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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有那个猫饼-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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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缓缓前行,在茫茫宇宙中,他们终将会有相见相逢相交的时候。
  孤独是常态,相遇是惊喜。
  只要在前行,惊喜总会不期而遇。
  如果你看到这里,并且喜欢他们喜欢这个故事的话,是我莫大的荣幸。设定或者行文不合理的地方也欢迎“挑刺”,因为作者本人没有脑干子,写着写着就会忘一些小伏笔和描写(对不起……
  另外,疯狂写论文那段时间我的脑子异常活跃,给小陆和吴求分别想了故事,但是无法过多地放进这个计划只有二十万字的篇幅里,所以单独拆出来了。
  吴求的故事是在异世界,跟陆飨(老猫)的,我应该还是写出来了他俩之间有点什么的感觉,如果没有,那就是我写得不好。
  小陆的故事是几年后的时间线,是个不怎么恐怖的鬼故事。毕竟作者胆子非常非常非常小,自己脑内想象都能把自己吓到。
  ps。下一本我还是有点想写一本古代,想和现代文错开来。所以估计还是先放着。(看了看我的专栏和便签,我排了好多文了,害,争取下一本的时候我的生活稳定了,更新也稳定了吧)
  两本暂定文名文案放在下面了:
  1。《危险宠物饲养法则/盲盒小流浪》
  ——吴求,陆飨
  新时代和平都市化发展的魔界,生活着一群稀奇古怪的妖魔,身负神明陆吾血脉的陆飨混迹其中,成为了第一渡魔大学的教授,兼魔界天眼系统总工程师。
  他的好友给他找了个大麻烦,为他购买了一个宠物盲盒。
  生平最讨厌酒和猫的陆教授开出了个半人不猫的小东西,捏着鼻子养了。
  结果还养呲了——这崽子疯得像匹攻城略地的野狼,哪有半点猫咪弱小可爱的气质?!
  活了几万年的陆飨阴沟里翻了船,让吴求这小崽子算计利用,等他发现一切暴跳如雷时,这小崽子居然哭着说:“我是真的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你是我肖想许久、处心积虑摘来放在枕边的月亮,我卑劣无耻无可救药,但仍然希望你能多看我一眼。
  2。《科学见鬼》
  ——陆云山,卿于
  卿于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跟朋友去爬山,拜了个无头神像,就此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玩意儿跟着他到了家,他高烧不退,半夜迷迷糊糊听到谁在他耳边怨恨地喊他的名字,他傻了吧唧地回应了,于是听到一片的:“我好冤!我好疼”
  烧糊涂的卿于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撑着精神留下他的安慰:“没事了,乖啊。”
  当即他就被冷得清醒了,后背发麻——谁他妈见鬼还要摸摸头?
  热爱灵异的室友带他辗转找了高人,好巧不巧,这高人在读研,跟卿于还是同校的。
  见面时那高人徒弟眼圈乌黑,半死不活地刚在实验室熬完通宵,目光里透露着一种平等地恨每一个人的气质。他递了本垫桌子腿的旧书来,说:“相信科学,远离封建迷信。”
  卿于看见了对方掉出来的学生证——物理系研二,陆云山。再看看那本书,是本熟悉又陌生的马哲原理。
  嗯,很科学,很不靠谱。


第61章 番外一 后来
  01
  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阮裕并没有那么明确的时间概念,那种生活对他来说很奇怪,他一开始有些无法适应。
  大多数时间,他都躺在一张床上,有时候觉得冷,有时候又觉得热,有那么几次,他真的感受到了陆云山说的“生命在飞速流逝”的感觉,仿佛自己活不过下一个眨眼。
  恍惚中,他就会回想所有自己能想起来的东西,气球,花,露珠,灯光,或者垃圾堆,破伞,奄奄一息的狗……
  所有这些漫无目的走马灯似的幻觉最后都会变成封行远的模样,他希望他在等,也知道他一定会等。
  有时候阮裕会求吴求帮忙,把他的意识投到封行远的身边。吴求做不到,最后还是陆飨勉强帮了他一把,让他偶尔能去封行远梦里。
  回到熟悉的世界,阮裕才算明白自己离开了多久。
  四月到十一月,半年多的光阴,那场期待已久的流星雨,终究是他错过了。
  但好在,他们拥有了漫长的“以后”。
  只是……
  吴求始终没有决定回来和吴越见上一面。
  阮裕牵挂着自己灵魂那一点点源头,对吴家一家的经历共情,而吴求则认为即便他延续了这个名字,也依然不是吴越想要的那个弟弟。
  但阮裕也知道,吴求托陆云山回到人间帮他做了一件事。
  他对那些过往不是没有动容,但也仅此而已了。
  吴求说,并不是把他们俩拼起来就会得到一个正确的“吴求”的。
  他们都知道,事实的确如此。
  和封行远一起去花店找吴越时,阮裕停在玻璃门外,吴越和他隔着一道玻璃,看着彼此,却都愣住了。
  对想起了不少过去的事情的吴越开始,阮裕实在长得太像他的弟弟了,他恍惚了片刻,才开了门。
  仿佛他的弟弟真的还活着,平安健康地活到了今天,选了一个寻常的日子来到这里看望他。
  而后吴越的目光就落到了封行远和阮裕牵着的手上。
  其实这么久了,对于封行远和阮裕之间的关系,吴越猜也猜到不少了。
  他没有过于惊讶,张罗了三人份的饭,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他忽然问:“你们准备走了吗?”
  封行远平和地点了点头。
  吴越和封行远之间,一直都有这样的默契。他们可以互相不打探对方的伤口,但也彼此都隐约知道一些事情。
  吴越知道封行远不会在这里留很久,封行远所等待的、执念的,现在看来已经等到了。所以他便也知道,封行远要离开这里了。
  其实吴越也不会一直留在这里——这一点封行远也知道。
  所以封行远问他:“那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吴越正把一道阮裕看起来很喜欢吃的菜换到阮裕面前,闻言回道:“等给这个花店找到一个主人吧。”
  “谢谢……哥。”阮裕道过谢,吴越却因为他的称呼而怔了片刻。
  几乎立刻,吴越的眼眶就在发热了,他有点激动地看向阮裕:“你叫我什么?”
  “哥哥。”阮裕又喊了一声。
  吴越的眼泪便滴下去,滑进了他自己的碗里。他应了声,憋住了泪扬起了一个笑来:“谢谢,谢谢你。”
  来之前阮裕就和封行远商量过这件事了。
  先前阮裕也觉得自己只是阮裕,吴越问他是不是他的弟弟的时候,阮裕想也没想直接否认了。
  可去了异世界一趟之后,他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阮裕觉得,吴求其实说得不对。
  一个人是由灵魂和尘土组成的,灵魂或许轻得称不出几克,却也重如千钧。
  他们不是当初的那个吴求,可他们是无法脱离那个吴求而存在的,没有那个孩子,没有那场意外,他们两个都不会存在的。
  这之后,阮裕多了一个很好的哥哥。
  他对吴越有种天然的亲切,吴越对他这个弟弟也很是喜欢,十分照顾他,隔三差五还会给他们送过来一束鲜花。
  吴越的花店交付出去的那天,阮裕从西城专门跑来麦子山,陪着吴越去了一趟山上。
  那是个黄昏,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山风吹来,吴越站在悬崖边,沉默站了许久,直到暮色将要四合。
  阮裕本来想说“没有人怪你”,也想说“他们都希望你好好生活”,可几次三番话到嘴边,他都觉得出口有些冒昧。
  于是他只是同样沉默地注视着吴越,静静地陪着。
  他只在吴越回过头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声:“我们回去吧,哥。”
  最后,吴越向那道悬崖挥了挥手。
  迈开步子,不再回头地离开了。
  阮裕也在心里默默对麦子山说了声:“再见。”
  02
  封行远过了很久才想起来那张被自己胡乱塞到一边的碟片。
  如果不是收拾东西的时候它掉了出来,他恐怕不会主动想起这玩意儿。
  碟子里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父亲双鬓已白,肩背微微佝偻,脸上的褶子有点深,有点突兀,像被刀片划出来的伤口。
  录视频的时候,他在喝酒,不知道是不是视频像素不太好,他那些褶子里看起来还有些工地上的沙尘没洗干净似的。
  他没看镜头,说:“录什么。老张,你怎么喝酒还带相机出来?”
  旁边有人接话:“要我说,张哥就该去做个那什么,艺术家,在我们工地上混真是屈才。”
  不是明朝暗讽的语气,只是玩笑话,也可以看出来这群人在酒桌上关系十分不错,什么胡话都能说,也不会有什么听者有意的事闹出来。
  周边的人可能经常这样打趣,就笑起来,拿着相机的人也笑了两声,镜头抖了抖,重新聚焦。
  “老封,你不是说儿子生日要到了吗,来,你给儿子说点什么,到时候我们去给小侄子过生日去。我家那小子最喜欢我录祝福给他了……”
  说话的老张语气慢慢弱下来,镜头里的父亲侧过头看了看镜头,顿了顿,又转过头去把酒一口喝干净:“我确实欠那个兔崽子一个生日。”
  封行远的心蓦地提起来。
  他以为那个过去的父亲,会抬起来头说点什么。
  他不希望那个父亲说,又仍然有些期待和好奇,交杂起来的情绪像一团棉花,有点子堵得慌。
  父亲抬起头看着镜头,捏着拳头说:“小王八蛋,生日快乐。”
  “老封,你这话不对!难得人过生日,你还骂他……”画外音戛然而止了,画面最后定格在那个男人低下头的瞬间。
  封行远觉得自己的心绪起伏不算很大。
  他不过生日。
  从母亲离开之后,生日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那个日子没什么特殊,就像每一个普通的日子一样,封行远甚至可能在那一天跟父亲吵架,或者单方面被父亲殴打。
  这声“生日快乐”,这好像是时过境迁姗姗来迟的一个巨大笑话。
  封行远没什么表情,把那盘碟收好了。
  第二天,他和阮裕一起,去了萍野。
  他的外婆,妈妈,还有他爹,其实都葬在萍野的乡下,埋他爹的时候,他刻意给选了离他妈妈远远的地方。
  这么多年来,封行远不愿回来看他父亲一眼,即便上次回来,他也只是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至于对于他的妈妈和外婆……他愧疚更多,于是也一直在逃避。
  回到萍野,封行远先是带着阮裕去了自己妈妈和外婆的墓前——应该是每年亲戚都会帮忙修剪坟头草的缘故,杂草没有淹没坟头。
  封行远带了香烛纸钱,带阮裕跟着他一起给她们烧纸。
  “妈,外婆,我终于又有家了。”封行远跪着给她们烧纸,边烧边说。
  封行远把阮裕介绍给了她们,他猜她们也一定会喜欢阮裕的。毕竟他的爱人那么特别,也那么招人喜欢。
  看完了外婆和妈妈,封行远又去了他父亲葬下的地方,他没带花,也没给他爹捎什么纸钱,只是把那盘碟放在了他爹的墓前。
  他就那么站着,对着墓碑上的名字,站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一点茫然。
  那坟头的草都长了很深,长久没有人来打扫祭奠,它看起来不像一座坟墓,乍一看只是一个小土丘罢了。
  一晃,这个那么讨厌的人,原来都死了这么多年了。
  “我不恨你了。”
  这么多年,这种无端的较劲也挺累的。
  封行远简单地把坟前的草铲掉了些,长叹一口气:“就这样吧。”
  他转身,阮裕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等他,他大步走过去。
  他的小爱人,乖顺又柔软地看着他。
  山风卷过杂草的草尖,撩动着他的发丝,他拢了拢头发,整个人都像在发光,纤尘不染,洁白无瑕。
  仿佛落入了凡俗乡野的一粒星子,却温和地等在封行远风尘仆仆的归途。
  他们十指相扣,沿着那条下山的小路,往前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阳过之后写啥都像胡言乱语,暂时先标完结了。
  还在磨蹭另外几个番外。计划是楚总吴越一个,江少一个,小陆一个,秦岁周琳珊也有一个。会尽快写的。
  也会尽快把文修一遍。


第62章 番外二错误(上)
  “那年的冬天特别寒冷,
  整个城市笼罩在阴湿的雨里,
  灰蒙蒙的天空,迟迟见不着阳光,
  让人感到莫名的沮丧,
  常常走在街上就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吴越有段时间最爱看的绘本,正放在楚陈庭的书桌上,书页翻开来,上面如此写着。
  往下翻,另一行字跳进了楚陈庭的眼中——
  “他从不曾遇见她。”
  这个绘本故事的开头温暖又悲伤。
  楚陈庭合上了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咖啡冷在杯子里,他还没喝一口,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了,他却没有一点睡意。
  这套房子是楚陈庭以吴越的身份购置的,从一开始,它就是作为他们的家而存在的。
  可这个家……其实到底是楚陈庭一厢情愿。
  他早就知道吴越想起来一切一定会离开的,从他撒下那个谎开始,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泡沫之上的大楼,永远摇摇欲坠,永远岌岌可危。
  楚陈庭也知道,一切都是他的错。
  十五年前,楚陈庭遇到吴越时,小吴越还只会怯生生躲在吴争身后,一身是伤,行动不便,一双眼垂下去,小心翼翼地避着人。
  楚陈庭在社会福利院里待了那么久,见过很多很多的孩子,他还小的时候,就跟着吴争一起照顾他们。
  ——那会儿他们还不姓吴不姓楚,吴争那时候叫小伟,楚陈庭叫木木。
  所有的小男孩里,只有吴争和楚陈庭是健康的孩子,而因为年纪比别的孩子都大的缘故,吴争始终温柔懂事地帮忙照顾着别的小孩,尽管他自己那时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
  在这方面,吴争一向是个好榜样。
  楚陈庭跟在吴争后面,自然而然地也学会了很多照顾别的孩子的技巧,那时候他把吴争看做令人尊敬的兄长和家人。
  后来吴争离开福利院,楚陈庭也没忘了这个哥哥。
  因而在随养父母参加吴父吴母还有吴争那夭折的小弟的葬礼时,看到吴争身后的吴越,楚陈庭给出了十足的耐心。
  吴争在当时那种境况下,已经是整个吴家的顶梁柱,葬礼之上和葬礼之外都有很多事要他做,他不能时刻陪伴着吴越,楚陈庭就自然地帮起了忙。
  他没有像大人们要接近小吴越时所做的那样,简单粗暴地把示好塞给小吴越,试图让这个可怜的小孩飞快对他们展露出友好来,而是选择了安静地陪在旁边,在吴越开始焦躁不安地要找哥哥的时候,温和又友好地扶住他把他带到能看见他哥哥的地方。
  他理解小吴越的所有不安。
  也许也因为感受到了楚陈庭和吴争之间肉眼可见的好交情,小吴越很快就接受了楚陈庭的靠近。
  那其实不过一天的时间,对楚陈庭来说他也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出于和吴争的交情以及照顾小孩的习惯,陪伴了吴越短短的一小段时间罢了。
  葬礼过后,他就和养父母一起离开了。
  大约一周后,吴争登门拜访,尚未完全长开的少年吴争当时还面带青涩,连日操劳磨掉了他脸颊上的一点肉,显得他有点说不出的憔悴,但他把自己拾掇得很干净,西装还垫了肩膀,努力地凹出了一个可靠的大人模样。
  他请求楚陈庭,也请求楚陈庭的养父母,希望楚陈庭能在空闲时去吴家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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