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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主总想做我老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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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裕连忙扶住何善,神色变得慌张,让人迅速去宫中叫太医。
  只是他很意外,意外为什么何善第一反应是没听过这个名字,意外为什么这个名字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何善晕了过去,宫中的太医也很快就来到了何府。
  周裕守在何善的床榻前,感受着何善平缓的呼吸,好像抓住了什么。
  “陛下,何大人只是受到了刺激,只要稍稍休息,马上就能恢复了。”
  刺激?那个名字?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为首的太医说到,周裕回头看向他,问道。
  “能不能看出何大人是否失去过记忆?”
  下面的太医哗啦啦跪下一大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
  “失忆这等病症要结合相应的症状来看,敢问陛下,何大人晕倒前有什么异状吗?”
  周裕将何善听到一个人名之后便晕倒的情况说于太医听。
  “如果是这样,那何大人极有可能失去过某段记忆,而这人名的主人可能就是这段记忆中于何大人纠葛最深的人,所以才会受到刺激晕厥。”
  周裕握着锦被的手紧了紧,让太医和下人都下去,整间房中只有沉睡的何善和守在一旁的周裕了。
  失忆了好,一直这样吧!
  都已经忘记了,那就永远都不要记起来了,如果这个人敢出现了,那就提前杀了吧!
  周裕伏在何善身侧,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
  何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周裕问的那个名字了,当他再次询问周裕时,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个名字又的的确确很陌生。
  只是这次醒过来之后,何善面对周裕的勇气仿佛又多了些,以往的逃避也都化作过往的云烟,至少系统也没弹出警报。
  明蓥宫的鱼又肥了起来,原因是前几天何善因朝务来面见皇上时感慨了一句鱼瘦了,之后周裕就天天来喂鱼,一天喂八次。
  周裕之前消瘦的身形也渐渐养了回来,云公公终于不用唉声叹气了。
  京城之外,之前的丞相府举家搬回老家惠州,惠州地方的大大小小所有官吏全是皇上的人,如今左家的宅邸比起京城的宅子可要差远了,过惯了奢靡生活的人一时间难以适应。
  “老爷,这是京城送来的信。”
  下人将信递到左广的面前,左广的手微微颤抖的拆开信封,看完半晌,哈哈大笑。
  “周裕小儿,你的把柄落到我手上了,我要你死无全尸。”
  左广之前被周裕踹了一脚就已经留下了内伤,后来又被杖责,如今左广的腿脚已经行动不便了,他的手也在拿东西时微微颤抖。
  这一切都是周裕害的,可是现在左广又有了翻身之策,想到这里左广眼中不禁露出嫌恶。
  真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喜欢男人,还是何善那个不知好歹的人,真是恶心至极!
  那就让他也尝尝失去重要之物的感受吧!你的所得我要夺走,你的所爱我要抹杀,周裕你要一败涂地……
  何善最近有些心烦,本来秋天天气变冷自己就不想出门,而周温苑这个傻孩子非要拉上他去野外郊游,何善拒绝了,因为这次郊游只有三个人,周温苑和他夫人,还有就是何善。
  拒绝了周温苑的邀请,何善老老实实窝在自己家里,不用感受那小两口的甜蜜真是太好了。
  自从周温苑成亲之后,好像更放肆了,关键是安王妃还惯着他。
  想起他们,何善笑了笑。
  下人换了壶新茶,茶水碧绿,香气四溢,何善喝了一口,真是极好的味道。
  只是片刻,何善的口中就涌出了鲜血,还没反应过来,何善看着衣襟前沾染的血红,这是他最后看见的颜色。
  浅色的袍子被鲜红浸染,何善倒在冰冷的地上,瓷器打破的稀碎声响伴着何善沉入黑暗。
  从这天起,京城中就传出了皇帝喜欢男子的消息,而恰恰这时,最受皇帝宠爱的翰林院大学士何大人中了剧毒,不少有心人士就将两者结合在一起。
  明蓥宫中,太医来来回回的进出,但面对何善身上的毒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陛下,这毒虽烈,但必有解药,或是有这毒药的药方亦可研制出解药。”
  何善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他的手脚冰凉,面上毫无血色,呼吸也是十分微弱,周裕就这样一直紧握着何善的手。
  太医的话敲醒了周裕,周裕抬起他无神的双眼,听到解药二字,瞬间站起身。
  “对,对,有解药,只要找到解药……”
  周裕后面在说什么云公公没听清,他只看见周裕俯下身子在沉睡的何善耳边说了什么。
  周裕替何善拢了拢鬓边的碎发,温柔又缱绻的蹭了蹭他的下巴,转身离去。
  何善突然中毒让周裕没有功夫去管京城中的谣言,暗中散布谣言的人见皇上没有反应,便更加肆无忌惮。
  周裕让周温苑这个王爷来宫中镇场子,而周温苑背后就是被留在京中的云公公和许哉大人,周裕也吩咐周温苑一切都听云公公和许哉的。
  而周裕带了一小批人马前往惠州,他要从左广手上拿到解药。
  从京城到惠州足足两天半的路程硬生生被缩减到了一天,马儿都被跑死了好几匹。
  到了惠州之后,周裕等人没做任何休整,直接就往左府赶去。
  左广已经在府上等候多时了,他知道周裕一定会来的。
  这个恶心的男人还真会为了一个足以毁掉他的污点来面对自己,左广只觉得周裕傻得可怜。
  周裕就带了十几人,直接闯入了左府,府中已经没什么人影了,只有左广一人坐在正对门的一把梨花木椅上,他的手不停的颤抖,连手中的茶杯都端不住,但是当他看到周裕一群人时,眼中是遏不住的的得意。
  “解药。”
  周裕没有多少耐心,何善还在等着他带解药回去。
  “哈哈哈,什么解药,陛下要的解药草民不知道啊!”
  左广扭曲的笑容让人心中泛起恶心,周裕身后跟着的侍卫看到左广的样子也十分想砍了他。
  “左广你要是还想活命就把解药交出来。”
  周裕的威胁左广一点都不在意,茶水被他颤抖的手颠出不少,稀稀拉拉落在左广的衣袍上,显得格外肮脏。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说吧!皇上。”
  皇上的字眼被这个老头咬的格外重,左广将手里的茶杯打碎,顷刻间府中四面八方都涌出了身披盔甲手持长抢的士兵,周裕一行人瞬间被包围起来了。
  左广拖着他那不太便利的双腿,走向周裕,有些疯癫的大笑。
  “今天你们都要死,马上我就是皇帝了,哈哈哈哈哈”
  周裕阴沉的看着走近的左广,抽出了腰间的剑,一道剑影刺过,左广的笑声戛然而止,剩下的这只是凄厉的惨叫。
  “我的手——我的手。”
  左广的手臂断掉一截,他整个人倒在地上疼的大叫,鲜血浸透他的衣裳显得更加脏乱。
  “杀了他,快杀了他!”
  倒地的左广用完好的那只手指着周裕,用命令的语气让士兵们杀死周裕。
  周裕嗤笑,看向倒地的左广眼中尽是怜悯。
  齐将军和安王妃齐笙身穿武将的盔甲从士兵之中走出来,左府上下所有的士兵顷刻间将枪尖对准了左广。
  局势瞬息万变,布局人成了局中人。
  “陛下,恭候多时了。”
  齐老将军朝着周裕作辑,周裕点头,甩了甩剑上的鲜血,慢慢朝地上的左广走了过去。
  左广已经顾不上断臂的疼痛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围,又看见周裕抽刀往自己走过来,他惊叫着后撤,用仅剩地一只手往前爬。
  周裕用剑钉住他的腿,蹲下身,俯视着他。
  “解药呢?”
  左广口中的哀嚎还没出声就被周裕的眼神吓了回去。
  见左广不回答,周裕转动剑柄,左广疼的口涎流出,只是看向周裕的眼神中带着惧怕又带着决绝。
  “解药?解药没了!药方也没了!我根本没留后路,让何善等死吧!哈哈哈哈”
  左广的话触碰到周裕唯一的脆弱,周裕紧咬着牙,血液的味道在口腔中四溢,他抽起剑,砍了左广的一条腿。
  “周裕,你杀了我吧!我要让你尝尝失去珍视之物的滋味。”
  左广的哀嚎周裕已经听不见了,他只知道何善还在等自己。
  左广已经失去所有了,但是如果能让周裕痛苦,他也不算亏。
  “父亲!”
  左秋希不知从什么地方冲出来,扶起地上哀嚎的左广,但左广丝毫没给左秋希好脸色,怨恨地看着左秋希。
  “都怪你,为什么不去引诱何善!都怪你。”
  左秋希被她父亲的模样吓得脸色发白,左广用一只手想去掐左秋希的脖子,一旁的齐笙将左秋希一把拽走,躲开了左广的钳制。
  左广已经疯了,口中呢喃着疯言疯语,周裕掐住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询问解药在哪。
  “陛下,陛下,草民知道解药,草民知道,求你绕我父亲一命。”
  左秋希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周裕。
  左秋希暗中知道了左广的计划,她知道那毒药是害何善的,她不想让何善死,所以偷偷藏下了一份毒药。
  左秋希看着疯癫的左广不急哭苦笑,虽然自己早就料到这种结果,但那可是养她十几年的父亲啊!
  周裕拿过解药,两眼通红,将解药握紧,他愿意相信左秋希一回。
  只留给齐将军一句话,让他看着处理,周裕迅速地骑上马,又是不眠不休的赶路。
  何善,你要再等等我,我马上就回到你身边了,千万别留我一个人,千万别。。
  漫天的尘土溅的周裕满肩土黄,目视着前方的眼睛不敢懈怠。
  只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马上就能见到何善了。
  周温苑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何善哭的两眼通红,要是那天自己再坚持坚持,一定就能把何善带出门郊游,就一定不会躺在这里了。
  云公公和太医也在旁边守着,何善的状况变差了,半个时辰前已经开始吐血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皇上身上了。
  周裕赶回京城的时候,最后一匹马也死了,他满身狼藉,拿着解药去明蓥宫。
  周裕回来的时候何善刚吐完一次血,宫人端着粘有血的铜盆出去时,刺痛了周裕的眼。
  云公公看到周裕回来的时候,很心酸,这是他在皇上身边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样子。
  周裕身上都是尘土,面上的青黑色的胡渣显得他格外颓废,通红的双眼看起来好像老了几十岁的浑目,双手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小瓷瓶。
  将解药给和喂下去,太医一直再旁边观察,周裕也紧绷地站在床榻前。
  太医把脉地手收回,周裕将何善的手塞回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
  “陛下,何大人也无大碍,接下来用心修养就好了。”
  周裕看着何善渐渐有了生气的面容,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放下了,只是只要何善不醒,周裕仍害怕会出什么意外。
  周温苑插不上话,只能站在云公公身边,看看床上的何善又看看自家皇叔,悄然松了口气。
  “陛下,您还是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奴才守着。”
  云公公看着疲惫的周裕,还是开口劝他去休息。
  “不必了。”
  周裕沙哑的声音让周温苑鼻子发酸,他也想齐笙了。
  “皇叔,您好歹去休整休整,要不然以宥谦兄的性子醒来会说教你的。”
  周温苑的话让周裕怔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确不修边幅,满身尘土。
  周裕抿了抿唇,让云公公去准备,他去洗漱。
  无尽的黑暗中,何善看着眼前乱蹦乱跳的黑团子,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再这里,还有这个团子是什么。
  他出声询问,可是自己好像没有实体声音传不出去,也触碰不到东西,就连自己的身体也好像正在被什么拉扯。
  蓦然回首,他就被拉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着自己与一个叫许礼斯男人的纠葛,他想伸手去触碰,却被一次又一次的弹回来,他很迷茫。
  缓缓睁开眼的何善就看见身旁的周裕,周裕紧张的看着何善。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何善摇了摇头,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奇怪,怎么转眼就不记得了。
  缓了会儿,何善才看见周裕的狼狈模样,鬓间还带着水汽,是刚刚沐浴完,眼睛通红,眼下青黑,脸也消瘦了。
  何善握住了周裕的手,现在他好像什么都不顾及了。
  “上来,睡觉。”
  何善的脸色还带些苍白,却不影响他那惑人的容貌,他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周裕钻进了何善的怀里,抱着何善的腰,泪水渐渐浸湿何善胸前的布料,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拍着周裕地背。
  何善心里很难受,周裕的样子刺的何善眼睛发酸,他应该高高在上,应该受人敬仰,现在的样子让何善心疼。
  云公公进来的时候,周裕已经趴在何善身上睡着了,何善紧紧地抱着他也闭上双眼,压低脚步,云公公慢慢退下,站在殿前默默守着。
  那天陛下临行时附在何大人耳边说的话其实云公公听到了,云公公抬头望着秋日的云彩,心里很高兴陛下能找到自己的归属。
  “你要是死了,那就带上我。”
  被人遗忘的许哉大人还在处理着皇帝积累奏折,受此重任的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陛下的心尖好,什么何大人王大人,哼,他许大人才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
  一边这么想着,许大人的小白胡子都显得格外精神,手下更是生风。
  齐笙一回家就被周温苑一双小狗眼看的瑟瑟发抖,浑身鸡皮疙瘩乱颤。
  果然还是打一顿吧!安王妃想。
  醒来的周裕还趴在何善怀里,何善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
  周裕捏了捏何善的手,睡醒的鼻音还在,看起来像极了睡饱的大型猫科动物。
  “真的想听吗?”何善揶揄地看着他。
  “想听,告诉我。”
  “在想以后成亲的事啊!”
  何善的话让周裕浑身发冷,何善要成亲,和谁?片刻间,之前的温情消失殆尽。
  何善满脸黑线,这孩子估计又想歪了。
  “陛下要是不想与我成亲,我也是能理解的,毕——”
  毕竟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周裕堵住了。
  湿热的亲吻犹如雨点落在何善身上,何善圈住他,给予他算不上温柔的回应。
  周裕压抑着喘息,内心充满各种失控又可怕的声音,救赎与光明终于笼罩在他的身上了,周裕几近颤抖。
  何善的唇被他吮吸的红肿,何善似笑非笑地对着他挑了挑眉。
  “所以要成亲吗?”
  “要。”
  “答应这么快?着急做何夫人?”
  “嗯,很着急。”
  周裕把头又埋回何善地怀里,何善低头只能看见他黑乎乎的发顶和红红的耳尖。
  这一刻,周裕觉得之前所有的煎熬都是值得的,现在自己所期待的地方终于盛开的鲜红的花,比那云缨树还要红,在周裕的心里不留余力的燃烧。
  只是成婚谈何容易,且不说两人都是男子,就周裕一个皇上的身份就够费心思了。
  只是周裕十分执拗,让何善在家好好等着娶他,一切都由他搞定。
  看着周裕上心的样子,何善只好答应,但在私下里还是做好打算。
  只是何善等来等去等来了自己跟一女子的赐婚,得到消息的时候,何善黑着脸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
  还没修养好的身体被刺激的一直咳嗽,何善震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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