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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宫娥 作者:极至(晋江vip2013-01-10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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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人的地方。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宫嫔宫女齐声给皇后请安。“免礼,赐坐。”皇后一挥手,让大家起来。巡视一圈,她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玉嫔的身上。
  


☆、第 74 章

  “这就是皇上新封的玉嫔呀;过来本宫瞧瞧。”皇后细语,玉嫔赶紧站起,快步走到她跟前,低着头站着。皇后握住玉嫔的手,眼神平和的仔细瞧着她的容颜,悠悠才开口:“上次百花会没觉着;如今仔细一看,玉嫔当真是冰肌玉骨的美人。”玉嫔脸上一红;马上俯□子谢恩:“玉儿多谢皇后娘娘抬爱,前日皇后娘娘送来的缎子玉儿可喜欢了;却一直不敢唐突来谢恩,今日却要谢谢娘娘。”皇后见她语气谦卑,并没恃宠而骄;倒是很满意的点点头,又夸了她两句,就让她入座了。
  皇后是后宫之主,宫嫔每日的请安除了是一种礼节,有何大小事宜还有奏请皇后。今日闲坐了一下,就见一直冷面的德妃寻了个空子说:“奴婢有一事请求皇后。”皇后对她谈不上冷淡,但是也绝不热情,只是淡淡的说:“讲。”
  “奴婢听说巧贵妃这段时间在朱雀殿静思己过,过些日子,万寿节就要到了,奴婢想替巧贵妃求情,望娘娘赦免她前些日子的鲁莽之罪。”
  “哦。”皇后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是端起一杯茶,默默了喝了几口才说:“巧贵妃有孕在身,先前皇上将她禁足朱雀殿,一是为了平息后宫谣言祸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好好养胎。如今你求情,可是想让她在各宫走动?”
  “奴婢正有此意。”德妃陪着笑脸:“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仁义贤德,万寿节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圣上看到后宫其乐融融,大家齐聚一堂,自然也会高兴的。”
  “你们怎么看呢?”皇后并没有马上接话,而是转头问周围团坐的嫔妃,卢嫔年纪较长,马上接话:“要说巧贵妃禁足朱雀殿也是皇上下的圣旨,如今德妃来向皇后娘娘求情,倒是有几分难为娘娘了。”德妃脸上挂不住,受气似的说:“后宫嫔妃当然听令于皇后娘娘,卢嫔这话的意思,是皇后娘娘做不了主了?”卢嫔这人本分,见她这话,也不接嘴。
  “玉嫔,你怎么看呢?”皇后娘娘看情况胶着,也转头询问玉嫔。玉嫔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闷闷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玉嫔当然想巧贵妃禁足朱雀殿,因为这样,智元帝才不会把心思放到七巧身上,如今七巧这样急着解除禁令,大抵也是得知玉嫔突然得宠,怕自己地位不保吧。俗话说见面三分情,如果她真的连智元帝的面都见不着,怀胎十月下来,很可能就物是人非了。
  但是玉嫔的品位低下,又是新进的嫔位,如果她发表意见,多少有些逾越的意思,
  而且容易显得她心胸狭窄。再说了,依我推算,皇后肯定是想七巧解除禁令,因为这样才能接近她,将她的龙种。。。。。。
  “回娘娘话,玉儿。。。玉儿不懂。。。 ”玉嫔一脸茫然的样子:“玉儿还没见过巧贵妃。。。也知道巧贵妃禁足之事。”她憨憨的样子,倒是惹得嫔妃们笑了几声。皇后娘娘也挥挥手:“你起来,你进宫时间短,没见过巧贵妃也正常。”
  我松了一口气,要说玉嫔这个时候的本色发挥还真是恰到好处,既不得罪人,也挑明了自己与巧贵妃并无关联,博得皇后一派的好感。也不至于惹怒巧贵妃的人。
  嫔妃们又说了一会儿话,最多是绕着万寿节的事情,我记得梁广帝在世的时候我参加过一次万寿节,那是夏末秋初,我为还是皇子的淳王殿下拿着披风,和顺公公并排走着。这样一回想,我突然觉得顺公公的脸孔模糊起来。。。心中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恐慌。
  到请安结束,对于巧贵妃的事,皇后也没有个正面回答,我想她让七巧解除禁足是肯定的,只不过迟迟不答应,想要让七巧急躁行事,让她可以捉住把柄。
  德妃的脸色一直不好,结束的时候也没等其他人,就和琴贵人急急走了。
  玉嫔自然是同卢嫔、杨嫔一同回鸾莺阁。今日说得最多的就是万寿节,一路上,几人也在商量,万寿节要送什么给皇上好。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礼物无需贵重,却要奇特。
  我对于人情之类的一向不在行,也不知道说什么,玉嫔却心有成竹,说:“珠珠,我知道送什么,但是需要你出宫一趟,帮我置办些东西来。”我表示惊讶。玉嫔这才娓娓道来,她本是苗族人,苗族人歌舞盛行,特别是着传统服饰的歌舞,更是独特。她本身也善于歌舞,加上这没人见过新鲜玩意儿,一定能夺人眼球。
  我听了也觉得好,只是这苗族传统服饰和首饰不好找,需要去民间采办。另外我需要安排一下,她一个堂堂的芙州知府女儿,为何会苗族的舞蹈。到时候得去信安排个苗族的妇女到芙州给蔡文政当差,说是玉嫔的奶娘,玉嫔的苗族舞蹈就是从她那里学的。这宫中需要的就是步步谨慎。
  因为新搬来鸾莺阁,人多眼杂,我们也不好给宫外的秦大学士府去信,所以准备这些,只得由我出宫去安排打理。
  一说到离开我,玉嫔多少有些心慌。好在新来的小荷与小方子都很能干,到时候也能为玉嫔打理好琐
  事。只是这两人的来历无从得知,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只是嘱咐玉嫔小心行事。
  一切安排好,我就如期离宫,只不过我出宫的日子只有十天,本来十天就不合规矩了,好歹玉嫔现在受宠,而且万寿节将近,不少宫妃宫嫔都让近侍出宫采买。宫人侍卫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晨时领了腰牌出宫,到了午时才找到临安的秦大学士府,秦大学士府原承自秦尚书府,也就是淳王亲娘的娘家。到底是世家,光看这个府邸就气势非凡,深宅大院不是寻常人家。以前的秦尚书前两年已经病逝了,现在是秦大学士当家。家丁门卫也很有礼貌,我很顺利的见到了秦大人。
  秦大人是个长脸,两缕长长的胡须,有读书人的文雅气质。我表明身份,他对我也是极礼貌,将玉嫔需要的东西一一交代了,又道是将我的信件送去芙州。秦大人也一一应了,只是请我在府上等些时日,如果能早些采办好,我也可以早些回宫。我自然应下来。
  “那我请管家给姑娘安排房间住下,姑娘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下人就是。”秦大学士话也不多,嘱咐我几句也自去了。
  我望着这四四方方的大宅子,青瓦白墙,却跟皇宫一样冷清,甚至连女眷也没见到,大抵是家教甚严,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吧。
  “姑娘,这边请,房间安排好了,请随在下前去休息。”我正走神,一个中年人前来,想是秦家管事。“秦管事。。。”我突然出声:“我可不可以自己选间房?”
  虽然我的要求古怪,但我好歹是宫里出来的人,秦管事也不多问,就按我的要求,将我带到顺公公小时候居住的院子。
  那是个普普通通的院子,狭小阴暗,正屋里堆满了书,有一股书本的霉味,让人觉得湿冷。“这个院子荒废很久了,在下马上派人来打扫一下,还请姑娘稍等。”“不用了,送点洗漱用品和被褥过来就行了。”我说:“我自己打扫。”那管事瞧我样子古怪,也不多少,应了就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有人将生活用品都送了来。
  “我父亲是秦大人三子,我母亲则是我父亲的第七个小妾。一群孩童中,我的资质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我从小,就是一个人住,生活起居父母不沾手,全部由仆役经手。每日天三更起,便是诵读诗书,识文断字。我的老师是全京城最出名的大儒,我看过的书本能将整个屋子都装满。我没有玩乐的时间,逢年过节也没有任何亲人探望我。哦,除
  了秦大人,他总是考我四书五经,遇事应变。我每每都极力做得很好,以便于他夸奖我,能让我跟其他小孩子一起玩耍。一起吃点心,一起嬉闹。”
  “可是从来没有。有很多时候,看着门外不开口的仆役,看着满屋子的书本,我以为我会疯的。可是没有,我安安稳稳的活了过来,现在想来,那段日子也没有什么。我的命运生来就被人规划处了轨迹,由不得我的。”
  回忆真的是个奇怪的东西,前几天,我因为自己快要忘记顺公公的面目而恐慌,如今我站在他曾经寂寞生活的宅院,回忆却像是潮水一样的涌来,清晰的快要将我淹没。他的话,字字句句,我竟然都能记住,我甚至能模仿他的语气,像他一样回忆。只是这番话出口,我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抱住他罢了。
  

☆、第 75 章

  秦府里的生活宁静祥和;我少了以往的浮躁的性子,在等待的时间里也不过是将满屋子的书翻出来看,虽然只是看个囫囵,但总归打发时间。
  这几日我夜里总是睡不踏实,醒来之后枕头也是泪湿一片,却是什么也回忆不起。我也不敢去想顺公公;害怕自己一想就失声痛哭。
  除了等待,我在秦府住着;心里还是隐隐担心玉嫔,她虽然经过了训练;但是天性淳朴,又没有受过大的伤害,我总是怕她轻信于人;让人捉了把柄。我不希望她将自己陷于危险的地方,既然是为了报仇,如果需要牺牲,牺牲我就可以,绝不是旁人。
  报仇、报仇,我口中念叨这样的话语,却害怕去想,如果报完仇,我要怎么办?我从来没有拯救苍生的宏志,我只想躲在爱人的羽翼下,相夫教子,过平凡的日子。
  正在院子里发呆的我突然被一阵雷声惊醒,冬雷阵阵,似要下雨,这天气倒真是来得奇怪。想要起身回屋的我这才看到廊下站在一人。不同于以往的戎装,此刻的他着青色便服,长发束立,正懒散的靠着廊柱,浑身痞气,只是眼神,像鹰一样。
  瞧我看他,他也从廊下走了出来,定定站在我面前良久:“又在发呆?”不知道为何,这么久不见,他的突然出现像是吓到了我,让我自然而然的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奴婢拜见淳王殿下。”
  瞧我生疏,他也不阴不阳的说了句:“到底是进了宫,越发有规矩了嘛。”我不敢接话,只是呆呆的站着,只怕自己一抬头就会莫名其妙的红脸。
  两个人就像对峙似的呆呆站着,雷声渐小,反而飘下雨水。这冬天的雨水是夹杂着细雪的,冰冷刺骨,让人难受。淳王站在雨里,忍风雪捶打在身上。他不动,我自然不敢动。只能从有限的视线里看那雪水从他下巴上融化,一滴一滴的落下。
  雨水渐渐浸湿棉衣,这样的天气,可是要人命的。我实在忍不住,颤抖着抬头看他。他只是脸色铁青,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你。。。。。。”我开口,却又找不到话说,只觉得满腹委屈,从小都这样,从小都这样,只有折磨我,他才开心,心中一睹,再忍不住眼泪,把这些天的抑郁都发泄出来,我就在雨中呜呜的哭。
  要是有外人瞧见我们二人,一定搞不清状况,也是,淳王面无表情,而我只是哭。
  “够了!”他突然出声呵斥:“你不是不懂人情冷暖吗?哭什么哭?”“什。。。
  么。。。不懂,你。。才不懂。”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懂?!”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近他,我甚至能看到他胡茬上的水珠子:“你懂我的情意?!”此刻,我却不敢接话了,只是偏着头再不说话。
  见我装死,淳王却是气急,将我胳膊一拉,一路往前,竟是走到后院马厩,将我扔到他的白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一路狂奔出府。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是早已看不到府邸居所,只是在城外的荒郊野地奔驰。我早就爬到马背上坐好,我反抗不了这人,却是想要恶劣的情况下找到一点点的安逸。他的手臂环绕着我,我们在冬雨里奔走,两个人都冒着冷气,就连大白马,似乎都有些受不住,渐渐放慢了脚步。
  “珍珠错了,请淳王殿下不要动怒伤身,绕了珍珠这次”早已学会委曲求全的我颤抖的告饶,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但是对付经常发怒的人,只得闻言软语相劝。
  那人从鼻子上哼出一声,似是不屑,却打马换了方向。又跑了大概一里路。总算在一个破庙前停了下来。
  他下了马,却不离开,我本来就冻僵了,此刻也不矜持,就扶着他的肩膀跨下马背,只是浑身僵硬,眼看就要摔在地上。淳王这个时候倒是发了善心,将我稳稳接住,拦腰抱进了庙里。我一动不敢动,只是觉得身躯相接的地方有异样的感觉滋生,好像原本僵硬的身体再次颤抖似的。
  为我自己的感觉脸红,我一直低着头,任他将我放在地上,又在面前生上一堆火。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是低着头,甚至掩耳盗铃似的将脑袋埋进两腿之间。为什么呢?我何时这样怕他?何时这样害怕与他相处。即使是在宫中,他当皇子时,我都没有这样害怕,这样想要逃离过,我想不通,只觉得头痛欲裂,脸上也一阵阵的发烫。
  “抬头!”到底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人却突然蹲到我面前,低低的命令。我依然埋着头,只是左右晃动,不愿意抬头,不敢去看他。“你!”他声线提高,又无可奈何的压抑下去。
  我埋着头半响,眼前也没有动静,这才悄悄的抬起一点点,却觉得脖子一凉,他趁虚而入,用手将我的下巴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我的尴尬越发深,鼻子阵阵发酸,脸上也烫得快要受不了,又跟鸵鸟一般闭上眼睛。一只凉凉的手突然摸上我的额头,只听他有些自责的语气:“不
  好,受凉发烧了。”我听着不忍,正想安慰他没事,却又听他补充一句:“都怪你自己。”这下,我干脆不理他了,就是闭着眼睛。
  抬着我的下巴和摸我额头的手收了回去,我正庆幸,却觉得腰间一松,那感觉不会错,我立刻睁开眼睛。害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他抿嘴不看我,手上的动作却是熟练快速,很快就将我的外衣解开。
  此刻的我却是已经愣住,甚至忘了反抗。他的手还在我的身体上游离,我们二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我是羞恼,却不知他是什么。罢了罢了,如果他真是想要这样,我还能说什么呢,就当是报仇的代价吧。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任凭他将我的外衣和冬衣都剥离开来,只剩下贴身衣物。“你坐着不要动,尽量离柴火近些,这些衣服挂着烤一下。”他嘱咐了一句,又默默走开。只剩下呆鸟一般的我。我实在是搞不懂他这个人,要说他幼稚,可是短短几年,他将自己的属地治理得日益鼎盛,将侵略我边关的外敌抵御门外,说他成熟,他却行事反复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我搞不懂他,却也不想去懂,如果懂了,也许就离不开了。。。。。。
  正好脑袋昏沉沉的,我就靠着火堆打瞌睡,可是忌讳那道目光,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冬衣厚,还有一会儿才能干,而且雨也未止。你还是先休息会儿。”旁边的人又出言:“我不会看。”
  “有什么好看的呢?”我突然默默开口:“珍珠有自知之明,自认没有什么姿色可以入淳王的眼,而且珍珠是奴婢,淳王如果想要,甚至不用问我的意见。。。。。。”我本是说着气话,淳王却没有生气,默了半天才别扭似的说:“你总是看不见我,你眼中只有顺儿。”
  听他提到顺公公,我再没有谈话的欲望。只是埋下头,想要让沉甸甸的脑袋轻松一下。脑袋很重,脖子也好酸,像是承受不了脑袋的重量一般。
  “啊!”我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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