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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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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给孩子换了个封面,嘿嘿。贺北:想老婆呜呜呜


第103章 再临神殿
  紧赶慢赶; 终于在半月后,来到北府境地。
  这半个月内,贺北的外伤以惊人的速度痊愈着。此时的他若是不脱掉衣服,便无人知晓他受过这么重的伤。
  唯一令贺北感到烦躁的事; 他中过箭的伤口时不时痛的厉害。不分地点; 不分时间; 有几次正在走路,痛到直接跪在地上,脸色惨淡; 面目狰狞。满头都是大汗,渗出的鲜血一直透到外衣,将过路的人吓的不清,以为他有什么骇人的隐疾。
  贺北自认为他的忍耐力极强,但胸口疼起来的时候; 比以身祭子的时候还要难受。是真的很痛; 很痛。痛的眼眶斯红; 没出息地往出飙泪,拳头一个劲儿捶地,眼前花白、头脑天旋地转; 恨不得去死。
  还有一次是在马车上,他疼的陷入昏迷。小五子以为他睡着了,替他盖上一块薄毯。
  几乎是同时; 贺北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 一把抓住小五子的手腕; 含糊之中; 大声嘶喊一句:“师兄。。。。。。”
  小五子被吓得不清; 贺北的手掌滚烫的像是烙铁; 要把他灼伤一般。猛然睁大的眼框烧红一般,瞳仁周遭泛着一圈血红色,整个人的气场让小五子联想到话本里的修罗。
  小四紧紧按住贺北的肩膀,给他脸上浇了一杯冷茶,才将他从一种魔怔的状态之中拉出。
  连小四都惊讶贺北每次“发病”后的头发:“你的头发。。。。。。在变白。”
  贺北每这样“发病”一次,他的头发便会生出一些银丝。一次比一次要多,几乎是在瞬间褪色、远看,像是覆着一层霜雪。
  小四纵然对贺北再多防备,但每次看贺北“发病”时的模样,会觉得他有些可怜。认为对方像一头被兽夹困顿住的野兽,在一次次的挣扎中,气势不减反增。可纵使意志再强大,却始终无法摆脱折磨。
  贺北每次从痛苦之中回过神来,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在想,上一世谢倦抱着河图洛书跳火池之时,比这个要痛苦千百倍。。。。。。他会觉得自己还不够活该。
  这段时间他抽空照过一次镜子。镜中的自己有些憔悴,参杂着银白的长发凌乱,额前的刘海长到遮住眼眸,唇周步着一圈青色胡茬。即便如此潦草,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颓美。
  北府的春天,温和清新。满城桃花盛开,芳香扑鼻。青青柳色、草长莺飞。
  时隔多年,贺北又踏上这一片土地,心中自是五位杂陈。
  好像他每一次来北府,都是自己状态最差的时候,幸亏这一世,他的双腿完好无损。
  一进北府的城门,槐叔便被一帮身着白袍的人骑马恭迎。这群白袍使者贺北自然认得,不过是北府神殿的走狗、神明庇护下最伪善的信徒。
  白袍使者将槐叔护送到北府最好的客栈。
  贺北知道自己的外貌扎眼,但他并不想引起北府神殿的注意。
  自从他跟上槐叔开始,每日起床,都会坚持给脸上涂一些能易容的黑粉,能让皮肤暗上好几个度。体态也稍稍转变,故意弯腰驼背、稍作猥琐一些,整个人看起来,不如往昔那般显眼。
  再加上小四小五子都长的不错,与他们站在一起,那群白袍使者并未对他多有关注。
  回到客栈以后,槐叔一路舟车劳累,十分疲惫,想好好休息一顿,将小四小五子禀退以后,只把最近称他心意的贺北留在跟前。
  贺北在屋中替槐叔点好熏香,泡好热茶。然后开始给槐叔按摩头穴,手法不轻不重,处处到位。
  槐叔心情好时,便会多吐露一些东西。
  “六子,槐叔实话与你说,此次来北府,是来当官的。”
  贺北故作惊喜与疑惑:“当官?槐叔,您不说,我一直以为您是哪个大门派的长老。”
  槐叔眯着眼睛,悠悠道:“ 槐叔之前确实当过官,什么大门派的长老算什么。”
  “你还小,但是一定知道北府西南曾经是一家吧。那个时候,黎国统治半个中州内陆,基业百年,盛荣不衰,风光无限。你槐叔当时在黎国皇室,可是帝君的心腹。。。。。。”
  “瞧见老夫这衣袍上的金雀没有?是一品大臣才配用的图案。”
  贺北满眼都是崇敬之色:“一品大臣。。。。。。。槐叔真厉害!”
  贺北猜的果然没错,槐老的身份定然与黎国皇室有关。
  “老夫可比一品大臣厉害多了,一品大臣看见老夫都得行礼。想当年,少宁长公主和太子殿下都是老夫看着长大的。。。。。。”
  “哎,只不过。。。。。。。”槐叔欲言又止,落下一声深沉无奈的叹息。
  “不说了,都过去了。。。。。。”槐叔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他想起二十多年前,破碎的大黎皇宫,到处都是尸体,到处弥漫的战火。。。。。。金沙的人将宝物夺走,杀害无数的宫人。。。。。。。他轻眼见过黎国最尊贵的公主,被金沙的俘虏糟践后的惨状。。。。。。太子殿下的尸首下落不明,无法魂归故里,新立 的牌位被那群杂碎践踏成一地碎片。年迈的帝君病逝前还坚守在大殿的皇位之上。。。。。。贵妃对帝君情深,帝君断气以后,毫不犹豫地自刎殉情。。。。。。。
  槐叔陷在悲痛的记忆之中渐渐沉睡过去。
  贺北给槐叔的身上盖了一件厚厚的绒毯,又往香炉之中添了许多新炭。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街景,脸色凝重。
  北府是他与谢倦噩梦开始的地方。。。。。。。当年在神殿受到的屈辱,如今还历历在目。若再来一次,他照样会让那群狗杂血溅三尺神殿。
  —
  第二日,槐叔醒的很早。
  神殿的人派白袍使者接他去神殿。
  槐叔将贺北、小四、小五带在身边。四人坐在同一辆马车之上,行驶着贺北再熟悉不过的路线,最后慢慢驶入那座高大、玉石砌造的殿门。
  过了殿门,还要行舟。
  北府神殿建造着五座湖宫。每一座湖宫都有一位长老坐镇。此时正前往的月神湖宫是神殿殿主坐镇的。
  贺北瞧着碧蓝、飘着冷雾的湖水,回想起上一世,他双腿残废以后,不只是谁故意在湖岸边扔了许多散碎的石子,导致他的椅车失控,掉进三月浮冰的湖水之中。他被浸泡到失去知觉,宛若一只濒死的鱼。
  当谢倦把他捞出来的时候,浑身已经冻得紫红,细细颤栗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群使徒则冷言道:“腿脚不好,郎君便不要独自出来走动。”
  谢倦把他抱回屋里,抱着他睡了一夜才缓过来。让他最难受的是,那一晚过后,谢倦也生了风寒,咳嗽咳到五六月才好。
  “六哥,你的头发。。。。。。”小五子发现贺北的头发又白了一些。
  贺北不以为然地笑笑:“没关系。。。。。。白了好,白了显成熟。”
  “其实挺像小神仙的。”小五子软声安慰道。
  槐叔关切道:“等过几日,老夫带你去医馆看看,这毒的副作用也太大了。”
  “谢谢槐叔。”贺北走到槐叔身后,为他捏起肩颈来。
  槐叔微眯住双眼,一脸享受:“待会你们几个都给老夫规矩些,神殿殿主可不是一般人,你们见他都得下跪行礼。”
  “下跪?”贺北手一顿。
  槐叔悠悠道:“神殿殿主是神明在世,造福人间的使者,要怀有一颗敬畏之心去对待。”
  贺北心里只想:“他配吗?”但神色依然是顺从。
  待舟行至巍峨高大、坐落在前的月神湖宫前时,槐叔的神色有一些复杂。或许是湖宫的建造形式与黎国皇宫十分相似,让他内心产生一丝错乱,百感交集。
  淡金色的日光如同柔纱覆盖在攥刻着神文的冰玉石阶之上,贺北回想起上一世的谢倦,身着白金交织、不可亵染的神袍,伫立在透彻的玉阶之上,神色淡然、目光澄净,心思亦是单纯,是隐在众多伪善信徒之中孤勇的真神。
  这一世,他不想要谢倦再去做任何人的神,他只要他做他庇护下的爱人。
  神殿的殿主坐在高高的神殿上,一脸的慈眉善目,目光和蔼,入沐春风。
  贺北看到那一双和善目光下,是盘踞着千万条毒蛇的深渊。
  殿主高举金色法杖,重重捶地,口中激动道:“能请得槐老出山,实乃我神殿的荣幸!”
  槐叔谦逊:“哪里哪里,不过是个过时的废人罢了。”
  几番客套寒暄之后,神殿殿主说出真实意图:“再过一月便是祭祖仪式,需要开陵拜跪。。。。。。还望槐老做个见证。”
  开陵。。。。。。其实北府年年都做开陵祭拜,但都是私下进行,毕竟黎国已成过去式,公然于众容易引起诟病。
  此次开陵,北府请槐叔来的目的,定然不是做一个见证者这么简单。
  “槐老这些日子就先在神殿住下,莫要拘束。”神殿殿主扫过贺北、小四、小五子的脸,嘴角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从神殿之中出来,槐叔百感交集。“一踏上这片土地,老夫心里便觉得踏实。这里曾经是黎国皇宫,刻在骨子里的家。”
  “槐叔,开陵仪式是什么?”
  “开陵仪式便是去黎国皇陵祭拜故国亡魂。。。。。。”
  “黎国的旧部只剩下您一人了么?”
  “说来你不信,西南赫赫有名的宗师贺岸,曾经也是太子殿下的旧部。旧部活着的很多,敢于面对的却很少。大家心里都藏着伤,开陵仪式,就是把伤口再揭开。。。。。。”
  “老夫自觉年迈,时日不多。是该再祭拜下故人。。。。。。方能死而无憾。”
  贺北没有再交谈下去,怕槐叔察觉端倪。他暂时还不明白北府叫槐叔来的真正目的,细参槐叔的言语,他好像也不太清楚。
  ——“可君大人,您来了。殿主等你许久了。”
  “嗯。”
  远远的,贺北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是可君。
  可君一身圣洁白袍,翩然的姿态,似九天下凡的神女。
  贺北将头低下,杂乱灰白的发遮住半张脸,身子半隐在小四身后。
  可君的视线微微扫过他们几人,最后将目光重重停留在槐叔的脸上,眼里闪过一抹黯然的情绪。
  转瞬即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4章 春茶之约
  在北府神殿居住的日子并不自在; 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槐叔记得大黎宫曾经有一棵有百年年岁的普陀红樟,他想看看这树如今还在不在。便带着贺北、小四、小五子四处逛着,凭借直觉搜寻。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大黎宫已经不是大黎宫; 结构大变; 植被都重新换了一批; 那棵树在的几率近乎没有。
  无论他们去哪里,身后都跟着一堆白袍使徒。
  最后,槐叔伫立在兰吟殿不远处; 沉默许久,道:“还在。。。。。。”他的声音颤抖,神色动容。
  高大的白色院墙依然遮挡不住百年的普陀红樟生机勃勃,繁茂的枝叶衍生到墙外。
  槐叔口中喃喃:“没想到它还在。”他情不自禁朝兰吟殿的方向走着,想再看清楚一些; 却被几位白袍使者拦下:“前方是神女寝殿; 几位请止步。”
  “好。”槐叔不甘心; 隔着恰好打开的殿门望看一眼,神色猛然怔住,如鲠在喉。
  槐叔从那以后就一直处于失神状态。
  贺北与小五子扶着槐叔沿着湖边走了许久。直到几只飞燕轻踏水面; 惊起几圈涟漪,槐叔的情绪被点拨醒,他的状态才逐渐有些好转。
  槐叔自语道:“树在; 秋千也在。。。。。。”
  贺北随口问道:“秋千?”
  “老夫从前给太子殿下与少宁公主做的秋千就挂在那棵树上。那时两个孩子都很喜欢; 争抢着让老奴推他们。。。。。。”
  槐叔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自称已由“老夫”变为“老奴”。
  “秋千还在; 秋千还在。。。。。。这么多年过去了; 本以为那颗树还在就已经是金人手下留情; 谁知那秋千还在。”
  槐叔神色哀动诉说着; 眼眶渐渐变得湿润。
  贺北安慰道:“槐叔,过去的已经过去。。。。。。别太在意,伤神。”
  槐叔则道:“人老了就爱念旧,重新踏上故土,怎能不思家。。。。。。”
  “槐叔,该吃药了。”小五子瞥见远处天际金乌西坠,烟霞漫天,提醒槐叔吃药的时间到了。
  槐叔点点头。
  小四将早就准备好的药丸与水壶递给槐叔。
  槐叔在河岸边上一处石墩上缓缓坐下。他将药丸混着水吞入口中。谁知吞之过,被水忽而呛到,捂着胸口猛咳几声。
  “老人家,没事吧?”耳边传来一句轻柔动听的女声。槐叔一边咳嗽一边抬起眼帘,对上一双波光潋滟的清澈水眸。
  槐叔连忙摆手道:“没事、咳咳、没事。。。。。。”
  小四在旁解释:“槐叔只是喝水呛到了。”
  可君直接上手,轻轻拍了拍槐叔的背,一脸关切:“老人家,下次小心一些。”
  “没关系。”槐叔抹抹咳出来的眼泪,望着可君,神色微变。
  槐树盯着可君打量许久,久到贺北以为这老头看上可君了。
  最后贺北听槐叔慢慢道:“姑娘,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嗯,是么?”可君佯装回忆:“好像是前几日,在月神湖宫的大殿前见过一次。”
  槐叔眸色一沉,随后又道:“好像是的,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可君面带歉意:“先生可是我们北府的贵客,宣槐大人?我是北府神女,可君。可君最近公务繁忙,之前没来得及去拜见,还望槐老不要介怀。”
  槐叔笑道:“什么贵客,不过是个糟老头罢了。”
  可君也回以端庄的微笑:“谦虚了,先生当年可是黎国位高权重的掌印大人,如今即便两鬓斑白,贵气却一点不减当年。”
  槐叔语气苍凉:“黎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只有西南与北府。”
  可君将笑容一敛,眸光忽而锐利起来:“西南北府曾是一家,追溯根源,都是黎国的子孙后代。当年,金沙无耻,侵犯黎国才导致中州水土四分五裂。。。。。。黎国虽灭,但黎国精神气节依然影响着我们后人。北府这些年一直供奉着黎国皇陵,为的就是祭奠先祖亡魂,并期待着有一日,能完成他们未完成的意愿。”
  可君一席话,让槐叔的脸色黑了又黑。
  槐叔在来北府前,就知道北府叫他来,定然不是参与开陵仪式这么简单。从可君的话里,他听出来一些北府的意图——北府想重造黎国当年的辉煌,可这谈何容易。不是供奉皇陵便能同时收拢两地的民心。
  当初北府与西南割裂。黎国皇室尚存的大部分旧势力都选择留在环境资源尚好的北府。只有贺岸一人,接手了一摊烂泥的西南。西南与贺岸心连着心,北府想吞并西南,这么大的野心和难度,他这个局外人能帮的上什么忙呢。
  “姑娘,老夫实话与你说,如今西南与北府各自安好。西南如今有贺宗师坐镇,百姓们刚刚从之前的战乱之中回过血来。北府的意愿不一定是西南的意愿。况且,老夫听说,最近西南战事又起,西南人根本无心去考虑其他的。”
  可君的神色一软,道:“槐老,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说实话,我的父母曾经在大黎宫当差,当年受过您的恩惠,我才与你吐露这么多。是我心急了,此次叫您来,也不过是请您参拜开陵仪式,您别多想。但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早晚的事情。您放心,北府不会采取任何暴力手段去胁迫西南那边做任何事情。更何况,贺宗师是我此生所敬畏的人。北府期待的是西南与北府一同走向光明。”
  贺北若不是了解可君羊皮狼心的为人,就差点被她这番煽动激情的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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