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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偏执的他[现代女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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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只是委屈了澜生,婚礼当天新娘子都不能出席,只能自己一个人完成婚礼。”
  “你懂什么?男人真是头发短,见识更短。我们女人不在外头打拼;你们男人那什么买衣服?买护肤品?婚礼现场这么多鸢尾花,难不成是凭空长出来的?那都是新娘花了高价空运过来的。”
  “就是,婚礼嘛,只是一个过场;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澜生要学会容忍。”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无数条聒噪的野狗在狂吠不止。
  温明月站在本应该是新娘新郎交换戒指,宣誓一生一世;无论贫穷富有;都会不离不弃的仪式台上:“各位,虽然我儿媳因为集团的事缺席,婚礼虽然举办不了;但繁夏依然是我的儿媳,澜生的妻子,酒席马上就端上,大家吃的开心。”
  温澜生面无表情站在台下;看着在餐桌上的所谓亲朋好友,他们不在乎新郎此刻绝望的心情,只关心面前的酒菜;像饿极了的野狗家猪,夹着筷子长开肥肠油嘴大快朵颐。
  他嗤地冷笑。
  盛宴过后,众人吃饱喝足,悉数散去,按照帝都的婚礼风俗,吃饭婚礼酒席后,宾客们还会新婚房包场的茶室里喝茶叙旧,只剩下寥寥几个孩童在趴在红毯上玩闹。
  温澜生沉默地坐在精心布置准备的柔和灯光一个个熄灭。
  所有人都走了,他却还抱着一丝希望,繁夏还会回来。
  只要她回来,她一眼就能看见,她的新郎一直在原地等她。
  可他等啊等,终究没有等到折返回来的繁夏,反倒等到几个顽皮的孩子,对着仪式台后布置的精美梦幻的鸢尾花墙动手。
  紫色的鸢尾花太美,尤其被布置成花墙时,更是美得如一汪不似人间应有的奇幻海洋。
  一个小男孩踮起脚,想摘下一支鸢尾花,可惜够不到。
  他身旁的小女孩自告奋勇,为他摘下一朵鸢尾花。小男孩接过鸢尾花,还来不及甜甜的说一声谢谢,就看见小女孩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住衣领。
  “谁让你摘花的!这是我的花,我允许你碰它了!你凭什么摘它!你爸爸妈妈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还是你没爹没妈,连一点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说话啊!说话!说话!”温澜生漂亮的眼睛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目眦欲裂。
  小女孩像暴风雨中柔弱的小草被摇的前后晃动,站都站不稳,骨头都要散架了。
  小男孩更是被吓坏,丢掉手里的鸢尾花哇哇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哭!装无辜是吧?你们这种男人,从爹胎里出生就会装,装无辜装柔弱,装的女人神魂颠倒,你还哭!”温澜生眼神恐怖的像一只恶鬼:“要不是你,她怎么会给你摘花!”
  小男孩吓得连连后退,哭的更加大声。
  一旁的另一个小孩儿看到这一幕也是被吓坏了,他先是疑惑,为什么漂亮的新郎哥哥会突然发疯,但紧接着他立马跑去茶室楼层去找家人。
  等小孩儿带着小男孩和小女孩儿的家长找来时,小男孩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眼眶红肿,看到自己的家人来了,哭的大喊:“爸爸,妈妈、”
  小男孩儿的父亲心疼坏了,连忙把孩子报到怀里,对着温澜生破口大骂:“温澜生你有毛病是不是?他一个小孩子,你跟小孩子大吼大叫的干什么!你想吓死我家孩子是不是!”
  “她摘了我的花。”温澜生脸色冷如冰块。
  “什么东西?”小男孩父母一脸的不能理解:“不就是一朵花吗?为了一朵花你跟我们家小孩子计较。”
  “就是,看你把我们家囡囡吓得,都不说话了。”小女孩父亲将孩子紧紧的护在身后。
  “那是我花墙上的花,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动。”温澜生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
  “一朵花你也要计较?温澜生你也太小心眼了吧,我可是你表叔,你的婚礼我可随了600块的份子钱。”小男孩父亲尖利的叫道。
  “600块的份子钱,你带了一家五口人来吃酒席,谁稀罕你的份子钱!”温澜生语气低沉:“我再说一句,这是我的花,谁都不可以动。”
  “切,说的好像谁稀罕吃你们家酒席似的,结婚典礼新娘的人影都见不着。”小男孩父亲阴阳怪气了一句。
  “因为摘了一朵花,就恨不得把两个孩子吃了,心眼这么小,怪不得新娘不出席婚礼。”
  “我之前还看到新娘子跟着一个男人一起往外走呢,那个男人长得,那脸蛋、那身材、啧!说不定不是公司突然有事,而是、、、、、、、”
  “啪——”温澜生突然暴起,抄起一旁的花柱就向着小男孩父亲的脸上砸去。
  人群尖叫。
  小男孩儿吓得声嘶力竭的大哭。
  “你再说一句!你有胆子再说一句!”温澜生双眼赤肿,脖子涨的通红,将小男孩父亲扑倒在地,撕头发扇巴掌。
  “澜生别打了、别打了、”
  “大家都是亲戚、他可是你表叔、”
  “温澜生你又在发什么神经!”谢岑正在茶室里打牌,听到儿子打了人,急匆匆的赶过来就看到温澜生当着表叔儿子的面,狠狠抽表叔的巴掌,表叔那张脸都快肿成了猪头。
  可温澜生却丝毫不听,指甲都快把对方的脸挠烂,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身下的人不是表叔,而是容修,他想杀了他。
  最后,是几个人合理才把温澜生制止住。
  表叔捂着脸,谢岑又哄又劝,花了不少钱才把这件事平息了下来。
  终于把表叔安抚好,谢岑狠狠的瞪了温澜生一眼。
  *
  云水湾,远离一切喧嚣。
  繁夏坐在容修家客厅里软的几乎可以让整个人陷进去的皮质沙发上,落地窗方正的边框,如同一张画框,将初秋的风景框进了她的眼中,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传来令人心安的做饭声,繁夏久违的放松了一下。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手机里的电话一通接一通,即使她按了静音,但微微的振动在此刻极度放松的空间下,显得突兀又生硬。
  繁夏没有看来电显示都知道是谁。
  温澜生。
  从她离开酒店后,电话就没有断过,未接来电显示早已经99+,可她还是不打算接,就这样看着手机屏幕一次次亮起,温澜生的头像一次次在她眼前亮开,就好像是他在拼命求救。
  而每一次的自动挂断,就像是勒断他的喉咙,掐灭他的希望,就像幼年的她,就像被汽车一次次碾压的母亲。
  手机的不远处,容修的西装与马甲就搭在沙发扶手上,裁剪高级笔挺的西装外套随意堆叠着,产生出线条优美的褶皱,繁夏指尖摸了摸西装的面料,手感很好,就像它的主人。
  繁夏眸光看向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容修,脱下了正式的西装外套,他只穿着条纹衬衣,袖扣解开,袖口挽到手肘处,小臂肌肉白皙而紧实,低着头专注的盯着菜板上的虾仁,手中拿着一把刀在去虾线。
  他的动作娴熟,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山海集团的掌权人。
  她一直以为,容修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虽然他曾经跟她说过他的厨艺很好,但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容修自吹自擂,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精通厨艺。
  那样专注而认真的表情,似乎是在完成一场极为重要的任务。
  繁夏道:“需要我帮忙吗?”
  容修抬起头来,在外人面前冷厉的外表消失,他笑容温和:“不用,你等着就好,要是无聊就看会儿电视。”
  繁夏恍惚了一下,很多年以前,爸爸也是这样,一边在厨房里忙碌,一边推开下了班想要帮忙的妈妈,让她去客厅看会儿电视。
  “好。”鬼使神差地,她竟然答应了。
  其实繁夏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电视,一来现在手机很方便,二来她太忙了,仅有的几次看电视,也是因为家里来了亲戚,打开电视听着热闹一些。
  记得她小时候最爱看少儿频道,但现在连是多少台都忘记了。
  她随便调了一个中央电视台,听着里面的新闻主持人说着一口熟悉的播音腔,讲述着国际新闻,哪个地方又在罢工,哪个地方又在打仗了,温馨的饭菜香味传到她鼻尖。
  繁夏靠在沙发上,这一刻,她得到了久违的安宁。
  但手机还在不知疲倦的振动,繁夏拿起手机,看向容修:“帮我。”
  容修淡淡一笑,放下正在清洗的芹菜。
  电话被接通。
  一片狼藉的婚礼现场,亲戚们因为刚才打人的事情无一不对他冷眼。
  他原本已经不抱期待,可当看见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已经麻木的瞳孔还是惊喜睁大:“夏夏,我。。。。。。”
  “不好意思澜生,繁夏让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工作,请你不要再给她打电话。”
  “为什么是你接的电话?你为什么会有她的手机?”温澜生的声音已经接近崩坏。
  “她在忙,把手机交给我保管。。。。。。对了,刚才走的匆忙,忘了跟你这个新郎送上祝福。”
  容修薄唇轻慢,刻薄恶劣:“祝你们百年好合。”!


第38章 吃瓜
  电话中传出温澜生歇斯底里的怒骂;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他此刻狰狞扭曲的面目,容修唇角噙着得意的弧度,挂断了电话。
  “谢谢。”繁夏低声道。
  在经过温澜生如撕裂般难听的吼叫洗礼后,繁夏本就清水柔和的声音更加如同天籁。
  容修将手机塞回她的手中;修剪整齐的干净指尖触碰到她的手心;好软;好热;好似将一块上好地暖玉窝在手里;心尖都是暖的。
  容修白皙的后颈泛起红晕。
  一只眉在院子里撒丫子乱跑;跑累了就钻了回来,灵活的跳上沙发;软软的趴在繁夏的腿上;四脚朝天,露出粉嫩嫩的圆肚皮撒娇。
  “想我了吗?”繁夏揉了揉它的小肚子;淡唇含笑;温柔静好。
  一只眉奶声奶气的汪了一声,兴奋在在繁夏的腿上蹭来蹭去;白色缎面婚裙被奶狗蹭出了几层褶皱;在院子草坪里跑了一天的;沾了泥的小狗爪子,更是在白净到近乎圣洁的婚服上踩上了几个印子。
  “一只眉,别闹,衣服都被你踩脏了。”容修捏了捏一只眉的后颈,活泼的小狗立马老实。
  “没关系。”繁夏看着裙子上的小狗爪印;眼神里并没有一丝婚服被破坏的遗憾情绪,她将可怜巴巴的一只眉抱起,纤长白皙的手臂往脑后一神;抽出固定脑后发髻的U型发夹。
  浓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落,发丝逆着午后暖暖浓浓的阳光,在容修眼前勾勒出一道醉人的迷金色。
  容修眼神迷恋。
  繁夏是他生命中的一束温柔而坚定的光,照亮了他许多年。
  在最初得知繁夏即将于温澜生举办婚礼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好像一瞬间暗了下去。
  无数个夜里他曾经幻想过,繁夏穿上婚服的样子,何其优雅何其绝美,可真的等他出现在婚礼上,看见繁夏穿着婚服站在人群中央,吸引住了全部光芒时,他才发觉自己的想象力是何其匮乏。
  可现在,这束耀眼到极致的光芒,就在他身旁。
  平静的外表下,容修指尖兴奋颤栗。
  “可衣服还是弄脏了,婚服穿着也不方便,我让庄念去店里给你买一套,你把婚服换下?”繁夏看了看身上被一只眉踩得脏兮兮的婚服,点点头:“好。”
  容修笑了,眼中藏着隐秘的小心思。
  他打给庄念,因为婚礼上容修和繁夏走的突然,庄念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那里,没等开席,就跑了出来。
  反正他工资不低,不会因为心疼份子钱强行留下吃酒席,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回家陪陪妻主和孩子。
  可他刚下了车,就接到容修的电话。
  “给繁总助买一身衣服。。。。。。好啊,我稍后就送到公司去。”庄念很傻很天真,还真以为他们俩离开婚礼是因为公司有急事。
  “不用送去公司。”容修打断他:“直接送到我家。”
  “哦。。。。。。啊?”庄念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不是办公吗?怎么办公办到总裁家里了?
  “。。。。。。那我应该给繁总助买多大的码?”
  “M码。”容修几乎脱口而出,繁夏身材高挑,瘦而不弱,无论什么样的风格都能轻松驾驭,大学时,还有人推荐她去国外当模特,只不过被她拒绝了。
  “好,总裁我马上到。”庄念隐约嗅到了绝世大瓜的味道,冲进最近的一家商场三楼女装区选了一套衣服,价格都没问,急急忙忙往云水湾奔去。
  叮咚——
  庄念嗯响了门铃,繁夏想去开门。
  容修擦干了手上的水渍,说道:“我去开门。”
  当他打开门,庄念顿时怔愣了一下,看着容修干净平整的衬衣腰间系着围裙,永远不近人情的他今日竟然平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这让大为震惊。
  不过更让他震惊的是,在客厅里,一身婚服的繁夏抱着一只小奶狗逗得开心。
  悠然自得的繁夏,一身烟火气正在做饭的容修,庄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谢谢,一会儿我会把钱转给你。”容修接过他手里的纸袋子,说道。
  “嗯、不用、不用、”庄念磕磕绊绊的说,老天啊,一套衣服能让他吃到这么大的瓜,太值了。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繁总助跟总裁之间有私情呢?
  繁总助真牛,能把总裁这株长在冰山上的高岭之花拿下,看来以后山海集团的话事人又多了一位。
  不过庄念心里还隐隐有点佩服总裁,虽说总裁身份高,但是繁总助那可是实打实的人类高质量女性啊。
  在女性为尊的社会里,女性普遍都不注重外表和健身,就连女明星都不注重身材保养,发福严重,而男明星都快卷成了竹竿,还要被指指点点。
  像繁夏这种可以直接闯荡娱乐圈的神仙颜值,真要是出道了,粉丝们都会疯狂吧。
  就算不出道,去吃软饭,恐怕都有富豪排队。
  生了这样一张脸,偏偏还有才华,来山海集团后,短短时间内就跟其他高管们混熟了,可见其交际能力,这样有才华有颜值性格还温柔的高知女性,集团里不知道多少小男生偷偷爱慕。
  可惜她结婚,好多男生都失魂落魄,背地里骂温澜生的坏话都能摞成墙。
  虽然结婚了,但是。。。。。能把繁总助从婚礼现场勾引走,放新郎鸽子,毁了新郎的婚礼,总裁的手段真真才是最高的。
  新郎这会儿估计都要被气死了吧,婚礼当天就被小三来了一出下马威,白占了一个正夫的名分,小三却气焰嚣张直接骑在他头上,把新娘勾引走。
  跟了容修这么多年,容修的性格,庄念是清楚地。
  容修认定的人和事都绝对不会放手。
  唉!看来温澜生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怎么,想留下来一起吃饭?”容修靠在门边,弧度狭长的冷眸薄寒。
  繁夏也抬起头来,笑容温柔有礼:“庄秘书,过来一起吃吗?”
  “不不不,我孩子还在家呢,我得快点回去了,你们慢慢吃。”庄念快要被容修吓死,他哪里有胆子当这个电灯泡,连忙跑了。!


第39章 假戏
  “庄秘书似乎误会了我们两个的关系。”繁夏抚摸着一只眉毛绒绒的小脑袋;眉眼温和。
  误会吗?容修似笑非笑,他多希望不是误会,而是事实。
  不过婚礼当天,她能够抛下温澜生;跟他一起回家;他已经很满足了。
  “庄秘书选的衣服。。。。。。”繁夏接过庄念买的衣服看了一下;那是一件剪裁十分精良的女士连衣裙;丝绸一样的布料丝滑柔顺。
  衣服底色是纯洁的白色;可上面印着的蔷薇花却实在艳丽;繁夏穿的衣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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