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霸宠:别跑,小厨娘-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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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是不饶人。
“住口！你个蛇蝎心肠的蠢妇！”文阁老终于是听不下去了，用手点指台阶下耍闹的老夫人。
“当年你嫉恨月蝉，恨我宠爱萍儿，暗下毒手，导致月蝉含恨而终，萍儿也不知道流落到哪里，这么多年，你可曾有一丝悔过，那是两条人命！咳咳咳，咳咳！”提起陈年旧事文阁老止不住地咳嗽。
“哈哈，哈哈哈，月蝉，萍儿叫的好亲近啊，难道除了那个女人和她生下的贱种，我的孩子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你眼里除了她们母女，何曾有过旁人。”
老妇人满是皱纹的眼角儿，流下了痛苦的泪水，这么多年了，受折磨的起止是文阁老一人。
“不过，我不后悔，这京城大户人家，哪家的主母手上没有一两条贱妾的性命，我还算是仁慈的，没有将那个小贱种一起除掉。”
“妾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养在后院的奴婢，连给本夫人提鞋都不配，你不就是看着我母家日渐衰落，对我恩爱全无，全都给了那个小贱人。”
第七卷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救人
“你去找啊，你怎么不找了呢，那个小贱人已经死了，已经被我挫骨扬灰了，哈哈哈，哈哈哈，连带那个贱种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说不定被卖到哪个馆子里，任千人骑万人踏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让他们母女全都没有好下场，你找我报仇啊，给她们母女报仇啊，来啊！”这个时候台阶下的老妇人已经站了起来，不过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形如疯妇。
“你，你，你，噗～”文阁老被气的浑身发抖，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因为那老妇人正好站在文阁老身前的台阶下，被喷了个满头满脸，吓得她哇哇大叫！
“珣，救人！”一直在关注着事态发展的李雁回见文阁老吐血将要栽倒，赶紧让卫珣救人。
卫珣一个箭步冲到了文阁老近前，扶住了老人的身体，边上的武僧也反应过来了把人稳住了。
“快，讲悟法师弟背到寮房，快去请大夫！”方丈了悟一看问题严重了，赶紧安排。
“方丈大师，内子和内子的爷爷都会医术，不妨在大夫来之前先给老先生看看吧？”卫珣跟方丈了悟说。
“如此，麻烦施主了。”了悟当然高兴了，一看文阁老的病情就不轻，要是真的等到下山再请大夫上来可能就来不及了。
王老爷子没在山门之前，卫珣派了小四去请，不大一会儿王老爷子背着药箱就过来了。
“来，闪开让我看看病人。”王老爷子一向是药箱不离身，里面银针小刀各种药物也很齐全，要不文阁老还真是悬乎了。
“急怒攻心，心脉受损，素有旧疾，给我拿银针来，先把残存的淤血导出来才行。”王老爷子对李雁回说。
李雁回给王老爷子打下手已经是平常事，迅速给银针消了毒，递到了王老爷子手上。
边上有眼力见儿的小和尚端过来热水，又拿了个痰盂，准备接淤血用的。
王老爷子微微借来文阁老的前襟儿，几针下去，文阁老吐了两口暗红色的淤血，人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李雁回洗了热帕子，给文阁老清理了一下，谁曾想，刚刚清醒的文阁老一把攥住李雁回的手腕，力道大的不像是一个刚清醒的病人。
“萍儿，萍儿，是萍儿回来了吗？爹的萍儿？”文阁老双目含泪看着李雁回叫着萍儿。
李雁回一脸的茫然，被一个比自己爷爷还大的人叫萍儿，还自称爹，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透着诡异。
“老先生，老先生，我不是萍儿，您认错人了，您刚吐了血，要注意心虚平和，不要这么激动。”李雁回忍着手腕上的疼痛。
“萍儿，不，你不是萍儿，萍儿不可能是这个年纪，爹的萍儿啊，都是爹害了你。”文阁老放了手，颓然地闭上了双眼，两行老泪从眼角流入了枕头里。
王老爷子又给把了把脉，“病人五脏六腑均有损伤，再不医治，恐寿数难料，还要安心静养才是。”
第七卷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身份
“多谢施主救老衲师弟一命，施主妙手慈心，定有后福，阿弥陀佛。”方丈了悟双手合十感谢王老爷子，要不是王老爷子诊治及时，文阁老还有没有命在还真不一定。
“身为医者举手之劳，这是药方，按方抓药，每日三次，先吃三副看看。”
“在此期间，病人需要安心休养，不可劳累，不可情绪过于激动，也要少见人，饮食上也要精细一些，少食多餐。”王老爷子把药方交给一旁守着的小和尚。
“多谢施主，老衲记下了，不过耽误施主们上路了，老衲惭愧。”了悟须眉捷白，面目慈祥表示愧疚。
“无妨！”王老爷子又查看了一下病人的情况，就背着药箱出去了。
这一通闹下来，天已经渐进中午了，李雁回他们在上路可能就找不到住的地方，索性就再留了一天，反正京城已经不远，也不急在一时。
回到房里，卫珣把人都打发了出去，只剩下李雁回和自己，看着卫珣如此神秘，李雁回觉得有些奇怪，“珣，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嘛？”
“你觉不觉得文阁老很奇怪，抓着你的手叫萍儿？”卫珣心中似有猜测。
李雁回也是极聪明的，刚才只是一时忙乱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卫珣这么一说，她也有些明白了。
“难道，他就是我曾外祖父不成？”李雁回吃惊不小。
“怕是这样，你们三姐妹都是杏眼，你的眉眼之间又和奶奶最像，如果说文阁老在昏沉之间错把你认作是他女儿，也不无可能。”卫珣肯定地说。
“奶奶当年被爷爷救起的时候应该比我大上几岁，不过我的身量要比奶奶高些，这样说来，还真的有可能呢。”
“奶奶年轻时候吃得苦，看来是那个疯妇做下的了，珣，我要报仇！”文氏对几个孙女儿可以说是倾尽心血，宠爱有加，如今既然知道仇人就在眼前，哪有不报之理。
“这个你放心，她跑不了的，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还是要问清楚的好。”卫珣谨慎地说。
“嗯，咱们没凭没据的，也没法证明奶奶就是文阁老的女儿，要是贸贸然上去认亲，怕是要被人抓住把柄的，再问我一个冒认官亲，我可不傻。”李雁回点点头同意地说。
“这样，咱们在留一天，你身上不是带着奶奶做的绣品吗？找个机会，试试就知道了。”卫珣说。
“嗯，如果真的是疼爱女儿的父亲，应该是能认出女儿的手艺的，就这么办。”李雁回扬起笑脸，看着卫珣。
“娘，我把俊儿带下去睡觉了，您老也休息休息吧，累了一天了。”儿媳妇儿安氏软语轻求。
文阁老的妻子王氏，还沉浸在文阁老吐血的那一幕当中，仿佛没有听见儿媳妇儿安氏的话。
安氏只能叫过伺候婆婆的丫鬟婆子嘱咐了好生照顾，自己带着儿子下去了。
“死了好，死了干净，死了干净。”王氏喃喃自语，目光没有焦距，显然寺庙门口的发泄，还有丈夫喷在她脸上的血刺激到了她。
第七卷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曾外祖父
“女施主好。”李雁回给文阁老端了药进来，守在房里的小和尚对李雁回很客气。
“嗯，小师傅好，悟法师傅到了吃药的时候了，不过这个药对胃有刺激，麻烦小师傅端些热粥过来可以吗？”李雁回轻手轻脚地把药放在了屋中唯一的小几上。
“当然可以，女施主稍等。”小和尚双手合十出去端粥了。
“姑娘，老衲有个不情之请，烦请姑娘过来一下。”等小和尚走远了，躺着的文阁老有气无力地开口了。
“悟法师傅，您口中的萍儿是您得什么人？”李雁回没有回答可不可以反问了一句。
“萍儿是老衲的女儿，三十五年前，因为家中不贤之妻的手段，流落民间，至今未曾找到。”文阁老缓了口气说。
“既然已经这么多年没找到了，估计已经不在了也说不定。”李雁回坐在了文阁老身旁。
“在没见到你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找了三十多年了，我也老了，就准备出家修行，为月蝉和我那可怜的女儿祈福赎罪，没想到，咳咳，咳咳。”文阁老一激动咳嗽了起来。
“您别激动，慢慢说，慢慢说。”李雁回赶紧起身，抚着文阁老的前胸，又按下几个穴位，稳定文阁老的情绪。
“你肯定知道萍儿在哪里，你是萍儿的孙女儿对不对，对不对？”文阁老急于确认李雁回的身份，艰难地抬着头看着李雁回。
“您先别激动，慢慢地喘气，随着我的节奏，对，慢慢的，我给您垫个枕头，您慢慢说。”李雁回害怕文阁老一个激动再吐了血或者怎么样了，要真是自己的曾外祖父那可是罪过了。
“悟法师傅，我祖母的名讳确有一个萍字，不过，是不是您的女儿，要怎么确定呢？”李雁回温和看着靠在枕头上的文阁老。
“像，真是太像了，你不知道，你有多像萍儿，这眉毛，这眼睛，就跟我的萍儿一样。”
“当年是我的错，我对月蝉母女疏于保护，才让那个毒妇得了逞，也是我贪心，家有妻室，还要纳了月蝉，是我害了她们母女。”文阁老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往事，不禁老泪纵横。
“光凭这一点也不能确定，世上相像之人有很多，不过，我有一样东西给您看，看您认不认得。”李雁回从怀里拿出了文氏给她绣的帕子。
“拿来我看！”文阁老身子虚弱，但是亲生女儿的东西在眼前一把就抓了过去。
半晌过后，颤抖着嘴唇，“是，我儿，是我儿，我的萍儿，月蝉，月蝉，是你在保佑咱们的女儿吗？我终于找到你了，萍儿，萍儿。”文阁老拿着那方秀气的帕子泪水长流。
李雁回也不阻止，文阁老的病更多的是郁结于心，要是能疏散出来，对他的身体也有很大的好处。
“这种打结儿的方式，是月蝉自创的，除了月蝉就只有萍儿会打，你告诉我，告诉我，她在哪儿，可还愿意原谅我这个父亲，啊？”文阁老也不管自己的形象现在有多狼狈，抓着李雁回的手，就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一样。
第七卷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罪孽
“您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我奶奶，也就是祖母，闺名文灀萍，现在塔湾县杏花村，您放心，她生活的很好。”李雁回这才说了奶奶的名讳。
“好，好，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有生之年知道她还活着，还有了孙女儿，我就可以闭眼了，对月蝉好歹也算是有个交代。”确定了自己女儿还活着，文阁老倒是镇定了下来。
“而且，您放心，奶奶虽然嘴上没说，但是还惦记着您的，等天下大定了，父女还有团聚的一天的。”
“曾外祖父在上，曾孙女儿李雁回给您老人家磕头了。”既然确认了身份，李雁回也不扭捏，撩起裙摆规规矩矩的给文阁老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好孩子。”文阁老挣扎着想要起来，被李雁回给按住了，他这糟粕的身子，要是再出点儿什么问题，可就麻烦大了。
文阁老知道疼爱的女儿有了音讯，过了还算不错，这心结就疏散了一些，精神看起来也好了很多，祖孙两个人就说起了往事。
“唉，造化弄人啊，这么多年了，我撇开府里的所有人，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找寻，与其说是寻女心切，不如说是在赎罪。”
“京城之中妻妾相争，从小我见识的太多了，年轻的时候也曾想着找个情投意合的妻子终老一生，结果呢，你也看到了。”文阁老苦笑了两声。
“其实都是男人的错，世间女子哪个想要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呢，丈夫，丈夫，一丈之内视为夫，我不光辜负了月蝉，府里的所有女人，我都辜负了。”
“我是个罪人，一辈子也赎不清的罪孽，好在，老天爷还算是待我不薄的，临了临了，还给我送来这么个灵透聪敏的曾孙女儿，我这一辈子啊，值了。”文阁老不满老年斑的手轻轻地拍着李雁回的手。
“曾外祖父，您别想那么多了，往事已矣，活着的人要往前看，您好好的将养身体，等我们从京城回来，我带您回家。”
李雁回不想评论关于文阁老的一生，或者是关于妻妾的争辩，她只知道，眼前的垂暮老者，找了女儿半辈子，愧疚了半辈子，一身的病痛也是够了。
“好，好，回家，回家。”老人的目光中有着希望，还有些胆怯，想来也是怕女儿怪自己吧。
“曾外祖父，您放心，我祖母这一辈虽然吃过不少苦，不过，现在苦尽甘来，又能和您团聚，一定会很高兴的。”李雁回正说这话呢，之前出去的小和尚端着一碗白粥进来了。
“女施主，粥好了。”小和尚把粥放下，把门带上了。
“嗯，给我吧，悟法师傅吃了药就要睡下了，你也辛苦了，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有我呢。”李雁回吹了吹粥，用勺子给新认下的曾外祖父喂饭。
“这，这，女施主不太好吧？”小和尚看了看李雁回。
“没有什么不好的，悟法师傅已经这个年纪了，都能当我的祖宗了，再说我也算是一个医者，在医者眼中没有什么男女之别。”李雁回继续喂饭。
小和尚看躺着的师叔也没什么意见，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也就不纠结那么多了，道了佛号下去了。
第七卷 第一千零八十章 定心
李雁回伺候了文阁老吃了粥又喝了药，扶着文阁老躺下，等他睡熟了，才轻手轻脚地收了碗筷出来了。
“怎么样？”没等李雁回把门带紧呢，卫珣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李雁回身后，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走路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呢，吓死我了，给你拿着。”李雁回拍着心口，把托盘塞进了卫珣手上。
“刚睡下，咱们回屋再说。”李雁回看了门口一眼，拉着卫珣回了客房。
“他真的是我的曾外祖父，我还没说呢，他倒是先说了，他一眼就认出奶奶绣法的特殊之处，奶奶的闺名还有走失的细节也都对的上，应该是没有错了。”李雁回说。
“咱们明日就要启程往京城里去了，你是跟着我走，还是留下来照顾老人家。”卫珣在征求李雁回的意见。
“我当然是跟你一起走了，我不是还要扮你的新婚妻子，给你打掩护吗？再说，我还想考察一下京城的市场呢，要是有合适的铺子我想盘下来两个，以后早晚能用得上的。”李雁回还有自己的计划呢，怎么会安心留下来。
“还有啊，那个方丈大师看着跟曾外祖父的关系不错，小和尚照顾的也都很好，而且曾外祖父的病在心，身体上只需要用药好好调理调理就行了，有爷爷的妙手在放心吧。”
“不过，等着回程的时候，我想到这老人家一起走，奶奶和家人分别的太久了，有关系的也就剩下曾外祖父一个了，奶奶虽然嘴上不说，还是想念的。”李雁回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下。
“嗯，这个没问题，找个行的稳的马车，每天少赶一些路，应该也无碍的。”卫珣想了想同意了。
“谢谢你！”李雁回知道，带一个这样的老人回去，是有多么的不方便，危险性也在增加，不过卫珣为了满足她的心愿都答应了。
“傻丫头，你我是夫妻，即使现在还不是，以后也一定是，要相守一辈子的人，难道要一直谢来谢去的？”卫珣满意地看着环在自己腰际的可人儿。
“那也要谢谢你。”李雁回的小脑袋还在卫珣的腰腹处蹭了蹭，蹭的卫珣心头火气，又拿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