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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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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卿言闭着眼,死死攥着手中书本。
  上辈子她每每想起白家满门血仇,心都如油煎火烧一般,恨不能将刘焕章、李茂等人剥皮拆骨,却被梁王的虚情假意捆住,为他牛马。
  当年如灭顶般的痛彻心扉,她都能隐忍下来。
  如今上天可怜她能再次回来,虽然不清楚还来不来急得改变祖父父亲他们的命运,却可以改写白家的结局。
  她不能被仇恨冲昏头脑,那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如今祖母、母亲整个白家的女眷俱在,她有什么可怕的。
  慢慢来,不急……
  事情得一件一件办。
  她一定会亲手把那些陷害镇国公府的奸佞小人,从高位上拉下来。
  ——
  天还未亮,大雪薄雾笼罩之下的镇国公府,已然炊烟袅袅。
  镇国公府正门挂着红灯红绸,府门大开。
  前院管家已经热热闹闹张罗起来,仆妇家仆井然有序在角门进进出出。
  后院里,二姑娘白锦绣的青竹阁已经热闹起来,嬷嬷丫鬟忙忙碌碌,其余院落还是一片安静。
  清辉院里,两个穿着青蓝色棉袍的婆子,刚用簸萁端着木炭给地龙的火炉加了碳,就见白卿言主屋的灯盏亮了。
  辰时。
  白卿言用完早膳,披了件风毛极为厚实的大氅,揣着手炉沿抄手廊朝白锦绣的闺阁走去,春桃春妍一行丫鬟跟随白卿言身后小心伺候着。
  白卿言人到白锦绣闺阁门前时,白锦绣已经换上了吉服正准备上妆,听到外间丫鬟们叠声的称呼“大姑娘”。白锦绣推开嬷嬷给她扑粉的手,拎着裙摆起身迎了出来,目光又惊又喜。
  “长姐,这么大的雪,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怕受了寒!”
  白锦绣屋里两盆火炉烧的极旺,很暖和,红色的五福地毯,满屋子的桂圆花生,红帐红喜,喜庆极了。
  白卿言把手炉递给春桃,解开大氅,握住白锦绣的手牵着她往内室走,按着她坐在梳妆镜前的杌子上:“长姐来送送你,春桃把东西拿进来……”
  春桃从门外丫鬟手中接过长长的锦盒进来,对白锦绣行了礼,打开锦盒。


第6章 迎亲
  白锦绣看到剑鞘通体白色,雕刻着白家军图腾的宝剑,猛地起身疾步走到锦盒前,小心翼翼将宝剑拿出来攥在手中,心跳速度极快:“青锋剑?!”
  这可是白家的传家宝剑!
  当初长姐战场受伤回来后又失去了忠勇侯府的亲事,祖父担心长姐钻了牛角尖此生不嫁,又怕到时候姑嫂容不下长姐,才特意把传家宝剑传给了长姐。
  白卿言将白锦绣鬓边碎发拢在耳后,柔声细语:“忠勇侯府的侯夫人是世子的继母,相处难免有磕碰,你记住万事不必委曲求全,你背后是镇国公府。”
  上一世,白锦绣成亲当日殒命没有能嫁入忠勇侯府,后来忠勇侯世子秦朗娶了吏部尚书性子软糯的嫡次女,被婆母姑嫂欺凌磋磨的不到三十就病逝了。
  听着白卿言的贴心话,原本因为要嫁入陌生环境而惴惴不安的白锦绣,心里熨帖的直掉眼泪。
  白卿言抽出帕子给白锦绣擦眼泪,反被白锦绣握住了手,她朝白卿言靠近一步,压低了声音认真道:“梁王殿下对长姐一往情深,他定会疼惜长姐护着长姐,长姐千万不要错过了好姻缘!”
  白卿言想到上辈子白锦绣死前求梁王此生好好护她不要负她,千万情绪涌上心头,红了眼:“快上妆吧!”
  巳时,大宅门口传来鞭炮声。
  白卿言抬头朝隔扇外看了眼,手指摩梭着茶杯。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二姑娘还没有梳妆完毕呢!”
  “这忠勇侯府的公子也太着急了,怎么比原定迎亲的时间早了半个时辰呢?”
  “呀!耳坠子找不到了……”
  “盖头呢?!盖头也找不到了!”
  闺房内丫鬟嬷嬷们乱成一团,推搡着到处找东西。
  果然和前世一样,忠勇侯府迎亲早来了半个时辰,原本长辈安排拦门的几个表亲大概正窝在偏僻处赌银子。
  不过不打紧,白卿言已经安排了四妹妹白锦稚摆好了棋盘在正门候着,今日他们镇国公府绝不能如上辈子一般无人拦门让白锦绣提前一个时辰出门……丢了性命。
  此时,镇国公府前门新郎忠勇侯府世子秦朗下马,稚嫩俊朗的少年郎英姿不凡,大约是人逢喜事一脸喜气洋洋。
  镇国公府嫁女,忠勇侯府娶亲,乃是大都城近年关前最瞩目的大喜事,大都城里有名的纨绔都跟着秦朗来迎亲凑热闹。
  “这镇国公府的十七位郎君去了南疆战场,我们秦二郎这亲娶的可太容易了啊!”右相吕府最小的嫡孙吕元鹏叫嚷道。
  因白卿言的祖父镇国公和祖母大长公主还在世,大长公主又不居公主府而住镇国公府,出于孝道白家未曾分家分府,这才有了白家孙辈十七儿郎的称呼。
  平时吕元鹏和白家十七郎关系亲近,开玩笑来也不忌讳,嚷嚷道:“各位!各位……都说镇国公的白家军神勇无敌,出入敌境如入无人之地,我们今日来镇国公府迎亲,也体会体会如入无人之境是什么滋味……各位冲啊!抢新娘子喽!”
  镇国公府外笑成一团,又随着吕元鹏一声领下要往里冲。
  谁知,人还没来得及冲进去,就见镇国公府训练有素的丫鬟仆人们如列兵般拦住了镇国公府正门,这阵势倒是把各位公子哥吓了一跳。
  “这镇国公府是打算派丫鬟来拦我等吗?”吕元鹏瞅着这阵势愣愣开口。
  片刻,一身骑马装英姿飒飒的镇国公府四姑娘手持马鞭从一众丫鬟身后出来,双手背后尽显娇俏与傲骨。
  “镇国公府众人听令!”白锦稚举起手中长鞭。
  “听四姑娘号令!”镇国公府丫鬟护院齐声应答,宛如军队般齐整有序,倒是震慑了一干来迎亲的纨绔公子哥们。
  “长姐有命,强闯镇国公府者不必手下留情,莫要人欺我镇国公府无男儿!”白锦稚挥鞭,吓退一众要往前冲的迎亲纨绔,长鞭破空声莫名让人肃然起敬。
  镇国公府,果然是国之脊梁,连女儿家亦是铮铮铁骨英姿飒飒的强硬姿态。
  忠勇侯世子秦朗上前,对四姑娘白锦稚作揖行礼:“四姑娘误会,镇国公乃我国之镇国柱石,我等在大都城歌舞升平,全赖镇国公俯男儿边疆浴血,我等就算再混账,也不敢欺镇国公府内无男儿!还望四姑娘抬抬手,让我们进去吧!”
  “那就好!”白锦稚还是那般骄纵张扬的模样,她收起鞭子,“来人把棋盘抬出来!”
  镇国公府家仆小心翼翼抬出一盘棋局,和杌子放置门口。
  四姑娘白锦稚才道:“我长姐说,我白家世代武将之家,棋盘如战场……秦世子的迎亲队伍能破棋局,才有资格进门迎娶我二姐姐!”
  门外白锦稚强势拦门,闺阁内白卿言俯身替白锦绣带上耳坠,道:“你放心就算是祖父和二叔不在,我们镇国公府也不会让忠勇侯府当我们白家无人,轻看了你。”
  “长姐!长姐!”白锦稚急匆匆冲进来,喘着粗气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用手扇着风,“长姐,秦朗在这里落子了,众人都叫好呢,是不是破了?”
  算时间还没有差过梁王遇刺的时间,白卿言把手中茶杯递给白锦稚,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汗,才站在棋盘前一观秦朗落白子的位置。
  白锦稚牛饮般灌下茶水,伸长脖子凑在白卿言身边,想看白卿言落子的位置。
  秦朗将白子落在这个位置,不但避开了棋盘上的诸多陷阱,也没有盲目冒进,即可以稳住白子优势,又可以为白子大局助势,乍看整个棋局……黑子下一次落子不管落在哪里都补救不了兵败山倒之态。
  思索片刻,白卿言左手压着袖摆,俯身从棋盒里捡起一枚黑子,落下……
  白锦稚看到白卿言落子的位置,又转头冲到镇国公府门前,按照白卿言的位置在棋盘上落下黑子。
  外面全都是惊呼声……随着这枚黑子落下形势大变,黑子来势汹汹如气吞山河,瞬间就要了白子半壁江山。
  “妙啊!”吕元鹏惊呼,“这黑子宛如天降奇兵,诡诈的很!转瞬便让杀势逆转,狠戾骇人啊!敢问镇国公府内是何人执黑子?”
  “我长姐啊。”白锦稚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一时间,众人都想起那位镇国公府那位……名字唯一和府上男子般取同“卿”字的大姑娘来。
  秦朗听到是白卿言执黑子,竟出了神。


第7章 来日可期
  忠勇侯府的家仆驰马而来从人群中挤到了迎亲管事身边,耳语:“管事,我们迎亲队伍得改道,一柱香前梁王殿下在长安街被刺杀,京兆尹府已经封了长安街要彻查,迎亲队伍怕是得绕一大圈才能回府!”
  迎亲管事心也是一惊,幸亏镇国公府嫡长女设了个棋局拦门,否则按照他们早来半个时辰算,怕是回去的路上正碰到梁王遇刺。
  镇国公府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两家管事碰头一商量,白卿言母亲董氏立刻嘱咐身边的大丫头听竹告知白卿言给迎亲队伍放行,免得耽误吉时。
  “大姑娘,夫人那边儿让我来和您知会一声,忠勇侯府管事说迎亲回去得绕点路,拦门的时间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怕错过了吉时!”
  一听说绕路,白卿言心放了下来。
  她点了点头,让丫鬟出去给白锦稚传话:“去告诉四姑娘,就说镇国公府看到了忠勇侯世子求取我们二姑娘的诚意,盼他爱重我家二姑娘,莫要让我家二姑娘伤心!这盘棋……留着等回门的时候,再下。”
  白锦绣看着自家长姐,眼眶红的一塌糊涂。
  鞭炮声响起,秦朗在大都城众多纨绔的簇拥中冲进了镇国公府。
  白卿言拥着狐裘立于廊下,看着秦朗执雁而入,揖让升堂,再拜奠雁,敬茶后喜气洋洋牵着新娘子走出正厅,往镇国公府门外走。
  她唇角浅浅勾起,对身后春桃道:“走吧!”
  整个镇国公府都是闹哄哄的充满喜气,秦朗一脸的笑意手握牵红对向他恭喜的宾客回礼,余光撇到回廊转角转瞬而逝的纤细身影,他脚步一顿……愣住。
  原本他要娶的是白卿言,曾经白卿言随镇国公出征,他也去送过她。
  他仍记得那时,白卿言还没张开的眉眼,如入画了一般美丽惊艳,一身战衣铠甲手握腰间佩剑何等英姿。
  他也曾认为自己何其有幸,居然要娶这样的姑娘为妻。
  年少难耐心头悸动,在出征大军前将家传玉佩赠予白卿言,作揖一礼许愿:“愿卿平安归,勿忘等卿人,待卿返归时,为卿执雁礼。”’
  如今他执雁登门,求娶的却不是她。
  到底,是他负了她。
  “恭喜世子!”
  旁人恭贺的声音传来,秦朗回神笑着对那人回礼,带着新娘踏出镇国公府的门槛。
  听到白锦绣上花轿的鞭炮声,白卿言脚下步子一顿,朝镇国公府正门的方向望去。
  “大姑娘!”清辉院的洒扫丫头小跑至白卿言面前,福身一礼道,“卢平护院来了咱们清辉院,说有事禀大姑娘。”
  白卿言颔首,从春桃手中接过手炉:“回吧!”
  上一世宣嘉十五年年末,白家二姑娘在出阁当天为护梁王惨死刺客刀下,随后战报传来……百年簪缨世家镇国侯府儿郎全部战死沙场。
  白卿言的祖母当朝大长公主,得到这个消息时悲痛欲绝病倒,没过多久也跟着撒手而去。
  宣嘉十六年二月,白卿言的母亲董氏提前得到消息,左丞相李茂联合梁王要掺镇国公白威霆勾结南燕致惨败数万将士葬身南疆,证据不出两月便会回大都城。
  白卿言的母亲董氏当机立断,让忠仆带着白卿言和白锦桐出关查证,私下交代忠仆若大都城有变便让忠仆将白卿言和白锦桐当做女儿养育,从此隐姓埋保命要紧。又让白家暗卫分两拨护送即将临盆的五夫人齐氏,和白家五姑娘等还未成年的孩子出京避难。
  宣嘉十六年三月,已故镇国公白威霆副将刘焕章进京,作证镇国公白威霆叛国。
  刘焕章称他不遗余力才将叛国的白氏一族绞杀,只是他也身负重伤被农夫所救,伤愈后便归来揭发镇国公。
  当日禁军包围镇国公府,从镇国公书房查抄出镇国公和南燕郡王沟通书信,证据确凿。
  白氏一族全族已无男丁,宣嘉帝为显仁厚,判白家抄家流放,捉拿白家余孽归案。
  白家女眷下狱当晚,白卿言的母亲董氏带着一众婶婶悬梁自尽,留下封《问皇帝书》力数白家历代功绩,忠心苍天可表!痛陈皇帝纵容奸佞构陷忠臣,使朝廷风气怪诞,居高位者皆为阿谀奉承趋炎附势之流,怒问当朝皇帝……何以当朝朝政再不见先皇在时文臣死鉴武将死战之清明态势,字字铿锵,震耳发聩。
  此书,震惊朝野,以星火燎原之势传遍大都城。
  已经产下一女的五夫人齐氏得到消息悲愤欲绝,在忠仆和百姓护卫下,带着白家上下牌位,一口薄棺,身穿孝衣,大雨中自刎于宫门前,以命相逼求皇帝还白家公道,血溅三尺。
  她凝视漫天的雪花,裹紧身上的白狐大氅,朝内院走去,步履缓慢,但一步比一步更坚定。
  上一世,祖母临去前嘱托母亲和她护住白家和白家满门遗孀,她和母亲未曾做到,对白家境遇也无力挽回,哪怕悲愤到五内俱焚,骨血里沸腾着要人命的毒汁毒液,也无法撼动那些人分毫,所以她万念俱灰只求速死。
  白卿言拭去眼角细碎的泪珠,唇角勾起,目光变得冰冷锐利。
  此世,她已然护住了二妹妹白锦绣,来日可期。她绝不会让白家任何一人再殒命枉死,她要守住白氏满门荣耀屹立不倒,不管用尽阴谋或阳谋,毒辣或下作,不择手段!
  她沿抄走走廊转过弯,迎面险些撞到一位穿着蓝灰色直裰身披灰鼠皮大氅的男子,手炉滚落廊外,幸亏对方眼疾手快扶住白卿言。
  她抬头,正对上一双幽沉似水的眸子,目光分明柔和平静,却似能看透人心洞悉一切般深邃,说不清的高深莫测。
  再见故人……她克制不住要撞出胸膛的心跳。
  这位便是与大燕皇帝一母同胞的大燕九王爷,日后大燕的摄政王。
  他更名萧容衍以天下第一富的名头在各国行走,遍布各国的商号帮大燕打探消息。
  都说第一富商萧容衍儒雅沉稳,为人温和,可她却知道萧容衍的城府多深,手段多毒辣。他将人心玩弄于鼓掌之中,在各国亲贵士族中周旋游刃有余,与大晋国各位皇子更是交情颇深,大都城大多纨绔莫不是以萧容衍马首是瞻。
  上一世,在梁王造反登基,大燕铁蹄踏入大都城之前,被白家满门女眷所动容的萧容衍给了她他的随身玉蝉,让她自去逃命。
  北风卷着雪花吹入廊内,白卿言手背一凉忙向后退了一步,福身行礼:“多谢。”
  萧容衍挺鼻薄唇,眼轮高阔,生得极为俊朗,周身都是已然褪去桀骜的内敛温润气质。
  他收回刚才扶过白卿言的大手,下意识摩梭着手中的白玉玉蝉,眉目间浅笑温厚,声线醇熟低沉,平稳又从容:“无妨。”
  跟在萧容衍身边的长随已经捡起白卿言掉落的手炉,进退得宜递还到春桃手中,春桃回神忙福身道谢。
  心如擂鼓的白卿言低头饶过眼前身形清镌高大的萧容衍,携春桃疾步往内院走。
  萧容衍向前迈了两步,复又回头看向白卿言匆匆而去的背影……
  几年前,他曾在蜀国皇宫见过她。
  那时蜀国战败,他被困蜀国皇宫,杀伐声震天。
  镇国公为止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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