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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在无限直播里当娇气包-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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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一文一武两位权臣把持朝政,想来越国的铁骑早已踏平他姜国的都城。
  男人那张长久浸淫在酒色中的虚浮面孔上露出一丝叫人反胃的微笑:“他们哪是当皇帝养啊; 那是当妻子,做宠姬养的。”
  小太监站在内殿外; 扯着嗓子小心翼翼道:“陛下; 您挑的那位美人来了。”
  阿丽莎面上还挂着轻软如雾的面纱; 那双幽绿色的眼眸恭顺地垂下,如同所有被当做礼物进献给皇帝的美人。
  那小太监低着嗓子道:“陛下今日心情不佳; 你且小心伺候着。”
  阿丽莎低着描画妩媚的眉眼点点头; 称了声软绵绵的“是”; 又分外懂事地摘下了手臂上的一只金钏塞进小太监的手里。
  那太监生的面白清秀; 拿着金钏笑开了花,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推开了内殿鎏金雕花的大门。
  阿丽莎以为自己来到了神话里的极乐天国。
  脚下飘着湿凉的云雾,空气中浸着从未闻过的秾艳香气。
  阿丽莎听见不远处传来撩动的水声,犹豫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走进了。
  才发现原来那竟然是一处温泉。
  以一整块巨大的白玉做底雕凿出的温泉,池边镌刻栩栩如生的莲花和跃动的鲤鱼,白雾弥漫的池水正中,是不断吐着清澈泉水的并蒂莲花。
  阿丽莎心里莫名其妙地突然浮现一个荒唐的猜想:是谁想要同陛下做一双并蒂莲呢?
  这点不敬的想法很快被眼前的景象冲淡了。
  阿丽莎瞧不见少年的脸,只能看见比白玉还要柔滑雪白的脊背浸沐在泉水和雾气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白皙脊背上缠着艳丽的朱红纹路,细看像是一副画,只是在水中泡得太久,笔触融化淡退了,像是水边荡漾开一丝妖异的血色。
  是姜昀,还是席观月?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天子的后背用朱笔作画。
  绝色无双的小皇帝懒洋洋地趴在池边,似乎是睡着了,两颊上被温泉蒸出艳丽的绯色,比寻常人要浓长许多的睫羽像是两扇停栖在眼睑上的蝴蝶。
  阿丽莎像是着了魔似的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
  她腰间脚腕上系着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好听碎响。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很想摸一摸少年泛着病态嫣红的脸颊。
  “再走就要掉下来了。”
  少年倦怠到极致地阖着眼睫,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点软软糯糯的鼻音。
  他慢吞吞地伸出一只纤秾合度的手臂撩了撩温泉池里的水,终于舍得睁开一点缝隙瞧一瞧这越国送进来的美人。
  越国与姜国隔着一道天堑海峡,想不到那里的人连容貌也和姜国这边的江南小意大有区别。
  阿丽莎生得高鼻深目,五官艳丽妩媚,一双幽绿眼眸像是两汪化开的翡翠一般动人心魄。
  早在越国的时候,就有许多人觊觎这双绿眼睛。
  少年天子歪了歪头,仔仔细细地隔着飘渺雾气打量着这张雕塑似的脸。
  “你叫什么?”
  阿丽莎难得地感觉到一丝紧张。
  在紫宸殿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叫她心神不宁。
  她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沫,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姜迟饶有兴致地咀嚼了一下这个明显带着异域风情的名字,笑了一笑:“你们越国的名字倒有趣得紧,阿丽莎,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低着头,不敢再看那张叫人晕头转向的脸,战战兢兢地答道:“我母亲是北边的鞑靼人,这是我母亲取的名字,意思是‘铃兰’。”
  “铃兰花,很漂亮,孤很喜欢。”小皇帝看起来很满意地勾起一个微笑,那点笑意使他的容色越发妖冶,几乎要看得阿丽莎失去理智,只能浑浑噩噩地小皇帝说什么她便答什么。
  这样好像也很好。
  只要小皇帝高兴,做什么都是好的。
  只要他还需要自己,会对自己笑,那便是极幸福的事了。
  “只是……”小皇帝转过身来,鸦黑色的长发被水雾打湿了,湿漉漉地垂在胸口,衬得那一片肌肤更是白得晃眼。
  纵然是极北之地的人,也没有这样雪白又漂亮的皮肤。
  “孤听说,铃兰有毒呢。”
  像是一盆凉水瞬间浇在了阿丽莎的头上,从心脏到指尖,都冰凉得泛起一丝艰涩的寒意。
  阿丽莎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在发抖,她立刻跪在地上,膝盖在地上磕出清脆的一声响:“这,奴婢并不知晓,奴婢自幼生在了越国,并未真正见过铃兰,请陛下恕罪。”
  这小皇帝向来喜怒无常,指不定因为什么勃然大怒,就叫人把她拖下去砍了。
  没想到小皇帝吃吃地笑起来:“这么紧张做什么,你这样的美人要是磕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就不好看了。”
  “一个名字而已,孤还没小气到这个地步。”
  “过来吧。”
  阿丽莎骤然想起来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小皇帝夤夜召见,必然是为了那点旖旎而隐晦的心思。
  阿丽莎感觉到两颊发烫,明明没有喝醉却像是已经醉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如何自处。
  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她犹犹豫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脱掉自己的裙子,只好先摘掉自己手臂和腰上的金饰。
  小皇帝终于舍得睁开眼睛。
  那双深蓝色的,宛如极地海域的眼眸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潋滟的水光,瞧得阿丽莎脑中都不自觉嗡鸣了一声。
  “不用脱了。”小皇帝的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随便指了指一边紫檀木架上挂着的华丽裙裳,“随便挑件浴衣穿上吧。”
  阿丽莎手脚都好像要打结,还要穿衣服?为什么?
  听说姜国的人性情都比较婉转内敛,难道连做那种事都要穿着衣服吗?
  还真是够麻烦的。阿丽莎心想。
  美女穿着一身半透不透的浴衣,婉转多情地踩进了温泉水中。
  一双柔荑刚覆上少年单薄肩头,就看见小皇帝偏过脸懒懒地看她一眼:“孤的手够不到,你帮我把后面那些痕迹洗干净。”
  “一点颜色都不能留,知道了吗?”要是叫姜昀那个疯子看见,他一定会倒霉的。
  啊?啊?
  阿丽莎呆滞了一秒,点点头“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用指尖抚上少年光滑的脊背,朱墨干涸了许久,不免留下浅淡印迹,走近了看便隐约能看出那是一副蛇衔花的妖异图画。
  肩胛骨上朦胧可见艳色蔷薇和笔锋冷厉的蛇头。
  随着少年的呼吸起伏,简直像要活过来似的。
  足可见落笔的人功底有多么深厚,心思也有多么,不可告人。
  阿丽莎的柔软指腹触上那浅淡红痕,不舍而暧昧地就着温暖泉水一点一点拭去,看着蛇和花一同在温泉水中融化,淡退。
  阿丽莎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陛下……”身后人的声音带着一点小心而不满的撒娇意味,指腹从肩胛骨一直滑落到细窄的腰身,在那两盏玲珑的腰窝里不自觉格外用了点力气。
  好滑好细的皮肤,只消轻轻一按,就能留下两点红色痕迹。
  这样纤细的腰,会不会被拽断啊?
  两只手合在后腰上,在床上扭起来应该会很好看吧?
  “你知道吗,只要孤随便叫一声,就会有训练有素的大内禁军闯进来把你杀了。”
  小皇帝本来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池边仍由身后人动作,却在阿丽莎手慢慢下滑之际突然出声。
  他声音都好听,懒洋洋得像只优雅而餍足的猫儿。
  身后人的动作僵了僵,似乎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你猜,孤为什么让你穿上衣服再下来?”
  阿丽莎的声音柔婉妩媚,颇具风情,当真是再乖巧不过:“奴婢不知。”
  姜迟吃吃地笑起来,转过身那指尖就擦过腰身险险触到了少年最柔软的小腹上。
  小皇帝一抬手,就坐在了池边,留着阿丽莎一人穿着湿漉漉的浴衣浸在池水中。
  少年居高临下打量着这碧眼美人,嘴角笑意越发狡黠。
  一只光luo的脚掌携着一点晶亮的水珠慢吞吞地踩在了阿丽莎的小腹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滑。
  “因为我不喜欢有人用他的脏东西对着我,戳的我很痛,这很讨厌。”
  阿丽莎指间夹杂的一片锋利刀片顺着池水滑落,被他不动声色地捉回来夹回了腰间垂落的衣带上。
  小皇帝眉眼弯弯,笑容明艳不可方物,他连自称都换了,唇畔笑意如同一朵绽开的水色莲花:
  “所以你男扮女装潜进皇宫,是想杀了我吗?”


第152章 暴君(六)
  挂在脸上的面纱轻飘飘地化在了水中; 雾气里传来男人略到沙哑的阴柔嗓音:“好聪明啊; 陛下。”
  “要是连这般蹩脚的动作都看不出来,孤就枉坐这把龙椅了。”
  混蛋,既然当间谍就要敬业一点吧,给人搓个背都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他就是想装无视都不行啊。
  再不制止的话估计悲剧的就是他了。
  你是禽兽吧!
  姜国的小皇帝只在肩上披了件薄如蝉翼的雪色绸衣; 慢条斯理地交叠着纤长双腿,用在温泉水的蒸腾中泛起粉红的足尖轻佻地划过男人的下腹。
  他恶作剧似的踩着炙热坚硬的一团; 脸上勾起一点挑衅似的笑意。
  阿丽莎一手抓住了小皇帝的脚尖,带着一点常年握剑练出的细茧暧昧地揉捏着过于细嫩的脚心。
  姜迟有点受不了这痒意和其中包含的玩弄意味,蜷起了花苞似的脚趾; 忍着喉间的颤抖轻叱道:“你放肆!”
  男子肤色较姜迟要深一点; 一只手轻松可以握住小皇帝的足踝。
  不知道怎么养的,足心连一点茧子都没有,像是从小便被人抱在怀中,连地都没怎么下过。
  “我放肆?”阿丽莎凑近了一点,他现在还是完全的描画得如女人一般轻艳的面容,幽绿眼眸里带着一点渴求与隐藏得极好的欲念。
  “陛下; 您不能这么折磨奴婢。”
  姜迟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但是想到了他才是天下共主,凭什么要畏惧一个不足为道的小小细作; 已经在姜昀和席观月那里受够了屈辱; 难道还要在这时候轻贱自己吗?
  小皇帝想想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又挺直了腰,居高临下地抽回了脚; 恨恨地踩在了阿丽莎的肩上。
  “整个天下都是孤的; 孤凭什么不能?”
  这时候传闻中小皇帝的跋扈终于揭开一点影子; 却奇怪得叫人生不起愤恨之情; 只是想看他更娇纵一点,更放肆一点。
  然后这么娇纵,又这么放肆的小金雀,一定要只能在自己的掌心中婉转哀鸣,无法飞到更远的叫自己触碰不到的地方去。
  阿丽莎于是低下头握紧了少年细白纤瘦的脚腕,在绷起的足尖印上一个吻。
  他唇上还抹着嫣红颜色的口脂,亲吻的时候便立时在少年脚背留下一个艳色痕迹,像是雪地里绽开的一朵小小的红梅。
  阿丽莎兴奋得全身都战栗起来。
  在尊贵的陛下身上,打上自己的印迹。
  就是最铁石心肠的人,想来都无法抗拒此等诱惑。
  “真恶心。”小皇帝扯开唇角带着一点恶意说道。
  阿丽莎那双翡翠似的绿眼睛里漫出灼热的渴求,握着姜迟脚腕的手细细地战栗着:“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姜迟还以为是自己的威吓起了作用,浑然不觉自己居然被一个细作轻薄了去,带着一点得意地说:“孤瞧你也是个识时务的,要孤不发落你也可以,只是以后孤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可以违抗孤,知道吗?”
  真是天真的小皇帝。
  他知不知道就算是御林军现在闯进来,以他的身手也可以轻易挟持小皇帝。
  更何况那么细的脖子,甚至都用不上刀片,用手轻轻一按,就能捏断了。
  然而男人只是无比虔诚地在水中吻了吻少年的脚背,眼看着精致小巧的足背上纷纷扬扬落满了血色的花瓣。
  “但凭陛下吩咐。”
  小皇帝暗自松了一口气,伸手在阿丽莎的脸上拍了拍,笑意盈盈地说了一声:“乖狗狗。”
  “乖狗狗,你的真名叫什么?”
  “慕,慕心。”
  脚尖继续往下,胡乱而随意地踩着越来越滚烫的肉/体。
  “啊,好名字。”
  男人忍受不住几乎要将他脑子都烧糊的快/感,只感觉眼前在渐渐地发花,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小皇帝漫不经心却冶艳无双的小脸。
  “以后,对外你就还叫阿丽莎。”
  “是……是。”
  “除了孤,你再也没有别的主子。”
  “孤的命令,就是你的一切。”
  不需要别人,不再有第三者夹在他和陛下之间,他愿意做陛下的小狗,只要陛下可以永远在他身边就够了。
  脑海中宛如烟花炸过,浑浊热流混进一池温泉水流里,浮动的水雾挡住了男人泛着潮红的脸。
  小皇帝随意地拨开自己贴着面上的鸦黑色长发,笑眯眯地低头看着阿丽莎微微失神的绿眼睛。
  “忍得够久的啊。”少年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点评道,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点嘲笑,“不会之前都没有弄过吧?”
  “你把孤的温泉都弄脏了。”
  姜迟撇撇嘴,阿丽莎只是着了魔似的握住少年冰白色的脚腕:“我错了,我错了,陛下。”
  小皇帝像是终于玩够了,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细作,到头来也不过如此嘛。
  “算了,没意思,滚下去吧”
  ……
  第二日阖宫里都知道小皇帝宠幸了那位越国上贡的碧眼美人,并封为了兰昭仪。
  这还是小皇帝登基至今,后宫里第一位有品阶的美人。
  后宫上下顿时忙碌起来,那比常人要高挑许多的兰昭仪看着倒是好脾气的模样,见谁都是温柔笑意,一时间新来的小宫女们都蠢蠢欲动,想要分配到兰昭仪的宫里去伺候。
  说不准也能跟着享享福呢。
  来了这里连皇帝都没见过几次,说不准到了兰昭仪的宫里还能多见皇上几次呢。
  唯独那些年长的宫女们冷眼看着这群躁动不安的新人,唇边泛起一丝怜悯似的冷笑。
  织荷有点犹豫,小心翼翼地拉着一位同自己交情要好的老宫女问道:“姐姐,为什么你们都不想到兰昭仪的宫里去呢?那里不是比这里要清闲得多,连月例也多几块呢。”
  那位年长些的宫女抿着一点看着自找死路的愣头青的怜悯,同织荷道:“我也是看你机灵才同你说几句。”
  “那位兰昭仪,指不定能活到什么时候呢。”
  织荷眼瞳放大,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脚下一路蹿升到头顶,叫她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这是这次下手的,不知道是摄政王还是席丞相。
  织荷跟着去关雎宫伺候的时候,率先看见的是怒气冲冲的摄政王。
  这真是太奇怪了,织荷心想。
  若是真将小皇帝当做亲侄子教养,后宫充几个美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是为皇家开枝散叶。
  这么死死地教管着,不允许小皇帝亲近任何一位美人,实在是叫人很难不多想。
  若是嫌弃美人不够格也不该,这世间哪里还有美人能比得上陛下呢?
  小皇帝这时候还睡着,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紧紧地抱着被子,好看的眉毛都微微地蹙起。
  身上的寝衣都揉皱了,半边luo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在亮起的鹅黄灯光下泛着玉质的莹润光泽。
  姜迟做了噩梦。
  梦里看见了他早逝的母妃,女人穿着那身她最爱的天水碧宫装,发髻雍容,像一尊精致的陶瓷娃娃,悬吊在碧霄宫中的房梁之上。
  她死的时间有些太久了,风从窗外进来,吹得尸体都微微地摇晃。
  黑漆漆的宫室里,只能看到女人僵冷的尸体。
  那张如花似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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