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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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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的神色凝重起来,“若你说的是真的,你该去向你的师尊许长老禀明,让他为你做主。”
  沈灼寒笑了笑,没有接茬,走了一段路,等到阮秋都觉得奇怪时,他才终于开口,“其实我在灵犀山过得不太好,我确实在医修一道上有些天赋,可我志不在此。我喜欢练剑,许长老是我师尊,却不会剑道。我知道他已经对我很好了,可是我没办法让自己继续做一个医修,也不想再给他招惹麻烦。阮师兄应该也知道,一年前的宗门大比,所有人都说殷剑圣会收徒,我也确实想要拜入殷剑圣座下,所以我去了,拼命拿到第一,可是最后,他收了你。我之前便一直想见你,也不认为我会输给你,但你就是赢了。”
  阮秋没料到他会提到这件事,神色平静道:“我没有赢,你我之间其实也不存在输赢。沈师弟,说实话,不管你信或不信,在入门之前,我也不知道师尊会收我做弟子。我也知道你在剑道上有天赋,若你坚持要练剑,我愿为你引荐,入我清徽山。”
  沈灼寒面露惊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将来会是师尊的道侣。
  这话阮秋只敢在心里说,面上还是从容地说:“你有天赋,心肠不坏,何况你本来有过机会的,我只是为你引荐,一切还要看师尊。”
  沈灼寒心中有满腹疑惑,阮秋竟然如此信任他,他皱起眉头,“我记得,你我在林家庄第一次见面时,你看我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上回,你要送我九夜兰,这次,你又救了我的命,还要帮我拜入殷剑圣门下……”
  阮秋听他说着,都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正要解释,沈灼寒冷不丁伸出手,他本能地想后退。
  然而他身后便是墙,当脊背抵在冰冷粗粝的院墙上时,沈灼寒的手也按在了他耳后的墙面上。
  下一瞬,沈灼寒比他高大一些的身影便覆盖上来,看着阮秋惊讶的神色,慢慢俯身。直到离他的脸只剩下半个手掌的距离,阮秋才反应过来,双手抵在他肩上,“你做什么!”
  沈灼寒感觉到一股强力,一时未能寸进,狐狸眼却染上几分笑意,直直望进那双惊恐的秋水眸里,“我不相信有人会无端端对我散发好意,阮师兄,你究竟想做什么?”
  阮秋眉头紧锁,“我并无恶意,帮你,只是想帮你。”
  沈灼寒轻笑一声,稍显嘲讽,“都到这份上了,阮师兄还不肯说实话,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诚然,这个压迫的姿势很不对,但沈灼寒口中说着恐怖的话,眼里却没有杀意。阮秋慢慢冷静下来,只道:“我相信你不会杀我。”
  沈灼寒不解,“为什么?”
  阮秋语气笃定,“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会杀我。”
  沈灼寒从不相信一个人的眼睛会说话,但看到阮秋,他愿意相信是真的,他笑问:“你对我这样好,又不图回报,莫非是喜欢我?”
  阮秋心下愕然。
  对一个人好便是喜欢他,这二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沈灼寒看着他的神色变化,狐狸眼里有几分自得。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生得很美,你若再这样看着我,师弟我就做不成好人了。”
  他趁阮秋惊愣之际,靠近阮秋耳畔,轻吹一口气。
  阮秋顿时毛骨悚然,手上就要用力,谁知沈灼寒在他耳边说:“你信不信,我会在这里亲你?”
  阮秋大惊失色——
  这个对着他耍流氓的人,真的是师尊的天命道侣吗?
  这时,有脚步声从街道传来,紧接着又响起一声低呼——
  “小秋!”
  有人找来了?
  沈灼寒退开几分,仍不愿松开阮秋,他回头时,阮秋也看到了从不远走来的两人。会这么喊他的人,正是宋新亭,裴桓不知为何也跟在他身边,二人的脸色都很古怪。
  “哥哥,裴桓……”
  而后,阮秋一双秋水眸倏然瞪大,看到了独自站在更远一些的萧瑟街尾的白衣剑圣,“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沈小狐狸:师兄再看我,我就不做好人了=v=
  师尊:我看你是不想做人了=_=
  超长一章,自信小狐狸嘻嘻嘻_(:з」∠)_


第二十四章 借花献佛,狐狸精味。
  发现殷无尘的那一刻,阮秋用力一把推开沈灼寒,连忙喊人,“师尊,我们只是在玩闹!”
  他跟未来师娘这样亲近,师尊误会了怎么办?阮秋慌张得很,他不是想抢师尊的道侣啊!
  殊不知这样反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白衣剑圣远远站在那边,长街却仿佛已变作冰窟。
  沈灼寒一个不留神,竟被直接推倒在地,他睁大了狐狸眼,先是不可思议地看了眼阮秋,之后又猛地回头,这才发现殷无尘居然也来了。他倒是镇定,拍拍衣摆站起来,面朝向同样才发现殷无尘的宋新亭二人,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从容行礼。
  “宋师兄,裴师兄。”最后,他语气恭敬,“殷师叔。”
  宋新亭二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忙跟着行礼喊人。
  殷无尘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他仿佛没看到沈灼寒一般,径直从他身旁走过,直到站在阮秋面前,深沉双眸落到他满是无辜真诚的脸上,四周的刺骨寒意犹如潮水退去。
  “师尊……”阮秋也很意外师尊会出现在这里,小心地说:“听大师兄说,师尊与人论剑去了。”
  “嗯。”
  殷无尘总算开口,语气淡然,怎么听都有几分不高兴,双眼一直看着他,“你第一次随我出门,不想让你等太久。但在客栈没有见到你们,楚越说,你与松风出去玩了。”
  阮秋心虚起来,“我以为师尊今夜不回来了……”他眨了眨眼看着殷无尘,话都在眼神里,所以他真的不是故意扔下师尊跑出去玩的。
  殷无尘看他一双秋水眸中仿佛只有自己,冷凝面色不觉缓和不少,点头道:“我知道了。”
  阮秋睁大眼,师尊知道了什么?
  “是松风与你说我不回来的,我记住了。”殷无尘语调平静,阮秋却在一瞬间替他大师兄林松风感到了危机,哪里还敢说话。殷无尘不再说什么,冷淡眸光瞥向身后几人,尤其是落到沈灼寒身上时,眉头拧起来,“他是谁,你与他,在玩什么?”
  阮秋还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师尊又提起来了,他心下错愕,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而另一个当事人沈灼寒,早就很不老实地站了起来,说道:“殷师叔,阮师兄是在与我玩闹,不过,阮师兄生得这样好看,实在叫人喜欢得很。我一时控制不住,同他开了一个玩笑,还好阮师兄没有生气。”
  阮秋听着他这话,心里便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听到最后,好像又很正常。
  殷无尘多看了沈灼寒一眼,一看到那双笑吟吟的狐狸眼,他便皱紧了眉头,“什么玩笑?”
  阮秋刚松了一口气,闻言一哽,师尊怎么问那么详细?他朝沈灼寒递了个眼神,让他不要乱说话。而沈灼寒朝他挑眉一笑,便同殷无尘说:“我说,想在这里亲阮师兄。”
  他这一句话,叫包括殷无尘在内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吃了一惊,看他的眼神也都含着怒火,连阮秋也不例外,他知道这是事实,可是沈灼寒怎么能这么坦荡地说出来?
  一句话便惹了众怒的沈灼寒,顶着殷无尘冰冷的视线还笑得出来,“只是开玩笑,我喜欢阮师兄,不过只是想同阮师兄做好朋友。”
  他说着困惑地反问几人,“朋友之间不能如此亲密吗?”
  阮秋已经说不出话,只有一肚子迷惑,这个沈灼寒,是怎么做到如此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的?他仿佛看到一只装出一脸无辜的小狐狸含着泪反问众人他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裴桓先忍不住,阴沉着脸说:“朋友?我看你是在欺负阮秋,他面子薄不说,你也别太过分,沈灼寒,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他。”
  沈灼寒俊秀面容上露出了受伤的神情,笑容勉强,“裴师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有不喜欢阮师兄,也没有欺负他,不信你问阮师兄,我为什么要欺负阮师兄?”
  宋新亭怎么看都觉得沈灼寒这人不对劲,尤其是看到阮秋古怪的面色,他按住想要冲上去揭穿他真面目的裴桓,狐疑地看了看沈灼寒,问阮秋,“小秋,我本来想出来找你,方才听师兄弟们说你跟沈师弟走了,便过来看看,你们真的没吵架吗?”
  阮秋果断摇头,他不想再看沈灼寒演下去了,忙道:“真的没吵架,他没有欺负我,我们……算是朋友。”他看到宋新亭时,心情是有些复杂的,忍不住去怀疑他的身份。可是很快,他便将那些怀疑抛之脑后了。
  因为他相信娘亲,娘亲会将宋新亭带在身边,养育他、指点他的剑道,本身就说明她相信宋新亭不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与她为敌。
  既然娘亲已经放下仇恨,阮秋也不会再细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宋新亭仍旧是他的哥哥,他也会继续为娘亲曾经赞誉过的燕不平,娘亲的五师弟炼制缓解他腿伤的丹药。
  放下这些后,阮秋心中轻松了许多,他用着往常信任的语气问,“哥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哪怕殷无尘没说话,他只要站在这里,就很难让人忽略。宋新亭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依旧在他面前有种渺小如砂砾的感觉,他拘谨地摇了头,“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
  裴桓生怕阮秋看不到他,急道:“我有事找你!阮秋,你……你何时有空与谈谈?”他本是想让阮秋跟他走,可是殷无尘杵在这里,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让他歇了这份心思。
  阮秋自认同他没得谈。
  殷无尘便在这时插嘴,“他没空。”他垂首望向阮秋,“走吧,让我看看你最近修炼的进度。”
  说到修炼,宋新亭直接替阮秋拿了主意,“修炼重要,殷师叔,我们就不打扰您和小秋了。”
  裴桓却急了,“可是……”
  宋新亭单手便按住他,一个冷眼看去,裴桓也不知是不是同他有过什么约定,脸上还是不甘心,可也只是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殷无尘看了宋新亭一眼,满意颔首,便转身走了,阮秋同宋新亭点了点头,又瞥了眼边上一脸笑容仿佛在看戏的沈灼寒,匆忙追上去,由始至终,一个眼神也没给裴桓。
  看着二人走远,裴桓越想越气,狠狠甩开宋新亭的手。宋新亭还嫌碰过他的手脏,警告地看着他,“你说想来道歉,死皮赖脸要跟来,我看在师尊面上可以不赶你走。你不关心小秋的修炼,我却不能不在意,敢断他修炼,你还是滚回苍耀去吧。”
  裴桓一脸憋屈,可到底没有说出反驳的话,只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绝不会放弃的!”
  宋新亭不想理会他,更难忽视边上的沈灼寒,看他仍旧盯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笑眯眯的眼里满是趣味,宋新亭心中怪异的感觉愈发浓郁了,他问:“沈师弟,你怎么了?”
  沈灼寒笑着摇头,转身便走,叫宋新亭一头雾水,便听见他带着笑的低语,“阮师兄真可爱,不过这位殷剑圣,似乎也很有趣……”
  任谁听到自家弟弟被一个疑似调戏过他的男人说可爱,都不会不在意,宋新亭心头一哽,对沈灼寒的感官越发差了,可谁知道他后面又来了一句,宋新亭的眼神愈发古怪。
  沈灼寒到底是看上了弟弟,还是看上了弟弟的师尊?
  阮秋不知他哥哥此时心中如何纠结,正跟在殷无尘身后,手上明亮的玉兔花灯在幽暗长街中颇为显眼,殷无尘看了好几眼,阮秋发现后解释,“这是大师兄猜灯谜赢的。”
  殷无尘道:“我知道了。”
  他上一次说这四个字,还在不久前,阮秋默默心疼了一下大师兄,轻咳一声将玉兔花灯奉上,“师尊,大师兄说,这花灯是给您的。”
  殷无尘淡淡问他,“你觉得师尊看起来像一只兔子吗?”
  阮秋只是想补救,闻言便讪讪地将花灯收了回去,两位师兄不在,他要开始被师尊教训了吗?他耷拉着脑袋道:“师尊,我错了,我不该骗你,花灯是大师兄给我的。”
  殷无尘看他这怂巴巴的模样,只觉得又可爱又可怜,扬唇轻笑,“没怪你,你喜欢,便拿着。”
  阮秋看他笑了,不由一愣,而后莫名满足地仰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师尊没有生气吧?”
  “生气了。”殷无尘收起笑容,目光幽幽看着他,“我真的以为,小秋会在客栈等我回来。”
  阮秋惭愧,“我错了。”
  少年总喜欢低头拿发顶对着他,殷无尘便抬手在他头上轻点一下,“好了,我罚过你了。”
  只是轻轻一下,仿佛蜻蜓点水,阮秋几乎没什么感觉,他愣愣摸向发顶,睁着秋水眸看殷无尘。
  后者淡淡一笑,“怎么了?”
  阮秋摇头,压下心头那点怪异的感觉,抿唇一笑。殷无尘目光一转,看到他手上的白狐面具,却又拧起眉头,“这又是谁送你的?”
  “师尊喜欢这个吗?”阮秋毫不犹豫将白狐面具递给殷无尘,“师尊若喜欢,面具便给师尊。”
  殷无尘的手常年都是冷的,可阮秋的手却是温软的,触碰到这份温暖时,他顺从地接过了面具,抬眼看向阮秋,竟有几分期待。
  “是专程给我买的?”
  阮秋吃过教训,不敢再撒谎,不好意思地说:“是沈师弟送我的。他说,他喜欢狐狸,所以便将喜欢的狐狸面具送给我……这个朋友,不过我知道,他也很喜欢师尊的。”
  殷无尘差点就将这面具扔出去,脸上笑容也淡了几分,“我不知道他喜欢谁,也不认识他。”
  阮秋心道你将来会认识他的,现在先将他喜欢的东西送到你手上嘛。不过他嘴上不敢说,“师尊,我回来得早,还没有给您挑好礼物,所以借花献佛,希望师尊喜欢。”
  殷无尘五指捏紧面具,在将要将其捏碎之前,才收了力气,问阮秋,“若师尊不喜欢呢?”
  这是阮秋未曾设想的回答,他明显愣住了。而殷无尘也忍无可忍,伸出手捏住阮秋脸颊,语气含怨,“师尊对你不好吗?松风送你玉兔花灯,沈灼寒送你面具,因为我没有送你东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给我准备,还要拿别人送你的东西给我?”
  阮秋这回真呆住了,殷无尘松了手,他却感觉脸颊上还残留着殷无尘手指留下的触感,手一哆嗦,忙捂住脸,而后眼巴巴地看着人。
  “师尊生气了。”
  他这是陈述的语气,因为师尊从来不会这样捏他脸颊。
  事实上,若不是怕阮秋多心,殷无尘还想再捏几下,他确实有些生气,只是上手时摸到那温温软软的脸颊肉,他心中的气便消了。
  听到阮秋这么说,他故意问:“我生气了,害怕吗?”
  阮秋摇摇头,又很快点头。
  殷无尘看小徒弟难得一副呆呆的模样,失笑道:“若真想送师尊礼物,便自己找,不许拿别人送你的东西给我。”他顿了下,轻哼一声道:“不能像这次一样,敷衍我。”
  阮秋觉得今日师尊跟以往不太一样,怎么有点主动问他要礼物的意思?不过师尊要,他给就是了。他点点头,“师尊喜稥稥欢什么礼物。”
  达到目的的殷无尘心情不错,“我今日再教你一件事,要送师尊礼物,不要问我喜欢什么,自己想,不论你送什么,我都会喜欢。”
  阮秋有些苦恼,他只知道师尊不喜欢什么,还不知道师尊喜欢什么,师尊也没有说过,但师尊要他自己想,他便只能自己想,“我知道了。那,这个狐狸面具弟子便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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