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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攀高枝-第42章

小说: 攀高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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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是玩屁股的那个还是被玩屁股的,不过也不重要。”光头把外套扔在地上,看着程斯蔚的脸,右手顺着身体往下,撩开衣摆,手按在皮带上,“你能把我伺候爽了就行。”
  “老二……”旁边人朝他看一眼,犹豫几秒后,还是开口:“那边人只说拍几张照片,你这样——”
  “——这样怎么了?”光头解开皮带拎在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拂开拽着程斯蔚头发的那只手,接着紧紧捏着他的下巴,“反正都脱他裤子,我他妈的过过瘾他怎么了?也没男的给我口过,放心,我弄完让你们也试试。”
  “把他胳膊给我按紧了。”光头用力掐着程斯蔚的下颌,强迫他仰起头,“来,把嘴张开。”程斯蔚感觉他的手在抖,但他完全没办法动,两只手被人牢牢反扣在身后。在面前的人把内裤脱下一半的时候,程斯蔚猛地翻起身,抬腿用力朝他膝盖踢了一脚。
  男人吃痛叫出声,稳不住身子倒下去,下一秒,程斯蔚被人往地上一掼,手肘砸在地面上,光头往地上啐了几口唾沫,爬起来朝程斯蔚的腹部连着踹了几脚。
  疼的没办法呼吸,程斯蔚撑着手臂想要起来,但很快又被人揪着衣领拉回去,脸压在纸箱上。
  光头蹲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我他妈非得弄你。”
  程斯蔚睁开眼,盯着面前男人的脸,面无表情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算个什么东西。”
  “让他把头抬起来。”光头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
  “二哥。”穿着蓝色夹克的黄毛舔了舔嘴唇,扫了程斯蔚一眼,压低声音问,“你说他一会儿会不会咬你啊?”
  光头脱裤子的手一顿,停了几秒,露出一个有些恶心的笑容。
  “让他把舌头伸出来。”他把手机掏出来扔给站在旁边的人,抬脚踩着程斯蔚的小腿,“你给我录一段,录得精彩点儿。”
  相机被打开,后置镜头几乎贴在程斯蔚的脸上,小腿上的力气越来越重,疼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个人摆弄他的脸,混合着烟味的口气让程斯蔚快要吐出来,所以当那阵敲门声传来的时候,程斯蔚以为是幻觉。
  但很快,门又被叩响了,四下,有节奏感的三重一轻。
  “老四来了。”黄毛抬头朝大门处看了一眼。
  “妈的他终于过来了,去开门。”光头继续拽着程斯蔚的头发,“我他妈就不信四个人弄不住你一个。”
  程斯蔚的头抬得很高,盯着离的很近的那张脸,嘴巴小幅度地动了动,接着朝那张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去你妈的——”光头愣住,下一秒抬手就要朝程斯蔚脸上扇,同一时间,门口传来男人的叫喊,只有一声便戛然而止,接着就是身体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的闷响。
  光头迅速转身,只瞥了眼门口人的身形轮廓,脸上的表情迅速沉下来——不是老四,老四没这么高。
  那个人走进来,弯下腰,抓着倒在地上男人的后衣领,把他拖到旁边。光头往后退了一步,右手重新系上裤腰带,左手背在身后随便摸了个酒瓶拿在手里,看着不远处的人,他笑了一声,喊:“兄弟,你走错了吧?”
  眼前没了遮挡,程斯蔚直直地看向仓库门口的沈峭,黑色棉服,头发又剪短了,好像瘦了不少,五官轮廓变得更加锋利。还是那么巧,每次跟沈峭见面的时候,他都能这么狼狈。
  程斯蔚心里觉得好笑,嘴角刚翘起一点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很轻,但沈峭好像听到了。当沈峭拎着那根棍子走过来的时候,被绳子挂着的灯泡来回晃,橘黄光线明明暗暗,恍惚中,程斯蔚看见那根棍子顶端的钉子,尖头那段已经被折弯,上面沾着血。
  光头握着酒瓶冲过去,沈峭躲都没躲,由着玻璃酒瓶碎在他的肩头,下一秒,抬手掐着光头的脖子,拎着棍子的右手往下滑握住底部,毫不留情地用力砸向男人的脑袋。带钉子的那头直接划开男人的额头,血很快冒出来,顺着眼皮往下滴。
  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见血,原本抓着程斯蔚的男人骂了一声,抬腿就要跑过去,程斯蔚迅速抓着男人的衣摆,力气很大,程斯蔚把头埋在臂弯里,不管那人怎么打他都不松手。
  直到头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裹挟着麦芽味道的酒滴在头上,程斯蔚才抬起眼,怔怔地看着刚才不停往他身上落拳头的男人倒在地上。
  沈峭走过去,扔掉已经被打断的棍子,用手背很轻地蹭了一下他的脸。
  光头在不远处挣扎,沈峭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走过去,抬脚踩着他的脸,把光头整个人压在水泥地上之后,微微俯下身,在地上捡了块碎玻璃,尖端朝下抵在男人的眼角,哑声跟他说:“把你舌头伸出来。”


第79章 
  菱形玻璃碎片在光源下闪着漂亮的光泽,光头男人被沈峭用膝盖压住气管,胸腔起伏强烈,听见沈峭的话,他抬眼朝程斯蔚那边看了一眼,往地上啐了口血,露出笑容,从喉咙里勉强挤出几个音节:“这……这是捅**的来了?”
  拇指顶着碎玻璃转到中指和食指之间,沈峭压低身体,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朝男人脸上砸下去,玻璃尖端扎破太阳穴,程斯蔚看见血从男人脸上额头处流下来。但沈峭好像完全不在意,依旧快速且不断地朝他脸上落拳,光头男人挣扎着想要抬手格挡,抬起不到一指,沈峭一拳砸上他的臂弯。
  血混着口水在水泥地上溅起红花,不到一分钟,原本还在挣扎的男人就像一条死鱼一样倒在血泊里,一张脸看不出人样,但沈峭还在打,不知疲倦。
  “沈峭。”程斯蔚小声喊他的名字,声音哑的不像话。
  话音落下,沈峭高高举起的右手在半空中停下,半秒之后,沈峭抬起头,隔着刺眼的光线,双眼通红的跟程斯蔚对视。
  “别打了。”程斯蔚抬起右手,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我右手好疼。”
  沈峭很慢地眨了一下眼,丢掉手里已经碎掉的玻璃,朝他走过来,右膝跪地蹲在他面前。沈峭的脸颊和眼皮沾着血和灰尘,程斯蔚伸手替他抹掉,但血干的很快,他怎么都擦不干净。
  停了好久,程斯蔚听见沈峭问他:“还能走吗?”
  简单四个字,但尾音却在抖。
  “能。”程斯蔚吸了吸鼻子,用开玩笑的语气回答说,“腿不疼。”
  沈峭点点头,接着背过身,说:“我背你。”
  “不用,我没事儿。”
  没人接话,沈峭依然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像被丢弃在这间仓库许久的雕塑。停了半晌,程斯蔚伸出手环上沈峭的脖子,胸膛跟沈峭的背紧贴在一起。双手穿过膝弯,稍稍用力,沈峭站起来,步伐坚定地朝门口走。
  折叠交错的阴影随着脚步摇晃,程斯蔚的下巴搭在沈峭的肩头,靠的很近,他能闻到沈峭身上很重的血腥味。于是他转过头,看着沈峭的侧脸,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目光顺着额头下移,落在眉骨,鼻梁然后是嘴唇。
  察觉到程斯蔚的视线,沈峭眨眼的速度变快,脚步也有些乱。
  踢开大门,外面是一片雪白,隔着半米远的距离,程斯蔚看见倒在路灯下的人影,没等他细看,沈峭背着他转身走向另外一条小路。越往东走路灯越少,走出几百米,程斯蔚抬头看了一眼,前面已经一盏灯都没有了。
  “跟着你的保镖呢。”沈峭忽然开口问。
  “不知道。”想到待在图书馆角落里的几个保镖,程斯蔚说,“一开始还跟我待在图书馆,后来我跑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没跟过来。”
  安静了一会儿,沈峭才问:“为什么跑出来?”
  “你回我的信息了,我感觉你就在附近。”程斯蔚说。
  接下来就是一段很长的沉默,程斯蔚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沈峭有些重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斯蔚原本想要开口说话,但沈峭身体忽然晃了一下,于是程斯蔚冲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声惊呼。
  沈峭迅速用手撑着墙,稳住身形之后,他蹲下来一点把程斯蔚放下来,身体靠着墙,低声说:“休息一会儿。”
  程斯蔚点点头,停了几秒钟,他突然想到什么,转身站在沈峭面前,伸手拉着程斯蔚的衣摆。是湿的,程斯蔚搓了两下手指,粘稠的触感好像要把手指粘在一起。漆黑一片的小巷里,程斯蔚听见自己的呼吸变乱,在口袋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手机,手伸进沈峭的外套口袋,摸到手机,程斯蔚拿出来,稳住不断颤抖的指尖,打开了电筒。
  还是黑色外套,有灰尘和已经凝固了的血,程斯蔚抓着沈峭的外套,顿了顿,掀开一点。
  程斯蔚终于知道沈峭身上那股很重的血腥味来自哪里了。
  是很干净的黑色毛衣,要不是打着手电筒凑近看,完全发现不了被新鲜血迹染红的衣摆,以及被划破的正在源源不断出血的伤口。
  程斯蔚的手无法控制地抖,手机几乎要掉在地上,直到沈峭抬手握着他的手腕,冰凉潮湿的触感覆上皮肤,程斯蔚才有些茫然地抬起眼,对上沈峭的脸。
  “没事。”
  “看起来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
  还是那么蹩脚的安慰方法,似乎是怕他不相信,沈峭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但持续时间很短暂。沈峭捂着肋骨,很轻地皱了一下眉,停了几秒,他重新抬起头,轻声问:“你想坐下来歇会儿吗?”
  “我要是说不能呢?”程斯蔚语速很快,“我要是让你现在继续背我,一直走到家,你是不是就准备直接流血流死?”
  没人说话,巷子安静的吓人,除了沈峭越发沉重的喘息以外,程斯蔚什么都听不到。
  整整过了一分钟,沈峭才回答他。
  “不会死的。”
  程斯蔚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看着沈峭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滑,最后完全跌坐在墙边。程斯蔚忙伸手扶住他,指尖碰到沈峭的手背,冰的吓人。
  “去医院吧。”程斯蔚抹了下眼角,“学校附近有医院,这个点急诊也开门。”
  “不用。”沈峭用力按着伤口,“他们不会只来四个,只要躺在外面的那个醒了,应该就会往医院派人。”
  “不行。”程斯蔚拢紧沈峭的外套,握着他另只手哈了口热气,“我不管,必须去。”
  迎着昏暗光线,沈峭看着他,说:“好。”
  程斯蔚用沈峭的手机打电话给林峥,说了地址之后原地等待,在等人的那段时间里,程斯蔚一直在搓沈峭的手,试图让他暖和一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程斯蔚拢着沈峭的手,抬头问他:“还冷不冷?”
  沈峭很慢地摇了摇头,停了停,开口说:“我左边口袋的东西,拿一下。”
  程斯蔚伸出手,在沈峭的棉服里,摸到了几个创可贴。是最普通的那种,胶布上贴有白色棉片,只能用来止血,毫无药用。
  “你下巴有伤口。”沈峭声音很轻,几乎要散在风里,“我手不干净,没办法帮你处理。”
  尽管程斯蔚在电话里简单描述了他现在的状况,但当贺莱和林峥出现在巷子口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浑身是土的程斯蔚看起来已经很狼狈了,但当他架着沈峭走到车前,贺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骤停了一秒。
  贺莱忙从车上跑下来,但看着满脸血的沈峭,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帮忙。
  “……这是杀人了?”
  林峥拉开车门,表情是罕见的严肃:“先上车。”
  几个人上了车,林峥踩了一脚油门,从后视镜往后看:“怎么搞的?”
  “有人在图书馆堵我。”程斯蔚说的轻松,但看着这两个人的状况,显然不是被堵那么简单。
  程斯蔚把后座暖风开到最大,看着沈峭毫无血色的脸,有些着急的问:“林峥,你家的私人医生现在能上门吗?”
  “可以。”林峥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我现在让他过来。”
  车开到大路上,贺莱终于回过点神,他扶着沈峭的肩,对程斯蔚说:“你休息会儿吧,我来看着他。”
  “不用。”程斯蔚盯着沈峭,连眼都没抬。
  “没事儿,你肯定也累了,跟我客气什么……”
  “没跟你客气。”程斯蔚握着沈峭的手,转过头看着贺莱,语气平静,“我自己的男朋友自己会照顾。”


第80章 器材室
  雪越下越大,视线内很快积攒出一片茫茫的白,林峥开了远光灯,回头看了眼躺在后座满身是血的沈峭,轰了一脚油门。在回去的路上已经给医生打过电话,车子刚在草坪上停好,程斯蔚拉开车门跳下去,手搭在沈峭肩上,抬头看着一脸呆滞的贺莱,说:“搭把手。”
  “哦,哦好。”贺莱反应几秒后点点头,把沈峭拉起来一点,胳膊架上肩头。
  沈峭的手很凉,嘴唇因为缺水起了薄薄一层干皮,程斯蔚用力撑着沈峭的身体,一边往别墅里走一边轻声跟沈峭说话:“你别睡,一会儿医生要过来,你睡着的话是不是很不礼貌。”
  “嗯。”沈峭的声音比往常更低,一片雪花挂在他的睫毛上,沈峭睁开眼,有些模糊的视线在程斯蔚的脸上停了一会儿,说,“我会很礼貌。”
  每一脚都踩在深深浅浅的草坪积雪里,快到大门口时,站在门外的男人迅速跑上来,把抱在怀里的毯子抖开披在沈峭身上:“医生在会客室了,医助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如果需要手术,可能得转移到无菌室才行。”
  攥着衣角边缘的手一点点缩紧,程斯蔚抿了一下嘴:“还要手术?”
  男人扫了一眼沈峭脸上的血,停了停才说:“先检查一下才知道。”
  程斯蔚连着点了好几下头,嘴里喃喃道:“好……好,对,得先检查。”
  他们几个站在门口,客厅内刺眼的光线从虚掩着的门缝透出来,程斯蔚垂着眼,盯着脚下的影子,沈峭在夏天永远挺拔的身影现在正在一点点弯下去,像某种即将在冬天枯萎的植物,先是低垂,再慢慢烂进土里。
  “程斯蔚……”
  有人在喊他,程斯蔚短暂地失去了分辨能力,但闻声他还是抬起头,表情有些茫然。三个人都在看他,林峥很轻地叹了口气,安静了两秒,才跟他说:“你先松手,让医生扶他进去。”
  听见林峥的话,程斯蔚还是那副愣愣的表情,他低了一下头,视线停在紧抓着沈峭不放的手上,程斯蔚迅速松开手,被冻僵的手还维持着抓住什么的姿势,悬在空气里。男人朝他点了点头,架着沈峭转身往屋里走,很快,程斯蔚听见轻微的关门声。
  “走吧。”林峥走上来,拍了一下程斯蔚的背,“你应该也累了,进去休息会儿。”
  “好。”程斯蔚点点头。
  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程斯蔚一直有一种不真实感,从在图书馆窗外看见那场大雪开始,再到他摔下楼梯,被人带进仓库,男人在他面前解开皮带,沈峭忽然出现,最后浑身是血的跌坐在雪地里冲他笑。
  这种状况持续了很久,直到程斯蔚听见门那边传来沈峭强忍着的闷哼,那种不真实和恍惚的感觉全部消失了。程斯蔚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门口,但是并没有开门,只是站在那儿。
  贺莱看着程斯蔚的背影,想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跟他说:“你坐着等吧,不会有事的,林峥家的医生处理外伤很专业,你放心。”
  程斯蔚很轻地摇头,耳朵贴着门板,但隔壁房间里静悄悄的,他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那你喝点热茶暖一暖。”贺莱递过杯子。
  “我不冷。”程斯蔚说。
  “你手都抖成筛子了还不冷?”贺莱伸手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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