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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穿入聊斋怎么破-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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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瑞他们说话的功夫,还在不停的往大堂里进人,给王瑞开认亲大会。

    幸好他们只在小时候见过面,王瑞说不记得,也在情理中。

    将主要人物认识的差不多了,“大部队亲戚们”撤离了,王瑞和父母还有妹妹说话,他怕他们担心,将重要的事情都略去了,只说他们前脚走,自己后脚也走了,只是路上生了病,才耽误了时间,不过何云一已经把他治好了。

    不管怎么说,儿子平安归来比什么都强,赵氏叫赵家的管家婆子给王瑞跟何云一各找了房间,让他们先下去休息,一个时辰后,一起用饭。

    王瑞来到房间内,往桌前一坐:“可累死我了,比在夜叉国做饭还累。”

    何云一挨着他坐下:“我觉得还是应该找夜叉们算账,这么饶过他们太便宜了。”

    “算了,我想好好休息了。”王瑞伸了个懒腰,往他肩膀一靠:“借我用用。”

    “借多久?”

    王瑞仰头笑看他:“一百年打底儿。”

    何云一轻笑,揽着他的肩膀,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下。

    这时,一只眨巴的小眼睛从窗棂处离开,蹑手蹑脚的逃掉了。

    ——

    因为儿子归来了,大家等着吃团圆饭的间隙。

    赵氏捧着手炉跟自己几个嫂子聊天,青瑗和表姐表妹们则坐在里间玩双陆棋,不时也听外面的谈话。

    这时,青瑗听到外间传来一阵欢乐的笑声:“哎呦,是凌哥来了,来,到姑妈这里来,好好看看你。”

    青瑗知道,这是二舅舅家最小的儿子,六七岁大,胖乎乎的讨人喜欢。

    正打算收回注意力,关心棋局的时候,就听凌哥道:“我刚才看到瑞表哥和道士亲嘴了,我去找他玩,看到的。”

    青瑗立刻感到空气静止了,表姐妹们都拧着眉毛看她,毕竟王瑞是她哥。

    青瑗推开棋盘,挑帘子到了外间,笑道:“凌哥看错了,我哥睫毛长,总往眼睛里扎,叫人给他看眼睛,常有的事儿。有时候因为角度的关系,很容易看错的,凌哥这么大了,说话也得知道轻重了。”

    赵氏也使劲揉了揉怀里的凌哥脸蛋:“你表姐说的话,记住了?”

    凌哥想反驳自己没看错,但仔细一想,好像也确实吃不太准:“嗯”

    青瑗继续笑道:“凌哥真是的,满屋子的姐姐妹妹呢,就说这样捕风捉影的话,小心叫你瑞表哥知道你诋毁他,回头找你算账。”说完,又灿烂一笑:“不过,哪能呢,童言无忌么,是不是,二舅母?”

    她二舅母立即从赵氏手里将儿子抢回来,照准屁股拍了一下:“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不害臊!张妈——你是怎么带少爷的?怎么净教习下三滥的事!”

    赵氏忧心的道:“可不是,凌哥平时里肯定见到过什么,否则人家吹个睫毛,就往那边联想呢。”

    二舅母扯着凌哥带着张妈下去了,其他人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纷纷领着自己的女儿们告辞,今日的聊天会就散了,回去换衣裳,一会吃团圆饭。

    等人都走了,青瑗将门关上,回头看到一脸忧心的母亲,忍不住轻唤:“娘您不要紧,凌哥胡说的,你别忘心里去。”

    “你别说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氏真往心里去了。

    自家儿子跟何云一嗯的确越想越可疑。

    自家儿子既不娶妻又不纳妾,连丫鬟也不沾。

    而且,何云一出家人,哪都不去,就跟自己儿子腻歪着,儿子遇到危险,总有他营救的身影,也没见儿子给他什么好处,就这么三番四次的搭救。

    他为了什么?攒功德?没必要只盯着自己儿子攒。

    哎呀,真叫人心慌。

    “去把你哥给我叫来!”

    青瑗不愿意:“凌哥胡说的,这种事您问出口了,要是没这事,我哥得多伤心啊,再说了,人家何真人帮了咱们这么多,如此揣测人家太不好了。”

    “要是有这事儿呢?!”赵氏道:“又不惊动何真人,只叫你哥来,都是自家人,问问怎么了?快去把人叫来。”

    青瑗小声嘀咕:“要是真有这事儿,您又能怎么样呢。”

    赵氏气道:“什么叫我又能怎样?我叫你爹打断他的狗腿!”

    “打断了,也能叫何真人接上啊。”青瑗低头撇嘴,声音细弱蚊蝇。

    但赵氏却听得清楚,不由得阵阵头疼:“别跟我顶嘴了,快把你哥叫来。”

    青瑗没办法,开门出去派人去找哥哥。

    等屋内就剩赵氏一个人,她扶着额头想,可千万别是真的啊。

第121章 醋缸的鱼缸() 
历经生死分别;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安宁,趁着用饭前的时间赖在一起腻歪。

    俩人交颈而卧;王瑞揉着何云一发红的耳朵;小声笑道:“瞧这儿天冷的,耳朵都冻红了。”

    何云一之前才盼到花开就被迫分开了,都没机会亲昵。

    眼下突然有了这么好的待遇,何云一受宠若惊的同时,反倒不知该如何对待。

    主要是怕自己太激动;又把人给吓跑了。

    何云一拿开王瑞的手:“别乱摸,哼!”然后凑过去,在他耳朵上咬了下。

    王瑞发痒;一边推他,一边咯咯笑了个不停。

    正闹得欢的时候;就听门外有丫鬟道:“少爷,小姐递话过来;说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这丫鬟的声音王瑞认得;是青瑗跟前的大丫鬟;他应了一声:“知道了。”

    不是刚分别么,又有什么事儿非得叫自己过去,他坐起来:“我先过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

    “你快点回来。”何云一扯着他的衣袖;直到王瑞完全下地才放开,然后自己也坐了起来,跪在床上;搂过王瑞的肩膀,又亲了几下,才放手让他走了。

    王瑞出了门,因为是赵家,他对屋舍布局不熟,出了回廊,竟然忘记自己是打哪儿来的。

    就在这时,就听青瑗在他后面叫了他一声哥。

    “你来的正好,带我去见娘,你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儿吗?”

    青瑗见四下无人,悄声道:“二舅家的凌哥说看到你跟跟”话到嘴边,脸皮太薄说不出。

    “你干嘛支支吾吾的,他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跟何云一亲嘴儿!”青瑗一跺脚,红着脸道:“我是不信的,还替你打圆场,但娘亲不是很信,把你叫过去是要质问你。”说完,挑眼看她哥。

    怀疑的种子播下,看她哥还真有点可疑。

    她心情很复杂,虽然龙阳之好并不少见,大家也接受,但名声并不好,总要受人诟病。

    不过,如果她哥跟何真人在一起似乎也很不错。

    王瑞一听,背后出了一层冷汗,他虽然没见过凌哥,但现在很想抓过那个小崽子狠揍一顿。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见她。”说完,愁云满面的道:“你带路。”

    青瑗见他这样,心里就有数了,若是假的,早暴跳如雷的咒骂了,这么淡定,肯定是真的了。

    她稍稍走在前面,不时瞟她哥一眼,就见他皱眉抿唇,一副要上刑场的表情。

    王瑞的心情确实跟要上刑场差不多,万万没想到,自己隐藏了这么久,一到赵家就被戳破了。

    不过,或许这也是个时机,一直隐瞒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有这么一天。

    索性,利用这个机会摊牌罢,柜子里太闷了,说出去就出去,这次不含糊了。

    青瑗把他领到母亲住的屋子跟亲,亲自推门让了哥哥进去,最后送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将门关上了。

    王瑞进门,就见他娘冷眼瞪他,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他脊背发凉:“娘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臭小子别装傻,你妹妹在路上肯定和你说了缘由。”赵氏道:“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解释,说。”

    她在心里想,不管了,只要儿子说没有这回事,她就信。

    令人窒息的寂静在母子间蔓延,母子俩不时互相看上一眼,最终王瑞心里一横:“不用解释了,是真的。”

    赵氏提起一口气,继而拉长音调痛苦的叫道:“哎呦我的老天爷啊,竟然是真的——”摸出帕子擦眼泪:“预感竟然是真的,我的天啊——”

    王瑞赶紧上前给他母亲顺背:“您冷静,千万别将自己气个好歹的。”

    话音刚落,赵氏便怒视他,使劲在他胳膊上拧了几下:“我就是被你这不肖子气病的!养你这么大,你不走正路,去做这样的勾当,你以后的名声怎么办?怎么科举出仕?”

    王瑞顺着胳膊,疼得逃离了几步:“这有什么的,翰林院的何子萧跟依川巡抚都和我一样,还不是该高中的高中,做大官的做大官。”虽然是两个人渣,但也证明断袖分桃其实不妨碍什么。

    赵氏喘着气儿质问道:“先不论这些例子的真假,我且问你,你是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那个?”

    “这、这有什么利害影响吗?”

    “当然有!”赵氏拍桌急道:“你是上面那个,不过是类似玩男宠玩戏子那样的特殊癖好罢了,娶妻生子不耽误,你若是下面那个”

    王瑞心揪起:“下面的怎么了?”

    “那就是让人玩了!”赵氏逼问道:“说,你是哪个?”

    太尴尬了,被母亲被厉声质问这样的问题,王瑞含糊其辞:“这个重要么我觉得没那么重要”

    赵氏愈发悲痛,就冲何云一的气场,谁压谁一目了然,她双眼一闭,无力的道:“我早该明白的真是多此一问哎呦哎呦,我的头好疼。”

    王瑞再次上前扶住母亲:“您千万保重身体,我扶您去休息。”

    赵氏突然来了精神,挣脱儿子的手,恨道:“我还休息个什么劲儿,直接被你气死发送算了!你怎么这样不争气,偏要做下面那个!”

    “就别纠结这个了”

    “你懂什么,辛苦养大的儿子,被男人睡,谁受得了?!”赵氏心酸的掉泪,埋怨起王瑞来:“我真是命苦,简直是个睁眼瞎,竟然没早发现你这个小王八蛋是个被人走后门的。”

    王瑞受不了了:“注意您的语言。”

    “注意个屁!老娘要疯了!”赵氏气得捶胸:“你小子不是挺能独当一面的吗,抓霍桓时候的能耐呢,怎么能屈于人下?!”

    王瑞一言难尽,没法解释,苦着脸挨骂。

    过了片刻,赵氏冷静了一点,揪着帕子问:“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他一个出家人怎么会喜欢男人?”说到这里,忽地又担心起来:“不是玩玩你?等过几天,抛下你回道观去了。”

    王瑞很感动,您还真是关心我啊,害怕我遇到渣男。

    他摇头:“绝对不会,您放心。”

    赵氏听了,眨眨眼睛,回过味儿来了,自己不该担心这个,何云一过段日子回道观才好,没他勾搭了,儿子说不定就走上正道了。

    她抱着肩膀气呼呼的道:“他神通广大,一定是他先动的这个歪心思,否则就凭你的怂样子,也不敢先对他有这份心。”

    “您刚才不还说我有能耐呢么,怎么突然又说我怂样子。”

    赵氏坚信自己的判断:“一定是何云一先拐带你的,真是的,也太过分了,虽然对咱们家有恩,也不能这样啊!”用手指戳儿子的脑门:“他是不是惯犯?专门走江湖诱骗像你这样傻了唧的小少爷?”

    在母爱的护短面前,什么恩人都靠边站,她就怕儿子遇到坏人。

    “哪能啊,他救了我少说也有六七八九十次了,为了我上天入地的,元阳都没泄呢,怎么可能有别人。”王瑞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个不用怀疑,他对我绝对是真心的,我也是。”

    赵氏心里既踏实又难过,听着意思,他俩是不可能分开了?

    再次揉着太阳穴,带着哭腔道:“我怎么这样命苦,本来都打算抱孙子了,结果孙子没抱上,连儿子都被别的男人抱走了。”

    王瑞想了想,安慰道:“那个往好了想,至少不用担心婆媳矛盾了您有两个儿子不好吗?还赚一个。”

    赵氏恨不得捶死儿子:“啊呸,你说的也叫人话?!你是不是想气死你老娘?”用帕子拭泪:“小王八蛋,你老实说,你还能不能睡女人,给我生个孙子了?”

    王瑞缓缓摇头。

    于是赵氏心更碎了:“我早该发现一提娶妻纳妾,就跟要喂你毒药似的挣命,敢情你就不喜欢女人。”忽地想起了黄九郎:“对啊,还有那个跟你交好的黄九郎,你们是不是也有一腿?”

    “嘘——”王瑞赶紧将指头竖到嘴前:“嘘——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被何云一听见,他又该生气了!我跟黄九郎什么事都没有,您别乱猜了。”

    赵氏一愣:“怎么,姓何的还会拈酸吃醋为难你吗?”莫名担心起来:“他苛待你吗?”

    眼瞅着某人的待遇,从何真人变成了何云一,最后沦落为姓何的。

    “他就是爱吃闷醋而已。”王瑞道:“他对我可好了。”

    赵氏松了一口气,但立即意识到,自己不该松气,儿子是个断袖,还被道士拐跑了!

    她整个人都混乱了:“叫你爹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这时就听门吱嘎一声,王永德走了进来:“打断谁的腿?诶,你怎么哭了?瑞儿,你惹你娘生气了,怎么刚回来就顽皮?”

    王瑞腿有点隐隐发疼:“爹”

    赵氏埋怨的瞪了眼儿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替儿子隐瞒:“没惹我生气,就是提起最近的事,我心疼他吃了这么苦”但暗暗在袖子里拧了儿子一下。

    “那要打断谁的腿?”

    “我说他要是再这么不留个信儿就失踪许多天,非叫你打断他的腿不可。”赵氏有气无力的对王瑞道:“你先下去,找文顺给你换身衣裳,一会派人叫你,你就出来吃饭”

    王瑞被“释放”,赶紧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爹叫住他:“记得,让何真人也务必出席,他也是贵客。”

    王瑞不敢看他母亲的脸色,一溜烟的跑了。

    气喘吁吁的回到房内,才一进门就被何云一抱住了,笑着问他:“怎么了,慌成这样?我在这里没感到有邪祟。”

    “咱俩亲近被人我二舅家的孩子看到了,我娘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如实说了。她就对我又掐又拧的。”说着挽起袖子,亮出被他娘拧的地方,不过肉皮子紧,只留下些红痕而已。

    何云一帮着他抚了抚,王瑞立刻一丁点都不疼了。

    “这不是很好么,以后咱们也不用避嫌了。”何云一反倒很高兴,比起之前遇到的危险,来自王瑞父母的压力不值一提,至少不会真要他的命。

    “现在就我娘知道,我爹还不知情,咱们还是低调点慢慢来,我怕把他们气出病来,他们是凡人,不像你认识的那些人抗打击力强。”

    何云一勾了勾嘴角,很不情愿的道:“反正早晚有光明正大的一天。”

    王瑞才坐下呷了口茶水,就有丫鬟过来伺候他换了新袍子,领着他们去大堂用饭。

    赵家的男丁出了几个在外面跑生意的,差不多都聚齐了,分了十来桌坐着。

    王瑞跟何云一则和王永德一桌与几个舅舅坐着。

    本朝崇道,权宦富商家结交道士做门客,是件很寻常的事情,所以何云一的出现,大家多看了几眼后,也就坦然对待了。

    父亲和舅舅们聊天,王瑞作为小辈不方便插话,默默吃着自己的饭,盼着酒席赶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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