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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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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悠悠迅速摇头:“还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
  “我已经决定找别人了。”
  我一愣,道:“谁?”
  高悠悠听了这话,居然淡淡一笑。
  “还能有谁,郭暖律啊。”
  他平时轻易不笑,这次偶然一笑,倒像是画里沉寂的花儿在山崖间绽放了似的,看得我心头一欢喜,真希望手头有个相机,能够在这个时候照下来。
  可高悠悠的笑来得快,走得更快,他马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见见他……还有他手里的剑。”
  但你把想见他放在了前面。
  这是不是意味着某种改变?
  是不是意味着一座由成见与戒心搭成的高峰,在两年的不离不弃、奔走查案下,终于不再是无坚不摧、不可攀登?
  我目光欣慰地看着他,忽然伸出手,想去抱抱他。
  我就知道,他当初和郭暖律一定发生了一些更加产生火花的事儿,只是我没有亲眼目睹罢了。
  结果我这顺其自然地一伸手,高悠悠迅速躲开,远方的仇炼争也眉目一动,有些站不住了。
  我有些担心地看向仇炼争那边,却见他一脸震惊焦急地看着我,高悠悠也瞪我:“你干什么?”
  我有些尴尬:“你这回是真的要走了……我,我就想抱抱你啊。”
  高悠悠皱着眉:“不可以。”
  我继续伸开双臂:“那我不抱你,你抱我行不?”
  这话说了和没区别似的,我想想也是要被冷言拒绝的份儿,可没想到话一说完,手臂一张开,高悠悠犹豫了片刻,眉目里浮出些嫌弃不渝。
  可他还是抱了过来。
  这次不是蜻蜓点水。
  是真的长达几秒、接触深厚的拥抱。
  他好像还是很不适应去抱着一个人,我靠近的时候,他的动作也有明显的抗拒,但极力压制着把我推开的欲望,像是婴儿学步一样、学着我的样子,把手掌慢慢地、僵僵地,放在了我的脊背上。
  我的美丽AI。
  真的要变人了呢
  我听见远方仇炼争脚下一滑,差点就掉下来。
  我抱着高悠悠,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仇炼争笑。
  别担心嘛,最后一次了。
  仇炼争遥遥看着,可眉头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似乎是有些看不下去,也不好好站了,转眼就坐下来,抬头看天、看地,反正也不看我俩。
  一个两个都在吃醋,有什么好吃的?
  我撤开拥抱,问了高悠悠这次感觉怎么样,他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描述道:
  “刚刚你把脸搁在我脖子上,我感觉有点像被一种泡了九天的死鱼的鳞片……”
  “你还是别形容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却看高悠悠率先起身,遥遥地看了远方的仇炼争一眼,仿佛针尖对麦芒,像一种暗暗蓄积的冷意对上了光明正大的警惕。
  然后他看向我。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笑道,“但仇炼争宁愿死,也绝不会再伤害唐约。”
  他对仇炼争的担心,和仇炼争的担心,竟是出人意外的相似。
  高悠悠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过身。
  他身材本就高瘦,嶙峋的影子在日光下又无限拉长,落在瓦上像是泼洒了青墨。
  但他走了一步,又立刻就停。
  微风吹动他的衣袖,仿佛也送来了一句话。
  我一脸诧异地抬起头,他却已经走远了。
  可他刚刚说的那一句,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一句、这种话。
  轻轻五个字,无比柔和的一句话。
  “谢谢你,小唐。”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月经来了,不得已请假,这章5500字了,今天早点更新,也算是补了吧


第153章 释前嫌
  我别了高悠悠,便去寻仇炼争了。
  谁料我一飞到屋顶,只瞧他端坐在屋顶上,不站也不迎,就那么抬头仰首看天,好像这天上层层叠叠的云朵里会掉金子似的。
  我微微一笑,只在他身边坐下。
  “还吃醋呢?人都走了。”
  仇炼争眉头微微一抬,不说话,只伸出了两只手指,做出了个“掐”的手势。
  我疑惑:“什么意思?”
  他正色:“我只吃了一点点,不多。”
  我哑然失笑:“你只吃了一点点醋?”
  仇炼争居然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他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讨论自己吃的醋是几斤几两,没有一点点窘色,好像对高悠悠这种美丽AI的警惕是雄性动物自古以来的本能,可以说是天经地义。
  那我就得问了:“你连他都吃醋?那我朋友那么多,你岂非要一个个地吃过去?”
  仇炼争道:“我当然不可能见一个就醋一个,但这是高悠悠。”
  “高悠悠怎么了?”
  仇炼争只转过头,从下到上睨我一眼:“你讲的这故事,固然是在讲郭暖律和高悠悠,可不也讲你和高悠悠的相识相知么?”
  我一愣,他口气又有些踌躇:“而且我与阿渡谈过……我和他都认为——郭暖律说的没错。”
  “郭暖律说了什么没错?”
  “他说自己有一点喜欢高悠悠,而高悠悠又有一点喜欢你。”仇炼争皱眉,“我认为他这句话并没有说错。”
  我听完,先是愣了几秒。
  随即似笑非笑,接着是笑容扩大,最后是咧嘴大笑、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只好捂着腹部往仇炼争肩膀上倒,笑到最后浑身抽抽,笑声都从小声变得尖昂,都要笑得整个人化掉了。
  仇炼争一本正经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我抬头,我嘴角的笑还是挂着呢,伸出手,忍不住就去推了他一把。结果仇炼争推是任由我推,可推完以后就和一个英俊的不倒翁似的,立刻折回来六十度,和我紧贴慢靠在一块儿。
  他还皱着冷峻眉眼,略有些着恼道:“你还笑!我就没说错!”
  我笑得更厉害了。
  “你是不是傻子?你知道我刚刚抱着高悠悠,他都差点把我从屋顶上摔下去!”
  仇炼争脸上一沉,怒道:“他敢?”
  他这会儿就更加气了:“不知道多少人稀得你一抱!他敢嫌弃?他凭什么?若换了旁人,不但要抱,还得……”
  我直接一巴掌拍他背上:“还得什么?”
  仇炼争被拍得脸上一扭,疼的狠,只瞪我一眼:“所以,他真的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吗?”
  我正色道:“他只会对郭暖律有反应。”
  仇炼争一听,目光登时就盈盈亮亮如月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湖面了,整个人都挨过来,显得既好奇又兴奋。
  “你怎么确定的?难道除了密室里那一晚,还有别的事情发生了?”
  我笑道:“倒也不是别的,只是他修的是无情功法,可郭暖律与他赤身抱在一块儿那么久,他下手时却也没冲着郭暖律的命去,那第一点。第二点嘛,他被我们救回来时,是郭暖律贴身照顾了他三天三夜,脱衣换裤包扎洗伤口什么的,他可都有参与,高悠悠虽然一副不开心的样儿,但也没闹得很凶。”
  仇炼争唇角的弧度扬得比山峰的起伏还明显。
  “这说明……他只能接受郭暖律的亲密接触……或者说,他起码是不排斥的?”
  我点点头:“他和我相处这么久,都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仇炼争显然是松了口气,可想了一想,道:“不对啊。”
  “什么不对?”
  “我问的是你对他有没有那意思,你答的是他对你没有意思,那你呢?”
  我沉默片刻,忽的踹出一脚,直想把他从屋顶上踹下去。
  这一脚出其不意,但以仇炼争的身体反应,本该躲过的。
  结果一脚踹出,他居然没能躲过,险些就掉下去,我连忙拉了一把,他却直接把手一伸,手指勾着我的衣服,就这么拉住了。
  我手忙脚乱地把他拉上来,我摆着个臭脸问他:“你还问吗?”
  仇炼争想了一想,正经道:“不问了。”
  “怎么不问?”
  他苦笑道:“仔细想了想,你也是难得和我一起坐屋顶,我若还这般吃醋的话,也太过扭捏做作了,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这话我就爱听,我就轻轻贴在他肩头,道:“然后呢?你就没有别的想问我?不好奇高悠悠和我说了什么?”
  仇炼争讥诮一笑:“我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他会说什么,无非是劝你和我断了。”
  你也知道他是日常劝分啊?
  我又问:“你就不怕这话听多了,我真的会动摇吗?”
  仇炼争沉默一瞬,声音忽然低沉了几分:“怕,但你不会。”
  我故意笑着去揶揄他:“怎么不会?他可不是一个唯一一个对我这么说的人。”
  除了他还有小常,简称“高常劝分二人组”。
  仇炼争听出我口中的调笑,只是轻笑一声。
  然后不声不响地轻轻伸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感觉他的手掌很想去做一些不规则、无次序、没规矩的动作,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手指稳定地固在我的腰部上,他平和地靠着我,看向远方,脸上保持了相当的正经神色。
  我却瞪他一眼:“想摸就摸,别假正经做君子。”
  仇炼争回过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真的?”
  我还是那样瞪他:“而且你摸的时候,你得看着我,你不能手做这个,眼看别的,那我怎么能知道你摸这摸那的时候,心里想的人是我?”
  仇炼争像受了天大的冤枉,两眉头往上一飞,抗议道:“我怎么可能去想别的?我摸你的时候我就一心一意地在……”
  “在干什么?”
  他马上闭了嘴,这个时候好像才想起来要笑:“当然是在想你。”
  他想得越多,笑里的甜就越像是要溢出来:“我在想……你怎么这般好看,性情又如此可爱,遇上你,到现在,好像要把我这一生和上一世的运气给掏弄完了。”
  这人夸人咋和咒人似的难听?
  和第一次见面时真一模一样。
  仇炼争似看穿我心思,解释道:“从小也没别人夸我,我说话一直如此。”
  我就奇怪了:“你从小好看到大,怎么会没什么人夸你呢?难道他们都瞎?”
  仇炼争听完,倒似回忆起什么苦乐皆有的片段,回忆到最后,也只淡淡道:“这世上又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什么?”
  仇炼争看向我,认认真真、正正经经道:“你简直是我见过说话最好听、最温柔的人了……”
  啊……这……
  刚刚他笑着献上一通彩虹屁,都没让我有什么反应,他一正经言说,倒让我觉得脸上发烫,舌尖莫名地干燥,松软的头皮发着痒,我就忍不住去挠了一挠,结果头顶的簪子在日光下无声无息地化了,滴拉了好些凉水到我的脖颈处,像几点冰星在我的脖子上挠痒痒,我一动,这下连两截木簪子也松松地掉了下来。
  仇炼争立刻眼疾手快地接住它,掌心一握,只一瞬间,两截断簪就化成了一抹晶莹纯透的冰簪,他指尖再是动作几分,簪首如经过能工巧匠的重新雕塑,不再是一朵向着冬日而开的水晶寒梅,而是一朵向往着春日的透明桃花。
  他摊开掌心,给我看了看这木簪内芯的冰晶桃花簪子,笑容在阳光下灼灼绽放,似乎是可爱地炫耀着,又冒出些毛毛仇独有的天真意气。
  我看见他这样,心里就忍不住柔软,笑道:“好看。”
  他就把簪子重新插在了我的头顶,修长的五根手指似发着白玉的光芒,穿插在我松散垂落的发丝之间,我只觉得头皮好软、好痒,又好热呢。
  “给你戴好了。”他笑道,“一会儿去照照镜子,戴在你头上它才能更好看。”
  我扶了扶簪子:“那每次这样融化,你都给我重新做一个?”
  仇炼争笑道:“每次做一个就换一朵花,不是很有意思吗?”
  我笑道:“你先前煮药,就做了调味的小厨神,如今做簪,是打算做首饰匠人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仇炼争的面色忽的微微一变。
  我立刻嗅到了一种非常合理,却又不可思议的可能。
  “我记得你说自己是有两个师父,你的大师父,不会真是厨神吧?”
  仇炼争眉头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更是大惊了:“你,你真是‘三刀厨神’的徒弟啊?”
  仇炼争沉默半天,无奈点头,给我解释了一番原委,这不听还好,听了以后我是当即拍着肚子当鼓锤,摸着脸蛋像揉面团,我两肩直颤、双手不能停歇,我简直快要笑死了。
  原来“三刀厨神”从前也是个江湖豪客,擅使拳法腿法,收了仇炼争做徒弟时,教他的就是这些拳脚功夫,和一门中正平和的内功心法,他本来还想把厨艺都教给仇炼争的。仇炼争是不想干厨子的活儿,只是养父喜吃甜食,他就勉强学了些做甜品的本事儿,偶尔做些孝敬老人家。
  这样一说,之前他藏在袖子里的甜品……难道全都是……
  仇炼争皱着眉,有些不太自然道:“一开始是买的,后来我学着它们的味道样式,自己做了些……”
  我一想起他撸起袖子做甜品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仇炼争恼道:“你别笑了,要不是你太爱甜,我也不做的……”
  我赶忙去哄他:“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成了吧?”
  说完这些,我忽然想起什么。
  我虽然不想在这么甜的关头说些别的,可有些话不趁着开心的时候说,在不开心的时候说,那气氛就更僵了。
  我就问了问他:“关于你的大师父,你已经透露给我了,但我也不会告诉别人。那你的第二位师父……我能问你些问题么?”
  仇炼争沉默片刻,道:“我不能说他的身份,我发过誓言的。”
  我道:“不用你说他的身份,我只想知道,当时沈玄商说了那些话,你的第一反应却是极力否认……你为何如此肯定,他绝不会做这些事呢?”
  仇炼争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去。
  但他想了一想,还是尽力诚恳道。
  “那时,我确实是性情急躁了些,是我不对。”
  我点点头。
  心里有些安慰。
  所以这家伙还是知道不对的啊。
  他又继续道:“但是我的二师父……他真的待我极好,他当年找到我时,我不过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人,没名气也没实绩,他却不管不顾地教授我武功,事后完全不求回报,也不让我替他做任何事。”
  我眉目一沉,仇炼争只道:“如果他真的如沈玄商所说,是个十恶不赦的奸人,那他教了我武功之后,必定要利用我去为他做恶事才对……怎会毫无所求,任我自由使用这些武功?”
  我道:“也许,只是你武功没有练成?他不方便差遣你?”
  仇炼争摇摇头:“可我执掌了意气门后,他也没让我做任何事啊。”
  这确实有些不符合常理,但我还是道:“这世上确实不应该有无缘无故的好,除非……”
  仇炼争疑惑道:“除非什么?”
  我犹豫片刻,还是说了。
  “除非……他对你心存愧疚?觉得对不起你?所以他教你这些武功,却对你没有任何要求,这或许是一种弥补。”
  仇炼争眉头一紧:“心存愧疚?对不起我?怎么可能?”
  我只想到了一个异常尖锐和可怕的可能,问道:“老仇……你的亲父母,当年是怎么死的?”
  仇炼争面容微变,忽就站起身来。
  “他不可能和我父母的死有关系。”
  他喘了几口气,面色越发不自然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做过一些对不起别人的事……但他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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