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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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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倦冲进贺北的剑阵,一把遏制住贺北的手腕。
  “别管我,行不行?”贺北红着眼睛看谢倦,这是他头一次这样冷漠甚至有些无情的和谢倦说话。
  白子的力量让他有些着魔。
  “寒川,你怎么了?”谢倦觉得这样的贺北有些陌生。
  贺北浑身愈发燥热,他怀揣着被外力忽然阻止的怒气,一把谢倦揽入怀里,俯首对着谢倦雪白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贺北的真身是光头强,乱砍乱伐。


第023章 入魔(倒v开始)
  月如钩; 色暗淡,天地昏暗。
  贺北的牙陷进谢倦脖颈上的软肉里,好像穿透了皮,谢倦闷哼一声; 一掌蓄起内力拍在贺北背上。
  贺北也吃痛; 立马松开嘴; 却不打算放开怀里的谢倦。
  谢倦不知道贺北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他使出七成内力都挣脱不了他的束缚,对方就像是个一个发烫的铁锁; 紧紧缠绕他身上。
  贺北□□的温度只增不减,感觉灵魂都在灼烧。谢倦在他眼里如同猎物一般,是他垂涎了两世的人,他的性子做不到隐忍,除非他那方面不行。对谢倦积压已久的爱意与无法释放的白子力量让他再次低首; 用手死死钳住谢倦的后脑勺; 唇顺着谢倦的下巴一路蹭到他凸起的喉结; 而后含了进去,舌尖在喉结上左右打圈。
  谢倦从未体会这种感觉,像是被雷劈中浑身酥麻; 汗毛全部立起,脑海进入短暂的空白。
  谢倦用力掰起贺北潜伏在他脖颈间的头,抬手狠狠给了贺北一巴掌; 贺北捂着烧痛的脸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他的眼神与平常都不同; 闪烁着妖治的光; 失去人性一般弥漫着兽/欲; 沁血一般红。
  谢倦顿时想到了“走火入魔”这四个字。
  走火入魔有一种便是贺北这种状态; 习武之人一生多多少少都会经历这样的挫难。走火入魔有轻有重,轻者大多都是经脉受损,气血两亏,但严重者便有可能会危及性命,武功尽废都有可能。
  谢倦捏住贺北的手腕去探他的内力,霎那一惊。贺北经脉之中流淌的内力极度错乱,再加上他此时宛若失智的模样,完全符合走火入魔的一些特征。
  如此这般,谢倦更加担心起贺北起来。他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静莲来解决,但贺北牵制着他不能动弹,什么也做不了。
  谢倦试图安抚贺北的情绪:“寒川,先松开师兄,师兄帮你渡力。”
  贺北不放,谢倦情急下用手掌抚上贺北的胸口,试图替他平整体内胡乱纵横的内力。但谢倦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深入,刚刚渡进自己的一些真气,就被贺北体内一股强大陌生的阻力排斥在外。他越努力想要进入,就会被排斥的更凶。
  贺北反抓住谢倦放在他胸前的手腕,唇轻轻舔舐过谢倦的耳廓,逼近的气息热烈滚烫,声音沙哑,露骨的话脱口而出:“师兄,好热。师兄,我想要你。”
  贺北知道自己没有走火入魔。他清醒着,他爱谢倦,所以当他怀里拥住他,他就控制不住的想去占有他。
  谢倦不明白想要他是什么意思,他的身子还沉浸在被贺北亲近的颤栗之中。
  “寒川,清醒一些。先松开我,我去找师父来帮忙。”谢倦真的担心贺北这样下去会危及到性命。
  “师父?师兄,我今夜只想看到你。”贺北目光热枕地望着谢倦,宽大炙烫的手掌在谢倦的背上上下抚动。谢倦无法承受这样的感觉,又扇了贺北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清,贺北的嘴角渗出血来,半边脸有些微肿。贺北笑得更浓,舔舔唇角的血,握在谢倦腰间的手带有惩罚性的一番凶狠撕扯,谢倦的腰带便被贺北扯拽下去。
  腰带一掉,谢倦外袍和中衣都松散开来。
  这下谢倦的脸色惊变,因为失去衣服的一些阻隔,他清晰感受到自己身前抵着一处昂扬。
  谢倦一下子就炸毛了,弯起膝盖对着贺北的大腿根使劲一顶,贺北痛的身子一弓,谢倦得到逃脱的机会,趁机从贺北的臂弯下钻出。
  谢倦迅速捡起地上散落的腰带,他绕到贺北身后,谁知被贺北迅速转身反扑回来,一下子用身体包裹住他的后背。谢倦用胳膊肘朝贺北肚子上一顶,贺北面色一白痛的猛咳几声,身子又是一弓,谢倦又一次逃出他的压制。
  谢倦不是没有脾气的,他脾气也不小,作为师兄,他方才尝够了贺北一次次以下犯上,之前是容忍,现在他认为不得不让贺北清醒一些,让人清醒的办法就是让他吃痛。他从地上捡了一根粗一些的桃枝,在贺北身上狠狠抽打几下。
  贺北本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身上立马殷透几道血痕。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笑着朝谢倦一步步逼近。
  贺北一把抓住谢倦向他挥来的桃枝,而后一手折断。他朝谢倦扑了过去,直接把谢倦扑倒在地。
  地上一片柔软的桃花尸骨上,两人翻滚一圈后开始究极拉扯。
  谢倦身子被贺北扑倒地那一霎那简直痛的快要昏过去,此时还不能立马蓄力反击。但是身上的贺北已经开始撕扯他的衣物,没有腰带的束缚他很快就露出一大片胸膛。贺北的手掌炙烫无比,快要将他的皮肤也灼伤一般。贺北一次一次刷新着谢倦的认知,使他浑身发颤,脚趾绷直,脸上的肌肤像是在酒里泡过一般,蔓延着红。
  “贺北,你疯了。”
  谢倦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的,贺北的力量超乎寻常的强大。
  贺北低头狠狠吻上谢倦的唇,掠夺着他口腔中每一寸境地。
  谢倦不敢睁眼去看贺北的样子,那是怎样的疯魔。他咬破了贺北的唇,唇齿间蔓延着血腥气。他的神经被贺北一遍又一遍挑拨着,仿佛他身为师兄的尊严已经被踩在脚下。这些复杂让他理不清的情绪堆积在一起,谢倦都觉得的自己有些被贺北感染的有些疯魔了。
  既然反抗无用,他同贺北撕咬在一起。
  如两人同两头交缠恶战的野兽,翻腾起血性的海浪,置身世外,罔顾天地,坠落于深渊,贺北想要与他永永远远,都要纠缠在一起。
  谢倦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感觉是特别的。他的性格除了严厉的时候,都十分平和。有什么难过不堪都掩在心里,这一刻,他好像将自己的暗面翻转过来,他不用顾虑任何就这么一点点陷落进无边深渊,享受任何的肆意妄为。他的快意不再只抒发于练剑间,也可以沉沦在与贺北迷乱时。
  他一直羡慕贺北的就是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不考虑后果的劲儿。
  贺北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他没想到谢倦由抗拒演变成与他同时不顾伦常的撒野。他的动作渐渐缓和下来,谢倦感受到贺北的放松,思想也一点点清明起来,他趁机身子一挺,抱起贺北的后背一翻,将贺北反压在了身下。这样他的控制权又多了一些,但是他低估了贺北的无耻程度。
  “师兄,你想在上面?”
  贺北松开谢倦的唇,自以为很贴心的问。
  谢倦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一巴掌扇了过去。
  “师兄,疼。再打下去就成猪头了。”贺北脸的两边都已经肿起来了。
  谢倦咬牙道:“不想变成猪头就松开我。”
  “可是师兄,我难受,我热。”若不是谢倦追上了,贺北兴许练剑发泄一下就行了。他是饥渴蠢蠢欲动的狼,谢倦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兔子。
  谢倦又气又担心:“你走火入魔了。松开我我好去找师父,你兴许还有救。”
  “别。”贺北身上的热度有一些消退,所以身上被谢倦抽打后的疼痛逐渐明显,他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一抹身上一手湿润的血。
  因为情绪激动,谢倦的眼里蕴起空濛的湿意。身下的贺北被他打的呲牙咧嘴,血痕一道叠着一道,霎时又控制不住的心软起来。
  贺北看着坐在他身上无措迷茫,愤懑埋怨的谢倦,蛮横的气势渐渐萎靡下来。谢倦这副情绪破碎的模样让他心疼,愧疚涌上心头:“师兄,对不起。”冲动过后再道歉,是挺不要脸的。
  “有人来了。”谢倦察觉到周边的风吹草动,又用余光瞥见一抹人影正朝这里而来。
  贺北松开谢倦,谢倦仓促起身,将烂糟糟的衣衫遮了遮胸前。
  贺北也跟着起来,捡起剑捡起散落的衣物,拉着谢倦跑到几米远的一棵凤语树后躲藏起来。
  贺北觉得两人慌乱躲藏的模样怎么都像偷情被发现,忍不住笑了一下,被谢倦瞪了回去。
  只见那道身影愈走愈近,直到他看到原先好好的小桃花林,此时枝干通通光秃秃一片,满地嫣粉狼藉,那人的第一次反应是——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本来是想来练剑,这下剑没练成,还目睹了如此魔幻的一幕。
  思索一下后,他提着剑悻悻离去。
  贺北看清了那人的脸,正是宋流萤。他想不通这小子发什么神经,深夜学他跑这儿来练剑,早知道当初不该带他来鹤望峰,让他知道这地方练剑舒服。
  要不是宋流萤,贺北惋惜的想,他和谢倦是不是能更近一步。
  宋流萤远去以后,谢倦和贺北从粗壮的树干后面出来。
  或许是与谢倦在桃花瓣里的一阵纠缠,贺北的身心得到了释放。他不打算再折腾谢倦,捂着胸口装作面色痛苦的模样:“师兄,我们要不回?想休息,兴许休息一下就好了。”
  谢倦气还没消,朝着贺北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这会儿想休息?”
  贺北揉揉屁股一脸苦相:“今晚尝试了一个新的心法,可能和我路子不太合就这样了,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径。。。。。。别告诉师父,免不了一顿责骂。”
  谢倦冷哼一声:“就该告诉师父。胡乱换什么心法,好歹你也先问问我。”
  “师兄要不你打我一顿?”贺北把脸凑过去。
  “是该打。”
  谢倦抬起手又放了下去,谢倦越和贺北说话越觉得自己是神经病,他刚刚都那么欺负他他就应该一句不回。
  谢倦把自己的腰带系好,衣服无论怎么用手去抚平都是皱乱破损的,但好像这样能维持一些体面。好像可以平复一些那些荒唐瞬间在他身心上留下的创伤与痕迹。
  贺北望着谢倦清傲不屈的背影,就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他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巴掌,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但是他知道自己以后也不是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徐棠长老第二天要脑溢血,好好的花花被作践了。
  师兄的巴掌最香。


第024章 祁年
  贺北贪图美色的下场就是第二日一睁眼; 浑身都跟散架似,酸痛不已。被谢倦抽打留下的血痕和里衣粘连在一起,换衣服的时候那滋味,真当是不错。最重要的是; 自己的一张俊俏面容泛红微肿; 看上去好像胖了一圈。
  在乎美貌跟在乎命根儿似的贺北完全不想出门; 磨磨蹭蹭到晌午才起床。
  祁年看贺北脸颊两边还有嘴角都有乌青,问他:“你这是遭谁打了?”祁年知道距离贺北上一次被姚镜他们的群殴事件只过去一个月,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招惹了新的仇家。
  贺北没什么好脸色; 不耐烦道:“摔的。”
  祁年不太相信:“摔的?这么不小心。”他依然笃定贺北是被仇家围殴了。
  “怎么?”贺北满腹不快没地方撒,抬眸狠狠瞪了祁年一眼,浑身冒着火气。
  祁年不傻,肯定不会往虎口上撞。平日里不理他也就是了,但今日不行。
  “师兄; 那我给你抹点药吧。”祁年出乎意料的堆起一张笑脸; 走到放药的柜子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 又把棉花捏成球状沾上药水,凑到贺北跟前,一副真要给贺北好好上药的架势。
  无事献殷勤。
  “哎呦; 年年今天怎么这么懂事,知道孝敬师兄。”贺北脸上堆积的阴霾消散一些。
  祁年语气都比以往乖顺几分:“师兄,应该的。”
  贺北伸了一个懒腰; 双手撑到身后的床榻上; 微微抬首; 眼睛微眯; 声线微哑透着慵意:“来吧; 给师兄擦药。”
  祁年应了一声“好嘞。”他拿起棉球在贺北脸上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
  “嘶——轻点。”贺北别了一下脸。
  “师兄; 对不起,我粗手粗脚惯了。”祁年赔着笑脸。
  贺北拿捏准了此时的祁年,照谱摆起了架子:“那给师兄吹吹。”
  祁年尽管七百八十个不愿意,但还是凑近贺北脸上的伤口吹了两口凉气。
  “渴了,想喝凉的。”贺北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祁年方才给他上药的舒适之中,故而看不到祁年眼里涌现的“怨恨”。
  祁年跑去倒了杯凉水来,亲自送到贺北嘴边,贺北没有用手接,而是低头直接用嘴抿了一口,祁年在心底骂了他一句“懒鬼”。
  “给师兄揉揉肩。”贺北懒洋洋翘着腿,嘴里甜滋滋含着蜜饯,表情不知道有多美,他估摸着祁年应该差不多快装不住了。
  没想到祁年这次还挺有“诚意”,服服帖帖地给他捏起肩来。就是下手有点重,不含着报复的缘故贺北不信,好在贺北吃力,还是觉得挺舒服的。
  “年年,说吧,也别跟师兄弯弯绕绕的。”贺北看祁年下手越来越重,知道他快绷不住了。
  祁年手一停,舔着脸笑吟吟道:“师兄,后天是外门弟子月底综测的日子,我能不能借你衣服穿穿?这次师父让我助考,我总觉得行头不能太差了,不能给咱们兰渚丢脸。”
  贺北点点头,未加思索的问:“挑上哪个了?”
  祁年没想到贺北这么爽快,没有多刁难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件玄色云纹的。。。。。。我没见你怎么穿过,我觉得那件挺好的,庄重气派。”
  贺北起身走到衣柜旁,把他的宝贝衣服们一件一件翻过,果然找到了祁年所说的那件。他不怎么喜欢穿深色衣服,尽管那件无论是做工还是剪裁都十分精美,上面的云纹是用金线掺着鲛丝所制,在日光下都会皎洁流光。
  贺北把衣服抽出来扔给祁年:“拿去穿,不用还了,反正我也不会再穿,放着也是落灰。”
  祁年这下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谢谢师兄!师兄太好了!”
  贺北好像很久都没有听过祁年这样对他好态度了。
  小时候祁年总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玩,他嫌祁年年纪小总不不愿意带着他。后来他发现小祁年嘴笨,于是每次带上祁年闯了祸便会拉他一起背锅。
  祁年长大一些懂事的时候,回过味来,想起贺北从前让他背的那些黑锅,慢慢有了防备之心,他不再对贺北言听计从,两人成了吵吵闹闹的欢喜冤家,大部分时间还是很和睦的,直到后来再长大一些,祁年专心于练功,贺北专心于游乐,两人观念渐渐不合。加上贺北名声不好,祁年有自尊心,也不爱多与他为伍。
  后来剑庄被灭,北府神殿收留谢倦,只准许他带一人过去,谢倦选择了贺北。那时对祁年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伤害。
  留下的那个人注定无依无靠,江湖飘零。
  祁年留在了奄奄一息的松洲城,被带走的人是贺北。北府神殿那时接手了真武盟,成为了中州内陆正派的主心骨,不说去了那里人身有多安全,又能学到多少传世绝学呢?这一直是祁年所期待向往的。
  他没有资格去反驳谢倦的决定,那个时候贺北双腿接近残废,经脉决断,好像他更可怜一些。
  在贺北与谢倦启程前往北府的前一晚,贺北与祁年彻夜长谈,贺北才知道祁年有多怨恨他。
  不止是因为这次谢倦的选择。
  祁年早早就在心中埋下了怨恨的种子,贺北没心没肺,他以为祁年这些年的疏远只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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