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唯有师兄真绝色 >

第27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27章

小说: 唯有师兄真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回到今生。
  这一刻,贺北睁开干涩的眼眸,从昏迷里醒来,他低头瞧见自己一身绯红婚服,迷惑着捏捏眉心。
  上一刻明明还在真武大会与镜花宫教徒缠斗,现在又是经历着哪一出?他头痛欲裂,思绪如同千万根丝线缠绕在脑海之中,无解。
  所有前世今生的记忆画面混肴在一起,让他有些分不清,此时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亦或是,下下一世。
  自己身穿的绯红衣袍上绣着两只栖息在枝头相依的凤凰,像是婚服,他身子微动,满头的金饰跟着叮铃作响。
  他在想,是回到与谢倦成婚那一晚了么。
  环顾四周,昏暗的环境让他的情绪更加敏感,烦躁。小臂微动,发现手腕上面各拴着一只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分别绑在床头的两根雕花木柱上。
  这床也是大红铺盖,就连蜡烛都是雕龙画凤的红烛,一米远的香炉上装饰着一朵红绸制作的大红花,如此喜庆的氛围。。。。。。他这是要娶谁?还是。。。。。。被娶?
  他的思想也一点一点清明起来。
  逐渐回忆起在不久前,剑庄的真武大会上,镜花宫像上一世一般突袭攻来,漾绝一身紫衣现身于真武台上。
  他光顾着去护静莲,还来不及与漾绝对视一眼,真武台上便忽而燃起团团似云的雪白浓雾,将所有人的视线混淆遮盖,他的后颈紧接着一凉,在霎那间失去意识,再次醒来便是此时。
  “美人儿醒了。”漾绝从黑暗里走来,赤瞳直勾勾盯着他,笑的妖异。
  “本座布置的婚房是否满意?”
  贺北往床榻上斜斜一靠,讥笑一声:“寒酸,寒酸至极。”
  “看来是不满意喽,没事,走个形式而已,后面的重头戏到位就行。”漾绝没曾想到贺北被抓,一点反抗亦或是恐惧的意思都没有。
  他也是看贺北实在好看,一时色心起来,想要先把俘虏享用一番,再作了结。这偏僻山庄到底少了些趣味,不如镜花宫半点华贵,便派人装饰了一番,他还蛮想体验一番凤冠霞帔、洞房花烛为题的春宵快意。
  贺北轻笑几声,鄙夷道:重头戏?能行吗?漾宫主,你能受的住吗?”
  贺北此时双手被铁链束缚着悬在空中,他躺下时姿势又呈大字展开,婚服领斜开着,将瘦立的锁骨微露,画面一时活色生香起来。
  “本座受的住受不住用得着你来操心?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能否受的住。”漾绝身上的火被贺北生生勾了起来。
  贺北眼眸一眯,笑吟吟道:“漾宫主还是不够了解我。我只做进去那个,你懂?”
  漾绝走到床榻前,俯首勾起贺北下巴,赤瞳锐利:“本座稀罕你,让你进。”
  贺北被这话恶心了一下。
  “婚嫁之前讲究三书六聘,你什么都不送我就想娶我。”
  漾绝把贺北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送你什么?把本座送你好不好。”
  贺北用一根手指抵住漾绝逐渐靠近的胸口,幽幽道:“你不送我没关系,我送你些东西。”
  漾绝没想到贺北还挺上道,乐滋滋问他:“美人儿送我什么?”
  贺北脸颊一侧,高腿一抬,对准漾绝的要害重重一顶。
  “送你一套断子绝孙。”
  贺北双手的铁索霎时被他用内力挣断,随后从漾绝的身下宛如活鱼一般灵活钻出,来到他的背后,接着,拇指将食指上的金戒轻轻一转,一道人影从窗外跃进,颤动起一片树影。
  千万根红丝一般的东西在空中,如同晨醒开窗时忽而乍开在眼前的光线,密集地朝回过神来的漾绝汹涌袭去。
  以魂入念,以血为契。
  心动神舞,身动魂鸣。
  落在漾绝眼前的那个人,像贺北又不完全像,一身红衣,风华绝代,宛若神明。
  “百转又千回,血债还是该你来偿。”
  作者有话要说:
  漾公主甘愿为北作零?
  等北手撕漾公主。崽崽终于出场(贺北的傀儡)
  (徐棠,师父,剑庄灭门的惨案都是上一世的回忆,有的宝宝看混了,这一世,是真武大会,贺北被拐走强行套上婚服这一段~)


第035章 牵丝
  对于漾绝来说; 什么时候这偏僻山庄闯进来一个生人他竟然都不知道。
  此人释放出千丝万缕红线一般的幻影朝他袭来,他身躯敏捷一躲,用内力制出一道无形屏障,将这些红丝线影纷纷切碎。若是再迟一步; 他或许就会被这些线影分割成一滩肉泥。
  漾绝感觉不到这个与贺北几分相向的男子身上有任何内力。如此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对方没有武功; 二是对方的武功高深莫测。
  “漾宫主,你抓我不会就是与你拜堂成亲吧?”贺北定定望着漾绝,眼眸中释放出森森寒意。
  漾绝警惕地与贺北隔开一段距离:“还需本座解释?你们真武盟手里握着两枚碎片; 还倒扣一个偷盗碎片的黑锅于我镜花宫,本座抓你,自然是拿你做交易。”
  贺北不禁轻笑一声:“你不会觉得我爹会为了救我,会舍得用碎片来换我吧?死我一个,成就江湖大义; 我爹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漾绝冷幽幽道:“会不会; 试试不就知道?”
  “就凭你?”贺北习惯性去摸腰间; 发现艳山剑不知被漾绝置放到何处。他将自己头上累赘的金饰胡乱一拽,叮铃咣啷全部散扔在地上,头发顿时似墨瀑一般披散下来; 比碧玉还要无暇剔透的翡色瞳仁,点缀着一张冰肌玉容,极尽妍丽之姿。
  漾绝内心愈发急于狩猎; 愈发想要拿捏住贺北; 叫他屈服。
  “此处是本座的地盘; 就凭你; 能逃得出去?”漾绝并不惧怕贺北; 贺北的武功他探过; 不过区区五品。让他真正忌惮的是守在贺北身前的人。
  贺北知道这一世漾绝没有白子的协助,他的邪功莲花鬼抄定然还没有全部练成,能让他如此大胆地将他劫走,定然背后还有其他高人相助。
  漾绝眼眸一凝,将视线凝聚到贺北身前人的面容之上,那人高挺鼻梁上的一点红痣让漾绝恍然想到一人。随即忽而笑道:“你师兄的鼻梁上也有一颗红痣。”
  贺北面色一沉:“我师兄?你了解的挺深。”
  漾绝笑道:“对啊,你师兄长得那叫一个绝色,芝兰玉树,清霜朗月。。。。。。只不过本座不喜欢你师兄那一挂的。还是你这样的好。。。。。。。桃花眼,含情目,本座看你也是一个多情之人。本座还听说你经常去西六街白嫖?应该挺有经验的吧。”
  贺北气涌胸口:“你他妈听谁说我白嫖?”
  “姚家的小侯爷说的,没想到你人缘这么差。差人前些日子打听你,结果听他在西六街骂了你一天。你说你怎么专挑身边人下手……小侯爷说你对你师兄好像有点意思,跟条狗似的天天舔着,整日形影不离的。我就把你师兄一起抓过来,给你做个伴,也还算贴心吧?”漾绝的话直接在贺北的心上插了一刀。
  不怪漾绝精准拿捏他的弱点,只是他的弱点太明显了。
  “你们还抓了我师兄?”贺北周遭气场的温度骤然下降,面色已经变得阴婺至极,眉宇间瞬时凝结起一股杀伐之气。手掌握成拳,指节紧绷的泛白。
  他没有耐心可言,轻轻将戒指一旋,金魄傀儡阿念便已像影魅一般来到漾绝身前,从雪白的腕间释放出缕缕缠绕的红丝,在漾绝身体周遭编织成一道繁复多变的影阵。
  漾绝并不畏惧这些围绕在他四周的线影,他道:“你师兄应该醒得比你迟一些,是不是急着见他?”
  贺北眼神一厉,手指一勾,漾绝身体周遭围绕的红线影阵收得更紧一些,漾绝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之意,令他心生一寒。
  贺北阴狠道:“我师兄在哪?”
  “急什么?”漾绝身体愕然一震,爆发出一阵强劲内力,将围绕在身体四周的影阵顷刻间全部碎成粉末一般的光尘。他接着又挥起一道掌风,用内力在空中幻化出一朵血色莲印,朝贺北直击而去。
  贺北高抬右腿身体翻飞一旋,绯色的衣摆在空中滑出一道优美弧线,他轻易躲开那朵朝他袭来的血色红莲。
  阿念跟着贺北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漾绝这才知道,贺北用的是傀儡术,傀儡是死物,难怪他感受不到对方一丝内力。
  漾绝嘲讽道:“名门正派,宗师之子,玩弄傀儡之术,你可真实给你爹长脸。”
  贺北不语,十指牵丝,操纵着阿念的身躯,朝漾绝再次袭去。
  漾绝见贺北给他下的都是死招,也不再留有任何余地。接连几朵血色红莲连招击打出去,统统被贺北灵敏躲开,亦或是用内力抵挡回去。
  狭隘的房间显然不够二人施展身手,他们从屋内厮杀打到屋外。
  出来之后是一座荒草丛生的破败庭院,贺北随手捡起一根枯枝拟剑,他面对武功品阶比他高许多的漾绝并展现有一丝气弱。
  莲华鬼抄纵使在诡谲狠辣,都会留有破绽。
  莲花鬼抄的精髓在于血莲击打的伤害是叠加的,叠加到一定程度,才能真正伤到敌方根本。漾绝使用莲华鬼抄时,需要一直蓄力才能释放出下一段连招,若是中途阻断,本体极易遭受反噬。
  贺北与阿念相当于双重攻击,漾绝一时难以分身乏术,更何况,漾绝从未见过如此难以逃避的傀儡术,这些红丝线影在贺北手中,编织出一套又一套诡异花纹,虽说这些线影承载的内力并不算深厚,但贺北精通于变换,让他接招接的应接不暇。
  贺北若不是武功品阶只有五品,内力不够,此时,漾绝早就被他削成千百个肉块。
  贺北即便手握枯枝,依然能厮杀出凌然的剑意。他用枯枝凌空划下一道道光影,在黑暗中斩碎一朵又一朵血色红莲,异色瞳仁之中饱含的浓重杀伐气息宛若修罗转世。
  漾绝不明白这样一个江湖涉足不深的毛头小子何故能有如此的气势。
  逐渐,贺北面对的不止是漾绝,还有无数朝他身边扑涌来的镜花宫教徒。
  贺北见一杀一,越杀越勇。他基本选择一招封喉。眼下激荡起的血花犹如簇簇红梅,绽放在手中如剑的枯败枝头。
  明明招下不走生魂,拟剑的枯枝却在那一瞬仿佛有了生气。
  剑庄的弟子们当初如何死的,这些教徒也该怎么死,他向来睚眦必报。
  阿念的身影不知何时消失在无边夜色之中。
  此时由他分散漾绝和大部分教徒的注意力,利用阿念去寻找谢倦是最好的办法。
  阿念超出过一定范围,他便无法再得到视线。在控制范围内,阿念离的越远,他就越费神思与内力。
  他逐渐寻找脱身的机会,只要能先找到谢倦,是逃还是和这魔头拼个死活,一切都好说。
  漾绝也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贺北牵引着到处乱走。
  庭院本就不大,房间也不是很多,漾绝意识到贺北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利用他的小□□找到谢倦。
  —
  谢倦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浑身的麻药劲儿刚散,腿脚还酥麻着。他坐起身来,发现双足竟是□□着,纤细的脚腕上一边捆着一条铁链,双腿被分开,微张着,姿势有些诡异的羞耻。
  上一刻他还在与镜花宫教徒厮杀,再次醒来,便是被囚禁在此处。
  疑虑中,屋外进来一人。
  此人带着森然的鬼怪面具,一身宽大黑袍。他走到谢倦的跟前,伸出来的手上带着一只冰魄丝制的特殊手套,用一根手指微微勾起谢倦的下巴,似是在仔细端详他。
  谢倦感受到一阵寒意,他掰开那人抵在下巴上的手指,眉头一皱,厉色道:“要杀要伐,随你。”
  谢倦从不畏惧过生死。他的命是师父给的,为剑庄献上一条命,他不会犹豫。
  黑袍者俯首再次去触碰谢倦,冰凉的指套轻轻划过谢倦如膏脂般细腻的脸颊,他望着不语,无视谢倦不爽的神情。
  黑袍收回手背过身去,恍如无事地坐到不远处桌案前,倒了一杯茶水。他将表浮的茶沫用小勺细致刮尽以后,端到谢倦嘴边,示意他喝。
  谢倦一掌打翻冒着热气的茶水,茶水翻扣在那人的黑色衣袍上,殷透开一大片湿渍。
  黑袍没有生气,反倒轻佻地笑了两声。用内力轻易烘干身上的湿渍以后,谢倦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徒生几分危机感。
  黑袍走到桌案边的香炉旁,掀起香炉的盖子,往里添了几颗香丸。
  不一会儿,室内浮动的奇异香气味道更浓。
  谢倦瞧着黑袍男子就这么坐在不远处的桌案前,沉默着什么都不做,反而更让他觉得不安。
  过了一会儿,黑袍朝门外招招手,进来两位身姿高壮的教徒,这两位教徒没有带面具,一脸猥琐之相,都虎视眈眈地望着谢倦,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黑袍挥袖转身无声离去。
  这两位教徒则走到谢倦跟前,其中一个开始粗鄙地撕扯起谢倦的衣服,笑得□□:“如此绝色。。。。。。得玩坏吧。”
  谢倦气急于眼下的羞辱,一掌朝那位撕扯他衣物的教徒狠劈而去,谁知这位教徒反应迅速,一手压制住谢倦的手腕,反手扇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刚好扇到谢倦的右耳上,谢倦耳膜似乎被穿透一般刺痛,头脑一阵轰鸣,双眼发黑。谢倦不甘心,蓄起内力又是一掌回劈过去,正中那教徒的咽喉。
  教徒面色狰狞,一顿猛咳之后,指着谢倦怒骂道:“还挺刚烈。还是药下的不够猛。”
  他给另一位教徒使了一个眼色,那教徒立马心领神会,跑到香炉前掀起香炉的盖子,又往里放了几颗香丸。
  香丸在香炉的旺火之中顷刻化开,化成缕缕白烟,飘散于室内。
  谢倦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香味之中。
  他的内力无法紧密蓄起,双脚被束缚着,根本无法逃脱。身体沉浸在这诡异的异香之中,逐渐变得软绵无力,脸颊还逐渐浮上一抹热意来。
  那两位教徒手忙脚乱地脱拽着他的衣物,眼神饥渴,他感受到一阵阵恶寒,双手被其中一个教徒被强制按压在枕边,空荡荡的胸膛上面一热,被覆上两只滚烫的手掌。
  谢倦决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被糟践。
  他屏住呼吸,让这诡异的香味极少进入口肺之中。而后双脚蓄起全部内力一蹬,竟是生生挣断一根铁索。
  他的右足成功挣脱之后,扬起脚腕上的铁索朝着伏在身上的教徒脑勺一击,鲜血顺着教徒的后颈簌簌流下。
  他趁机拿起床头的一只烛台,朝那教徒的脑后又是一砸。
  这一砸,让那教徒晕乎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教徒被惹得更火,抬起手掌要去扇打谢倦,谁知掌风还未落下,他的脖颈之上蓦然出现一根纤细若发的红色丝线。
  这根红线的另一头被门口忽而闯入的阿念所掌控着。
  阿念微微勾勾手指,轻轻一拉,教徒的脖颈被红丝一线勾断。炙热的血液喷溅下,一颗新鲜的头颅就这般重重坠落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之后,又被牵丝之人用红线吊起,悬挂在房梁之上,远看,像一只血红的灯笼。
  贺北在不远处操纵着阿念,一气呵成酿成惨案。
  另一个教徒瞪大双目瞧着阿念,好像看到索命的厉鬼一般,凄厉的惊叫一声。
  完全意料不到自己在下一刻,脑袋也搬了家,做了这屋里的第二只灯笼。
  谢倦被溅了一身的鲜血。
  他被眼前这凶残的一幕彻底惊住,他错愕地抬眸看向这位与贺北长相极其相似的红衣男子,恍惚间,居然下意识唤了一句:“寒川。。。。。。。”
  但是这人明明还长的有几分像他,只是神情冰冷的不像活物。
  阿念走到床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