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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爬墙相爷家(重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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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地过来了。
  跟在两位夫人身后的,有小姐、少爷,也有嬷嬷、丫鬟,瞧着甚是壮观。
  “二弟,今天有贵客光临,你怎么也不和我这个掌管中馈的嫂子说一声呢?你这一声不吭的,若是我准备不周到,岂不是会让贵客难堪么!”陶氏笑眯眯地上前与秦保说话,语中却带着隐隐责怪,“要不是二弟妹及时来通知我,我都不知道相爷来了呢!”
  秦保瞧见陶氏,有些尴尬,道:“不过是临时起意罢了,就不劳烦嫂子了。”
  “哎,这是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陶氏笑得热切,旋即,她推出了身后的女儿秦榆,道,“我家榆儿,从前就最仰慕那些有才学的人。听闻相爷来了,她定然是想讨教一番的。榆儿呀,与檀儿可不一样;她不喜欢女红手工,却是个腹有诗书的孩子。也不知,相爷肯不肯施舍几个墨宝?”
  秦四姑娘秦榆被推了出来,眼底有一丝不愿。
  从前她已被谢均委婉地回绝过一回了,她身形高傲,绝不愿在同一棵树上吊死。这回母亲要她来见谢均,她已是一千个一百个不乐意。
  这边陶氏的话还没有个结果,那边的宋氏已经提着裙摆儿走入亭里,在秦檀身旁亲昵地坐下。她拍拍秦檀的手,状似感慨,道:“一转眼呀,檀儿都这么大了!从前还是个爱胡闹的丫头,如今也是亭亭玉立。”
  说罢,宋氏转向谢均,开玩笑一般道:“相爷不知道,这丫头小时候可野的很呢!脾气不好也就罢了,还能将人抽的浑身是伤。几寸长的藤鞭子呀,呼呼地往别人身上打!她的五妹妹,可是常常被这样胡闹呢!一转眼呀,檀儿就长大懂事了,也不再是那个随便抽人的丫头了!”
  此言一出,周遭人的表情均是一变。
  秦保抖着小胡子,呵斥道:“夫人,相爷面前,修得胡言乱语!”
  宋氏却故作惊诧:“老爷,妾身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什么叫‘胡言乱语’?当年她可不是个调皮丫头嘛!她上回出嫁前,桃儿亲自出来指的证,说她爱拿鞭子抽人。难道,这还不算调皮?更何况,妾身身边的阴嬷嬷,现在手上还留着几道鞭痕呢!”
  宋氏说这番话的神情,虽是感慨,可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分明不是在感慨,而是将矛头直直地指向了秦檀。
  秦保神色尴尬,气呼呼的,心里暗暗恼怒。
  这个宋氏,真是不识大体!只顾着打压朱氏留下的秦檀,想要哄大房的秦榆来代替秦檀,根本不以秦家的利益为重!
  闻言,秦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母亲,你可要慎言呀。”
  “慎言?”宋氏却跳了起来,“我慎言什么?你这丫头,以前这么调皮,我这个做母亲的,还不能数落你了?”说罢,宋氏又娇笑起来,“多多数落你,也是为你好,下次嫁人,可万万不能出差错了!”
  阴嬷嬷也附和道:“是呀,三小姐,您可不能把当年的旧事给忘了!当年您一时调皮,鞭打老奴。最后,还是心善的四小姐给老奴送了一管创伤膏呢!”说罢,阴嬷嬷便撩起袖子,露出一溜鞭打的痕迹来。
  此时,谢均忽然咳了咳。
  “这位嬷嬷。”谢均斜眼望去,“你手上这伤,有些年岁了吧?”
  “是呀。”阴嬷嬷白发苍苍一介老太,也不避讳给男子看小臂,“哎哟哎哟”地喊了两声,道,“可不是好几年了么?从前三小姐备嫁的时候给抽的……”
  “不,我的意思是,”谢均道,“这鞭伤,瞧着至少得有二十年了。”
  阴嬷嬷的老躯微微一震,一旁的宋氏亦是露出了愕然的神色。旋即,宋氏笑道:“怎么会呢?这疤痕,一年十年的,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一年的疤痕新,十年的疤痕浅,到底是有些区别的。”谢均道,“某不才,恰好对这些鞭痕有些研究。这位嬷嬷,你的疤痕瞧着不像是近年的,更像是十年二十年前的。莫非,秦三小姐尚在襁褓之时,就已经挥的动鞭子了?”
  一旁的陶氏听了,都险些笑了起来。
  宋氏闻言,不知如何反驳,面露尴尬之色,只得狠狠瞪了一眼阴嬷嬷。
  谢均都这么说了,她总不能再强词夺理,不然可真是不讨好了。
  陶氏微扶鬓发,笑盈盈地迎了上去,道:“哎呀,相爷观察细致入微,真是难得!”
  “某不才,只是恰好对这鞭痕较为熟悉罢了。粗粗一看,只能得出个大概。”谢均眸光一转,忽落在了人群里的秦致舒身上,道,“譬如那位穿着褐衣的公子,手上这几道新鲜的鞭痕,便有可能是自己鞭的。”
  穿着褐衣的秦致舒闻言,诧异地抬头。很快,他露出单纯疑惑的神情,又复把头低了下去。
  陶氏满面喜色,道:“是是是!秦致舒这小子,惯会自己折腾些伤口!相爷真是火眼金睛。这些伤口,就是他自个儿抽的!”
  说罢,陶氏狠狠白了秦致舒一眼。
  这臭小子,不知何处得来这么多伤,偏要四处说是她做的恶!
  谢均道:“若是外人鞭打,至多两种情况:伤口均在阴面,或是均在阳面。前者,乃是外人将其绑缚外张之故;后者,则是任凭其抱头护住身子。他手上的伤,既有阴面,也有阳面;再加之伤口粗细轻重……某这才猜测,乃是自鞭所造。若有猜错,请勿怪罪。”
  秦檀听闻,心底疑惑愈甚。
  ——秦致舒的伤口,当真是自己抽的?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是因为陶氏的命令吗?
  陶氏可不想听什么秦致舒,夸赞起自己的女儿来,滔滔不绝道:“相爷呀,疤痕的事儿以后再说。今日我家榆儿想要向您讨教一二!榆儿她呀,那乃是人人称赞的心地仁厚呀!她和檀儿,可是半点都不一样……”
  听着陶氏的话,秦檀心底莫名闪过一丝恼怒。
  都这么喜欢谢均,行啊,一群人一起嫁给谢均得了!横竖不关她的事,她可是打定主意不再嫁人的!
  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是起。
  于是,秦檀面无表情地起身,道:“檀儿先告退了。”说罢,也不给一园子的秦家人留脸面,笔直地走了。
  “檀……秦三姑娘!”谢均不由蹙眉喊了一声。
  他这一声喊,让陶氏都慢慢停了夸赞秦榆的声音,而是略略吃惊地看着谢均——这谢均,怎么好似要脱口而出一句秦檀的闺名呢?
  莫非,男人真的都肤浅至斯,只看秦檀那张虚有其表的脸,便心动了?
  秦保见状,立刻见缝插针道:“相爷,我在清涟院附近的小书房里,有一卷字画,您要不要瞧瞧?我这就叫小厮给您带路吧!”
  秦保这一句话,简直是给瞌睡的人递过枕头。谢均立刻道:“谢过伯父。”
  秦保一听,自己已经从“秦大人”变成了“伯父”,立刻心花怒放。
  ***
  谢均在清涟院外,追上了秦檀。
  “檀儿,”谢均微喘了口气,对秦檀的背影道,“你别逃了,我追不快。……我有些,身子不适,方才走的快了些,便愈发不适了。”
  秦檀原本不想回身,听到一句“身子不适”,立刻下意识地转过了身。
  “身子不适?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她蹙着眉,语气里有一分自己都不察觉的焦虑,“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不会照顾自己?”
  “唔……”谢均微眯了眼,看着秦檀关切的面容,“我的耳朵有些不舒服。你吹一吹,就好了。”


第46章 胭脂盒子
  “我的耳朵有些不舒服。你吹一吹; 就好了。”
  只一句话; 就叫秦檀的耳朵根子刷的红了起来。
  她不由咬了唇角; 心里暗暗埋汰道:青天白日的; 这死不要脸的登徒子; 还敢说这等话!
  谢均作势轻点了一下耳朵根; 道:“我这儿; 确实是有些不适。”
  “既然不适,那就去看大夫。”秦檀不似之前那么关切焦急,反而语气狠狠; “要是治不好,那也别出来溜达了,回家里喝治耳朵的药去吧!”
  谢均闻言; 不由哑然; 眼底一分无奈色。
  秦檀的性子不好惹,他可是早就领会过的。
  谢均道:“秦伯父说; 有一副画要让我品赏一番; 不如; 檀儿你来带路吧?”
  秦檀别过了身; 道:“我就不叨扰了; 相爷自己去吧。”说罢; 她拧着帕子,低了头道,“谢均; 你也别惦记我了; 我已无心再嫁。这一回,我便当你不曾来过秦家。”
  谢均的笑容渐渐敛去。
  秦檀看他容色微改,心底如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她有些心虚,不由将头垂得更低,道:“爱慕你的女子众多,我秦家的那些姐姐妹妹,哪一个不比我出众?谢均,你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她说的急切,心底那针扎似的隐痛却越来越细密,像是被活生生缝上了一道口子似的。她颤着眼睫合上眼,在心底道:没什么不好的!便让谢均死了这条心吧!
  世间男子多薄幸,纵是贺桢那般清骨傲然、不随大流之人,亦是辜负了她。她此生既不能成就生世一双人的美梦,那便不要再去触碰这些男情女爱之事了,免得再大伤一场。
  她有几条命,能来回反复地折腾?重生了一次,难道还能再重生二次、三次?
  谢均见她眼神闪避,神色慢慢淡了下来。
  他垂下手,道:“我竟不知,原来我的存在,于秦三小姐你而言是这般困扰。如此……当真是均自作多情了。”
  说罢,他微微一叹。一阵风吹拂来,鼓起他满当衣袖,令他的身影显出几分空寂落寞。
  有柔弱的花被吹散了瓣儿,飘飘悠悠地落在青石砖的缝隙里,也不知几时会被往来的鞋履踩踏为泥。
  秦檀攥紧了手,低声道:“都是我之过错,叫相爷误会了。我只盼着相爷早日娶得佳妻,好让王妃娘娘安心。”
  谢均久久地注视着她,道:“你果真如姐姐说的那般,巴不得我断了这份心思。……反倒是我先前的所作所为,多有冒犯了。”
  他垂下眼帘,半遮去子夜般漆黑的瞳眸,那里头无光亦无彩,无星亦无月,如同一滩死去的井水,毫无波澜。
  秦檀低着头不说话,未多时,便听到脚步声。她抬头一瞧,谢均已转过身离去了,白鹤似的清俊身影愈行愈远。
  秦檀望着他的背影,忽而觉得胸口如被一块大石压着,叫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红莲。”她忍不住唤自己的贴身丫鬟,“我……我有些不舒服。”
  “小姐怎么了?”红莲大惊,连忙上来搀扶,“是哪儿不适?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我……我有些闷。”秦檀拽着衣襟口子,慢慢道,“是不是这衣服太紧了,竟叫我呼吸都不顺畅了?”
  红莲与青桑面面相觑,心底皆是微微一叹。
  小姐这恐怕是……
  恐怕是对那位相爷,动了情了。
  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姐自己,却是分毫不明白这件事的。
  青桑与红莲扶着她,回了清涟院。
  ***
  谢均辞别了秦保,出了秦家的大门。
  马车夫搭了小脚凳,他弯腰,踩上脚踏子,忽而回身问谢荣道:“家里的佛珠,可还有留存的?”
  谢荣忙不迭点头:“自是都存着的!”
  “将那条朝青金的挑出来吧。”谢均说罢,一撩衣摆,上了马车。
  “相爷,您不是已经许久不佩佛珠了?”谢荣纳闷问。
  “不过是……”谢均已坐入了马车中,眉目半阖,俊秀的面容如沉着一团霜意。半晌后,他缓缓合上眼帘,道,“不过是,最近又想把玩佛珠罢了。”
  “好叻,小的知道!”谢荣答道。
  “对了,姐姐可是入宫去,叫太后亲自为我说亲?”谢均问。
  “正是!”谢荣答,笑容满面,“不过相爷放心,那殷二姑娘素来泼辣,就算太后娘娘去,她也定是不会答应的!”
  ***
  隔了数日,太后亲自替谢均说亲殷家的事儿,便传遍了京城内外。一时间,满京皆沸腾。一来,这位谢均乃是人上之人;二来,这位殷二姑娘又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贵女。二者结合,那自然是有天大的热闹可看。
  这消息传到秦家时,秦保整个人便震了下。
  “这、这,怎么会呢?”秦保焦急地在书房内走来走去,道,“那谢均分明是对檀儿有意,话里话外都有娶她的意思,怎么到头来,竟然去给殷家提亲了?”
  宋氏倒是满面笑容,姿态柔柔地给秦保倒茶:“老爷,似相爷那等大人物的心思,咱们哪儿能猜呀?檀丫头没有福气入人家的眼,你也不能把她硬是塞给相爷。正所谓呀,‘强扭的瓜不甜’。”
  秦保听了宋氏的话,愈发来气了:“这丫头,真是不够争气的!皇上的宠爱,她不要;好端端的相爷,却瞧不上她!那殷家世代豪族,出了多少个三司、皇后?我们秦家如何攀比得起!这一回,只怕是彻底没辙了。”
  宋氏劝慰道:“老爷,正妻做不得,不是还有妾吗?”
  秦保皱眉,道:“你是说,让檀丫头给相爷做贵妾?她可是我们秦家的嫡女,怎能做妾!”
  “老爷!”宋氏道,“檀丫头可与枝儿这等正经小姐不一样,是嫁过一回人的。相爷怜惜她,也只是看在她容色的份上。她这样的身份,嫁去相府,做个妾也算是妥当。”
  说罢,宋氏便在心里“呸”了一声:秦檀算什么正经嫡女?这秦家二房的嫡女,只有她的女儿秦枝一人!
  书房内,夫妻两人正在商量着,书房外,却有一年轻女子怔怔立着。
  秦檀提着一道食盒,面色微愣,久久地站在门前。裂冰纹的红漆门扇上头,映出她斜斜长长的人影,颇有几分萧瑟。
  书房里,又隐约传来宋氏与秦保的说话声:“夫人呀,那殷二小姐何等尊贵?在她眼皮子底下往相府塞人,这可不是将殷家给得罪了?”
  外头听着的秦檀,眼帘慢慢地落了下来。她仰头,望向外头,但见正好的明媚春光洒满庭院,一丛丛的山茶花开的娇艳欲滴,或红或粉的瓣儿片片张开,如娇羞的姑娘似的。
  春日的阳光洒在身上,本当是和煦的,秦檀却觉得有一丝冷了。
  也许,是衣服穿少了吧。
  她怔怔地踏下台阶,对守在两旁的丫鬟道:“青桑,红莲,我们回去吧。父亲忙着,看来是没空品我这碗绿豆百合粥了。”
  秦檀慢慢地行回了清涟院。
  走到房前时,谢均所赠的那只鹦鹉正在笼里歪着脑袋瞅她。瞧见主人来了,鹦鹉立刻蹦跶着邀起宠来:“吉祥如意!吉祥如意!”
  秦檀的面庞微泛起一丝笑意。她手指探入了金笼的缝隙间,轻轻抚摸鹦鹉的脑袋。那鹦鹉眨巴着水盈眼珠,又叫起来:“吉祥如意!”
  看着这只鹦鹉,秦檀的眼前,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谢均的面容。
  “姐姐要借我的花,我哪能拦着?反倒要填几朵才是。谢荣,你回头把家里那些养鸟用的笼具、吃食,并一本鹦鹉书卷,都给贺夫人送去。”燕王府中,谢均笑得温柔。
  “我竟不知,原来我的存在,于秦三小姐你而言是这般困扰。如此……当真是均自作多情了。”清涟院外,谢均久叹不止。
  秦檀将手指从鹦鹉笼里缩了回来。
  “什么‘吉祥如意’?”她也不知自己在恼什么,“分明活得一点儿都不如意。”说罢,她提了裙摆回房间,三两步跨到妆镜前,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青桑急切地跟上来,道:“小姐,您在找什么呢?让奴婢来!”
  秦檀将所有的匣子都打开,那些匣中的耳坠、珠钗俱被她搅乱。满目珠翠凌乱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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