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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偏执将军在线护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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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半年之后,小国陈国付出了更严峻的代价,失了城池不说还被迫向天启朝俯首称臣。
  可宁暨却回不去了,回了天启朝是人人称赞的“小战神”。可在周边国家里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小阎王”,一旦碰上便尸骨无存。


第15章 拐入璃院第一天
  裴婼因为脚伤,平白获了几日假期,在家里悠闲自得。
  白袅每日下了学都会到国公府一趟,告诉她今日学了什么,又跟她说些新奇事,日子流水般逝去。
  养了几天,脚好得差不多,裴婼重新入学堂去。
  这日早上,裴玦与她一道去书院,一句话破坏了裴婼的好心情,“今日下学,也就是申时,我与你一道去宁王府。”
  裴婼早知道这一日会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裴玦只当她还是不愿意:“好了,别哭丧着个脸了,天大的好事掉你头上都不知道珍惜。”
  “我知道了。”裴婼没否认他的话,“阿兄,为何要去宁王府,在外面找个地方不行吗?”
  “世子说宁王府方便些,我也不知道为何。”
  “那可要先去见过老宁王和宁老太太?”裴婼又问。
  “不用,我们从王府侧门进去,那里离世子住的璃院近些。”
  她其实在这几日里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既然推不掉,那就好好学吧,她既得了便宜就不要再卖乖了。
  但此刻心中仍抱有最后一丝期望:“阿兄,你真的再问过宁世子了?是不是听错了?我觉着外头随便找个武夫也是可行的。”
  “怎么可能听错,世子说了,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
  裴婼:居然还有别人?
  直到站在璃院,看见那个“别人”,裴婼有些苦笑不得。
  她居然和一个四五岁孩童一起学功夫?!
  裴婼直接看向站在院子里的宁暨,一双大眼源源不绝迸发出不解。
  裴玦也有些奇怪,问:“世子,这是?”
  宁暨拍拍宁梧洗,“叫人。”
  宁梧洗有些害怕,躲在宁暨身后捏着他的衣角,小眼睛在裴婼身上转来转去,而后怯生生说:“哥哥姐姐好,我叫宁梧洗。”
  “梧洗是我大哥的孩子。”宁暨补充。
  “原来如此,那婼婼就拜托世子了。”裴矩离开前低声叮嘱裴婼:“别惹事。”
  裴婼倒没什么,只是宁暨拉个小孩一起,是不是有些看不起人了?
  裴玦走后,院子里三人两拨对视。宁梧洗见裴婼不善,自个也发起狠来,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看着裴婼。
  一时两军对垒,璃院就是沙场,一场无声的战斗正在悄然进行。
  宁暨自然察觉,却不知两人在闹什么,有些无语。
  “裴姑娘你过来。”宁暨朝裴婼说。
  裴婼没太听清,站着不动。
  “我小叔叫你过来你怎么不动,你居然敢违抗我小叔?”宁梧洗声音软软,可气势却足。
  母亲从小跟他说了,父亲爷爷和小叔都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人,他们的话谁敢不听就没有好下场。
  今日这个姐姐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来就冲小叔摆脸。
  他太不喜欢了!
  裴婼则心想,不愧是一家人,身上都有股目中无人的气质。
  待裴婼走近后,宁暨开口:“今日是你们第一次练武,先扎半个时辰的马步。”
  裴婼震惊地指了指自己:“我也要?”
  “要。”宁暨说得不容拒绝,“徐白,看着他们。”
  宁暨说完即走,走到门口还回过头来悠悠说:“裴姑娘会扎马步吧?不会徐白教一下。对了,当初可是你要我教的,不要忘了。”
  裴婼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颠倒黑白的能力首屈一指,双眼透露出不可思议。
  可裴婼最受不了别人激她了,不就是扎马步,有什么难的!
  “小孩,来!” 依誮
  裴婼下蹲、挺胸、抬头,动作标准。宁梧洗不甘落后,也在她旁边扎起马步。
  秋分已过,天气早已没那么热了,而且璃院里种了棵香樟,树荫遮蔽,接近日暮的太阳根本晒不到两人。
  “小孩,你今年多大了?”裴婼问。
  “五岁。”宁梧洗答,“我不叫小孩,我有名字。”
  这个宁梧洗,宁暨在时三四岁,宁暨一走就成了八九岁,变得还挺快。
  “噢宁梧洗,我今年十五,你要叫我婼婼姐姐。你家人应当教导过你,对待长辈要谦逊有礼。”
  “小叔说,扎马步时不要说话,要注意调息、吸气吐纳。”
  哼,臭小孩。
  裴婼倒是没反应过来,与个四五岁孩童处在一起,她好像也变小了,全然没有平日的忧愁,一身轻松。
  过了半刻钟。
  “宁梧洗,你小叔有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
  宁梧洗不理她。
  过了一刻钟。
  “宁梧洗,你小叔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你想讨好我小叔是不是,我不会告诉你的!”
  什么讨好,她只是闲得无聊罢了。
  又过了半刻钟。
  “宁梧洗,你累吗?”
  “你一直说话不累吗?”
  “累啊,所以你与我说说话就不累了。”
  宁梧洗:这是什么歪理?
  “不行了,我站不住了。”裴婼太累了,倒了下来,双手作扇,不断给自己扇风。
  屋子里,徐白汇报:“世子,裴姑娘坐下来了。”
  宁暨翻书的手一顿,抬眼问:“可还好?”
  “看着还行,应当是累了。”
  “让她起来继续扎,扎不完不能回去。”
  “是。”
  于是徐白传话:“裴姑娘,世子让你继续,扎不完不能回去。”
  裴婼仰头,叫苦连天。
  稳稳当当的宁梧洗嘻嘻笑。
  裴婼咬牙,绝不能让这叔侄俩看轻!
  扎到后来,裴婼也没有力气说话了,额头上豆大的汗滚滚落下来,绿衣拿着帕子一边心疼一边给她擦汗。
  随着日头渐渐西落,半个时辰终于结束。
  宁暨掐着点走出来,目光落在虚脱无力靠着绿衣的人上,淡淡说:“好了,随我进来吧。”
  裴婼扶着绿衣才能勉强站定,脸色有些白,小腿还在隐隐发抖。
  绿衣心疼极了:“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我不苦。”
  死了才苦。
  裴婼往身边那小孩看去,只见他也是一头大汗,身子却还能站住,倒是个能吃苦的。
  屋子里已为了两人准备好了茶水,裴婼咕噜咕噜就是一壶。
  宁梧洗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呆呆道:“娘亲从来不会这样喝水。”
  裴婼听到了,转头看他:“我又不是你娘亲。”
  “可是你是女孩子啊。”
  裴婼正要反驳,宁暨说话了:“好了,歇息够了吧。放在你们眼前的是古籍《调息五经》,拿回去好好看看。”
  宁暨转向宁梧洗:“梧洗,还是按照我昨日说的做。”
  宁梧洗应是。
  宁暨又看向裴婼:“裴姑娘,回去注意揉揉腿,明日还是这个时辰过来。”
  “这就结束了?功夫呢?招式呢?”裴婼非常不解,她累了那么久就这样?
  宁梧洗看傻子似的看裴婼,接茬:“这位姐姐,小叔说了,练功前基本功要扎实,灵活性和力量都要练好。”
  宁暨点头:“确实如此,裴姑娘你今日只是第一天,切勿着急。”
  裴婼心中气愤,看着宁暨:“我自然知道,可我不是这个小屁孩,我哪有时间从头练起啊,我就想学些速成的,能防身的,那种有没有?”
  强生健体她可以自己来,可功夫却是实打实要学的,她也确实没有那么多时间从基本功开始练,能学些防身的以备不时之需便可。
  “没有。”
  “那我明天不来了。”
  裴婼把书放下,一脸不开心,还以为这宁大将军多厉害呢。
  “小叔说了,半途而废不可取。”宁梧洗又像个小大人般说教。
  “小叔说了小叔说了,你小叔说的就是对的吗?而且我这还没有开始呢,不存在半途而废。”
  堂堂裴婼最看不起半途而废,她连追太子都追了两年,怎么会半途而废,只是不懂得及时止损罢了。
  “是啊,我小叔就是最厉害的,他说的全都对。”宁梧洗仰着头反驳。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这天下厉害的人多了。”
  “不,我小叔就是最厉害。”
  “不是!”
  “……”
  宁暨默默在一边看着一大一小斗嘴,争论着没有意义的内容,有些头疼却又没有去阻止。
  待两人都说累了,开口道:“明日按时到。”
  宁梧洗再次向裴婼发起挑战:“谁不来谁是小狗。”
  裴婼咬着牙,“谁不来谁是小狗!”
  两人各自离去,璃院终于恢复宁静。


第16章 军营
  待俩人走后,徐白进门禀事,“世子,您之前让查的工部军器监有了消息。”
  天启朝工部与兵部历来分得很清,为分权而治,军器监隶属工部。兵部若需兵器,上奏朝廷后由工部铸发。
  兵部属内军,宁家军属外军,这一来二去,宁家军军器补给十分困难,对军器监也是知之甚少。
  徐白继续道:“军器监主要分隔两地,一地是距长安往北约五十公里的鸾山,那里有一处矿脉,工部就地取材,铸造兵器后分运北部各地。还有一地在西南,也靠近处矿山,兵器补给西南及南部。”
  “据信息回报,鸾山矿脉乃私人所有,约十五年前被朝廷收回一直征用至今,如今矿铁日渐减少,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而且鸾山一地有些奇怪,面上虽说是工部所管,可林家也惨合在其中,其中牵连甚广。日前工部与兵部齐齐上报,建议封禁鸾山,另辟矿脉。”
  宁暨未说话,双眸盯着徐白呈上来的信件。
  “世子,据查,这鸾山应还有五年的矿产,不至于此时就急急关停,此事可还要继续查下去?”徐白询问道。
  “继续查。”宁暨接着问:“那西南那处呢。”
  徐白顿了顿,悄悄抬眼去看堂上人的脸色,平平淡淡的没有情绪,让他不知该说不该说,近来世子对国公府的态度让他有些找不着门路。
  特别是在裴姑娘一事上,现下裴姑娘的事他丝毫不敢放松,许多事情都是他亲历亲为,不然一个不小心就得挨世子的眼刀。
  底下人猜测不停,有些甚至大胆上前来问他,是不是不久的将来他们就要有女主人了。
  徐白可不敢揣测世子的心细,只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别说。
  可他自己也实在好奇啊。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世子不会真的对那裴姑娘动了心思吧?
  斟酌半晌,徐白开口:“西南矿山为当地大族董氏所控,朝廷收回时受了不少阻力,至今仍每年按照约定交付银两。”
  “董氏?”宁暨重复了一遍。
  “是,裴国公夫人正是董氏上一辈掌权人的外孙女。”徐白怕他一时理不清楚,解释道:“裴国公夫人的母亲是那掌权人唯一的女儿,多年前独嫁长安温家,留下一子一女,那女儿便是如今的裴国公夫人。”
  “我知道了。”宁暨凝眉,不再言语。
  徐白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道:“世子,这是您要的武试考生名单与信息。”
  “放着吧。”宁暨闭着双眼揉太阳穴,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你随我出一趟城。”
  “好。”
  ……
  一月前骠骑大将军凯旋,随队荣归的三万宁家军驻守长安城郊外,剩下大部留守在天启朝边关各处。
  这段时日以来,宁暨只要有空就会出城,有时是白日,有时候是晚上。
  从宁王府出发,单人快马加鞭不过小半个时辰就能到。
  宁家军军纪严明,未经许可不擅取百姓之物,所到之处,鸡犬不惊。
  不仅如此,郊外村落还因此受益。
  两骑黑马在日落前抵达营帐,宁暨下马,随口问道:“林参将呢?”
  牵过缰绳的小兵道:“林参将今日一早就带着弟兄们去帮老百姓掰苞米了,现下还未回呢。”
  徐白闻言大笑:“上回来是拔花生,这回又是掰苞米,下回是不是要犁地种麦子了?”
  “徐校尉您可别说,隔壁于家村村长都来要人了,可不止种麦子咯。”
  两人说完哈哈大笑。
  太阳残存的光辉照在一座座营帐上,淡淡泛着金光。
  伙房处炊烟缭绕,饭香丝丝缕缕飘出,引。诱着赤膊训练的将士们。
  士兵们远远看见那从容走过来的身影,立马矫正姿态,投入十二分热情,一声一声号子冲破天际。
  领头的蒋校尉不明所以,待沿着士兵们的视线看过去才看见宁暨。
  “少将,您又来了啊。”蒋校尉跑到跟前招呼,“今日训练就快要结束了,少将要不要来两回?”
  以前闲时宁暨也常跟着大家一起训练,那时候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就爱一较高下,摆了擂台,宁暨守擂,直到有人挑战成功则擂台赛结束,挑战成功者可获嘉奖。
  即使十次里往往有七次是挑战失败,士兵们也乐此不疲。
  毕竟与少将近身交战的机会可不多得。
  这蒋校尉是个精灵的,今日好不容易轮到他主持训练,又恰好碰上宁暨,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放过。
  近点的士兵听见了,纷纷停下来起哄,“少将!少将!”
  宁暨背手而立,看着众人并未表态。
  徐白想起来前世子好似有些头疼,怕他身子还是不适,便开口说:“都别闹了。”
  蒋校尉也是个心细的,可抬手刚要阻止就听到宁暨说:“好,三回。”
  “少将”声再次响彻军营。
  蒋校尉高兴得如同自己上,大步走回人群中商量,最后精挑细选了三个虎背熊腰的士兵。
  徐白一看,不得了,那三人个个体型都是世子的两倍。
  剩余士兵们自觉围了个大圈,将中间留出来当作擂台。
  附近不当值的、没有训练任务的士兵也纷纷齐聚训练场,有些外围的看不见还爬到瞭望台上观看。
  一时间,军营里热闹地如同集市。
  “老蒋,你们这是有备而来啊。”徐白跟身边一同看热闹的蒋校尉说。
  “那哪能啊,我们就是好久没见少将展露身手了,就想看看,徐白你可别污蔑我。”
  “我看你别高兴的太早,这都是你带的人,要是输的太惨,小心少将治你一个带兵不力的罪名。”
  蒋校尉脸“刷”一下白了。
  再看向场中时已经没有看热闹的氛围了,大声冲那三人喊:“赢了少将,酒肉我包!”
  围观士兵再次起哄,助力声此起彼伏。
  宁暨已站在圈中心,第一人也准备就绪。
  随着一声号令,两人迅速过招,身影快得分不清谁是谁。
  尘土伴着叫喊声四起。
  七八招后,第一人倒地。
  蒋校尉倒吸一口凉气, “才第一个,没事没事。”
  第二人过了十招。
  蒋校尉汗如雨下,“最后一人肯定行。”
  第三人过了十五招。
  蒋校尉,卒。
  徐白安慰地拍了拍蒋校尉的肩膀。
  士兵们此刻都激动万分,破了圈围上前。
  “少将!少将!”
  “少将再来一回吧!”
  宁暨一手拉起最后倒地的人,对众人说:“大家今日辛苦了,各自回去吧,来日方长。”
  可惜声接连不断,可大家却不敢再吵闹,自动给他让出道来。
  三人在欢呼声中走向主帐,蒋校尉默默跟在后面不敢说话。


第17章 日有所思
  几人在主帐外头碰见了刚掰苞米回来的林卫,蒋校尉瞬间松口气,少将要是真问起责来,他可受不住。
  林卫与宁振戚差不多年纪,都是久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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