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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和离后首辅大人的打脸日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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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竹本是不忍,但她回想起萧大人往常对她家公主做的那些事,心中又是愤愤。
  “你心痛萧大人,那又有谁心痛过我们长公主?你也是看到这十年萧大人是如何对长公主的,现下和离后就幡然醒悟了?,这十年都没爱上,一朝分开,便爱得这般要死要活,这话换做你,你信吗?”
  这话赶话,刘理一时嘴快,有些话险些冲口而出:“我们大人疏离公主那是另有隐情……”
  翠竹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是何隐情?”
  “你倒是说,是何隐情?”
  刘理眼角下拉,眉心拧了一下,嘴唇微张:“是……”
  他咬住下唇,最终却是没有再出声。
  “编不下去了吧!走啦走啦,我们公主说了,这些人参,即便是丢了也不会给萧大人的,还请萧大人别在盼着我们公主了,起初是他自己先放手的,现下不管如何,都早已是一别两宽了。”
  翠竹一鼓作气将刘理退出门外,也不再去看他,便一把抢过刘理手中的锦盒,“砰”的一声将门带上,自己继续跌跌撞撞朝反方向走去。
  萧逸鸿在床上躺了几日,只觉浑身酸软,醒来后也就闲不住了。
  他本不喜人伺候,宁星玥搬走时将先前带来的奴婢都统统带了回去。
  现下府中除了刘理,就只剩下一两个扫洒的侍女,和厨房的厨子们。
  萧逸鸿探头望了一眼四下无人,刘理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只得自己缓缓扶着床沿撑了起来。
  脱水后的虚弱感,让他尝试了许多次,才从床上爬起,将双脚放到床边。
  吃力地穿上鞋,披了件随手扯过的外衣。
  本是想去桌边倒杯水,双脚刚刚沾地,把着床架的双手方才放开,抬起沉重的双腿向前迈了一步,结果脚底一软,向前栽了下去。
  “嘭——”
  萧逸鸿只觉眼前一阵眩晕,一滴水样的东西顺着额角洇入眼中,模糊了视线。
  他抬手一抹,是一片鲜红。
  这是方才觉得额边突突的跳痛。
  他呆坐在地上,嘴角却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大人,你怎么坐在地上?”
  是刘理的声音。
  萧逸鸿双目放空,任由刘理吃力架着他,扶到就近的椅子上。
  “大人,马太医交代过,您先前呕吐多次,现在还是无力的状态,待今日多补充一些盐水,便可慢慢恢复。”
  “嗯。”
  “另外……”
  刘理吞吞吐吐,萧逸鸿转过头眼中还蕴着方才的猩红,比起平日的冷冰,现下看来更是多了几分骇人。
  刘理赶忙去拧了张帕子,一边轻轻擦拭着萧逸鸿额边干涸的血渍,一边抱怨着:“大人这一生病怎么还像个孩童似的……”
  萧逸鸿闻言身子一僵,回想起上一次听到这话,还是在刚刚成亲那日。
  他在外喝酒喝到深夜,进房时早已东倒西歪。
  宁星玥羞涩地将一个透亮的水晶杯递到萧逸鸿手中,“夫君,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当他听闻“交杯酒”三个字时,心中一颤,握着杯子的手一抖,一整杯酒都撒在了红颜的婚服上。
  那时宁星玥却为生气,从怀中掏出一张丝帕,轻柔的擦拭他衣襟上的酒水,笑着说:
  “夫君吃多了酒怎么像孩童似的……”
  女子纤细的手上一下一下点在他胸前,心中酥酥麻麻的,像是百蚁噬心。
  那时萧逸鸿不过十七,从未跟女子如此亲密的举动,一时慌乱,他竟下意识狠狠拍下宁星玥的手,愤然离去。
  待他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新婚妻子,两人本就应该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可少年气盛,加之父母离去的伤痛还萦绕心尖,他怎能安心与人做这般亲近之事,便也就躲到了书房,留宁星玥独守婚房。
  刘理自是知道自己失言,默了一瞬,咳了一声,也不敢再作声。
  这时,萧逸鸿倒是一反常态开了口。
  “你说,我和长公主还能……”
  刘理面露难色,喉头咽了咽,似是有话,但开口确实简短一句,“属下不知。”
  罢了。
  萧逸鸿低头轻笑。
  刘理似是回想起先前未说完的话:
  “大人,方才属下入了趟宫,探听到今日早朝各位大人们又在谈论难民安置之事。大人可能不知,在您昏迷的这几日,陕原降了场大雨,一连就下了三日,那边京兆尹马上就去上书皇上,说此前将难民留于京中本是权宜之计,如今陕原大雨干旱缓解,要将城郊难民收容所的难民即日送回原籍……”
  萧逸鸿突然回神,手握拳重重捶在桌上,“不可!难民们本就虚弱,这才刚刚找到栖身之所,如果现在又将他们赶走必定引起民愤。”
  “但听说连潘太傅都赞成京兆尹的提议,满朝的文武都恳请皇上将难民送回原籍。”
  萧逸鸿听着刘理说的这些,本就铁青的面色,现下已是转为煞白,他咬紧牙关,不知是否由于先前那一摔,现在感觉太阳穴猛跳。
  “本官还有几日才可出府?”
  “回大人,马太医说至少还需待七日。”
  “扶我去书房。”
  刘理没有出言相劝,只是吃劲地将萧逸鸿扶到了书房。
  萧逸鸿坐在熟悉的圈椅中,刘理赶紧上前研磨。
  不多时,萧逸鸿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交到了刘理的手中,面色凝重:
  “这个务必要交到长公主手中,务必!”
  “是。”
  刘理接过信揣入怀中,脚步犹疑,却没有丝毫停留,退出后轻轻带上了门。
  萧逸鸿若有所思的目光停留在书架上那白瓷瓶上。
  可他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无力到那里,长叹一声也就作罢。
  陕原旱了三年,从未听说过有难民上京,此次想必也并非事发突然。
  这些年来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一股脑涌入。
  父亲谋逆入狱。
  北国突犯。
  先皇患急病薨了。
  生日宴行刺。
  齐彦来京。
  李副将现身。
  现在,又是难民入京,潘太傅一派却表现异常,竟是如此着急要将难民赶回去。
  几件事看似毫无关联,如今并在一起总是让萧逸鸿心中感到惴惴不安。
  这时,他不由地又想起了当年父亲给自己留下的那封信。
  勿信人。
  这朝中到底深藏着多少敌国暗探,他不知。
  这世间到底藏匿着多少危机秘密,他不知。
  但他知,现在他被限了行,外面有无数的眼睛盯着他,现下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就只有宁星玥。
  希望她愿意看自己给的这封信。
  现在,萧逸鸿只能寄希望于宁星玥,她是唯一能难民于水火之人。


第29章 
  宁星玥靠坐在桌案边; 仍旧痴痴凝视着桌上摊开的泛黄信笺。
  听到门边的响动怔怔抬起头,一双如水的眸子中蕴着化不开的猩红。
  翠竹见此,心口一颤; 拇指在手中的信封上婆娑几回后,最终还是呈了上去:
  “公主,刚刚萧大人派刘理送来一封信。”
  信封上的隽秀的字体。
  长公主亲启。
  宁星玥轻笑一声; 转过头去对着翠竹,目光凌厉:
  “扔了。”
  翠竹依然立于原地,并未动弹,她有些为难的搓了搓裙角; “公主; 另外萧大人还带了话要奴婢带给您; 萧大人说这封信他是以首辅的身份写给您的; 希望你勿要意气用事,念在大兴国民的份上,请务必拆开看看。”
  呵; 首辅的身份。
  萧大人现在竟也学会了抖官威,真是孺子可教。
  “打开,本宫倒是要看看萧大人要差使本宫做什么?!”
  翠竹得令后,松了口气,迅速拆开信封递到宁星玥的手中。
  宁星玥目光扫过布满萧逸鸿小篆的信纸; 唇边竟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如此瞧着,着实有趣。”
  随后; 宁星玥转身对着翠竹,“去将先皇赐给本宫的红缎平金绣蟒袍拿出来; 正好拿出来透透气; 明日本宫要去会会老朋友。”
  翌日; 鸡鸣未闻,一轮朝气蓬勃的艳阳迫不及待地从海面跃然而出,一缕金灿灿的晨曦穿透迷雾,落在大殿屋檐上的玉麒麟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明月殿。
  宁星玥早早便坐于铜镜之前,端详着镜中映照出蟒袍上饰有金线勾勒的凤凰朝阳纹样,在朝晖的呼应下熠熠生辉。
  回想起父皇遗诏中对她的期许:
  “皇太子宁宏裕,忠厚仁义,天下归心,宜登大位,望日后其政为民。念太子年幼,特命长公主宁星玥辅佐之,待太子及冠再全权交由太子掌管……”
  这最后的遗诏依萧逸鸿之言,是先皇弥留之际托魏公公交由他中,代为宣告天下。
  遗诏中还特别提到让宁星玥辅佐新帝,而当时宁星玥与萧逸鸿之间的关系人尽皆知。
  当时就有不少大臣议论过此封遗诏的真伪,有一种阴谋论指宁星玥想要做女帝,想要将新帝却而代之。
  长公主辅佐太子自古以来更是闻所未闻。
  当年,此事在大兴国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最后是以宁星玥主动提出拒绝垂帘听政,才宣告结束。
  这些年宁星玥从未想到,还有重回朝堂的一日。
  大殿上。
  皇帝扶着额角,斜倚着龙椅,百无聊赖地转着拇指上莹亮通透的玉扳指,抿着唇听着堂下群臣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在劝诫皇帝早日将难民赶出城。
  见皇帝一直并无决议,京兆尹再度立于堂前,他伸手捋了捋下巴上的一撇山羊胡须,朝着堂上的皇上稽首叩拜:
  “皇上,近日来难民范围内传播过霍乱,就连前去探查的萧大人都未辛免于难。此病传播速度极快,虽现在都在可控的范围内,但难保难民不会到处乱传,届时传播到京城的大街小巷,后果不堪设想。现在京城的百姓们都岌岌可危,严重影响了大家的生活。近日来衙门已经被来情愿的民众围得水泄不通,请求皇上今日能下旨让难民们回归原籍,以抚平京城民众的内心惶恐。”
  话音刚落,潘太傅也顺势上前一步,俯身叩拜,“皇上,先前将难民留于京中,是考虑的难民即便是回到原籍也无法安身立命,可前几日陕原传来好消息,那边已连下三日大雨,旱情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现在将难民送回原籍,与其在京城漂泊,还不如尽早回家归根,或有助于病情的修养,这何乐而不为呢?”
  堂上之人面色露难色,没有萧大人在,现在堂下这一众都以潘太傅马首是瞻,根本无人将他这个九五至尊放在眼里。
  现下百官们是想靠着人言可畏的压力,逼迫皇帝同意将难民马上赶出城的提议。
  皇帝心中也是明白此前萧逸鸿说的那个道理,如果贸贸然将难民敢回原籍,很有可能会掀起轩然大波,届时就不像现在这样一座废旧的庭院就能安抚了。
  每每皇帝正欲开口,就会有人出来打断,现在的局面他根本插不上话,只能任由潘太傅一帮人宰割。
  可他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正当此时,一道清亮温柔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本宫许久未上过朝,方才散步路过,未曾想今日竟是如此热闹。”
  宁星玥迎着朝霞,穿过金色的薄雾,款款而来。
  皇帝刚被被满朝文武逼得耷拉着的脑袋,瞬间立起,目光恢复炯炯有神,满脸期待地望着宁星玥。
  是阿姐!
  灼目的日光洒在她金碧生辉的蟒袍,加之她与先皇七分相似的样貌,在场的官僚霎那间均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无不俯首称臣。
  唯有潘太傅毅然昂起头,正好对上宁星玥似笑非笑的神色,“微臣怎有幸今日能在早朝见到长公主?”
  宁星玥缓缓从潘太傅身边掠过,脚步坚定,一步一步迈上御台,当她稳步迈上最后一阶之后,才悠然转身,居高临下俯视着潘太傅:
  “本宫听闻大家关于陕原难民之事争论了多日,也无个决断,今日本宫也闲来无事,便想来听听各位大人的意见。”
  先前言之凿凿的京兆尹,早已被宁星玥的威慑吓得哑了火,端端立于大臣之中,深深埋着头,似是方才说话之人与他无关。
  潘太傅回首环顾周围的大臣,大家互递眼神,缄口无言。
  他目光恨恨,只要硬着头皮上前迈了一步:
  “方才正在讨论关于陕原难民之事,长公主也去过难民收容所,那处环境恶劣根本不宜居住,以微臣之见,接着此次陕原大雨之由,正好将难民迁回原籍,也算是了却一桩心头大患。”
  “你可见过那些难民,他们衣衫褴褛,身无分文,如就这么平白迁回,潘大人可知后果?”
  宁星玥眯着眸,乜着堂下的潘太傅,颇有些许嘲讽之意。
  潘太傅怅然若失,面露难色:“公主多年未上朝,有所不知,近年来国库空虚,今年年初已经拨了一笔款到陕原,现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宁星玥没有丝毫犹豫,径直从袖中抽出一沓银票:“既然国库空虚,本宫愿自掏腰包拿出黄金百两,那各位大臣可愿捐些银子支援难民呢?”
  此话一出,堂下大臣连连摆手摇头。
  “公主又不是不知下官一年俸禄才几钱?”
  “公主,臣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实则没有余钱。”
  ……
  宁星玥一脸淡然,悠闲地一手扶着龙椅,一手伸出食指,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转了一圈,轻轻向前一点:
  “礼部侍郎张大人,昨日岳楼百两买的花魁,可美艳?”
  “内阁大学士王大人,昨日可是千金收了一个古瓷瓶,可否接本宫把玩几日?”
  “噢,还有韩尚书,前些日……”
  韩尚书疾步上前,叩首,慌忙出言打断了宁星玥接下来的话:
  “长公主,本官愿捐一年俸禄赈灾。”
  而后有不少大臣都纷纷上前表示自己愿意捐一年俸禄。
  皇上心中一惊,这些平日里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们,此时居然主动上缴俸禄赈灾。
  “爱卿们如此爱国爱民,朕甚是宽慰。”
  说完皇上转头正好对上宁星玥递来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银两,本宫会让御林骑兵亲自护送至陕原,到达灾区之后,直接发放给难民,绝不会敛下一分一毫。”
  宁星玥“敛”这个字特地放大了音量,同时觑了一眼堂下瑟瑟缩缩的京兆尹。
  转而对上堂下列外的潘太傅:“是吧,潘大人。”
  潘太傅咬了咬牙,面色惨白:“公主所言极是,作为父母官,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救民于水火,当仁不让。”
  “如此甚好,此事就先这么着,这早朝也太早了,本宫乏了,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宁星玥朝着皇上眨了眨眼睛,伸了个懒腰,闲庭信步般穿过面色赤红的大臣们身边。
  当宁星玥路过京兆尹身边时,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头。
  遽然,京兆尹眼中含泪,平日堆笑的脸颊就连褶皱都在瑟瑟发抖。
  大家都齐齐低下头,但余光却是时时刻刻注视着宁星玥抬起的腿,眼瞧着那只粉色的绣鞋马上就要迈过门槛。
  大家不约而同,正准备长舒一口气。
  可这气刚到喉头,只瞥见宁星玥脚步一顿:
  “对了。”
  此声响起,整个大殿倏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皇帝,下次还有如此趣味之事,勿要忘了叫上本宫。”
  刘理一时兴奋冲入萧逸鸿房中,竟是忘了敲门。
  推开门的一瞬正好对上萧逸鸿锐如刀刃的眉眼,不由的退了回去,重新敲门而入:
  “大人,今天长公主在殿上大胜潘太傅,着实大快人心!”
  萧逸鸿闻言,眉眼舒展,露出许久未见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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