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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春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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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韵年前体检,身体出了问题,需要做个小手术。

    第二天,郁喜买了一束鲜花和水果到医院去看望林韵。

    林韵正倚着床头,有护工在照料她,见到郁喜,林韵露出笑脸:“来了,这大冷天,还出门。”

    郁喜将花搁到花瓶里,说:“不冷。”

    林韵招招手:“来,坐床边来。”

    林韵膝下无儿无女,拉着郁喜的手,心里高兴,脸上却怪嗔道:“手怎么这么冰,怎么也不戴一副手套出门,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

    林韵揉搓着她的手,直到搓热了,才搁下手,郁喜问:“林老师,你什么时候做手术?”

    林韵道:“就是个小手术,没什么事儿,难为你有心了。”

    两人说着话,护工先看到温淳之的,笑笑道:“温先生来啦。”

    语气几分讨好。

    郁喜是背对着门口,闻言,脊背微僵。

    林韵没察觉到郁喜的异样,抬眼看向门口的人:“淳之来了。”

    温淳之微微点头,目光却是落到背对着他的小姑娘身上。

    林韵跟温淳之介绍起郁喜来:”这我学生,郁喜,以前来过家里几次。”

    温淳之点点头,道:“徐医生说手术定在明天。”

    林韵:“这几天耽误你时间了。”

    温淳之淡淡道:“没事。”

    林韵又和小姑娘聊了几句,继而问:“在大学,有没有交朋友。”

    温淳之原是坐在沙发上看股票,闻言,指尖一顿。

    良久,就听床上的姑娘,低低一声:“没有。”

    郁喜待了会儿,便要走。

    林韵叫温淳之送她,郁喜摇摇头:“林老师,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不必麻烦温先生了。”

    温淳之听到这称呼,要笑不笑地盯着小姑娘看了片刻。

    郁喜却没看他,温淳之捏着钥匙,道貌岸然道:“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坐车回去,也怪不安全的。”

    林韵也道:“这大冬天,也不知道拦不拦到出租车,就让淳之送你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章,需重看,补了点。

    下一章,对手戏多点,所以我好好琢磨一下,还是后天更。

    第二十章

    小姑娘不声不响自个走在头。

    温淳之拎着钥匙,不疾不徐跟在后头。

    出了电梯; 往停车场去; 郁喜心不在焉; 身边擦过一辆电动车。

    温淳之眼疾手快拽了一把; 小姑娘伶仃的晧腕捏在手里,纤瘦得可怜; 就跟贫困山区的小孩。

    他正兀自琢磨着她现在到底有多重; 小姑娘抬抬眼看他; 冷着张小脸:“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温淳之扬了扬眉,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来,语带几分嘲弄:“怎么; 现在就跟我待这么几分钟都不愿意了”

    凛然夜色,他的眼眸透着几分寡淡。

    郁喜心里烦乱,明明让她躲远点的人是他。

    温淳之沉着脸色开车。

    一路上; 车厢内气压低的很。

    等红灯的片刻; 温淳之偏头瞥了眼郁喜,小姑娘没心没肺; 正戴着耳机听歌。

    小白眼狼一只。

    温淳之摇下车窗; 点了根烟。

    尼古丁的味道; 飘散在车厢里。

    郁喜扭头看他一眼; 恰好对上温淳之看来的目光; 她迅速移开眼。

    温淳之将烟灰弹到车窗外,淡声开口:“前天,和则慕见面了?”



    第21节

    “嗯。”

    “怎么上那地儿去了。”

    “蝉蝉心情不好; 让我陪她喝酒。”

    温淳之嗤笑一声:“是跟那姓顾的小子掰了。”

    言语间透出对他们小孩儿恋情淡淡的一点轻视。

    郁喜没说话,又听他从善如流规劝道:‘’校园里的恋情就像昙花撑不了一时,你可别和那些毛头小子玩这种过家家的恋情?”

    郁喜望着他一会儿,明知谎言拙劣,却还是执拗道:“我谈了。”

    温淳之捏着烟,怔愣几秒,快被这姑娘正经的神色给唬住,继而笑容一丝一缕的漾开来,漫不经心道:“是吗?照片拿来瞧瞧?”

    郁喜忽然间觉得没意思极了,她颓靡地倚着车门和座椅处的三角区,棉服衣料磨蹭的窸窣声在这一刻静谧的车厢响起。

    温淳之淡淡扫了眼郁喜,眉心微拢,将烟揿灭在烟灰缸里。

    。。。。。。。

    临近过年前,柳香冬和郁喜去了趟临市,去参加郁喜的堂姐郁青儿子满月酒席。

    二伯母许惠一见到郁喜,就拉着她的手:“喜子,这都成大闺女了。”

    柳香冬说:“还是个小孩儿呢。”

    许惠难掩笑容:“喜子像你 ,长得漂亮。”

    柳香冬笑笑道:“什么像我,老了老了,郁青是在房间吗?带我们去看看。”

    许惠拉着柳香冬,边走边道:“可别说,这多多啊,可越来越聪明了。”

    多多是堂姐儿子的小名。

    小孩儿圆嘟嘟的,不像郁喜初次见他时,那般瘦小。

    柳香冬抱着小孩夸了几句,又塞了个红包。

    二伯母这才带她们去客房休息。

    晚间,几个大人凑在一块打麻将。

    郁喜陪着亲戚家五岁的小姑娘玩跳棋,论辈分,小姑娘还得喊她小姑。

    郁喜扔了两次色子,都是六。小姑娘一颗棋子都没出来,摇着她的手撒娇:“小姑姑,你就让我一次呀。”

    郁喜哭笑不得,让小丫头扔了两次色子,外头却传来哭喊声。

    郁喜怔怔看了眼门外。

    麻将桌上,许惠见怪不怪摇摇头道:“啧,又发病了。”

    柳香冬不明所以,问:“这外头怎么了?”

    许惠道:“还能怎么,就对门那家的姑娘前两年不是嫁给了有钱人,没到一年,丈夫就在外头玩开了,这给整成了抑郁症呗。”

    许惠说到兴头上,开始长篇大论:“这麻雀飞上枝头,也得估量着这枝头好不好飞?又能停歇多久前两年,那姑娘出嫁时,对门那家可春风得意,谁想还没一年,这马蹄疾,给栽了。要我说,咱们闺女就给找个老实儿,别尽想着攀高枝。。。。。。”

    柳香冬神色不易察觉地僵了下,桌下有人偷偷踢了许惠一角,许惠恍然,忙不迭住了口,笑笑道:“我怎么扯到这里来了。”

    柳香冬也附和笑笑。

    柳香冬吃完满月酒席,当天和郁喜就回到了c市。

    接到齐毓电话的时候,郁喜正在厨房刷碗。

    那端齐毓说她人还在c市,找了个外快,薪资倒也不低。急需招人,问她愿不愿意做。

    郁喜想着没过几天,就是柳香冬四十岁的生日,原本准备给她的生日礼物,还缺那么点钱,便应承下来了。

    当天一早,郁喜六点半就起来,到机场去接客户。

    八点半,她就候在大厅,没想到临时接到消息,航班晚点一个钟头。

    公司顾忌她生手,招待不周,特意派了个资历老道的刘哥与她同去接客户,听见晚点,刘哥爆了句粗口:“这德国佬。”继而又和郁喜聊天,”你哪个学校的?”

    郁喜:“b大的。”

    刘哥挑一挑眉头:“哟,高材生哈。”

    两人不着边际瞎扯几句,九点半总算是接到了客户。

    今天的行程,主要是带着几位客户到c市的景点逛一圈。

    郁喜今儿出门忘记戴手套,等到结束的时候,整只手冷的没有知觉。

    前排开车的刘哥接了个电话,忽扭头对她说:“邵总,说让你等会一块儿去吃晚饭。”

    郁喜没听清,只捕捉到后头几个字,道:“不用了,刘哥,我回去吃。”

    刘哥说:“等会饭席上,还需要你翻译。”

    等到了酒店,吃饱喝足后,又转战去夜场。

    郁喜原想回去,刘哥拽住她:“小姑娘家家,别不懂事,去多认识几个人,往后也有点人脉关系。”

    等到了包厢,郁喜坐在昏暗的角落里,只觉得几分闷然。

    在座的除了德国客户,还有一个公司的邓总。邓总满脸横肉,笑眯着一双眼,给她递来一杯酒:“郁小姐,今儿谢谢你了,来,喝一杯。”

    郁喜面露为难,刚在饭席上,就被劝了几杯,此刻肚子涨得慌,正欲推却。

    那邓总把杯子一撂,杯底磕出一声轻响,脸上虽带着几分笑容,但语气玩笑中却透着几分咄咄逼人:“这么多人看着,你这不喝,我可下不来台呀。”

    郁喜抿了下唇,心里几分惧意,拿起杯子。

    邓总拍着手,起哄:“给面子。”

    包厢里的人,见此情形,纷纷拍手叫好。

    接下来几番红酒白酒掺着下肚。

    郁喜直到受不住了,才寻了个借口出来。

    开了门,迎面撞上一个人,那人扶住她的肩膀:“郁同学。”

    郁喜一抬头,手臂拂开他搭在她肩上手,踉踉跄跄要走。

    邵骞手握着她的臂弯,正欲说些什么,只听后头传来一声:“嘻嘻。”

    邵骞循声看去。

    宁则慕已近身前来,扶住郁喜,又看向邵骞:“哟,邵公子,好久不见。”

    邵骞也笑笑,眸光落在郁喜身上:“宁公子,你还认识郁小姐?”

    宁则慕看了看醉的七荤八素的郁喜:“我妹子。”

    此时紧闭着包厢门被推开,邓总见郁喜还未回来,打算出来寻人,没想到看到邵骞,一点头:“邵总,您来了。”

    眼神落到宁则慕身旁的郁喜身上,也没多想,伸手就要过来拉人:“郁小姐,这都等着你,快进去吧。”

    邵骞徒然冷了脸色,装腔作势:“怎么让郁小姐喝酒了?”

    邓总愣了片刻,瞧了眼突然多出来的人,机敏道:”没,谁劝着喝酒了,。郁小姐刚把鸡尾酒当成饮料,喝了杯,没想到这不胜酒力。’

    宁则慕扯扯唇角,也没戳穿这两人演的双簧。

    “邵公子,这人我可带走了。”

    邵骞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吐出一口烟圈。

    难怪这小丫头片子对她佯佯不睬,原来是搭上了这宁则慕。

    。。。。。。。

    宁则慕将小姑娘扶到后车厢上,一面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郁喜此刻头疼得很,胃里一阵翻涌,直往喉咙口顶着,她拧着眉头,勉强抑制住那股恶心感。

    宁则慕坐在驾驶座上,抽着烟:“你要是想吐,我给你找个袋子?”

    郁喜摇摇头:“你别说吐这个字。”

    宁则慕发出一声哼笑,却瞧见后视镜里,男人大步流星走来的身影,他弹了弹烟灰:“淳之可来了。”

    郁喜闭着眼,眼睫颤动了下,继而听到车门被拉开的声音,一阵冷风灌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然而这刺骨凉风没维持片刻,又听到嘭的一声响,门被关上。

    软椅下沉,男人温暖的气息拂来。

    温淳之解了领带,扔到一旁,声音透着几分愠意:“缺钱花?”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不会弃坑的。

    毕竟这文,我整个脉络都想好了,我只是手速有点残,别害怕。

    明天醒来再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

    第二十一章

    郁喜抿抿唇,胃里难受; 扭头呛他:“你别管我; 行么?”

    温淳之闻言; 脸色一变; 他绷着下颚点了根烟,抽了几口; 又哼笑出声。

    郁喜说这话; 也是酒壮怂人胆; 一时冲动。

    这男人向来不是好脾气的主儿,郁喜回头的片刻,觑见宁则慕对她竖了个拇指。

    宁则慕对后头两人的剑拔弩张视而不见; 拉开车门:“我下去抽根烟。“他目光好整以暇在两人之间逡巡片刻,继而有些看热闹不怕事大般说,”你两; 好好谈。”

    一根烟抽完; 温淳之将烟揿灭在烟灰缸里,平静问:“送你回家?”

    她这幅样子若是回去; 准会引起柳香冬担心; 郁喜摇摇头。

    温淳之没再多说什么; 摇下车窗。

    宁则慕见状; 扔了烟头; 拉开驾驶座车门,坐了进来。

    他笑着说:“这会没事儿了吧?”



    第22节

    身后两人都不搭腔,宁则慕摸一摸鼻子; 打转方向盘。

    温淳之带着人,到酒店开了间房。

    小姑娘今儿穿的颇为成熟,咖啡色高领毛衣搭一件灰色包臀呢子裙,头发似乎打了卷披在脑后,脸上化了淡妆,只是唇角的口红晕染开来,些许沾在脸颊边。

    温淳之将她的外套和手提包扔在沙发,继而在矮几上坐下。两人凑得近了,郁喜也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温淳之若无其事抬手,指腹贴上她唇角晕染开的口红,轻轻刮了刮。

    郁喜有一瞬间的眩惑,男人的指腹间残余的浅淡的烟草味还萦绕在鼻息边,就听他淡淡开口:“这张卡,你拿着。”

    郁喜低眸,手心被塞了一张~银~行卡,她扯唇无声笑了笑,抬眸看他,只是眼眶有点红:“我不需要。“继而又不甘似的补了句”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温淳之是真没多想,做这些事儿,纯粹是觉得小姑娘现在上大学,开销也大了。所以,他问:“哪种女人?”

    硬括卡沿,刮着掌心。

    郁喜觉得胸口好似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人莫名透不过气来。

    银~行~卡被抛入垃圾桶,屋内的气氛也霎时陷入冰点。

    温淳之捏着那只银色打火机,眸光落在垃圾桶里,一言不发。

    。。。。。。

    郁喜隔天醒来,是被门外的催魂似的按铃声给吵醒的。

    她趿拉上一次性拖鞋,去开门。

    宁则慕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次性纸袋:“还没醒?”

    郁喜嗯了声。

    宁则慕笑笑,将纸袋搁在茶几上。

    郁喜去浴室洗漱。

    宁则慕眸光转了转,视线觑到垃圾桶里的~银~行卡上,他俯身捡了起来。

    郁喜刚好换好衣物出来,小姑娘素面朝天,就像雪后松枝上的一捧温软的积雪。

    宁则慕两指捏着~银~行卡,挑起眉梢:”谈崩了?”

    郁喜微微蹙了蹙眉头:“嗯。”

    她在沙发上坐下,打开宁则慕7来的早餐,敛着眼眸,专心致志喝着粥。

    宁则慕在对面的沙发坐下,摸出烟盒:“你知道他昨晚是在酒桌上赶来的吗,在谈一个项目,好不容易对方老总松口,被我一个电话打过去,砸了。”

    小姑娘捏着汤匙的手指顿了片刻,继而又恍若无事地舀了一勺粥,宁则慕笑笑,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

    郁喜抽了张纸巾,抬眸看看宁则慕:“能给我支烟吗?”

    宁则慕怔愣两秒,继而探身将烟盒递给她:“可别告诉他,这第一支烟是我让你抽的。”

    郁喜接过烟盒,略带生涩地点燃一根烟,她送到唇边,几分大义凛然的模样,似在饮鸩。宁则慕不禁想开口,却见小姑娘傻愣愣地深吸了口烟,似要将这一截烟给吸尽。

    继而,断断续续的呛咳起来,伴随着纤瘦的脊背轻微颤动。

    宁则慕可真怕她咳得背过气去,他在一旁笑,轻拍着她的背:“他昨晚说了什么,看把你刺激的。”

    郁喜待咳嗽止了,这才平平静静问:“你们都是随随便便扔给女人一张~银~行卡么?”

    宁则慕翘起唇角:“我可没这么大款。”见小姑娘面色沉冷,他又提点道,“或许,你可以这么想。你甩了他的面子,而今早他又让我来送你回去,你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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