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雪-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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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他过马路了。
宋栩词沉默了一下,瓮声瓮气道:“都没有哥哥凶。”
喻闻庭似是笑了,“抱歉,刚才吓到了吗?”
下属被眼前的场景震得刚想起来自己该走了,否则瓦数逼人。想着喻闻庭也没空搭理自己,识时务地没打招呼便轻手轻脚带上了门。
宋栩词见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从被窝里撑起身埋进喻闻庭怀里。
无意识也没营养的撒娇依然在继续。“我不想要你凶我,我好难受。”
喻闻庭捏着下颌轻掬起他的脸,拭去了一点泪痕,“对不起,哥哥错了。让栩词凶回来好不好?”
“不好……不许出去。”宋栩词握住他的手,很轻地用脸颊蹭了一下他的颈侧。
宋栩词身上只有最后一件丝质衬衫,松松垮垮地包着臀,手滑下来开始解喻闻庭的衣服。
“宝宝,这里不能做这个。”想到他在硝烟弥漫的禁区脱光了躺在自己房间,喻闻庭忍不住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结婚了也不行吗?”宋栩词手里没停,只是声音弱下来一点。
见他没有回答,宋栩词抬头狐疑地瞅了他一会,神情好像有几分是真的。
“这里不是哥哥说了算了?”指尖的动作也有些凝滞了。
“嗯,”喻闻笑着庭顺着他随口应了,“所以下次让哥哥回家陪你好吗?”说话间已经有些无法克制地嗅着他的气息。
宋栩词知道他分身乏术,也不想他太辛苦,但听到这句无异于承诺的话依然很受用,眼波流淌着快要溢出来,乖乖地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任喻闻庭轻轻吮咬着。
易感期的躁动在血液里逐渐升温,喻闻庭本能地在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Omega的信息素沁甜了舌尖,渴求的却越来越多。
指尖抚到了一处,指腹下绵软温存的身体敏感地一颤。胸口因情动的溢乳撑着湿润而圆挺的弧度,黏着被乳汁浸透的衬衫面料又泌出一滴奶。
宋栩词靠在他怀里支撑着自己,环抱着喻闻庭脖颈的手微微往下用力,想努力把充盈乳香的胸口送到他唇边。
喻闻庭一只手轻握着他的腰窝,不动声色地护着Omega尚且平坦的小腹,理智依然勉强占据了主导。
抱着宋栩词小心地让他靠坐在床头,喻闻庭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解开几粒衣扣,湿漉漉的胸口袒露出来,雪白的乳肉缀着涨大了些许的嫣红。
喻闻庭抚摸着他的腰线,闭着眼将送到嘴边的乳尖含了进去。
几乎同一瞬间,一簇清甜的乳汁在口腔里炸开。
宋栩词柔柔插在他发间的手指都渐渐无力地滑落下来。孕期的身体敏感得过分,一边的乳汁吃空了,胸口被深吸了几下,腿间也受不住地漫出潮意。又一波快感翻涌过来,宋栩词徒劳地攥住了腰下靠枕的边缘。
宋栩词见喻闻庭用拇指揩掉了唇角溅上的奶水,正欲起身的样子,忍着难耐的呻吟,轻轻喘息道:“还有另一边……”
喻闻庭还是把他搂进了臂弯里。指节抵进高热滑腻的甬道试了试,安抚了一会宋栩词气息不稳的身体,才带着怀里的人慢慢躺下来,拉上薄被。
另一只因为受到冷落而颤颤的乳肉被喻闻庭的手微微固定着,泌出来的奶液流到了他的虎口。
头埋进他的胸间之前,喻闻庭轻声问:“会压疼你吗?”
宋栩词轻轻扑颤着眼睫摇头。
柔软发烫的穴肉快要把喻闻庭的手指含化,穴里被摸得汁水四溢,酸软不已,仿佛抽动着痉挛着想被他进入。
指尖压着他的内壁短暂地停了下来。被易感期的情热灼烧着,喻闻庭冰冷如湖的眼睛好像终于带上了一点困扰。
“不要再喷水了……老婆怎么受得了。”
意识到他在跟什么说话,宋栩词的耳尖都烧红了起来。
……
弄到半夜,宋栩词垂着眼睫,视线温软地倾落着,喻闻庭终于枕在他的胸口睡熟了,冷峻英挺的面容带着难得一见的纯粹无害。
喂过了奶,信息素好像不自觉地把Alpha当成了宝宝一般,在他周身温柔舒缓地萦绕着,消弭了一切不适。
宋栩词纤柔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侧,学着喻闻庭平常对他的样子,低下来在Alpha的额头印下一个软绵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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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一章孕期产乳if(想看于是先写了,米压内
第41章 Extra Ⅱ
寒潮迟至,冬日明净。
快到宋栩词的生日,喻闻庭陪他驱车去了雪乡的温泉小镇看雪。
回度假屋的沿途,一路剔透的雪灯辉映着银装素裹。
宋栩词一身雅贵的色留袖,盘发戴了螺钿花簪,纤细白净的手指露在袖口外,捏着样式素淡的蛇眼伞的伞柄。
雪粉扬扬,雪粒细细落在美浓纸上。
喻闻庭修长挺拔的身躯落在他身后两步,黑色风衣猎猎作响。
宋栩词正要向后转身,将撑高的纸伞向喻闻庭那边倾斜。
喻闻庭垂着深邃如湖的眼睛静静凝视着他,抿出淡淡的笑意,将宋栩词回头的样子一瞬间定格在了取景框里。
回到了温暖的室内,宋栩词坐在喻闻庭的腿上,和他抵足抱在一起。
宋栩词不由自主带上笑容,眷恋地搂着喻闻庭的胳膊,声音是欢欣的:“现在好像变小了,正待在哥哥送给我的玩偶屋里。”
安静缱绻的闲谈密语佐着侍者送来的北雪清酒。
入口太柔顺,容易不知不觉间多饮。
喻闻庭握着他的腰,微微低着头,能感觉到怀里的宋栩词在打着灌他的主意,又舍不得他多喝,表情有一点纠结犹豫。
虽然对宋栩词说过他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喻闻庭有些想不到,宋栩词是为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以至于需要灌醉自己。
宋栩词不想说,喻闻庭也没有过问,只是不动声色地配合了,抿尽了杯里清澈的酒液。
喻闻庭一向沉稳自律,身上只有那么一两次破例沾上了烟酒味。对酒精不是没有阴影的。
等喻闻庭淬冷的眼底渐渐染上酒温,不自觉捏了一下鼻梁,宋栩词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心,确认道:“哥哥?”
喻闻庭闻声垂眼看向他,宋栩词小小的倒影映在他眼里的时候,喻闻庭的眼神变得很温柔。
好像在说,我一直在这里。
宋栩词仿佛受到了蛊惑,情不自禁贴着喻闻庭的脸吻了吻,慢慢牵着他的手摇了摇。
“哥哥……我们去房间里好吗?”
被宋栩词牵着一直到床上,喻闻庭靠着床头,安静地看着他。
思绪有些醉后的钝感,低温的眼瞳显得有一点心不在焉。
宋栩词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身上,柔软的手指在主动褪他身上的衣物。
啄吻亲昵又笨拙,宋栩词一边止不住地颤着长睫亲吻喻闻庭,一边青涩地抚慰着他的性器。
喻闻庭将他横抱在腿上,抚过他的身体的力度显出一点上位者隐藏的掌控欲。
薄而温凉的嘴唇流连过脆弱的脖颈,烙下泛红的印痕,最后碾吻着他胸前瑟瑟发抖的乳粒,舌尖抵着一点点吮吸。
宋栩词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对他的触碰反应很强烈,太敏感了,只能微仰着头努力匀着呼吸。
“哥哥、进来好吗?”
手摸索到身后碰着了喻闻庭给他扩张的动作,即使是醉后,喻闻庭对他仍然小心,确保着不会伤到他。
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来难解难分的水液,宋栩词湿着眼睫努力撑着自己,将握不住的炽热坚挺一寸一寸吞纳进穴里,轻软的声音带着隐忍的颤栗,一连喊了好几次老公。
喻闻庭掐着他柔韧的腰,更深地带向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含住了他的唇珠。
舌头伸进去寻过细糯的齿贝,止渴般汲取着柔软的清甜。吻得太深了,宋栩词双眼迷离,被吮吸得舌尖发麻。
“宝宝真的好美。”
残存的理智浸了酒气。很快就位置颠倒,宋栩词全然失神着,已经无力去思考,被喻闻庭放在床上,Alpha优越万分的身躯压了下来。
快感太剧烈,宋栩词惊喘了一下,绵绵的呻吟被迫急促地渐渐放大。
索取几乎是掠夺了,宋栩词在灭顶的刺激里恍惚着明白,喻闻庭平时对他到底是有多克制。
苍白的脚背快要绷断了,穴里已经吹不出水,被抵在生殖腔深处射进去的时候,宋栩词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脸上带着一次次高潮过后的红,宋栩词无意识地露出了一点软红的舌尖,像小猫一样。
喻闻庭感到可爱,胸腔震动,低头轻轻抿了进去。
——
可能是久违的酒精牵引着,在并不清醒的世界里也久违地破开了旧伤口。
想到了上一次醉后身旁冰冷的空缺,浓烈的黑暗里一个人孤零零睡在沙发里的Omega,喻闻庭在梦里也带着一些揪心。
承办毕业典礼的礼堂满是人,与会的喻闻庭随意坐在后排,仍然被拥挤不堪的视线聚焦着。
因为众人意料之外又翘首以盼的身影令人惊喜地出现了,心照不宣的窃窃私语沸在空气里。
喻闻庭只是心无旁骛地看向前面,那个单薄又清冷的背影有些僵硬,却执拗地没有回过头一眼。只是被这样对待,心里已经无端生出近乎于想念他的情绪。
被主持殷切的声音念到名字,喻闻庭仍罕见地有些微怔。
可能是致辞太简短了,仍不够让垂着头避开视线的Omega抬起那张漂亮又苍白的脸。
喻闻庭修长笔挺的身影裹在正装里,在奢侈的灯光里优雅矜贵而万众瞩目。
声音是惯常难以接近的清冽淡然,只是在最后带上了一点难得的私人感情。
“……想对家里的宝宝说一句毕业快乐,希望他能一直平安幸福。”
全场的躁动持续了很久仍未停歇,趾高气扬的贵族子女跌了气焰,面面相觑,一道道视线失态又狼狈地满场在搜寻喻闻庭不加掩饰地偏爱着的那个人。
记忆里的舞会开场之前,喻闻庭已经因事离开,巡睃的视线没有看到宋栩词纤瘦孤单的身影。
可能是在梦里的缘故,转过身离开的时候,玻璃门映出了魂牵梦绕的影子,宋栩词换过了礼服,还在一个人站着,同样在等待着他一起跳一支舞,等了那么久。
相簿里人见人爱的历历等到了高贵俊美的哥哥和他跳舞吗?正式的舞只留给了他,才会这样扔下自己走掉吗?光线如可可粉的房间里,伴着名贵的钢琴的华尔兹是转瞬即逝的记忆吗?……
宋栩词只是漫无目的地想着,张合的嘴唇在忍着漫上来的艰涩和委屈,近乎自言自语地喊着他。
……
“哥哥……”
喻闻庭睁开眼睛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昏沉。模糊的梦境退潮一般消失无踪。
喻闻庭在雪夜朦胧的月光里看清了宋栩词的轮廓,美丽的Omega一眼不眨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担忧急切。
宋栩词柔柔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侧脸,声音放得那么轻,仿佛怕惊扰到他一般。
“哥哥做噩梦了。”
安慰的吻是眷惜的,细碎又绵软,好像无边无际的天鹅绒抚平了心脏里尖锐的痛楚。
“不是噩梦。”喻闻庭微阖着眼慢慢回应着他的吻。梦见的是宋栩词,所以永远不会是噩梦。
只是那个时候他不看他,有一点失落。十八岁的宋栩词不爱他,有一些遗憾。
喻闻庭将他很深地揉进怀里。
听到宋栩词难以抑制地喘息了一下,只是下一瞬已经反应过来还埋在他柔软温热的身体里没有抽出来。
残存的酒气散尽了,带上了凉,喻闻庭看清了他脸上的泪痕,湿漉漉的眼睫,受了蹂躏的唇红得滴血,被翻来覆去要了一晚上,一身都是密集又明显的痕迹。
“莉莉……”喻闻庭顿了一下,呼吸都微微滞住。将一向最珍视的易碎品这样粗暴地对待了,心疼得有些说不出话。
宋栩词脸上漫过一点热,每次听见喻闻庭这样喊他,都想起戒指里刻上的那一句“我最圣洁无瑕的百合花”。
宋栩词胸口涨溢的感情很满,软若无骨地埋在他颈间。
半晌,喻闻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想要抱着他去清理。
想到永久标记的第二天散落在地毯上的药板,又要辛苦他咽下一次,喻闻庭喉咙里都漫过艰涩。
明白了他的意思,宋栩词微微按了一下腹部,十分少见地小小地反抗了。
“不要,这是哥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听到他这样说,喻闻庭的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夜里太迟了,宋栩词强打着精神,确认过了即使他们有了宝宝,喻闻庭也永远只爱他,最爱他,只对他最好。在喻闻庭臂弯里瓮声瓮气的声音已经很满足,也很柔软。
“哥哥昨天抱得我好紧……好爱你。”
撑着对喻闻庭说过了这一句,才仿佛放下心来,在他怀里安然笼上睡意。
喻闻庭搂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觉微微用了一点力,笑了一下。
“……宝宝再说一点好吗?”
半梦半醒间,宋栩词温软的声音喃喃着。
“哥哥是最好的,好喜欢哥哥……”
永远都最爱你……填满了我的心脏和眼睛。
在喻闻庭对他呵护备至的温房里,宋栩词感觉到了深深的爱,已经渐渐习惯拥有足够的安全感毫无保留地向喻闻庭表达自己,说得那么温柔又那么自然。
宋栩词的睡颜也带着清甜。
在梦里才恍惚想到,不知道有没有对喻闻庭说忘掉一句——能这样躺在你身旁,从一开始就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比我梦里的还要好。
第42章 Extra Ⅲ
清隽漂亮的Omega已经是第三次进来添茶。
会客室里显贵的客人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他纤细的无名指,上面戴着和对面位高权重的Alpha成对的戒指,身份已经不言而喻,是喻闻庭家里的那位爱妻。
宋栩词亲自给他添茶,客人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逐渐变得有些手足无措,眼下第三次,已经转为如坐针毡。
短短的时间,显得对自己过于热情了,但如果理解为小情侣新婚燕尔分不开的如胶似漆,单纯只是想找个借口进来看几眼老公,好像又黏糊得有些不至于。
客人止住了思绪,迫于无奈,面上又若无其事地端起杯子默默灌了一口,给捏着一把小银壶的宋栩词腾出空来,囫囵的喝法十分糟蹋上好名贵的茶叶。
宋栩词对此浑然不觉,磨磨蹭蹭只是想在喻闻庭身边多待一会。
光影温柔,长睫的阴影投在细腻如瓷的脸上,宋栩词乌黑的发缎由发带束着,扶着门进来的时候像刚从收藏柜里走出来的古典洋娃娃。
喻闻庭抬眼看向他,年轻冷峻的脸上神色不自觉柔和下来,一惯漫不经心的疏离感也消失了,视线十分专注。
雾气缭绕,水看着有些沸。怕他烫着自己,喻闻庭很快不动声色地接过了茶壶。
喻闻庭垂着眼睛,薄如纱滑如丝的涓涓细流倾入杯中,缕缕幽香霎时间漾开。
跟着喻闻庭站起来的客人眼里复杂的情绪已经几近惶恐,“……您太客气了。”
宋栩词出去的时候,喻闻庭顺势握了一下他的手指试温度,检查凉不凉。
相触的一瞬,有轻微的静电滚过去。
宋栩词像一株含羞草一样把指尖缩进了针织外套的袖口里。
——
待客人离开后,宋栩词已经迫不及待黏到喻闻庭面前。
终于可以和他贴在一起,宋栩词期待地张开了双臂向喻闻庭索抱。
喻闻庭微微低着头,双手轻捧着他的脸颊细细摩挲了几下。
“睡觉的时候再抱着好吗?”
危险的孕初期,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