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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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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北道:“凤凰游是我娘留给我的一本古术秘籍,暮叔叔也知道?”
  “大约你娘也是长歌楼的旧人。凤凰游最初现世,就是在长歌楼的书阁之中。”暮子吟说完这几话忽而陷入沉默,在内心踌躇着,考虑要不要问出那个问题。谁知少年眼眸明亮,先他问道:“暮叔叔,我娘叫燕燕,你认识么。”
  微风扶柳,青嫩的柳尖顺着暮子吟深邃的眼角划过。一只锦鲤忽而从池中跃出,惊起一朵雪浪。他身躯猛然震住的一刻,被贺北迅速捕捉到。
  暮子吟的眼眸里倘若燃着一簇小火,目光炙烫起来,指腹微微摩挲过手中那支紧握的玉箫箫身,掌心生出汗来。
  少年清朗净润的声音似亘古钟鸣般又从他耳边传来,每一个字都很戳心:“暮叔叔会不会认识我娘,如果认识那还真是好巧。不过长歌楼弟子三千,就算是同师门也不一定会认识。”贺北瞧着暮子吟脸上的神情千变万化,心里默默有了数。
  暮子吟终是点头:“是耳熟。”
  紧接着,暮子吟的目光掠过贺北食指上的金戒。
  “你还玩傀儡?”
  贺北装作讶然:“什么都逃不过暮叔叔的眼睛。”
  傀儡术最初也是从芜疆开始流传的,暮子吟一眼识破他金戒的玄机所在,并不奇怪。
  傀儡术要想修炼好,除却惊人的天赋与头脑,还要承受魂丝植入心脏时被牵引的异感,以及再也无法解除的羁绊。
  贺北掩饰道:“只是普通魂丝,能够牵引的一些小玩意儿而已,不算得什么厉害。”
  暮子吟点头,语句里含有教导的意思:“嗯,还是要注意分寸。”
  傀儡术在正派里过于敏感,暮子吟将话题撇开:“关于云顶之巅目前的形式,你怎么看?”
  “我只是局外人,我能看到的形式也不过是门主无能,左右护法对鼎而立。我觉得,倒是不如早分家。否则争来争去,最后要是让别人坐享了渔翁之利可就不好了,嗯。。。。。。暮叔叔,我只是随便说说。”
  贺北最后的无辜神色将自己看似随口一说的建议撇的一干二净。
  暮子吟反倒更加认真起来:“暮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既然她这次送我这么一个大礼,我确实也该好好回敬她一下。还有银溯,你熟悉么?他的确不简单,想要仅仅拿捏稳他,很难。”
  贺北轻笑:“熟也不熟吧,我也没有完全将他看透。他最近倒是与北府的可君姑娘走的很近。可君姑娘也不是简单的人呢。”
  “是的。都说女子不如男,可君姑娘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她与差不多大,武功品阶却与我相差不多。”从暮子吟提起可君的态度来看,他对可君是颇为赏识的。
  贺北忽而兴奋道:“暮叔叔,给你一分大礼。”
  暮子吟疑惑起来:“嗯?”
  贺北往暮子吟掌心放置一块令牌。金铜色令牌上面所深刻的“溯”字格外刺眼。
  暮子吟立马领会贺北的意思,贺北当真是给他一份大礼。
  贺北解释:“这令牌是银溯的替身之物,从不离身。那夜丢在城郊破庙,你现在也有机会去揭穿他的真面目。”他将语气转换成玩笑的意味:“暮叔叔要是想换银辰来当这个城主也不是不可。”
  暮子吟目光幽深起来:“养一个银辰跟养一个银砚有何区别。”
  贺北明白暮子吟话里的意思,如果他是暮子吟,也会选择银溯。
  暮子吟直问:“那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贺北同样直白:“也没什么。如若这份大礼能让我们成为某一阶段的朋友,是值得的,朋友之间,礼大礼小并无所谓,伸手便是帮忙。我们总要有再相见的时候,最起码,下一次相见,我们还是朋友。”
  暮子吟觉得,似乎贺北才是所有人里让他最猜不透的一个。
  “我们会再相见的,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暮子吟最后道的这句话实在不像他口中能够吐露出来的。过于感性。
  贺北是不相信自己此时可以优秀到让江湖大宗师愿意和他做一辈子的朋友,但趁着对方此时对他是友好的,他想继续套一些话来:“暮叔叔,最后我还想问一下,长歌楼楼主是凤眼还是桃花眼亦或是其他,是柳叶眉还是远山黛?。高鼻梁,还是塌鼻梁。。。。。。发色、肤色,这些我都想知道。有人说我娘是长歌楼楼主,你说奇怪么。”贺北最后笑得玩味。
  暮子吟道:“长歌楼楼主不是芜疆人,而是土生土长的江北人。她自幼被人贩从江北贩卖到芜疆的山长家做家奴。因为她极有本事,三年后,山主竟然愿将她收为义女。山主死后还把主位传于她,此事在当时,可是震惊周边不少山头。再后来,她修习武功大成,创立长歌楼。长歌楼在她手中逐渐威震武林。。。。。。她是一个传奇女子,却也有着最悲惨的结局。她是被你爹亲手杀死的,她怎么会是你娘,这还是我听过离谱的传言。你娘。。。。。。燕燕,你娘,我猜,是世上再温婉不过的女子,否则怎会将贺宗师一把直剑化成绕指柔。你娘是在你七岁那年过世的吗?那个时候她年纪也不大吧。”
  暮子吟说着将头侧过,好似在看天际的云彩。
  贺北看不到他的神情。
  “是的。既然如此,我明白了,多谢暮叔叔。”
  贺北这边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既然长歌楼楼主是江北人,那就与她娘没任何关系。
  黑袍当初在红姜山硬说她娘是长歌楼楼主,无非就是想扰乱贺北的思绪,以及对自家父亲的信任与看法。如此拙劣的烟雾弹,令贺北觉得可笑。
  因为贺岸在他这里,真的没什么可以提升的高度。
  贺北的道德底线并不像贺岸一样,有多“至上”,就算他娘真的是长歌楼楼主,那么过去的那些事已经过去,所有的恩恩怨怨都是他爹与他娘的那一辈的事,与他无关。
  更何况,贺岸如若有一天名声真的臭了,他还是会认这个爹,但是反之,他的名声臭了,贺岸一定会第一个把他踢得远远的,有多远踢多远。
  —
  与暮子吟告别以后,贺北把谢倦叫到身边,将这几日关于银溯与银辰子那点子纠葛简单分析与解释一遍。
  谢倦听完并未表现的多惊讶,只是提醒贺北要当心。
  谢倦挺高兴一点,就是贺北对他不会隐瞒任何秘密。这样避免很多误会,以及,被一个人愿意无所保留的对待,是一件可以感到荣幸的事情。
  谢倦与贺北当日难得心情放松一些。
  他们打算去街上买一些惟城的特产带回凤语山,分给同门的师兄弟。
  往日扫街的三人行如今因为祁年的要手把手教银溯习剑,而光明正大的变成二人世界。
  惟城比松洲城大三倍不止,更何况此地没有熟人,刚走出城主府没几米,贺北便堂而皇之地牵起谢倦的手,说:“师兄,你看街上认这么多,我们别走散。”
  贺北每次占便宜的时候都会想好理由,谢倦根本懒得理会。
  只是盛夏炎热,两人牵手,没有一刻钟掌心便都是汗津津的。
  谢倦为难道:“不如我们松开,热,有汗,真不舒服。”
  贺北不愿意,最后勾住谢倦一根小指:“这样吧?”
  谢倦总觉得有失分度。
  “我又不会跑。”说罢,谢倦掏出手帕擦擦掌心的汗。然后把手攥合住,拂长袖子,不给贺北可牵之机。
  贺北便没再纠缠,因为两个大男人在街上勾着手指走路确实有些奇怪。。。。。。
  一路上,各式各样的摊位让贺北与谢倦看得眼花缭乱,贺北不禁感叹:“惟城的风物比松洲城是多一些。”
  谢倦点头表示赞同,只是他感兴趣的东西并不多。
  来到中心地带时,街上的清净更是热闹非凡,最大的拍卖行正在楼前举行庆典。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将四周围堵的水泄不通。
  贺北喜欢凑热闹,但是难凑的热闹他也懒得凑。
  只打算路过时,里面的拍卖师介绍卖品的声音如雷贯耳,而且介绍的内容让贺北直接停止下脚步。
  “艳山剑,是青云派祖师爷——江湖人称寒霜客的萧羿挽当年所持的佩剑。削金断玉、不再话下。。。。。。寒霜客当年用它一剑曾当百万师。。。。。。这品质,就算是外行都能看的出来不一般,剑刃似雪色,剑气可绽金芒似佛莲,剑柄尾端的八星连纹更是被一种古老的秘法所加持。。。。。。”
  贺北当下就暴跳如雷,忍不住口吐芬芳:“草,老子的剑,不会被黑袍那狗玩意儿拿去卖了吧?
  再说,什么八星连纹,那时他练剑时不小心磕碰的痕迹,看起来像是个八角星。
  作者有话要说:
  阿念 …我只是个小玩意儿。


第071章 家妻
  谢倦眉头皱起; 沉吟一句:“艳山剑?”他回头一看,贺北已然跳上几米远处的高大柳树,正伸长脖子朝人群中央围着的展台上张望而去。
  贺北看到展台上呈现着他最熟悉不过的艳山剑,心狠狠一揪。艳山剑就是烧成废铁他也认得出来; 艳山剑上的剑穗还在; 剑穗上坠的黑金圆珠在日光下明晃晃的反出光芒; 刺瞎他的眼。
  贺北给谢倦使了一个眼神,道:“师兄,我男風去去就回。”
  贺北用轻功从乌泱泱一片的人群顶上踏过; 猝不及防就飞上展台。
  拍卖行的人没见过这等架势,立马招呼着几个行里的侍从上前将贺北团团围住。
  “何等闲人,擅闯我们鲸坊展台。”
  贺北的神色看似不大高兴:“不,你误会了。我是想问问,我的佩剑为何出现在你们的展台之上。”
  展台的司仪将贺北粗略打量一遍; 虽说对方看起来蛮横不讲理; 但是无论是行头还是模样气度; 都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司仪的态度尽量放软几分:“我们鲸坊的货品都来自于正经货源。这位小公子,你声称此剑是你的佩剑?敢问小公子姓名以及出身,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贺北冷哼一声:“姓名你还不配知道。这佩剑我丢失已快有一月有余; 没想竟在此处相见。我很好奇这剑你们哪来的?”
  司仪头一次遇上此等硬岔,但是鲸坊的背后靠山之大,他倒也硬气:“鲸坊都是正经货源; 不对外透漏; 有权保护卖家隐私。鲸坊三十年以来没做过亏心生意; 小公子说这佩剑是你的; 空口无凭。我看公子的长相不像是我们中州内陆的人; 倒像是——芜疆人。”
  好端端的; 忽而扯上芜疆人,贺北看他是想引战。
  在中州内陆大部分的老百姓眼里,芜疆人是和魔教挂钩的。司仪此话一出,台下的看客们都开始对贺北议论纷纷。
  幸好贺北是在惟城,毕竟云顶之巅的左护法是一个实打实的芜疆人,这些年造福岚洲十城,百姓们对芜疆看法缓和。若是此时贺北在江北江东、当年受长歌楼楼主祸害最严重的地区,早就被淹没在民怒之中。
  “我是芜疆人,芜疆人怎么了?你们偷我剑还有理了?”贺北直接火燎三丈。跨步走到艳山剑前,将艳山剑熟练执在手中,道:“说实话,我这剑也不是什么名贵宝剑,但是跟了我许多年,多少都有些感情。你们说你们的货源是正经的?那我也敢明说,我这剑是在春雷山参与绞杀魔教时丢失的,你们莫非是从魔教哪里得来的?”
  司仪脸色惊变,这年头,谁敢和魔教扯上关系。
  “小公子,莫要折煞我们鲸坊,我们视魔教为世敌,怎会从他们手里买东西?口口声声说这剑是你的,有何证据?”
  “证据?”贺北晃荡一下剑柄上的剑穗,道:“这珠底刻着家妻的小字。你要人证我也可以请来,只是要麻烦你等上一会儿。”
  司仪凑过去,端起剑穗上坠着的黑金珠一看,果真,珠底攥刻着一个“衣”字。他看也就罢了,还颂读出来。
  好大一声“衣”字。
  远处的谢倦不是聋子,脸上肉眼可见的浮上一抹薄红,为了掩饰自我一霎的慌乱,仓促地假意咳嗽几声。
  他记得当时贺北送他剑穗时候言辞是:珠底刻字是为让他记住剑穗是他送的。他不知道贺北的剑穗竟然也攥刻上他的小字,原来从那时起,他送他剑穗,目的就不单纯。
  “小公子,我们这剑确实是从正经货源处得来的。这么与你说,我们鲸坊敢奉上展台的东西,都需要申请一份城主亲自批发的通卖证。”说罢,司仪从艳山剑旁的展台上,拿起一本对折的明黄色小本,摊开对外一明示:上面不光有银溯的亲笔签名,还有盖有他的私印。
  “有意思。”贺北眼眸一厉。
  “如今,我拿回自己的剑,还得买了。”贺北的语境冷飕飕的,司仪身上遍生寒意,自觉后退几步,挤出一张笑脸:“小公子,你也不像缺钱的样子,你这么想要这剑,不如买下来,封顶价也就三千金。”
  贺北笑笑,眼里露出阴冷的光,他转身一脚将展台踢翻:“本来就是我的剑,买你大爷。”
  贺北的阵仗把司仪吓得脸色煞白,他没想到贺北如此胆大。但是这卖家权势滔天,他也只能在这里和贺北干耗着。
  贺北也铁了心就想在这儿耗着,要么银溯亲自出面把他这个亲自认证的黄本本给收回去。要么,他就明抢,想让他花钱,不可能。
  艳山剑必定是黑袍卖给鲸坊的。抢了他的剑还要挣他的钱?
  一时间,展台上气氛僵持不下。
  司仪眼看情况不可控,又去搬救兵。不一会儿,从展台后款款走出一婀娜妇人,气质矜贵。端着微笑对贺北道:“这位小公子,若再闹下去,可就报官了。请黑骑大人们来处理此事。”
  贺北摆摆手,一脸不耐烦:“行了,别废话,谁把这剑给你们卖的,让他当面出来与我对峙。”
  妇人挺挺胸脯,撑起几分气势,毫不示弱道:“无可奉告。”
  贺北懒得废话,准备就此拿剑走人。
  谁知台后走出一位样貌惊人的黄衫女子。五官玲珑精致,妆容浅淡,浑身上下气度不凡,看不出有刻意修饰过自己的痕迹,出水芙蓉般天然无雕饰。她莞尔一笑,声音温似春江水,说的话倒不是一般豪气:“这剑,我买了。”
  贺北眼眸一挑:“可君姑娘看的上这剑?”
  可君柔声道:“三千金而已,我买来送你。”
  贺北哼笑一声,眼神玩味:“千金要买我开心?”
  “如果你能开心,万金也可得。”可君话一停顿:“只是你尚未成亲,哪里来的家妻?”
  贺北抱剑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吧?不是要买给我,要买就赶紧买,我还省事儿了呢。”
  “好。老板,哪里交钱?”可君脸色一点未变。
  看客们都在展台下议论。
  “这么好看的姑娘,投掷三千金,只为得小郎君一笑?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遇不到?”
  “是呢,不过这个小郎君好凶。难不成姑娘们现在都喜欢这种类型的?”
  “这小郎君都有家妻了,怎得还肯接受其他女子的示好?”
  “也不能这么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看小郎君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好。。。。。。你们说,这么好看的女子小郎君都不正眼好好瞧她,他的家妻该有多好看,怕不是比天仙还要好看。”
  司仪见情况好转,对可君忙道:“姑娘随我来。”
  并试着安抚贺北:“小公子,这剑归你了。”
  贺北哼一声:“这剑本就是我的。”
  他想,三千金对于可君来说定然不是一个小数目。可君在北府根基尚还不稳,即便油水再多,也算是大出血了吧?三千金相当于凤语剑庄一年的收入,不知道的以为可君真的对他一往情深,散尽千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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