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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佬清穿日常-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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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谁管你精神病还是神经病,能活就活,活不了算球。
  离钺都不认识这病,更别说治了。
  因此对皇后,就只当交了个性格沉闷的朋友,靠直觉相处,能让她轻松些便好。
  说起来,另一位小朋友去哪里了?
  来到景阳宫,花猫还在栏杆上晒太阳,吉常在没影儿。
  豆芽胡扯:“她逃出宫了,你快去追。”
  吉常在应该是回永寿宫拿鱼了,离钺坐栏杆上,晒着太阳等她。
  不得不说,猫就是机灵,这地方安静无风,晒太阳正好。
  日头从正中渐渐往西,树荫也渐渐移动,映在栏杆上追上了猫屁股。
  小花打了个哈欠,往前挪了几步;一会儿又被追上了,再往前挪几步……挪着挪着,它就卧到了离钺大腿上。
  很快,树荫把离钺坐的地方也罩住了。
  小花:“喵呜。”
  豆芽:“它让你往太阳底下挪挪。”
  离钺推小花屁股:“没腿吗?自己挪。”
  小花喵呜喵呜的在她腿上打滚。
  离钺不动,小花就在她衣服上磨爪子。
  离钺烦了,叉着小花腋下,把它放到了阳光照得到的地方。
  木头栏杆哪有大腿舒服?小花跳回腿上继续喵呜。
  豆芽主动请缨:“让我来让我来,我可以抱着它晒太阳。”
  往常离钺都会把身体让给祂玩一会儿,这次却像没听到似的,挠着小花的下巴爽得它直呼噜。
  不一会儿,吉常在从东边拐了过来。衣服不知在哪儿沾了土,她低着头边走边拍打。
  离钺眼尖,大老远就看到了:“左肩靠近脖子的地方还有。”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吉常在一大跳,差点就要冲过来灭口。看清是谁,她笑了:“你不是在陪娘娘放风筝吗?怎么到这来了?”
  离钺探究地望着这个小朋友,好半晌没说话。
  这还真是个偷腥的猫?
  好有出息。
  想想把身体让给豆芽喂猫的时间,离钺咋舌:“她偷溜了几回?”
  豆芽道:“试探了两次后,她几乎每回都溜。”
  豆芽逗起猫来旁若无人的,还很会吊猫胃口,好半天才让它吃到一条鱼。一碟子小鱼,祂能喂半个多时辰。
  吉常在发现祂逗猫极其专注,便趁机溜走。不知见了谁,待小鱼差不多喂完她再回来,佯装从来没有离开过。
  离钺在的话,她肯定没机会溜,但喂猫的是豆芽。
  祂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发现了也装不知道。离钺在识海中对外界的感知没那么清晰,是真不知道。
  “吉常在怕不是以为,我故意在跟她打配合?”离钺呵呵笑,“狗东西,我就不问你为什么了,这辈子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撸猫。”
  豆芽无所谓:“不撸就不撸,反正这渣猫原本也不给撸。”
  “听说懋嫔养了好几只猫,其中肯定有非常亲人、完全不高冷的。”
  豆芽:“对不起,我错了。”
  “晚了。”
  吉常在拍打掉肩头的尘土,走过来挨着离钺坐下,笑嘻嘻地问:“不用小鱼,你怎么收服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的?乖得简直不像它。”
  离钺把猫放到栏杆上,站起身道:“我不清楚你具体做了什么,以后别找我喂猫了,最好见面也当不认识。”
  “别生气嘛。”吉常在赶紧抓住她的袖子,可怜巴巴地晃了晃。
  “我没气。”离钺甩开她的手便走。
  “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吉常在对着她的背影道,“我们都是武官家的女儿,都会功夫,都不耐烦那些条条框框,我们那么像!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离钺转身:“我父亲不是武官,你那花拳绣腿不叫功夫,功夫也不是用来翻墙会野男人的,所以我们不像。我的确不能理解你,你的对错我也不予置评,我就是觉得你蠢。我不跟蠢人做朋友,会被坑。”
  吉常在小碎步追过来,又抓住离钺的手,期期艾艾地解释:“我不蠢,就说了几句话,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翻墙将把柄送到别人手里就足够愚蠢了,你还想做什么?”
  吉常在小声说:“斌哥哥不是别人,不会害我的。我们发乎情止乎礼,他对我是真心的。”
  “你这斌哥哥都敢冒着生命危险来祸乱宫闱,两年前你被你阿玛送给雍王时,他为何不带你私奔?黄花菜都凉透了,他来表深情了,怎么那么搞笑?”
  吉常在刚要辩解,离钺叱道:“你闭嘴!我来猜猜他是怎么忽悠你的。他一定说,他爱你至深,不能为一己之私害你陷入危境,因此他不碰你。他只要时常看看你,跟你说说话,便心满意足了。这样就算哪天事情败露,你们也能辩驳说故人相见,只闲聊了几句,你们之间清清白白。”
  越说越觉得可笑,“这么看来,他连为你祸乱宫闱的风险都不想担,全靠嘴炮,深情个球。”
  “……”
  良久,吉常在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猜?”


第32章 
  斌哥哥的黑心被揭露得彻底;吉常在语气郁闷:“做什么说得那般明白?其实我都懂。”
  “懂还被骗?”
  “没有被骗,我只是不服,凭什么我就得被当成个物件送人呢?”提及此事;吉常在满腔怨恨汩汩上涌,
  “我是嫡女,额娘说我长大了要做大妇的啊。我从小就幻想穿大红的嫁衣,戴凤冠霞帔,被八抬大轿迎进门;结果呢?我是被一顶小轿从角门抬入了后院,伺候的还是个能做我爹的老男人。哪怕他是雍王;哪怕他是皇帝,我也不稀罕!”
  离钺:“你就稀罕你那光会打嘴炮的怂逼斌哥哥?”
  “你怎么那么烦人?”气氛都被破坏了,吉常在气得捶她胳膊,“他再不咋地,至少年轻长得好还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呀。我冒险翻墙去见他,不就图他能哄我开心么?”
  “就算明知是假话?”
  “嗯哼。”
  离钺:“找样貌出挑的小宫女小太监哄你玩,不是一样的吗?”
  “……”
  “宫人绝对比你那光会打嘴炮的怂逼斌哥哥会哄人。”
  “……”
  吉常在痛苦s吟:“别用这前缀了;我的留念都被你毁干净了。”
  赵斌跟旁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年少时青梅竹马的美好,把他当作曾经的少年郎;假装她和他都没有变;他的甜言蜜语便格外的好听。
  一朝打破竹马的光环;那人就啥也不是了。
  毁完光环,离钺认真劝道:“一个烂人,如何值得你冒险?哪怕玩玩也不值;别再去见他了。万一哪天被其他人发现;你们之间清不清白;你们说了就不算了。”
  “你说的都对。”吉常在苦笑;很快又露出了不服气的神色,“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怎么女儿家就得被送人,就得被三从四德约束至死呢?
  “明明阿弟文武、品性都不如我和阿姐,阿姐做了废太子的侧妃,我成了雍王的格格,弟弟却被当眼珠子疼。阿玛还要我们得势了照拂弟弟,凭什么?
  “额娘为我们姐妹打算得那般好,教我们治家之法,教我们打理铺子,不是让我们做小的啊!但十几年的教养和心血,抵不住我阿玛一句话,他一句话就否定了我额娘所有的打算,凭什么?
  “还有皇上,不惑之年的男人,再抬十五六岁的庶妃也会被认为理所应当,我们却只能从一而终,凭什么?”
  一连三个“凭什么”,仿佛把这世间最大的不公都道尽了。
  吉常在自问自答道:“后来我就明白了,就凭他们是男人。多可笑啊,只因为是男人,他们就能主宰这世间的一切?”
  离钺叹了口气,觉醒这样的意识是很幸运的,但在这样时代,又很不幸。独木难支,吉常在根本无力反抗整个时代,她越有反抗精神,就会被打击得越狠。
  “更可笑的是,就连赵斌也以为能掌控我。我不过是对他笑得好看了些,眼带水光地痴看了他片刻,他便觉得我愿意为他生为他死,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了。什么至死不渝非我不娶,海誓山盟不要钱地往外吐,听得人家好生心动哇。”
  吉常在神色扭曲地总结,“男人真是可爱,嘻嘻。”
  离钺扯着她脸颊嫌弃道:“别笑那么变态。”
  豆芽惊恐脸:“又是一个精神病,你快出宫,再不出宫要被传染了!”
  “滚蛋,别打岔。”
  “哼!”
  吉常在迅速领会了变态的意思,反过来痴缠着离钺的肩颈,眸光慑人:“姐姐,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跟我是同类。”
  “别污蔑我,我是正经人。”
  “不要掩饰了,我知道你对皇上不屑一顾,你藏得再深我也看得出来。”
  长话短说不了了,离钺回到栏杆那坐下,道:“你很会玩嘛,一方面享受着赵斌的甜言蜜语,另一方面同情着一无所知的皇上,一次体验双倍刺激。”
  “姐姐想的话,我可以教你呀。”
  “你当我在夸你么?”
  “我做了姐姐不敢做的事,姐姐理应夸我勇敢呀。”
  离钺懒得费口舌跟她争论敢不敢,直截了当地问:“终有一日东窗事发,你能承受最坏的结果吗?”
  吉常在闻言,收敛了乖张的表情,笃定道:“不会有那一天的。赵斌怕死,他会确保我们不暴露。而且有‘八贤王’在前朝制造麻烦,近两年除了皇后和贵妃,皇上无暇顾及其他女人的。哦,你是例外,你的苦肉计是真狠。”
  “……”苦肉计这锅是甩不掉了。
  吉常在见离钺没有怒色,挨过来枕上她的腿,眯着眼甜腻地撒娇:“姐姐,我真的不蠢,我不是为了寻求刺激就玩命的人,你不要凶嘛。”
  “所以赵斌是替廉亲王做事的。”
  “对。”
  “你以为把男人当傻子耍,把皇上、赵斌以及赵斌身后的廉亲王统统玩弄于股掌之中,就能证明你比男人强了。”
  “对。”
  离钺摇头哂笑:“那只会证明,你像那些男人一样,自负且愚蠢。”
  吉常在陡然沉下了脸,嗓音寒凉道:“姐姐,不能说我像那种蠢物哦,我会生气的。”
  “你没有正面回答,你能不能承受最坏的结果。”离钺拆穿了她的外强中干,“其实,你没那么笃定,你不敢去想东窗事发。”
  吉常在沉默了。
  她恨极了男人,其中有她的父亲,有与她血脉相连的弟弟,有一言便能定她生死的皇上。
  她动不了他们,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报复。
  皇上被绿,她一辈子不会升位,父亲期待落空,弟弟一点光都沾不到,多隐秘的报复?
  如果连这样的报复都不允许,她的恨要指向哪里?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不会被发现的。
  可她也清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真有那么一天,我便以死谢罪,欠我额娘的,只能来世再还。”
  微颤的语调,昭示着她并非真的无畏。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同类,她还以为,她们能互相支撑、给对方信心,能携手报复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然这人冷静得可怕,满脑子都是得失权衡。
  吉常在不禁想乞求一个答案:“被拘在深宫里,姐姐如何能不恨的?”
  离钺无法明说,她在此界只是短暂的停留,每日吃好喝好睡好,不给黎家人添麻烦,她就能不欠因果走得利落了。这个世界男女的尊卑,甚至君权或民主,于她而言,都是无所谓的事。
  是以,她当然可以冷静。
  但易地而处,她定会恨得掀翻天地吧。
  怜爱地摸了摸吉常在的脸,离钺实话实说:“别误以为我比你好,如果我是你,我会比你更疯狂。”
  “我还不够疯吗?”
  “不够。”
  吉常在似哭似笑:“阿姐和额娘单是听到我那些不甘心,就觉得我疯了;如果知道我私会赵斌,她们恐怕会说我妖邪附体。你是第一个听尽我所有臆想,说我不够疯狂的人。”
  “的确不够。”离钺不想这了不起的小朋友坏掉,蛊惑道,“报仇是为了解恨,解了恨,你的心才能自由。你还在恨,就说明偷偷报复不起作用,得让他们痛才行。”
  心脏剧烈地跳动,吉常在急忙将手覆在眼上,好似这样就能不泄露自己翻滚的恶念。
  痛吗?
  她太想让他们痛了,夜不成寐地想,恨不得让他们立刻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要如何……才能让他们痛?”
  离钺附身在她耳边低语:“把赵斌的事禀告给皇上。”
  吉常在哽住,少顷,嘻嘻笑道:“姐姐,你讨厌我了么?你想让我死么?我有罪姐姐也不无辜哦。”
  “你再仔细想想,主动与被动,差别很大的。”
  被发现,就只能被动地接受定罪,后妃与侍卫私通,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而主动禀告,就有很多自我美化的余地,她便罪不至死了。
  “可算找到两位小主了。”永寿宫的小太监跑了过来,“万岁爷和皇后娘娘等你们用酒膳呢,咱快回去吧。”
  一路上,吉常在想了很多:黎贵人与我一起“喂猫”,我与人私通,她也难辞共犯罪名。
  即便如此,她仍希望我向皇上坦白吗?
  坦白,能狠狠地刺伤所有人,从而疏解仇恨。
  不坦白,以后日日夜夜,依旧要被恨意蚀骨噬心。
  可是坦白,真的能从宽处理吗?
  也许是自寻死路呢?
  ……
  直到拿起筷子,吉常在仍没有下定决心。
  雍正见她食不下咽的,宽慰说:“不必拘谨,今儿是家宴,咱们不论身份。来,都端起酒杯。”
  见鬼的不论身份,他是老大,他开口了,三个女人只得陪喝。
  酒过三巡,他豪爽道:“酒吃了,待会不管你们说了什么,朕都会当做是醉酒之语,绝不论罪。你们对朕……对我有什么意见,往日里不敢说不能说的话,此刻都可畅所欲言,阿兰先。”
  皇后不是不信他,嘲讽他严苛吗?
  他就当着两位庶妃的面任皇后数落,他必须让皇后知道,他对旁人或许严苛,对她却是再宽容不过了!
  离钺震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想不开。
  对上她的视线,雍正眉梢微提:朕的度量岂是你这小女子能摸透的?
  离钺佩服,并默默为他点了根蜡。
  豆芽已就坐贵宾席:“当当当当,好戏开演了。”


第33章 
  皇后规矩了三十多年;大半辈子的不合规矩都犯在今日了。
  这会儿她还是那副寒酸打扮,放肆的劲头尚未过去,皇上竟催促她有啥说啥;一副“她如何逾矩他都能接住”的派头。
  咋的,看不起她,觉得她不敢逾矩、做不来出格的事吗?
  被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没有任何铺垫的,皇后张口便是:“年近半百的人了;四郎有时还幼稚得很,偏爱看我与贵妃争风吃醋。呵呵;其实我一点也不醋,都是被迫做给你看的。”
  豆芽嘿嘿笑:“起手大,爽快!”
  离钺也禁不住乐了。
  吉常在:(0x0)
  雍正面红耳赤地反驳:“胡扯!我没有那样的嗜好,你别坏我名声!”
  他反驳他的,皇后也不争论,继续道:“多大的人了,在儿子那吃瘪还要跟我抱怨;你儿子不听话关我何事?”
  “你若不喜,以后不说了。”雍正心道;那是为了让你高兴一下;当作趣事讲与你听的;不识好歹。
  皇后:“你每次说要过来,我都得精心打扮,凤冠沉重;钿子头难梳;衣裳也得穿华贵又费事的。打扮一个时辰;站着难受坐着难受;哪哪都不舒坦。你来了,坐一会儿就走,我费的劲都白瞎了。还得拆卸,又要半个时辰,那真是天底下最最麻烦、最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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