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永久居留空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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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就当是为莉莉……对，只是为了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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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还有，一个带着药香味的拥抱。
当别人欢笑而他，却在哭泣的时候。
那日傍晚的夕阳，前所未有的温暖。
翡翠色的眼眸望向天空，繁密的星子汇成一条银练般的长河，是城市里不常见的美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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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周末，哈利背着书包走在回去的路上，刚转过一个拐角，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倚在墙上。
“先生——”一头黑色乱发的男孩高兴地抱住斯内普的腰，不自觉地蹭了几下。
男人的身体立刻僵硬了，想要抬手推开男孩。
“西弗，不可以哦！”裴语急忙用「这绳」扯住男人的胳膊，“明明就是你自己想来看哈利的，他这样亲近，不是你期望的吗？为什么要拒绝呢？”
我什么时候期望了？斯内普的手静止在半空中，眼角抽搐个不停，不要擅自揣摩别人的思想你这个东方幽灵！
“先生，真高兴又见到您！”哈利高兴地咧开嘴，大声地说道。
“这个，拿着！”斯内普不太自然地将一直提在手中的包装袋递给男孩。
“嗯？”松开手接过袋子，哈利好奇地打开袋子，随后睁大了美丽的眼睛，疑惑之中又带点雀跃，“蛋糕？是礼物吗先生？”
“哼，波特先生忘记随身带着自己的耳朵吗？”斯内普冷讽道。
“哈，西弗又别扭了！”裴语撇了撇嘴，“真是不坦诚！那孩子……”哪能听懂啊？
“是！先生今天会多呆一会吧！”
男孩兴奋的话语突然打断了裴语的取笑，裴语不禁瞪大了眼，莫非……这孩子听懂了？
“西弗，你终于有知音了……”裴语喃喃道。
直接忽视裴语，斯内普退开几步，“或许波特先生还记得他不过是个五岁的学、生，如果想起来了的话，就请挪动他那短小的腿脚做他该做的事！”
“啊？先生——”哈利不情愿地撅起了小嘴，双手紧紧地扯上男人的衣摆，碧绿的眼睛很快便泛上泪花，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咳咳，如果波特先生还保留着守时的美德的话，明天这个时候我还会来。”斯内普别过脸去，转身离开。
“是！我会等先生的！”哈利眯起碧绿的眼睛，开心地应道。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男孩这才失落地放下一直挥着的手，然而目光在触及手中的蛋糕时，眉眼又恢复了新月的弧度。
先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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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裴语和西弗商议过在哈利八岁的时候才告诉他他的身世，所以每次两人都不得不步行离开惠金小区。
“西弗今天真温柔呢！”幻影移形回了霍格沃兹，裴语歪着头笑道。
正如红颜白骨，这个阴沉的男人也有着一副虚假的表相呢！
“你的眼睛终于出问题了吗？”斯内普恶劣地冷讽。
不过是敷衍莉莉的孩子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像是看出了斯内普内心的想法，裴语对上那双空洞的双眼。
西弗，如果只是敷衍，不会待续两年还没有厌倦的……
“哼，就是这样。”斯内普轻哼，随即快步走向书桌，“我要批作业了，麻烦阁下发发好心暂时给我一个安静的空间！”
“好吧。”裴语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闭上了嘴巴。
【千靥，你那边的信号足吗？我要将线路转到你那里去了！】
【嗯哼，接通了。】千靥回道。
【千靥，这样一来，救世主对西弗的依恋就会越来越深，以后就算我们不在了，西弗也不会有事了。】
裴语微笑地看着明显在生气的男人。
【你有把握那个白魔王不拿西弗开刀吗？】千靥反问道。
【哼，那个老头虽然威望很高，但和救世主的名声比起来就要差一点舆论造势了，只要救世主站在西弗这边，他就算想利用西弗也要仔细掂量一下了！】
【而且有了救世主这个牵绊，即使黑魔王归来后西弗仍然要做间谍，西弗不可能会再想寻死了，他会珍惜自己的……】
“呵呵——”裴语想起那个碧眼小猫恨不得扒在西弗身上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换来夹着眉的男人一记冷眼。
这样的西弗，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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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八岁的时候，西弗把巫师界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全塞进了男孩的小脑袋里，包括当年将预言上报给黑魔王间接害死男孩父母的人就是他自己的事。本来西弗已经做好了被男孩怨恨的打算，岂料，男孩沉默了半晌后，居然翘起了嘴角——
“先生，你得到预言的时候并不知道说的就是我吧！”
西弗没有回答，即使真的如此，以他的个性也是肯定自作主张将这个包袱也背到了自己身上。
“先生，我只知道，这些年来看我的只有先生您，对我好的也只有先生您！”哈利突然抱住男人，语速略显急促。
“是我害死了你的父母！”斯内普手上施力推开哈利，从喉咙里低吼着。
“爸爸妈妈的仇我会亲自去报，先生，如果您不能放过自己。那么……作为惩罚，我希望您能一直陪在我身边！”踉跄着刚站稳，哈利又扑了上去。
不会让您有机会离开的，不会的……
在西弗看不到的地方，碧眼少年沉下了眸子。
西弗怎么也没想到男孩竟提出这么个要求，但他却清楚自己拒绝不了。
这些年，变的不仅仅是男孩，他自己也在改变。
已经没办法拿莉莉当借口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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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靥，这台词是不是有点怪异？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啊！】
裴语为了不妨碍西弗的情感流露从一开始就飘在男人的背后，因此也就把哈利的表情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西弗，惨了……】
如同预言一般，千靥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诶？】裴语吃惊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射，【难道我好心办坏事了？】
【嘛，没关系啦！对西弗来说好处比坏外要多的多呢！】千靥不在乎地说道。
【到底是什么啊？我怎么没看出来？】裴语绞尽脑汁也不想出个所以然来。
【以后，你就知道了。】千靥竟然卖起关子来。
【咦？千靥，你太不厚道了！！！！】裴语大叫道。
最后，裴语还是没能得偿所愿，哈利十岁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崩溃的迹象。等到男孩入学的时候，裴语不得不对西弗说了声——
“兄弟，再见！”
最后的最后，残留在裴语视网膜上的映象是碧眼少年奔向男人，甜甜地喊着先生……
【千靥，走吧！】
☆、黑执事之塞巴斯蒂安
“只要有一次背弃信仰，就永远无法踏入上帝之门了。”
洁白的羽翼在散落，恶魔在利用他那磁性优雅的声音蛊惑世人出卖自己的灵魂。
“信仰上帝的人会来召唤你吗？”
尘世的秽物被他抛弃，少年赤*裸着身子，以一种绝对高傲的姿态要求契约的签属。
恶魔笑了起来，“如您所愿。”
锋利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白皙的手背，恶魔笑着舔上流出血液的伤痕。
如此，这个纯洁的堕落灵魂就属于自己的了……
契约的黑色光芒闪烁，漆黑的羽翼扬起，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略显透明的人影在光芒中渐渐显现……
“啊咧？糟了……”
恶魔口上虽说着担忧的话，表情却一点同步的神情都看不出来。
“过来吧……”
他缓缓地朝那道人影伸出手，在契约力的牵引下人影尚未完全显现便被吸入了恶魔的手背中……
光芒隐去，恶魔的手背上浮现出一个紫色的魔法阵图案。
“呵呵，契约达成……”
红眼黑发的恶魔吻上紫色，带着淡淡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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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靥，这是怎么回事？！！！】
四周一片黑暗，却不同于每回穿越前的寂寥虚无，反而时刻令裴语感到压抑逼仄。
明明刚才已经见到光明了。
【不太清楚，但貌似是被人封印了。】千靥无奈地指出事实。
“封印？！！！”裴语错愕了，居然刚到这个空间就被封印了吗？
不待裴语多想，空旷的暗黑中突然传来低沉优雅的男声：
“正如您猜想，就是封印。……吾名塞巴斯蒂安，汝呢？……异世来的客人？”
裴语一凛，身份……竟然被这人看透了？他不禁握紧了千靥。
“客人，请相信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您不小心闯入了仪式中，在下这才采取了这下策以防止客人的溃散。”
塞巴斯蒂安耐心地解释道。
“这样啊……”裴语点了点头，“我是裴语，裴裴的裴，语言的语。”
【裴裴，你就这样轻易信了这个家伙吗？】
【千靥，他是３８４诶，有主人的，没关系啦！】
真没想到，竟然能看到正版
３８４，如果是班里那些女生，一定兴奋得找不到北了！
“裴先生，在下会尽快找到释放您的方法，请您先委屈一下了。”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有劳了。”裴语温和地说道，语气中流露出隐约的感激之意。
“裴先生不用客气，在下会竭尽全力的。既然在下与您已经达成共识，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塞巴斯蒂安似乎在笑。
黑暗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
恶魔再一次吻上手上的图案，随后戴上雪白的手套，披上黑色的燕尾服，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卧室房门——
“少爷，您该起床了。”
不会让你逃走的。恶魔拉开窗帘，逆着明媚的日光危险地笑了。
这就是，恶魔的贪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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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了多久，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月，也许是一天。
裴语觉得自己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３８４也好久没有出现过了。
好累，好累，千靥……
．
【裴裴，裴裴！裴裴——】
唤了多次，音调越来越高，却始终没听到本该响应的声音，火红的狐狸不由得焦急起来。
【裴裴，你怎么了？！！！】
明明是半身的存在，结果现在一点也感应不到半身的情况，仿佛一瞬间，所有的联系牵绊都被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切断。
【裴裴，回答我啊！！！】
千靥空灵的声音中不禁带了隐隐的啜泣声。
．
裴语在睡觉，毫无察觉地沉睡，就像被施了魔法，隔绝了五感，安静地沉眠。
听不到，千靥的泣音；看不到，千靥的慌张；触不到，千靥的颤抖；嗅不到，千靥的焦虑；尝不到，千靥的苦涩。
一无所知。
．
【裴裴，裴裴，裴裴——】
空灵的嗓子早就喊哑了，千靥却告诉自己不能停。
因为太过惶恐，他必须找点能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事做。
．
渐渐地，裴语开始做梦——
温柔的裴妈妈，严厉的裴爸爸，搞怪的李明林，还有那些已经记不清脸的同学或老师，那些青葱岁月……
怀念得他想流泪——
“啪嗒——”
在静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
【裴裴！！！】
千靥如同被滚烫的开水洒到一样跳了起来，大声喊道。
回应他的依旧是死一般的沉静。
【裴裴，我好怕，你快点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
最初的单纯逐渐破碎，梦境继续编织着绚丽的画面——
挂着三弯式笑脸毅然只身踏上危险之路的银，精致纤细却坚韧不拔死脑筋的耀司，比冰山还冷一心向剑其实很体贴的城城，还有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千靥——他的半身，之后，别扭到无尽复加死不承认的傲娇少年裕子，同是别扭属性却让人很是心疼的西弗，那些只有他们的日子……
裴语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千靥——”
细微的，虚弱的，如同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淡淡青烟。
．
【听到了，裴裴，我听到了……】
是不是你也听到了我的呼唤？
千靥将脸埋入自己柔软的长尾中，【裴裴，我等你……】
．
黑白的失了颜色的一个又一个镜头，梦境渐而滑向另一个方向——
残破的建筑骤然倒塌，银发的男人无力地被掼到地面上，眼睛微微张开，露出一线眼眸，嘴唇张翕，有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一眼望去便知是病房的地方，床上卧着一具瘦弱纤细的身体，双颊深深地塌陷进去，只能依靠机器微弱地呼吸着……
满月的清辉洒在一身白衣的男人身上，一如他清冷的气息，只能看见男人手中的剑似乎抬起，随后，便是脱手扬起，男人也向后倒去……
阴暗破旧的棚屋里，黑发黑眼的男人倚着墙壁，滑落到地面坐下，血肉模糊的脖项不断抽搐着……
一池熟悉的睡莲摇曳着曼妙的身躯，伏在池畔的美丽的狐狸抬头望向他，然后，身形破裂，手中的长剑也瞬间断成几截……
裴语张着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虚假的梦魇，还是未发生的真实？
不，不，不！！！！
裴语挣扎着逼迫自己睁开眼。
醒来，醒来的话，他绝不会让这些画境成真的！！！
．
心在跳动，却是不属于自己的节奏，千靥的眼角滑下两行泪，嘴角却弯了上去，【笨蛋裴裴，终于
肯清醒了！】
【对不起，千靥，以后不会了。】裴语扯出一个笑容。
【嗯哼，这还差不多！】千靥火红的眼睛眯了起来。
【千靥，你说，如果毁了这具封印了我们的身体，我们可以出去吗？】裴语突然说道。
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狠绝姿态。
【嘛，虽然不太清楚，但也值得一试啊！】千靥随意地说道，只是那语气怎么都透着一股兴奋的劲儿。
【呵呵，千靥，我们要加油了！】裴语高兴地握了握拳，让我到你那里去吧！
火狐颔首，血色的眸子微缩，下一秒，池畔就多了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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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今天下午要去中华街，昨天中华街的宠物店打电话来说是您父亲生前订的动物到了，希望您去领取。”
塞巴斯蒂安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
“无聊！不去！”
夏尔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精致华美的茶杯，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耐，没好气地说道。
“少爷，请您务必去一趟，毕竟是您父亲的遗物。”
塞巴斯蒂安上前擦去因少年用力而迸溅到桌面上的红茶汁液，依然优雅地说道。
刻意添加了蛊惑成分的音色，是恶魔惯用的伎俩。
“切——既然这样，那我就去一趟好了！”
少年还是那副高傲的样子，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答应得如此轻易，心里一丝抗拒也没有。
“少爷，现在您该学习了，教授法文的卢瑟先生已经到了。”
塞巴斯蒂安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温和地提醒。
“哼！”
少年轻轻地喷鼻，从餐桌后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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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先生。”
倚在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