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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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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自己身上多少蚊子包,我给你涂一些消肿的药膏,消得快一些。“贺北一边说一边将谢倦的袖子挽起,又从床头的柜台上拿过一盒药膏,准备给他好好“上药”。
  药膏只是普通的药膏,有清凉止痒之效。
  贺北用指腹捻上一小抹乳白色的药膏,少量多次地均匀涂抹在那一枚枚红肿的小包上面,涂完了还不忘凑上去用嘴吹一吹、好像这是一门玄学,吹两下好得更快似的。
  阳光透过窗前的纱帐映射进来,为少年脸部锋利的线条勾勒上一层温润的金泽。
  谢倦望着神色极其认真的贺北,心上宛若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他想,原来爱不必轰烈快意,细水长流更值得回味。
  贺北耐心涂完谢倦的两只胳膊,又去查看他身体其他部位。他喃喃道:“脖子上也有。。。。。。拂衣的脖颈纤细玉白,蚊子还真会挑地方咬。”
  谢倦哼了一声:“这个不是蚊子包。这个是狗啃的。”
  贺北用手指抚上去,发现是平的,顿时明白了。
  贺北笑着道:“什么狗,啃的这么好看?“他大逆不道地凑过去,又在谢倦的锁骨边轻轻咬一口,道:“汪!”
  谢倦骂道:“无赖。”虽然骂归骂,自己的颊面上却浮起嫣粉一片,似春桃之色。唇角挂着羞然的笑意。
  谢倦胸前衣衫半开,贺北只瞥一眼,便能心猿意马。在他眼中,那好似北府城中名贵似金、灿似银雪的云宣,让他忍不住在上面肆意挥墨几笔。
  他决意先浅尝,用手指轻轻捻过,触感细腻如玉。
  随即,谢倦仰头轻哼一声。因为少年已经伏在他的肩头,张唇咬了上去。
  咬的并不温柔,带着一丝狩猎成功的狠意。
  谢倦的右手攀上贺北的臂膀,五指用力一抓,似是在报复贺北方才嘴下没有轻重。
  这无疑勾起了贺北愈发强烈的征服之意,故在谢倦耳边低低道:“突然觉得,白日宣淫也不错。”
  谢倦摇了摇头,似是不同意。但贺北的左手已经伸到他脑后,将他的发簪拔掉。浓密柔软的青丝如雾倾泻而下,垂落在腰间。贺北将一缕发丝勾在指尖绕缠几圈,放在鼻尖轻嗅,目光与语气变得痴醉起来:”好香。“紧接着,他低首将吻落在谢倦的额发上。
  谢倦眉宇间的寒色被这一吻化开,眼尾感染上一抹绯色。贺北看着便知,他的神又情动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今天真的不行。”谢倦的语气坚决。但是少年已经如狼似虎扑上来,将他接下的要解释的话都堵了回去。


第123章 犒劳
  贺北当然知道谢倦为何说不可。
  或许是阿宇所说的医嘱:下蛊期间不可行情事。然而谢倦认为的情事与阿宇所说的那种截然不同。
  薄丝而制的外袍顺着谢倦的肩头在贺北的撕扯间滑落; 他将头微仰,长颈似玉,眼眸半阖,金棕色的瞳仁浸润着日光; 宛若融化的甜腻枫糖; 他的长睫轻颤; 在贺北伏低在他身前的几番撩拨之下,从鼻腔间难以忍耐的发出一声闷哼。
  谢倦按在贺北肩头上的手狠狠一抓,似是在警告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有些过分。他摇摇头; 用尚存的理智制止道:“不可。”
  但贺北权当没听到。
  谢倦的柳色衣带已经被他摘掉。下一刻,谢倦的眼前一黑,
  贺北知道谢倦眼睛不能直视强光,所以他方才试图伸手去拉窗前的纱帐时,却发现够不到。他又懒得起身去拉; 怕谢倦趁机逃走; 于是他索性将从谢倦身上刚解下的腰带贴在谢倦的眼前; 绕到脑后,随手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这样的谢倦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打包好的礼物,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占有、品味。
  “阿宇的话你这便忘记了?”谢倦语气严肃。
  “今日只让你来舒服; 我想好好犒劳你。”贺北在谢倦耳边带着气声轻笑一下,故意拖长的尾音与吞吐的热气将谢倦的耳垂撩红。
  贺北张嘴轻轻吮含几下,谢倦耳垂的温度变得炙手可烫; 一层诱人的绯色从耳尖蔓延至脖颈前一大片; 好像是被日光烤红过的痕迹。
  贺北轻轻将吻落在谢倦鼻梁的红痣之上; 细细摩挲。在顺着含上谢倦的唇; 投入一个深吻。
  谢倦陷落在贺北攻陷城池般的猛烈深吻之中; 身体渐渐失去支撑力; 软软依靠在身后的木柜上。呼吸变得仓皇乱意,手指重重插进贺北的发丝之中,来缓解自己过于因为紧张而颤声的颤栗。
  谢倦的唇像是刚好成熟,即可采撷的饱满红樱。
  他眼角渗出的泪珠透过蒙眼的腰带缓缓划落至少颊边,贺北用指腹狠狠捻过那颗泪珠,留下一小节粉红的指印,像是一朵覆雪的梅瓣。
  在贺北的兴起挥墨下,谢倦这张白卷被他勾勒出一幅狼藉残红的景致。
  谢倦渐渐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这些日子他因为贺北的病情确实很累,不如此时便放下心结,把自己全然交给贺北,来享受这场八月开头的第一场情事。
  贺北为他的神祗低下头颅。
  这对于谢倦来说,仿佛打开新天地的大门。
  他前一刻还在讶于这些,须臾后,便被比日光强烈百倍的热意冲袭头脑,一时间不知所措。
  在少年的爱护下,一半克制一半沉沦。
  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之声,一对山雀紧挨排坐在窗前一颗凤语树的枝桠上,叫嚣着夏日炎炎,誓要与蝉比个高下,看谁更聒噪。
  热意无比的风浪席卷而来,最终,神也会在失去理智的放浪形骸中,掌舵的舟船狠狠撞上礁岸。
  蝉的嘶鸣长而久,在盛夏中孜孜不倦。
  贺北轻咳几声,舌尖轻卷温泽,抬首对爱人微微一笑。幸福如他,爱人且被爱。
  结束之后,谢倦是惊恐失措的。他迟迟不敢摘下蒙在眼上的腰带,他不敢面对贺北。这是他最失控的一次,他完全将自己的不堪、世俗的欲望、暴露在他最心爱的人面前。
  从前的自己便像是一个紧闭的大门,他用许多道德来约束自己。但贺北拉着他,告诉他,不问前路,只需当下快意。但贺北不是道德的另外一面,他是骄阳,为他的生命带来无数四盛的光芒。
  贺北把谢倦抱在怀里,替他清理干净。而后,对他道:”芋头汤我已经会做了,不如今天来鉴定一下我的手艺?“
  谢倦点点头,他懒懒靠坐在叠落起的锦被上,伸伸手,说:“想喝茶,凉的,银尖茶。”
  “好,不过,先叫声相公听听?”贺北愿意满足谢倦所有要求,
  上一世,清笳山,他在夙漓宫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如今,他倒是甘愿为眼前这个男人做任何一切琐事。
  内心还时分享受。
  谢倦顶着一副休整已好的清冷神色,淡淡道:“那我不喝了。”
  贺北失望道:“早晚都要叫,不能提前熟悉一下?”
  “以后也不会叫。”谢倦微微一笑。
  贺北也不服输:“以后想办法会让你叫。”
  谢倦哼了一声,低头系起自己的腰带。虽然这会儿懒得动弹,但是想起后院晾晒的药草该收了。
  贺北推开屋门,准备先去打一些井水。谁知他在开门的一瞬,僵立在原地。
  这辈子都没此般无语过。
  院子正中央,站了一人,身姿高大挺拔,背着一把古朴的铜色宽剑,光是站在那里,就有雄峙于天地间的气势。黑衣黑箬笠,一张黑纱遮住脸庞,炎炎夏日一身黑,贺北都觉得他要被烤得冒烟了。
  事实上,此人确实气得要冒烟了。
  贺北挠挠皱起的眉心,满脸尴尬。迅速整理下心情后,他撑起一个还微笑,道:“爹,我没看错吧。”
  “快进屋里坐着,你什么时候来的?”贺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许久未见面的亲爹相处。
  贺岸懒得说,他总不能说:在听到贺北那句“叫声相公听听”时候来的。他一介君子,动手不动口,曳开大步走上前,抬起手掌朝贺北的脸上狠狠扇了过去。
  尽管贺北已经预判到自己要挨巴掌,却没有躲。因为他知道贺岸心里憋着一股气,若是不发泄出来,他待会定然会吃更多苦头。
  谢倦听到院内的动作。迅速跳下床来,走出门来到贺北身旁。他随时惊讶,表面依然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十分恭敬地卑腰,对贺岸行了一礼,恭敬道:“贺宗师,好久不见,晚辈有礼。”
  “爹,来这边坐吧,这里凉快。”在挨了一巴掌之手,贺北吞咽了一下口腔里的血腥之意,示意贺岸做到一边的凉亭里。
  贺岸冷哼一声,两人谁都没理。径自走到凉亭之中。
  凉亭的石桌上有早上时候泡好的凉茶,贺岸为自己倒了一杯,而后掀掉黑纱,铁青着一张脸,闷喝了两口。
  可能觉得不够解渴,贺岸直接捧起茶壶来喝。
  “假死?长本事了。若不是风满楼与我说,我都不知道你还活着。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混账东西!“贺岸越说越气,一掌重重拍在石桌上面。原本光洁无暇的石桌面愣是裂开十几条细缝,可见贺岸还是克制着自我,否则石桌早就粉身碎骨,化成一堆废石。
  ”爹,热不热?“贺北没有正面回应贺岸的话,而是一副讨好的笑容,走上前去,欲要替贺岸摘掉箬笠。
  贺岸把贺北刚碰上自己箬笠的手打掉,横眉一挑:“我自己来。”
  贺岸将箬笠摘掉,并将箬笠当成扇子大力挥扇起来。
  贺北惊立在原地。
  贺岸今年四十五岁,有白发十分正常。一年前见他,他的发还是黑白参半,而现下,贺岸却是满头银发,没有一根黑色发丝的存在。
  贺北迎头就是没心没肺的一句:“爹,您不会也有芜疆血统吧?”
  贺岸怒瞪贺北一眼,一脚朝贺北的大腿根踹了过去。
  一头白发并不是因为他有芜疆血统,而是他在西南听说贺北身中黑蝶箭,掉落鹤望峰生死未卜后,一夜白了头。
  “爹,差点踹到我命根子。”贺北揉揉被他踹的酸痛的大腿根。
  贺岸冷哼一声:“踹就踹了,你也不打算用它给我传宗接代。”
  这下,谢倦的处境也变得愈发尴尬起来。他默默拿起被贺岸一口喝光的茶壶,准备给里面再添点水。
  贺岸用命令的口气指着贺北道:“把衣服脱了。”
  贺北乖乖脱掉外衣,胸前一大片正在痊愈,看上去却依旧骇人的伤口呈现在贺岸面前。即便他皮肉新生的速度已经异于常人,但在贺岸瞧过以后,脸色黑了又黑,甚至觉得胸口堵塞着几团棉絮,有些喘不过气来。
  ”疼不疼?“贺岸觉得自己问得是废话,但是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到底是他这个当爹的,没有保护好儿子。
  贺北神色轻松:”不疼的,爹,都快好了。我多惜命阿,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用假死这一招的。“
  贺岸的口气渐渐缓和下来:”嗯。以后,若还是把我当成你爹,便不要事事一意孤行。到时候都没人给你收尸。我将来下了阴曹地府,你娘定然不会放过我。“说罢,他快速扫了一眼贺北肩上几处颇为明显的抓痕,心中的情绪又不禁复杂起来。
  方才,进这小院的时候,贺岸便着实一惊。他有十几年再没来过此处,没想被贺北与谢倦二人打理的如此。。。。。。像一个家。温馨雅致的庭院,在这深山里竟都能偶遇江南风情。
  从生活痕迹来看,两人的日子俨然过得有滋有味。
  贺岸环顾四周,忽而一笑,问贺北:”你就打算在这里苟且过一辈子?“
  贺北耸耸肩:”不然呢,至少快活,自由。“
  要是按以往,贺北说出如此”没出息“的言论,贺岸一定会大发雷霆。但此时,贺岸却是道:”在这里,最起码你能安生活着,让我少操心,我好死得慢一些。“
  贺北了解,贺岸能说出此言,定然是心疼他的。
  ”如今西南,人人都道我贺岸生了个好儿,还不算废物。告诉我北府通敌这一关键情报,否则战事也不会早早结束。“北府通敌之事贺岸早有怀疑,却迟迟没有直接证据,再加上起初对北府的信任,一直没有彻底去清查。贺北将晋芳寄往金沙的书信转寄给他时,才知道自己养虎为患。
  西南战事一稳,贺岸便连夜往芜疆赶了过来。贺北的行踪是他偷偷截留暮子吟的信件才得知的。
  贺北道:”北府的恶总要大白于天下。“
  贺岸一连串的疑问吐露过来:”所以你假死偷偷潜入北府,就是为了套取这个情报?你是如何提前知道北府通敌的?“
  贺北忽而将目光瞥向谢倦,眼神温柔,微笑道:“是师兄,可君总是刻意接近他,他无意发现这个秘密便告诉了我,与我一同密谋了假死。他说,西南人民不能白白牺牲,为阻止更多的牺牲,便有必要自我牺牲一下。”
  谢倦修长白皙的五指正在竹筒里抓茶叶,听到此番话,不免动作一顿。
  很显然,贺北正在扯谎。他根本不知道可君的计划,贺北假死的事情也不曾与他提前商量过,贺北这么说只有一个原因。。。。。。便是扭转更正他此时在贺岸心中的形象。
  毕竟江湖如今风言风语,将他魔化成为野心勃勃、欲要复国的危险人物。西南对他多有记恨,若是能在贺岸这里为他多说上几句,就相当于在整个西南面前为他洗白。
  贺岸冷冷道:“拂衣怕不是被你强行脱下水的吧?”
  谢倦在长辈面前一向能言,此时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贺北看了谢倦一眼,用温柔的眼神安抚他略微不安的情绪。
  ”我一个人做这些事情是有些困难,只能找一个聪明的人来配合我。“贺北说罢,嘿嘿嘿傻笑起来。“总不能找年年吧。“
  贺岸无奈地摇摇头,对谢倦道:“拂衣,和我们家这个没心没肺的过日子,真的能过下去吗?”其实贺岸心里明白着呢,贺北所做的一切,一半是为了西南,另外一半,全然是为了眼前这个心上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4章 赐子
  谢倦微微一笑; 看似镇定,实则脚趾快要穿透靴底将地扣个大洞。
  贺北想,既然都到这个分上,有些事情也不必隐瞒。
  “爹; 与你说一件事; 拂衣和我已经订亲。”贺北说罢此话; 只见贺岸的脸色看似未变,只是低下苍老的眼眸,将自己复杂变幻的目光默默掩盖。
  ”我若今日不来; 你是不是打算偷摸着成婚以后再告诉我?“贺岸抬眸,一记眼刀盯向贺北。
  贺北狡辩道:”怎么会,我还不是怕您分心,打算等西南战事平稳便告诉您。“他是打算成婚以后再告诉贺岸的,但看此时贺岸的反应; 倒没有他想象中那般激烈。
  贺岸沉默片刻; 又道:“我恐怕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若不是你师父写信告诉我。”
  谢倦轻咳两声,贺北则是揉揉眉心,看向谢倦时一脸无奈。果然; 他们的师父不失所望,早就把这个“秘密”告知于贺岸。
  贺岸抬袖喝茶,随即; 将茶盏重重置落在桌案上; 桌面被他震得又抖了一抖:“订亲可以; 但成婚——要在西南。”他的语气十分严肃; 似乎没有任何想要商量的余地。
  贺岸与谢倦对视一眼; 贺北问道:“为何要去西南成婚?”
  贺岸冷哼一声:“你就打算在这个破地方办婚礼?很早的时候; 我就在西南为你备好婚房,以及聘礼。都说男婚女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你全然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当然我也不怪你,你一直都对我有怨言。是我对你疏于关心,疏于管教。。。。。。所以成婚之事,不想看你马虎,最起码,要正式一些,所有的环节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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