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重生:捡个将军做相公-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锦之,你此言差矣,叛贼虽说人数上头有些虚,但到底不是弱兵,你们莫要忘了,成王亲自领兵,他身边还有个极擅长行兵布阵的李章弘,此人可是一员虎将。”
“当年若是圣上不心软——”
“锦之慎言,”陆长风的眉头皱了起来,终于开口打断几人的话,他目含警告地瞪了一眼叫锦之的男子,又看向坐在他上首一直未说话的殷横。
“国舅爷莫要见怪,都是些粗人,口无遮拦惯了,”陆长风笑呵呵地朝殷横拱了拱手,“绝无半点对圣上不敬之意。”
殷姓男子乃当朝殷太后的一母同胞哥哥,当今的嫡亲舅舅。
只见他一身锦缎袍子,面庞白净,五官深邃,也算的上是美男子一枚,若不是那修剪得齐整的美须,压根看不出已是过了不惑之年。
“陆将军说笑了,几位副将有口无心,殷某自是知晓,你莫要放在心上,不过几句玩笑话,当不得真,”殷横堆着满脸的笑意,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陆长风又狠狠瞪了一眼几个副将,这才笑眯眯地与殷国舅说起战事来。
“如今咱们多番试探,叛军驻军不动,也不知是在筹划什么,此战宜速战速决……”
他徐徐说着军中的情形,又不留痕迹地捧几句殷国舅,气氛才算好了起来。
临走之际,殷国舅意味深长地道,“陆将军英雄少年,可也要切记莫要因为私情负了君恩啊,前两回,咱们可是吃了亏的。”
陆长风垂着眼睑任由他将话说完,待到人走了之后,这才收了脸上的笑意。
“有本事,你自己上战场打胜仗去啊,嗤,”有人轻声嘀咕。
“卞锦之,这么多年,你半点长进都没,”陆长风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被教训的卞副将低眉顺眼任由陆大将军说教,脸上没有半点不耐。
“将军,老卞知道错了,您就别训了吧,来,喝口茶消消气,”有人开始打马虎眼,陆长风无奈地叹气。
“我能护住你们多久,”他疲惫地揉着眉心,“殷家如今如日中天,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哪日上头瞧你不顺眼了,今日这话便是攻击你的话柄。”
“将军当年离开便是——”
“你闭嘴!”
陆长风看着梗着脖子还要与自己争辩的副将便是一阵头痛。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闹将军了,”一位胖胖的副将便道,“殷国舅可是监军,你们平日里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莫要给将军惹祸。”
卞锦之撇了撇嘴,终于没再说话了。
陆长风挥挥手正要让几人出去,帘子就被人掀起,有人乐颠颠跑了进来。
“将军,这回,我也抓了个奸细,”来人一脸求奖赏求抚摸的狗腿模样。
“嗤,宁才深,你也能抓到奸细,莫不是抓了城里的百姓凑数吧,”卞锦之嘿嘿笑着打趣,“我那回可是真立了功,你么——”
屋里的几位副将都大笑起来。
陆长风也无奈地摇头。
自他回了军中,曾经手底下的几位副将更是卯足了劲在自己跟前表现,这若是给旁人瞧见,还不知要如何取笑呢。
“好了,都出去,让我静一静,吵得人头痛。”
陆长风挥着手臂,赶苍蝇一般将几人都赶了出去。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这才慢慢阖拢了眼。
他先是在脑中将战事过了一遍,随后又想起了众人方才提起的李章弘。
他到底是如何想的呢?!
迷迷糊糊中,陆长风慢慢睡了过去。
梦中,他又回到了十岁那年,上房揭瓦的他被暴怒中的祖父一脚踢进了军营。
他第一次见那人,他的背脊挺拔,声音威严,他比父亲更像父亲,他教他挥刀,教他布阵,教他读书写字,后来呢,后来怎么了,陆长风陷入到一阵迷雾中。
第246章 白捡的乐子
负责看守州府牢房的老周今日极开心,有个装肚子痛的小子给了他银子说是要送个东西给陆将军,这好处倒是偏了他。
他举着手中的玉佩对着光看了好一会,又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放进了荷包里,这是个古物,家里那不成器的儿子有媳妇本了。
老周哼着小调溜溜达达与人交了班便去了城中的酒坊。
城外虽然已戒严,但城中因为有大军镇守,城中的百姓仍是安居乐业,并不惊慌。
皇帝老子的舅舅还在城里住着呢,慌什么?!
他脚步一抬,便去了离州府衙门不远的张记酒坊。
今日小赚一笔,怎么着也要享受一二才是。
老周进了酒坊,高声吆喝着酒博士,敞开肚皮便喝了起来。
他喝得尽兴,抬眼便瞧见了常在衙门出入的几位副将。
老周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他拎着酒壶过去邻桌与副将套近乎。
“几位大人好雅兴,今日便由老周做东,请几位爷喝些薄酒,来,”他招呼酒博士过来,“给这桌的几位爷上最好的酒。”
卞锦之今日被陆将军训斥了一番,又想起了几年前的旧事,本就是不舒坦的时候,见一个看牢门的也来与他称兄道弟,顿时便更不爽了。
依着他的性子,一脚踹开便是,可念及将军的严令,只勉强朝老周点了点头,示意他随意,抓起桌上的酒便自饮自酌起来。坐在他身旁的几位同僚也不劝解,纷纷给他倒酒。
老周见状顿时顺着杆子往上爬,他坐了下来,不由分说便给卞锦之倒酒。
卞锦之与几位同僚喝过三轮,烦不胜烦决定开口赶人,他眯着眼看着老周,忽然开口道,“你是谁?”
其余几位男子都嘿嘿笑了起来。
老周的脸皮自是不薄,当场便自我介绍一番,随后又开始敬酒。
几个副将对这种贴上来之人自是极其腻歪,几人各自交换了眼色,顿时都热情起来。
不过半个时辰,老周便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冲着卞锦之就叫婆娘,只逗得一行人差点笑岔了气。
几人找了乐子,当下便酒也不喝了,各自逗着老周说话,最后,老周家床笫上那些私房事也被众人听了个遍,酒饱意足之时,那老周笑嘿嘿地拉着卞锦之乐。
“死婆娘,今日你男人可得了个大漏子,你看——”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身上摸去,只是酒喝得太多,手不是拉到了裤腰带便是解开了衣襟,这般放浪的模样,便是将整个酒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卞锦之几人也不急着走,就看着这叫老周的汉子当堂表演脱衣舞。
酒坊楼上的栏杆上也趴了不少人,男人们嗷嗷怪叫着喊着快些之类的话。
一片热闹中,可怜的老周浑然不觉,等他好不容摸出了怀里的荷包,这才咧着嘴笑了。
“死婆子,你瞧,咱家儿子的老婆本,”他嘿嘿笑着,哆嗦着手就要去解荷包,只是喝醉了的人,哪里能做这般精细的活,手下一抖,那脏兮兮的荷包便滚落在地上。
“快,捡起来——”
“捡起来,让咱们瞧瞧什么是老婆本——”
“莫不是哪家窑子里的姐儿的肚兜吧,哈哈哈——”
趴在栏杆上的汉子们伸长着脖子,或怪笑着跺脚,或“哎呀”叫唤着捂住肚子。
老周哪里知道自己成了戏台子上的小丑,他儿子的老婆本掉了,他得捡回来,莫要让别人捡了去。
他甩了甩头,嘟囔了两句“屋子怎么在转,”随后踉踉跄跄地便去捡荷包。
卞锦之几人笑得已经伏倒在桌上。
大堂里,二楼上,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楼下的乐子,没一人去扰乱难得的好戏。
老周弯下腰撅着屁股便要去捡荷包,只才拉开上头的绳索,那荷包里的东西已经骨碌碌滚了出来。
“是什么东西啊——”
“瞧不见,你看清没有——”
“哎呀,好像是个玉件——”
卞锦之几人也伸长着脖子往地上的东西瞧去,就见那跌落在地上的玉白物件被人捡了起来。
来人一双军靴,两只裤脚处被绑得紧紧的,再往上,便是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长腿的主人肩宽腰窄,眉目冷峻,捏着那玉佩似乎陷入了沉思。
“喂,别捡,放在地上,是那喝醉的汉子的东西——”
“对对对,莫要管闲事——”
楼上看热闹正是要紧处,猛地被人打断,自然是极为不满。
醉眼朦胧的老周也不高兴了。
他猛地朝来人扑了过去,“我的东西,我的——”
只见他如饿狼一般扑过去,随后便是“扑通”一声巨响,整个人就栽到在地上,动弹了两下,还是没能爬起来。
楼上的笑声更大了。
卞锦之几人却是自瞧见来人便各自脖子一缩,借着看热闹的汉子们的掩护,脚下生风溜之大吉了。
“哎呀,那醉汉被人提溜了起来!”有人惊呼起来。
陆长风紧紧捏着手中的玉佩,提着老周的衣襟便问,“这玉佩你打哪里来的?”
老周被人勒住了衣领,自然极是不适,他剧烈地挣扎着,就乱叫起来。
“我,我是州府衙门的,谁敢,哪个孙子敢动我?!”
他这一声呼喝声极大,酒坊里的人都听清楚了。
有人便劝陆长风,“这位小兄弟,你莫要惹事,这人可不是一般人。”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
有那胆小怕事的,已经结算好酒钱偷偷溜走了。
艾玛,这乐子可看大了!
陆长风却是盯着老周的脸,一字一句地道,“我再问一次,你这玉佩哪里来的?”
他浑身散发着冷意,便是还在醉酒中打飘的老周也打了个寒噤。
老周歪着头似乎在仔细思量着问题,随后又嘿嘿傻笑。
“我的,我儿子的,我儿子媳妇——”
这回没有人笑了。
众人屏气凝神地看着大堂里的两人。
陆长风二话不说,一个拳头便朝老周的胸口打去。
顿时,惨叫声惊呼声乱作一团。
老周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像那锅中的虾米一般,呻吟起来。
陆长风等在原处没动,那地上的老周也没动。
陆长风等了半晌,最后一步步朝他走去,待到走到他身旁,这才发现这人已经打起了鼾声。
竟然是睡死了过去!
陆长风气急,转头看向一直扎着手不敢过来的小二,“去,拎壶冷茶来!”
第247章 你怎么才来
府衙中,后院的气压极低。
卞锦之等几位副将蔫头蔫脑地垂手站在庑廊下大气不敢出。
屋里传来“嗷嗷嗷”的惨叫声,几人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将军真是动怒了,可怜的老周。
宁才神背着手,昂首挺胸地从几人身旁走过,走到门边上,又顿住脚步往回头。
“你们完蛋了,”他仰着头幸灾乐祸地道,“将军说过备战期间谁也不许喝酒,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哼!”
“宁矮子!”
“宁矮子!!”
几人想也不想,各自嘴里的称呼脱口而出。
方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宁才神气得跳了起来。
“你才矮,你全家都矮,你们都是死矮子,”他踮着脚去拍打卞锦之的肩膀,却也只拍到他的胸口。
“哦——”
几人又是一阵嘘声。
宁才神气得脸上发青,恨不能咬死眼前的几人,随后他想到自己的发现,顿觉又扳回一局。
“我不仅抓了奸细,还截获几车药材!”
说着,像是斗胜的公鸡一般,踮着脚一溜烟往厢房跑。
他立功了,他要找将军去表功,哼!
宁才神蹦蹦跳跳往屋里走,迎面就撞上了疾步往外走的陆长风。
宁才神身子往前栽去,差点与他的好将军撞个满怀。
他堪堪站稳脚跟,当即便道,“将军,将军,我捉的那奸细真是奸细,不过是打着贩药材的名声,那药材——”
他的话还未说话,就见陆大将军的影子已消失在院子里。
“我还没说完呢,”他委屈地撇嘴,“那药材我看着还挺好,是不是要交给薛小神医啊。”
“喂,宁矮子,将军夸你了没有啊?”卞锦之贼兮兮地小跑了过来,挤眉弄眼地去捅他。
“就是,将军是不是夸你干的不错,要给你记上一功?!”
几位副将嘿嘿坏笑着。
将军方才压根就没有顾得上他们,看着神色可不大好,这小矮子定是没有讨到好。
且不说宁才神如何吹嘘圆面子,出了院子的陆长风已经由走变成了小跑,到了最后,甚至用上了行军的速度。
他疾步拐进了衙门的大牢,也不等牢头相问,抢过钥匙便冲了下去。
只看得牢头目瞪口呆。
不是说将军喜形不于色么,这人是谁?!
牢里的林素儿等人俱是一脸丧气。
他们在这个臭烘烘的牢房里已经呆了两日了,方才听牢房里的人说,因为战事,州府都许久未开衙门审案了,若是这般,他们岂不是要将牢底坐穿。
靠近最角落里的林素儿也正在暗暗咒骂陆长风。
该死的混蛋,她不顾艰难苦难来找他,他竟然任由人将她关押在此,可恨,可恼!
要是他现在便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定要挠花了他的脸。
林素儿恨恨地咬牙着,便听到牢房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她的脸更黑了。
骗子!
拿走了她的东西,一整日都没有露面,骗子!
姓陆的便是现在就来了她跟前,她不仅要挠花他的脸,还要,还要,还要怎样呢?
她冥思苦想起来。
就在这片刻的愣神间,不远处的丁匪已经惊喜地大叫起来。
“陆将军,将军——”
“你叫什么,那人好吃好喝,才不会——”林素儿的话还未说完,她便落入到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素素,素素——”
男子熟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只觉眼角一酸,这一路来的委屈与担忧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嘴角咸咸的泪。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
林素儿趴着陆长风的怀里,抽抽噎噎地指责着他,“我,我等了好久,我害怕,呜呜呜……”
牢房里顿时只剩下女子低低的呜咽声与男子的劝慰声。
丁匪看着眼前正温言细语安慰未婚妻的将军,只觉心中酸溜溜一片。
枉他还担忧将军是个不解风情的老光棍,此时看来,人家分明是情场的高手啊!
他有一种被深深欺骗了的挫败感。
两人一人哭诉,一人安慰,花了半盏茶的功夫,这才分开了。
林素儿埋在陆长风的怀里不肯抬头。
太丢人了!
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了起来。
胡半仙已经闲闲地站了起来,他走到陆长风身旁轻咳一声,“长风,这待客的地方,是不是太简陋了些。”
陆长风这才回过神来,他忙招呼众人出去,只是看着这像鸵鸟一般的某人有些好笑。
他吩咐一声,干脆将林素儿打横拦腰抱起,大步就出了牢房。
从牢房到县衙,众人的眼珠子落了一地。
完蛋了,他们英明神武的陆大将军不近女色原来是因为好男风。
顿时,从衙门到军中长相清秀的男子都开始人人自危。
陆将军虽好,可他们更爱软乎乎一推便倒的美姣娥啊!
这可怎么办?!
陆长风自然不知自己方才这番举动已经搅得上上下下人心惶惶,他抱着林素儿一路便进了自己平日起居的屋里。
林素儿的一张脸早就涨得通红,此时便是耳朵根也开始火烧起来。
陆长风将她放在床上坐下,又细细打量了她一番,确认她完好无缺之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给她理了理脏乱的头发,温声道,“你怎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