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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沉浸式抓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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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思泷,叶思泷!”瞿亦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有些慌张,急促却小声地喊着:“叶思泷,说话!”
  “别急。”叶思泷的声音徐徐响起,带着几分淡定从容,“我在,你别动,不会有事。”
  而如果此时见到他的样子,就不会那样认为了。
  叶思泷双鬓微微出汗,他压下心中的慌张,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看我不破了这里!他一鼓作气,手里的环化作一道长棍,他对着墙,一把敲过去,二尺石墙瞬间倒塌。
  整条密道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响声。
  外头是一个空旷的暗室,浓雾一下子蔓延过去,密道清晰了了不少。
  “走!”
  叶思泷对着豁口施了一张网,大概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此时大家都沉默着,气氛有点紧张。
  叶思泷的环上发出幽蓝色的淡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他看着瞿亦柏,“抓紧我。”说完又回头吩咐道:“看好鬼婴和张嫂,丢了我砍死你们。”
  好、好的,Jack擦擦汗。
  借着亮光,视野逐渐清晰起来,一座高达七米的鬼仙雕像出现,在蓝光的照耀下,整张脸细白瘦长,阴森无比,双目鬼气沉沉地俯视众人众鬼,那眼神真切到就连JTT都吓了一跳。
  “我的妈啊,他居然供奉这玩意儿?”Tony叫道。
  “闭嘴。”
  瞿亦柏眼神一动,贴得叶思泷更近了一些。
  地暗室里有一方床榻,是那种古老的四方床,上面彩绘着一些花纹,床只露出了半边,另外一边被床帘遮起来了。
  看向地面后,在场的人和鬼无一不倒吸一口气,一条条干尸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他们身体焦黑,面上的肉一坨坨的,口眼鼻全都不在原来的地方,无论男女,皆为长发,看样子是久远年代的人了。
  叶思泷蹲在尸体旁,皮肉还算新鲜,他细细检查着他们的毛发,把他们的手翻出来后,发现指甲缝里果然藏着一些东西。
  瞿亦柏看着众干尸,忍下一股干呕的欲望,可不能把中午吃的汤圆都吐了,那多浪费呀。
  他看着叶思泷从那乌黑麻漆的变形指甲盖翻出一些粉末,啊啊啊啊好想拿出去化验,此刻他真想扇自己两巴掌,叫你职业病发作!
  他在叶思泷一旁蹲下来,强迫自己尽量不去看干尸,他摸了一点尸体指甲缝的粉末,放在鼻尖处闻了闻,便快速起身说道:“是、是生石灰、盐巴。”
  叶思泷惊讶地看着瞿亦柏,心中不禁感到欣慰,嗯,孩子终于长大了点了。
  却没看见瞿亦柏另外的一只手正在抖抖抖抖抖——
  “额,这不是古代的方法吗,听说可以维持尸体的活人状态的哦,没想到是真的。”Jack摸了一把他们的手。
  看来鬼蜮的主人做事很警惕,一整面墙的缚形咒不够,还要采用科学的手段,不仅如此,还要睡在他们边上,盯着他们。
  这群尸体,生前是什么人?
  好奇心害死瞿亦柏,越不想也不敢触碰什么东西,偏偏就是忍不住瞄多几眼。
  嗯?小尾指缺了一根。
  “这是福禄寿的演员。”瞿亦柏端详着那只手,肯定道:“刚刚他们唱戏,我见过。”
  “你心还挺大的嘛。”生死关头不忘看戏,叶思泷打趣道。
  Tammy把张嫂放在角落里后便凑过来:“噢?就是有人强留他们在这里唱戏的意思嘛,难道鬼蜮的主人是个戏剧爱好者?”
  没人回答他,瞿亦柏和叶思泷不知道琢磨些什么,而Tony只会和他对着干,Jack对着地面上的干尸,心底里则在默默盘算着,一二三……十二!十二乘二百五,我的妈呀,超过二千五了,这会发了,发了!我的目标,还真是不破不立!
  瞿亦柏不敢看那座鬼仙,他看着叶思泷说道:“这好像是脱壳干漆。”
  叶思泷听都没听过,“什么来的?”
  “你去打开看看,里面应该是空心的。”瞿亦柏解释,“应该是用塑土的灰泥在木制基座上制作的,再用麻布、漆交叠,缠在上面,干了,就可以脱了,所以,内部应该是个空洞。”
  叶思泷听得云里雾里的,他也不深究,扬起棍子就朝着那鬼仙的后背砸了下去,随着轰隆一声响,整座雕像倾斜着倒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泥土里,有一个木质的正方形箱子!
  Tony不禁叫出了声来。
  “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啊。”叶思泷称赞道。
  瞿亦柏快速把箱子拿起来掂了掂,很轻,他想抠开,可是盖子仿佛与箱子连为一体,怎么都抠不开。
  “放下,让我来。”叶思泷道。
  他正想暴力劈开时,身后一阵飓风席卷而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瞿亦柏大喊了一声:“小心!”
  瞿亦柏抄起地上的箱子便往来人身上砸;那人身手敏捷,快速躲开他的攻击,一阵风似的飘在他的三步之遥处。
  “谁允许你们碰我的东西了?”他低沉的嗓音富有攻击力。
  是凶灵,他竟能化成风。
  他看清了瞿亦柏手上的东西后,神色变得恐怖无比,语气带着一股威胁,“把箱子给我放下!”说完便朝着瞿亦柏的头部横扫过去过去,眼看他的利爪就在眼前,瞿亦柏一猫腰,凶灵伸出的手恰好被叶思泷的巴藤环束了起来。
  只见那环化成了一条光带,准确无误地箍紧了凶灵的手。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对我!”凶灵周身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感,紧接着,他长袍一挥,化作一阵风逃脱了束缚,快速跃至瞿亦柏身后。
  叶思泷瞪大眼睛,“瞿亦柏!把箱子给我!”
  “不给!让我拿着。”瞿亦柏死死地抱着箱子,叶思泷帮了他太多次了,这次他想为叶思泷分担一些。
  不过……妈的,这凶灵飘去哪里了,看不见摸不着真的好恐怖,瞿亦柏不敢四处打量,只能抱着箱子低身沉浸式逃跑。
  左侧突然扬起飓风,瞿亦柏深吸一口气,不要害怕!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瞿亦柏大吼一声为自己壮胆,“滚开!”用余光捕捉到对方的影子时,立刻开始了反击,他一个利落的左俯身,对着身后就是一个扫堂腿。
  凶灵……居然被绊倒了。
  “嘶——”叶思泷没想到瞿亦柏这也……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紧接着放出一张又一张的符咒,他不能让凶灵化成风,那样太难对付了。
  可符篆每次近凶灵身时,压制不到两秒,便通通化成了灰烬。
  “看我们的!”JTT三鬼对着凶灵猛扑上去,把凶灵按住,凶灵的力大无比,在地上猛烈的挣扎。
  “叶老弟,你快点,我们不行了,他力气好大。”
  叶思泷的符咒快用完了,可是他还没想出办法来!
  只见凶灵嗖地一下飞了起来,JTT被他震到一旁,晕了。
  “妈的,等逃出去了你们一人给我吃一吨香炉灰!”叶思泷恶狠狠地道。
  “你们还想出去?!”
  凶灵手心化出一把长柄武器,对着瞿亦柏的脑袋就要猛敲下去,叶思泷快速闪现到他面前,万丈光辉腾空而起,他锵地现出一个金刚罩,把自己和瞿亦柏罩在里头。
  同一瞬间,武器的尖端碰到金刚罩,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震得人头目眩晕。
  凶灵不依不饶,他仰天大吼,脸上布满了可怕的殄文,他再次发狠,金刚罩就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样,“嘣”地一声破了,两方被弹开,掀起了地上厚厚的尘土,叶思泷咳嗽了几声,嘴角渗出了血丝。
  瞿亦柏眼睛通红一片,他抓着叶思泷的胳膊,“你哪里受伤了,我……”
  叶思泷打断他,“没事,死不了。”
  凶灵也受了伤,但他依旧颤颤巍巍地起身,“把箱子,给、回、我!”
  他一步一挪地走来,叶思泷闭眼,结合全身的力量,以自身的意念把巴藤环化成了一把剑,剑柄满是繁杂的符号,剑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蓝色火焰。
  “啊——我要你们死——”凶灵加快了速度,朝他们疾步而来。
  叶思泷正低低地喘着气,不会要在这里和他同归于尽了吧,我才十八岁啊!
  电光石火般的一瞬间,瞿亦柏挡在了叶思泷身前,死马当活马医!他握住叶思泷的手,以光一般的速度举起剑,一刹那,旋风大起,剑影划破空气猛地挥向凶灵,武器相撞的瞬间震得人的胳膊瞬间发麻,铁刃交接处产生了滋滋滋的火花,叶思泷喘着气对瞿亦柏说:“我来,你走开。”
  “我、走、不、开!”瞿亦柏握着叶思泷的手艰难道,两人的力量才堪堪抵过凶灵给他们施加的压力,此时如果他放开,叶思泷会怎么样?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啊。
  两人合力把凶灵震了出去,叶思泷的虎口浸出一大摊血,他撑着剑半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是一副不堪一击的样子。
  可事还没完,这凶灵简直像一块难缠的牛皮糖,他化作了一阵风,从叶思泷的身后绕了上去,他的头压在了叶思泷的脖颈处,单手扣着叶思泷那脆弱的喉结,“我要你死。”
  说时迟那时快,瞿亦柏怒急攻心,瞬间的本能使他抽出叶思泷手中的剑,握上剑柄的同时,剑身突如其来的一阵电击感,使他本想插向凶灵脑袋的方向瞬间变成了肩膀,而他那堪堪被香炉灰盖着的伤口又开裂起来,剑插进去的同时,手里溅洒出的几滴血液落在了凶灵身上。
  凶灵被血液溅到的地方瞬间灼烧起来,很快成了几个黑洞,他像被人抽去了筋骨般地重重仰倒在地上,伴随着一阵阵抽搐,他断断续续地说出:“是你……”
  说完,他那早已失去弹性且僵硬灰白的眼皮便一合,昏了过去。
  瞿亦柏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整个人跌落在地,又飞快的起身,走到叶思泷身边,拿起他的手检查伤口。
  只见盯着他的手,声音有些发冷,“你,为什么能握住我的剑?”
  作者有话要说:
  殄(tiǎn)文,又名水书,亦称鬼书、反书,是写给死人看的文字,有参考《茅山后裔》。脱壳干漆出自《消失的13级台阶》


第10章 婴(8)
  瞿亦柏才意识到手中的剑,他猛地松开,剑“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他慌张道:“我、我不知道……”
  叶思泷低低地吐出几口血沫,“回头,再跟你算账。”接着便不再理他。
  瞿亦柏抿抿嘴,抱着箱子,沉默地走远几步,背影有几分委屈。
  叶思泷:“……”是我太凶了嘛?
  凶灵被捆得个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刚刚的摄人气势,他眼睁睁地看着瞿亦柏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些女子的饰品。
  “……你不会有女装癖好吧!”Tammy捂着嘴说到。
  凶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叶思泷掀起他的床帘,床尾处,挂着一张女子画像,女子头戴水钻头面,两条细细的柳叶眉下是一双上挑的眼睛,眼角处兜出一模亮红,她的嘴唇饱满,像两片向下的弯月,微微笑着。
  画轴的左下角处写着:思。
  叶思泷伸出手,把卷轴取下。
  “别碰。”凶灵低声说了句。
  “他是谁?”叶思泷蹲在凶灵面前。
  Jack从外面走进来,“鬼差将军快到了,到时候他们会善后的,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凶灵听到后,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他像是老了十岁的样子,“是我师妹。”
  叶思泷没说话,瞿亦柏看着他也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洞口传来声响,应该是鬼差将军到了。
  凶灵似乎有点急了,开口道:“能把卷轴给我吗?”
  Tony大叫道:“不要理他,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那你帮我烧了吧。”凶灵又说,他看着叶思泷的眼睛,“我……只想让她陪着我而已。”
  叶思泷沉思了一会儿,燃起火焰,对准了卷轴。
  师妹的画像化成了灰烬,传来一股淡淡的脂粉味,凶灵微微一怔,他仿佛感觉到,师妹回来了。
  “自幼儿在乡间无人仰望,为学戏直闹得名誉溢洋——”
  “实不料——那贼人前来寻我。”
  ……
  “师妹,今天你唱得真好。”李安嘴笨,说不出好听的话,只呆呆看着陈思思那张脂粉敷得妥当均匀的脸。
  陈思思伸出那一把春葱似的雪白手指,翘着尾尖点了点李安的手臂,“师兄,你可别打趣我了,你演的武生那才叫精彩。”
  李安默默后脑勺,“嘻嘻。”
  “你们俩在干嘛呢?”班主严肃的声音响起,“有空在这闲聊,还不快去排《是安》?”
  陈思思低下了头,欠了欠身,“是。”
  李安想跟上,班主叫住了他,“你留下。”
  “是的。”
  班主四十有一,脸颊的法令纹特深,他每次开口,李安都会被他的皱纹吸走了目光。
  “李安,我们梨园的传统规矩,武生和花旦是不得苟且的。花旦的爱慕者众多,其中不乏权贵显赫,如果你不听,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杀身之祸,别怪我没提醒你。”
  “是。”李安低头恭敬地回答,“我先去练习了。”
  “嗯,去吧。”
  《是安》是福禄寿今年的重头戏,他们的戏班子,唱遍大江南北,风头一时无两,他们功底扎实,扮相端庄,人人都说,福禄寿的武生英俊潇洒,花旦沉鱼落雁。
  于是,便有了《是安》这出戏,武生和花旦的戏份很重,他们演得是一双爱而不得,最后悲惨分离的恋人,他们日夜辛勤排练,每次排练时,班主都在一旁盯着,生怕他们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其实不怪班主谨慎,李安和陈思思都是乡下的孩子,被人贩子一起卖到了城中的戏班里来,认识的时候不过五六岁,说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青春欉、谁人爱;变成落叶相思栽——”
  今夜广州的这出《是安》可真叫人叹为观止,饰演武生的李安动作干净利落,一个跟斗一个转身无比飒爽;饰演花旦的陈思思的哭腔更为一绝,那如黄莺一般的声音,道出了忧愁,道出了离殇,听得人心都搅在了一起。
  那年春夜,人人都说,福禄寿的《是安》真的格外惊艳绝伦。
  李安下台后,快速用皂角温水把脸清洗干净,趁着班主不在意,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他记得师妹爱吃街尾那家的热白薯,每来一次广州,师妹总是要吃的。
  可今夜时间很赶,他们马上就要启程了,他只能在这个空当里偷溜出来。
  “你蒜好彩啦,我都尊被收档啦,姐两果给你啦,唔收钱!”老伯伯正准备收摊,见李安来了,便把剩下最后的两个白薯送给了他。
  “多谢阿伯。”李安把两个热白薯放在口袋里捂着,狂奔回去戏楼。
  他把白薯递给陈思思身边的丫鬟,“拿给思思,不要被班主发现了。”
  可最后陈思思也没能吃上那热乎的白薯,因为在刚刚的演出里,她被广州一当地纨绔看上了。
  班主高兴得不行,纨绔当场就出了大价钱,要把陈思思买回去。
  李安知道后,顺起一把长柄武器,就要往厅堂里走,班主好像早有防备,竟派来五六个大汉拦着他。
  他和陈思思的最后一面,就在广州的宝墨园戏楼里。
  李安那段时间简直生不如死,他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班主每天都逼着把米粥灌进他嘴里,“思思难道能唱一辈子戏吗?她现在是年轻,可是老了怎么办?”
  李安就像条僵尸一样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月,每天都担心师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陈思思后来遣身边的丫鬟给李安送上一方黑乌鸦丝绸,彻底让李安断了心思。
  班主告诉他,思思在那家人里面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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