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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月上九霄by乔白(先虐受后虐攻 帝受he)-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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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一沈。刀已断成两截,不能再用,将断刀一掷,便横腿扫他下盘。他下腹中刀,下盘功夫定有损伤。只见他已侧身闪过,一手疾出,竟是扣住了我的脚踝。
  
  我心中一凉,只听一声轻响,竟是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忍住剧痛,另一腿已飞快踢他下腹,他闷哼一声,额上大汗淋漓,仍是不肯放手,反而用力一拉,我重心不稳,已仰面摔在地上。
  
  身下是层层青瓦,凹凸不平,自有一番痛楚,但他的逼近却更让我心神大乱。他是断断不会喜好男色的,只是恼羞成怒,非要重挫於我。为凌辱而凌辱,这滋味也不大好受。
  
  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萧兄,你忘了内力已散了麽?”
  
  地上颇有些凉意。我躺著不动,说道:“正是忘了,否则怎会刺你一刀,还能踢你一脚?”
  
  他脸色微微一变,道:“不错,你的武功是越来越高了。若是沙场相遇,怕是不如你。你已是顶峰的人物,武功还要这般高强作甚,让我心痒难骚。萧兄,若是你一直浑浑噩噩的,岂不好得多?我见你这般骄傲的态度,便有些想羞辱你。”他说得极是缓慢,嘴角也带著些许奇特的笑意。
  
  他的心思实是令人难以理解。我吃惊得话也说不出,只见他渐渐逼近,手指已探入我下身的衣内。我只觉脑中一阵发白,血气上涌,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厉声道:“住手!你辱我如此,便是辱我南朝,即使倾我一国之力,也不会放过!”
  
  他却反扣住我的手腕,那手上似乎已用上了铁爪功的指力,宛如铁钳,神情却是十分缓慢的微笑:“萧兄这句话,气势已弱,那是心里在害怕麽?”
  
  我心中,的确是有些惧意,这是我未曾想过的,比死更难堪的羞辱。此时被他说破,心中不由一凛,道:“慕容兄若是不怕,便请吧!”
  
  他道:“钧天兄,你要骂便骂吧,似你这般想骂却又忍著的样子,才更让我热血沸腾。”他笑了一笑,道,“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才算是蜜里调油。”他双腿分开在我身侧,俯下身,那笑意更有一丝恶毒,“何况,你早就嫁给我了,不是麽?”
  
  我哼了一声,道:“你胡言乱语什麽,像你这般样貌,才应该是做妻子的吧。”
  
  他本来带著笑意的脸色忽然沈了下来,渐渐又化作笑意:“萧兄,只怕你是瞧错了人,我定是不会让你失望。”他的手已覆在我的中心,我只觉得脸上热辣辣地,想要挣扎,却只能忍住,淡淡说道:“我何时瞧错了人?”
  
  他微笑道:“我对你一见锺情,你却总是不知,那姓龙的不是什麽好人,你却总是一力回护,当他是小羊羔。”
  
  我吃了一惊,道:“你该不会说,这是你与他合谋的吧?”我是假意这麽问他,其实心里断然不会怀疑那人,但如果慕容离挑拨离间,却是呼之欲出。
  
  “那倒不是。只是我下山之时,是从後山垂绳下的,遇到不少追兵,从前山下去引路的,无一生还。那姓龙的根本没来,却是埋伏了弓箭手。”
  
  “你怎知,那些人是他伏下的?”话虽如此,心中却有些犹疑。我也命了一队人从前山而上,但目的是为了报信,必不能全歼了慕容离所带的人马。
  
  “那解药我给他的是一颗假药,他却没有毒发,显然他根本没有中毒。而且,那弓箭手伏在暗处,一言不发,见人便射,後山的伏兵也是如此,想来是无所畏惧,大概是连你也想杀了。”
  
  我大吃一惊,叫道:“住口!”他怎会?怎会?我只觉浑身发颤,竟是克制不住。如果我当真信得过龙靖羽,又怎会发抖?难道,我心中其实也在怀疑麽?他是曾说,我独断专行,不如由一个昏君掌权……难道那时便已动了杀机?
  
  “萧兄为何说的是住口,而不是不可能?想来是得知我此言非虚了。”他轻轻一笑,我只听一声衣帛撕裂的声响,一阵凉意袭来,下身已然一丝不挂,心中不禁一惊,慕容离啧啧赞叹,膝上压住我没受伤的左腿,手指已向大腿内侧探入。
  
  我只觉脑中轰然巨响,奋力挣扎,却是挣之不脱,两人在房顶上动手,只听瓦片碎裂之声,却无塌陷的痕迹。这青瓦覆著两层,一时还不能尽碎。我心念一动,肘下一击,登时身侧一声巨响,瓦片已塌了一部分落到屋内,露出一个大洞。
  
  此时身体被紧紧钳住,下身忽然如同撕裂的剧痛袭来。我一时怔住,已然冷汗淋漓。抬头看向他,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理解的愉悦表情,对於我的反应,他似乎十分享受。
  
  我惊怒交集,全身却仿佛瞬间抽空了气力。竟然还是被他所辱。他不顾後果,做出这等事,是因为认定我回不到南朝,还是因为色欲醺心?他对我不会有爱欲,想来必是因为前者。
  
  心里不由冷笑。我虽沦落至此,却也未必不能回去,他日必然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他故意说龙靖羽的事令我分神,看来多半也是欺骗。我心中稍安,一腿猛地曲起,踢他下腹,就地一滚。他猝不及防,中了一脚,反应却是极快,闪身拦在房顶上的大洞前。
  
  我这一滚却是向屋檐上滚去,一手扣住檐角,身子一荡,向二楼的栏杆跃去。只觉得身体一沈,已然著地,却是震得断腿剧痛。此时上身的衣衫还在,但下身已不著寸缕。想不到竟会如此狼狈。我只觉心有余悸,也顾不得整理衣衫,从二楼的窗口跃入客房,径直向门外奔去。只走了两步,便觉得双腿之间剧痛不止,竟是寸步难行。
  
 
                  第 43 章
  出了门,便再也走不动。中衣甚长,骤然被人看见,也不会过于不雅。
  
  客房门外是一条回廊,夜色中,楼下寂静无声,也不知伏着多少兵马。一个人影自回廊远处行来,看似脚步极缓,但倏忽间,已到我跟前,与我打了一个照面。这人形貌十分年轻,眉眼间却是说不出的骄傲冷酷。
  
  竟像是在何处见过。我微一沉吟,他长剑已出鞘,寒光如水,我不由大吃一惊。
  
  好快的剑!
  
  我侧身避过,但失了内力,速度便慢了下来,只见那剑尖便要落在我未伤的足踝上,猛地一阵剧痛,鲜血涌出。
  
  断了!我只觉脑中轰然巨响,已然站立不稳,不由得单膝跪在地上。他已收剑入鞘,凝视着我片刻,目中露出十分复杂之色,便欲缓缓向我身后行去。
  
  我一掌猛地切他小腿内侧,他似乎有些分神,竟被我一击而中,不由得一个踉跄,但反应快极,立时拔剑挑向我另一脚足踝。那另一脚踝早已受伤,我不闪不避,只是去夺他长剑,他见我不避,不由露出惊讶之色,此时我已紧紧扣住他的握剑的手腕,用劲一拧。
  
  他咬紧牙关不放手,仍是一剑挑断了我的脚筋。我足踝剧痛,不由得双膝落地,但手上已扣住他手上的要穴,他腕一松,长剑落到我手中。
  
  他神色十分古怪,却没有伸手来夺。
  
  此时慕容离已缓缓推门而出,我心中一惊,一剑从他下腹往上刺去,那人还不及闪避。慕容离冷冷道:“谁让你这么做的,退下!”
  
  他看见慕容离出现,呆了一呆,手指慌忙夹住剑刃,但这一剑已被我刺中。我心中狂怒之极,下手自然毫不容情,虽然被他避过了要害,但已刺中了心脉处,饶是他内功精深,只怕也再难复原。
  
  “还不快滚!”慕容离哼了一声,伸手便是一记耳光。那人被打得飞了出去,咳嗽几声,却也没说什么,躬身退下。
  
  这一剑总算是略微消了我心头之怒。我收了剑,想起身与慕容离平视,竟是足踝剧痛,虽有知觉却是无法控制,仿佛失了力气,再也站不起来。
  
  我的腿!
  
  我几乎要狂叫起来,只觉得仿佛一条毒蛇,猛地缠上了我的咽喉,脑海中仿佛沸腾一般狂乱。中了毒还可以解,筋脉若是断了,怕是难以再接,以后这双腿便要废了。
  
  这绝望之痛令我感到一阵怖意。
  
  日后即使踏平北燕,也不能洗刷我今日之辱。我只觉心如死灰,坐在地上,长剑倚在身侧,看见慕容离已然衣冠楚楚,笑了一笑,道:“请。”
  
  慕容离接过手下呈上的长剑,命左右退下。此时此刻,他若是命人一拥而上,我决计逃脱不过,但他仍选择与我单打独斗。这不经意的敬重让我对他的恶感少了几分。但或许是因为这是我二人最后一次对敌了罢!无论是输是赢,终是一死而已。何况他兵刃在手,这是再无可趁之机了。
  
  他年葬我的地方,不知有没有人吹赋鲲鹏之曲?
  
  这一生,竟是为多情所误。但如若重来,想必我也一般痴狂,如今大错铸成,自取其辱,也不必多言。本就是我一人之错,实在是半点也怪不得别人。
  
  我抬眼望了望天色如墨,道:“慕容兄,请吧。”
  
  他缓缓道:“萧兄落入如此情境,仍能自若,实是令人佩服。”他提剑抱拳,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一剑便已刺来。
  
  这一剑避无可避,我自是不避,反而将一剑送了出去。几招过后,眼见胜他无望,我便倒转长剑,向颈上刎去。他剑尖微微一动,改了方向,竟落在我的腕上,我不由得手上一松,长剑落地,他的身躯已靠近我身前,在我耳边轻声道:“萧兄,你是想死么?若是你死了,我伤心难过,怕是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来。”
  
  我浑身一震,不由得说道:“你想干什么!”他虽奸诈,却也不是小人,我不信他会对弱子遗孤下毒手。
  
  他笑了一笑,说道:“你说呢?”
  
  我只觉一阵诡异之感,身体一轻,他竟是将我抱起来了!
  
  我只觉气血上涌,险些晕厥过去。
  
 
                  第 44 章
  他脚步有些不稳,像是酒意还未全消,但眼睛却是发亮,黑夜中如同星子一般璀璨。他抱著我慢慢进了一处客房。我心中只觉有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暗暗曲起两指,只待他不备时,一招双龙抢珠,便可戳他双目。
  
  外面有臣下出言劝阻,他笑道:“我与萧兄攀谈几句,也误不了事。”将我扔在床上,又慢悠悠地合上房门,上了门闩。
  
  看见他一步步过来,我只觉浑身血液都要凝住。只见他在我两步处停下,伸手卸了我的肩头,我只觉两条手臂软软垂下,竟是不能动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非就是现在麽?我只觉一阵惧意,此番竟是任人摆布了。
  
  “本来说了绝不伤你,但臣下不听号令,致使萧兄受伤,我必会重罚於他,还请萧兄见谅。”
  
  我闭口不言。方才那剑客刺我两剑,不管是不是他下的令,这账终归是要算到他头上。他二人一唱一和,却是多余。
  
  他微笑起来,白皙的脸上显出一丝妩丽之色,道:“钧天兄,我说了,不要这麽看著我……我会忍不住将你生吞下去。”
  
  我忍不住咳嗽,却是一股血腥气上涌,震得胸腹一阵剧痛。笑道:“慕容兄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口出戏言?”下身之痛尚未褪去,显然他并非戏言,我只觉冷汗涔涔而下。这次阴沟里翻船,怕是要为他所辱。也不知他今日为何喝了这许多酒,酒後乱性,自然是什麽也做得出。
  
  “钧天兄,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他坐到床沿,脱靴登床,笑得眼角也弯了起来。我微微有些寒意,不知怎地,心中忽然想到“色迷迷”三字,只觉一阵反胃难过。自十八岁开始征战南北,不知见过听过多少奇闻,却从未有如此古怪之感。
  
  被人当成女子便是如此吧。想来龙靖羽的确是委屈了,他如此厌恶,也并非没有道理。我心里有些苦笑。对他果然是一时未忘,至死不休。但无论如何,我要他一世防著我恨著我,总算是做到了。他既然恨我,我再多情也是惘然,自是早晚会将这一段孽恋忘掉,但只怕是再也回不到故土。临行之前,我吩咐那枭骑中人命人暗中跟随,现下援兵未至,怕是那人已遭毒手。
  
  他将我按压在床上,那笑容狡狯中竟然有些无辜:“我本来不想欺负萧兄,萧兄非要引诱得我按捺不住、食指大动,只好对不住了。”
  
  他滑腻修长的手指蓦然自下身的衣摆探入,摩梭我的前胸,我只觉浑身一阵激灵,便要一跃而起。但四肢无从借力,便如同瘫痪一般,动弹不得。只觉得喘息渐渐加快,不由得闭上双目,忍住怒气道:“慕容离,你胆敢如此!”
  
  “萧兄,我为何不敢如此?”他露出了十分困惑的表情。我一时语塞,只见他已解了我的内衫前襟,将衣衫褪到肩臂处,露出上身。
  
  我惊怒之下,不由得咳嗽不止。他道:“萧兄咳嗽麽,喝些茶顺顺气便好了。”他赤足散发地下了床,到桌前斟了一杯,便要往我口中灌去。
  
  我四肢不能动,便只能任他摆布。水入喉间,便如刀割一般。这竟是一杯极烈的女贞酒!我剧咳不止,酒水和著鲜血呛了出来,衣衫前胸殷红一片。
  
  他是故意要整治我。
  
  我心下冷然。却见他表情更是困惑,伸手摸了摸血酒,道:“原来不是茶……是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夜光杯……能与萧兄共醉一场,实乃人生一大快事。萧兄怎地不喝?”像是此时酒意涌上,他举止也渐渐有些迟钝,但行为却是有条不紊,仿佛未醉一般,酒品竟是极好。他正色道:“我大燕国中有个规矩,敬酒不喝,那是瞧人不起,要决斗的。萧兄,你要跟我打架麽?打架太辛苦,没意思。”忽然又嘻嘻一笑,“不过玩一玩倒是无妨。我们就在床上摔跤罢!”
  
  我冷冷道:“慕容离,你喝醉了。”我二人一醉一伤,若是做出苟且之事,传出去有何面目?他臣下不知是不是平日对他敬畏之极,直至此时仍是没有人破门而入。
  
  他摇头道:“萧兄所言差矣。我醉不醉,自己怎生不知?萧兄放心,我知道萧兄不愿在人前受辱,所以吩咐过了刀斧手,谁要是进来,立斩不赦。萧兄,明日我们便要到北溟之海去了,路途遥远,不知何日能归。再喝一杯吧!”他索性取了酒壶到床边,斟了一杯,酒杯一侧,酒水竟然倾到了我身上,一阵冰凉。
  
  我正待发作,他叫了一声,却道:“哎唷,可惜!”俯下身便去舔。区区一杯酒,他怎会觉得可惜,想来自然是故意所为。我气得发抖,大怒道:“住手!”一时情急之下,竟然忘了他此时没有动手,却是动的口,只觉得七窍生烟,却是无可奈何。
  
  他舌尖已在我赤裸的上身连舔带吮,竟是用了轻微的力道,几个地方仿佛已被啜得红肿破裂,有些微微痛楚。我只觉热血上涌,浑身如同沸腾一般,却又是一阵晕眩之感。若是此时自尽,不免为人所笑。但如此凌辱,却是人世所不堪。人生由命,实是不由己。空谋百计,怎想得到会为那人成虚妄?
  
  我只觉想笑,心里却是一阵发苦。值与不值,也不必人评说。既然做了,便要担当後果。再大的羞辱,也怨不得人。
  
  慕容离捉住一条腿,那足踝处还在渗血,他却浑然不觉,啧啧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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