴角流着涎水,五官表情,已经不受控制。
想说话,嘴里却呜呜哇哇,不知在说什么。
跟个痴傻儿没两样。
谁能想到,那个精明圆滑、气度威严的孙副县长,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孙家人守在病房里,哭的哭,嚎的嚎。
一时骂孙二桥是败家子、丧门星,一时骂于红梅骚狐狸、不要脸。
再就是骂那群散布照片的小叫花子,咒他们冻死饿死、不得好死。
反正,逮着谁骂谁。
不过,他们临时居然没有怀疑到程雪飞头上。
也许孙副县长心存怀疑,不过他的嘴完全不听使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去打击报复了。
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孙副县长突发中风以后,虽然送医及时,捡了条命,但从那以后,落下了半身不遂的毛病。
不得已,只能在家养病。
养了大概有半年多。
半年多以后,虽然拄着拐杖,能勉强起来走几步。
可是再也无法回到县委大院去工作了。
他也没脸再去面对那些同僚,就只能被迫无奈,办了个病退,提前退休在家养病。
孙家的这根“灵魂支柱”,轰一声,倒了。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
还有一句俗语,人走茶凉。
孙副县长,哦,不对,这时候,已经不能再叫他孙副县长,要叫他老孙。
老孙这根大柱子一倒,他们家的光景,也开始变得凄凉。
孙大桥继续在农业局担任干部。
没了亲爹做靠山,他这个靠关系上位的干部,随时担心自己被人挤走,整天惶惶不可终日,行为举止,都变得异常谦卑谨慎。
再不是从前那个二世祖了。
孙二桥则继续在连年亏损、资不抵债的白酒厂上班。
他经历了这场打击以后,从此心灰意懒,变得自暴自弃、不修边幅。
头发经常好几个月不修理,成了个爆炸头,再加上胡子拉碴,目光呆滞,远远看去,一个才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小伙子,已经提前步入中老年。
至于他和于红梅的婚事,自然没人再提起了。
他再喜欢于红梅,也经不起于红梅的背叛。
事后有人故意把那张照片拿给他看,他看了之后,心都碎了。
他最爱的红梅,连手都不让他牵一下,却在订婚前夕,跟一个老头子睡了?
孙二桥不忍心回想,一想就心痛。
而孙大桥的爱人陈秋云,一个只有小学五年级文化的家庭妇女,通过县长公爹的关系,成了实验小学一年级的教师。
等老孙病退以后,陈秋云失去靠山。
恰逢教育局展开了一次对教师的考核。
陈秋云考核不通过,直接回家赋闲了。
老孙的老伴儿侯翠兰,继续在街道办事处上班。
从前仰仗着她家老头的光芒,她是街道办事处的老大,大事小情都得听她的。
如果有什么好处,都得紧着她来。
后来,老伴儿不是县长了,她一时改不了当家做主的毛病,而别人已经没有理由一味谦让着她,于是频频跟人起争执、闹矛盾。
闹了几次,被打发去打杂了。
再说路馆长。
他得感谢孙副县长突发中风,失去了战斗力,无法找他报仇。
不然,凭老孙那锱铢必较的脾气,估计已经把他的毛都给拔干净了。
出事后,县里找他谈了几次话,他涕泪横流地给自己开脱,说这是个误会,他和于红梅之间什么都没干,请求组织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一把年纪,脸已经丢光了,工作万万不能再丢!
不然,那一家老小,该怎么过活?!
县里见他哭的情真意切,恨不得剖腹自杀证明自己的清白。
又见诚心诚意地改过自新,也没开除他,但是给他降了职,把他打发到乡里去了。
一把岁数,本以为能在文化馆馆长的位子上光荣地退下来,没想到会晚节不保!
路馆长——哦,不,老路,老路悔不当初。
在县里文化馆,每个月连本职工资,加上录像厅的灰色收入,一个月能有上百块进项。
这下调到乡里,职位降了,工资低了。
录像厅的灰色收入,啪——没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早知道,就不到孙副县长那告状了。
告个几吧状,把自己的身家告没了!
还有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就是广播电站的那个播音员。
这个年轻的播音员,受到孙副县长的蛊惑,在没经过审批的情况下,违规广播了那条针对葛英雄的通报批评。
本来想着,能攀附上孙副县长这棵大树,捞上一官半职的。
结果,孙副县长倒台后,无人兑现承诺。
他的升职加薪梦,破灭了。
不但破灭,还因为违规操作,受到了处分,同时遭到同事的白眼和嘲讽。
肠子都悔青了!
而于红梅,出了事后,一向自视冰清玉洁的她,突然成了人人唾弃的骚.货,在整个临河县出了名,从此再也不肯抛头露面。
别说回去当文化馆的副馆长,就是供销社的工作,她也丢了。
她无法承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每天就只闷在家里,以泪洗面。
她一哭,葛群花就跟着哭。
母女两个天天哭成个泪人。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整个西埠乡。
西埠乡的人听了以后,都不相信,以为是别人瞎传。
那可是于红梅啊,他们西埠乡高高在上的金凤凰!
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平时谁都不爱搭理,就跟那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样清贵自持。
这样的人,会跟一个老男人搞到一起?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这要是真的,我当场给你们吃屎!”
可是传言越来越热烈,关于这件事的细节,也越来越真切。
这下,人们开始怀疑了,难道是真的?
于是人们悄悄关注着于红梅一家,见他们家大门紧闭,于大荣、葛群花两口子闭门不出,连班也不上了。
等过了几天,有人说,看见葛群花出门买菜,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以往走路趾高气昂的,现在逢人都不敢抬头。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看这样子,大概是真的了。
第508章
于大荣查访
还有,听说于红梅的县长公爹,被这事气的住院,到现在了还没出院。
种种迹象表明,这事不是空穴来风。
可是,人们还是想不明白,于红梅,于红梅怎么能干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呢?
再到后来,不知从哪流传来了那张著名的照片,人们见了照片,这事总算求锤得锤,不用再争论了。
“不要脸,真不要脸!”
“上下五千年,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看她平时装的,原来是这种骚.货!呸!还以为她是正经人!”
又有人扯着那个要当场吃屎的人,说:“你不是说,这事要是真的,你就吃屎吗,你看看,是我们领你去茅房,还是挑一担子粪给你?”
那个人哭丧着脸:“别介,别介,一句玩笑,你看,你们还当真了。”
“你说这话的时候,可不像是开玩笑啊——来来来,快去挑粪。你想吃谁家的,你自己点,我们帮你去铲!”
“别别别——”
“你别跑呀!粪给你留着,什么时候想吃了,跟兄弟们说一声!”
——
于红梅在家里哭了几天。
她虽然听不到别人的谩骂和嘲讽,但从小到大,她一直过的顺风顺水,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波折,她已经无法承受这样毁灭性的的打击。
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和路老头子的照片被传的到处都是。
于大荣和葛群花不敢把这事告诉她,因为老两口心里清楚,闺女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崩溃的。
说不定会去自寻短见。
他们的心肝宝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他们怎么活啊!
于红梅哭了几天后,稍稍冷静了下来,这才告诉父母,自己是被程雪飞陷害的。
程雪飞假意请他们吃饭,说是要谈工作,却先把他们全灌醉了。
灌醉了以后,又故意把两人弄到一起,还故意让别人看见。
葛群花听的暴跳如雷,直接冲进厨房,拖出菜刀,要去找程雪飞报仇: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那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于大荣慌忙拦住葛群花,他知道如果葛群花去找程雪飞的话,得不到任何好处。
程雪飞既然能做出这种心狠手辣的事,就不会怕一个葛群花。
要是放任葛群花去寻仇,说不定连葛群花也会栽进去。
于大荣亲自坐车去县城,去找程雪飞当面质问。
一路上,于大荣越想越肯定这事是程雪飞干的。
因为之前,程雪飞也用过同样的手段。
就是去年的表彰大会之后,一帮干部请她到乡里的食堂去喝酒吃饭。
本来是想着,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同志,会调节下桌上的气氛,给大家助助兴。
可没想到,程雪飞这人神酒量,一个人把整桌干部全部撂倒。
最后,程雪飞还给桌上的人拍了照片,留下了众人的把柄。
那张照片什么样,于大荣始终没见过。
但他不用多想也能猜的出来,当时他们肯定丑态百出、没法见人。
程雪飞当时能那么干,这一次,肯定是故技重施。
她一定先在文化馆,把路馆长和于红梅灌醉,然后趁这两人醉的不省人事,把两个人挪到一起,偷偷拍了照片。
于大荣活了一把年纪,这点手段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只不过,这一次的手段,比上一次更狠辣。
居然把路馆长和于红梅的照片,散播的到处都是。
而且是散在订婚宴的现场!
这女人做事为什么那么绝?
连条后路都不给别人留!
她为什么要设计毁掉一个女子的清白、毁掉一个女子的一生呢?
就算红梅有时任性不懂事,适当地敲打一下就好了。
为什么不给红梅留个改错的机会?
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么做,是把红梅往火坑里推,红梅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
于大荣自己风流了大半辈子,几乎没被人戳破过。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闺女,却被人无端陷害!
难道这是他的报应吗?没有报应在自己身上,却报应在自己最心爱的闺女身上了?
于大荣一路想着,越想越心痛。
等公交车进了县城汽车站,他下车后直接来到文化馆。
到了文化馆以后,打听程雪飞在不在。
文化馆的人却问他是谁。
于大荣不好意思承认他就是于红梅的父亲。
曾几何时,他为有这样优秀的闺女而骄傲,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有这样的闺女。
现在却不敢当着别人的面承认。
于大荣没回答,又问了一遍,程雪飞在不在。
文化馆的人才告诉他,说程雪飞在幼儿园,让他直接去幼儿园找。
于大荣又顺着指引,来到幼儿园。
他知道程雪飞在县城开了家很厉害的幼儿园,但是从没来过。
来到这一看,幼儿园的规模确实让他吃了一惊。
他没再多看,进去找程雪飞。
原本来的路上,于大荣一肚子怒火。但是见了程雪飞以后,那怒火却像撒了气的气球似的,顿时瘪了。
于大荣不知该怎么说,只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于站长,我做什么了?”程雪飞一脸茫然地问。
于大荣知道程雪飞不会轻易承认,所以有这个心理准备。
但程雪飞解释的有理有据,她说,她确实是诚心诚意地想请于红梅吃个饭、喝个酒,互相了解下,化解一下之前的误会。
但于红梅酒量太差,大家又喝的太高兴,她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
等这两人都喝倒了以后,文化馆几个热心肠的人,把他们送到楼上的办公室,想着他们夜里醒了,会自己回去的。
怕他们着凉,还特意在屋里点了炉子。
之后,程雪飞也回去了,文化馆的老刘可以作证,是老刘亲自把程雪飞送到门口的。
程雪飞回去后,就在家带着孩子睡觉。
天寒地冻的,她又喝了酒,那一夜睡的特别香甜。
第二天起来,就带着孩子到幼儿园来了,很多人可以作证。
她根本没有时间大半夜去拍照片。
再说,想在那么短的时间,把照片给洗出来,这绝非易事。
所以这件事,显然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一定是有人故意想对付孙副县长,所以才趁着这个机会下手。
程雪飞说这些的时候,表情无辜,语气柔软。
但一字一句,却都暗含锋芒,让于大荣无力反驳。
于大荣无法发作,心口燃着一股无名火。
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了。
于大荣离开幼儿园,去了葛福顺那,希望葛福顺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
虽然他知道,这事不该向外张扬,但于大荣咽不下这口气。
他想替闺女讨个公道。
到了葛家,葛福顺把那位路馆长的话告诉他,路馆长也说两人其实什么都没干。
路馆长说,那天晚上喝醉了之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醒来时,两人就一起窝在沙发里,但当时两人的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
不可能发生那种事。
所以,这显然是有人恶意构陷!
于大荣赶忙问葛福顺:“那姓路的有没有说,是谁在陷害他们?”
葛福顺摇了摇头:“他只说自己是清白的,没说是被人陷害。”
“那——”于大荣有些迟疑地问,“他也没提到程雪飞?”
葛福顺再次摇头:“没有,他谁也没提,别人问他,他也没说。”
于大荣在心里骂一句:原来这姓路的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为什么不敢站出来说呢?只要姓路的跟红梅口径一致,说是程雪飞陷害他们的,程雪飞就没法洗白!
可是,姓路的居然连程雪飞的名字提都不敢提?
活该被人欺负!
于大荣很失望。
但他仍然不肯罢休,又拜托葛福顺,让葛福顺去调查一下。
第509章
无头悬案
葛福顺也一直觉得这事疑点重重,就让自己的秘书去文化馆暗中调查这件事。
看看文化馆的人怎么说。
程雪飞到底有没有作案嫌疑。
秘书到了文化馆,问了一圈,那帮人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