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位面人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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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搓揉着鞭子的顶端，那尖尖的顶部像蛇的尾巴被贺老板拿在手间把玩。
等待五秒后未能得到答案，这可不行，这怎么能行？大多数人都不会因为自己的提问得不到答案而觉得满足啊。
甩出的鞭又落到奇牙身上，激起一阵的不良反应。
“哼…”银发的孩子垂着头闷哼。
那一鞭子抽在他的胸膛之下腹部之上之间，让他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
“做不好的话，受到惩罚的人也还是你。”贺老板一双末梢上挑的黑眼扫过墙边的孩子，“你要喜欢大哥，说，你喜欢大哥。”
起初，总是个艰难的坎，因为药力的关系，他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能说一些浮在表面的谎话。
但必须要照着那个男人所给的提示做，喜欢大哥……喜欢大哥……
那个总是对他的控制欲超过亲情的人，怎么、怎么可能去喜欢。
耳边却是一遍遍的催促，还有落在身上的鞭策。果然还是他太弱了，只不过服下了药，忍耐程度就已经降到了连普通人就不如的地步。
说，你喜欢大哥。
最喜欢的人是大哥。
身上被鞭子画出的红色深深浅浅，交叉出抽象的线条。
要如何才能喜欢上那个人？说出喜欢他的话？他从来都只会告诉自己这个该怎么做，那个该怎么做。每一句话就像公式书上写的那样，每一次重复一字不差。
阿奇，你是天生的杀手，你没有资格交朋友，你只会背叛。
阿奇，杀手不需要朋友，他们只会碍手碍脚。
追溯到最初。
阿奇，面对强于自己的人，逞能应战便是一种无能，当下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让自己脱离危险，远离生命威胁。
阿奇，你的表现真让人失望，太弱了。
阿奇……
……
贺老板勾起嘴角，看着缩在墙边自言自语喃喃着的银发少年，他的眼睛睁的极大，看着地面，不停的说着，不停的说着。
很小声，但贺老板都听得清。
他大概了解了，了解了这些原因的话，有些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至少有了可以针对下药的地方。
“阿奇，讨厌大哥吗？”学着少年口中的那个人叫出对他的称呼，或许语气还是有很多不像的，但作用总是起了一些：“但是那些话也是为了让阿奇保全自身，是因为那些话就选择讨厌大哥的吗？”
他的声音也不轻不重，但足以盖过奇牙自语的声音，将话传达到他的耳朵里：“因为担心阿奇会以身犯险才会说那些话。”
“说谎。”墙边的银发男孩抬起头，语气一转，一双紫色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前方。
贺老板勾起笑，站在原地：“很疼吗？身上很疼，到处都不舒服吧。但这样阿奇才能记得住啊，外面的那些人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疼痛，还有死亡。这只是训练，只是为了让阿奇记得疼痛，记得害怕危险事物的训练。我可是很喜欢阿奇的啊，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和心思在阿奇身上。”
赶在奇牙的呼吸彻底平稳下之前，贺老板再次将手中的鞭子甩出去。
“我想听阿奇说喜欢大哥啊，这样的话，今天的分量就结束了。阿奇想要什么样的奖励都可以告诉我。”
“唔哼…嗯…”倒刺长长的滑过锁骨处，留下暧…昧不清的痕迹，带起持久性的疼痛与怪异感。
又开始了，催促着他说着那些话。
不停的说着一些话，让他跟着重复。
“…我喜欢大哥。”起初就是声音极其小的开始附和。
对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那些话依旧没有停。
大声点，再开心一点，说更多的话。
“我喜欢大哥。”
“我喜欢大哥。”
“最喜欢大哥了……”
从跟着那个人的声音重复着，一直到他自己反复性的说着这几句话。
什么时候鞭子停下了，什么时候那个人走近了，但跟他无关，只需要重复着那些话，或者再说更多其他的类似的话。
我喜欢大哥、跟大哥一起很开心、我最喜欢大哥、我喜欢大哥、大哥说什么我都会听……
紫色长袍的人始终带着笑，蹲下身将像是人形复读机一样的男孩从墙边抱起来，长长的袖摆刚好遮盖住了重要的地位，他抱着他走出了铁栏杆的一侧。
这是破坏，但只有好好破坏之后，才能重新塑件成希望中的样子啊。
他抱着他走出了走廊深处的空间，走到一处门前停下。
那个小孩依旧在不停的重复着那几句话，声音很小的，自言自语，自我催眠。
贺老板拉开房门，笑出声：“阿奇真的让我很高兴啊，这个就当做奖励好了，张嘴。”
被抱在臂弯间的男孩停止言语，听话的将嘴唇轻微的张开，任由那只手将散发着沁香的小丸子塞到嘴里。
甜的，像是上好的糖果，但却又像是天然长成的。
还是凉的。
伴随着好吃的糖果在嘴里融化开，身体上的疼痛也减轻，随之渐长的是另一股奇妙的感觉。
“这个，好像你们这些小孩子很喜欢啊。”贺老板双手托着他，将他浸入早已放好清水的木桶内：“可以短时间内消除身体的任何痛苦，并提高兴奋因子，会让人很开心的药。很甜，对吧？”
他说的话也不管奇牙有没有听到，长长的袖摆随着也飘到水面上，被打湿。
不温不凉的水像是一张温床，看奇牙的样子，像是真的很舒服一样。
贺老板撩着水，将那个孩子的脖颈处也全部用水沾湿。
那些人不是经常这么说吗？辛苦一天过后，好好泡个澡就会让人感觉无比的幸福。
贺老板手上的动作不停，清洗着奇牙的身子，视线又瞟向那个垂下的脑袋，开口轻语：“阿奇，继续说给我听。”
这一句像是开关一般，让那个孩子立刻又开始了重复那些话：“我喜欢大哥、我喜欢大哥……最喜欢大哥…”
将奇牙清洗干净后，又上了药，身上那些痕迹大概第二天就能不见了。他将他重新送回走廊深处，期间奇牙说着说着就没声音了，睡着了，贺老板也就不再逼迫，放下他，替他盖上一层黑布作为遮挡物后便走了。
他走到店里，恰巧是银时和酷拉皮卡拎着三人份……嗯？四人份的便当回来。
那个白底蓝色纹路衣着的男子将手上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挠挠头，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贺老板，抱怨道：“真是的，给你拿过去，这小鬼竟然说你吃一份吃不饱，我说你是被神乐传染了吗？啊对了……柜子修理好了，快给我拿钱啊你这个烦人的老妖怪！”
作者有话要说： 伊尔迷来提货：老板啊，我要的是听话的弟弟，不是奇怪的弟弟。
贺老板抽烟：什么？很听话啊！奇牙，叫一个。
奇牙：喵！
☆、驯兽…奇牙篇 六
“真是心急 。”贺老板从衣兜里拿出那一叠纸钞来；递到银时面前；另一只手拎过银时手上递来的两份便当。
对于能从贺老板手中接到正常的报酬；银时大概觉得不可思议；在默默的碎碎念之后；将那叠纸币从贺老板手中接过来；并且十分不信任的检查了一番。
酷拉皮卡从刚刚开始就已经在桌边坐下；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休养，吃着食当透明人。
见贺老板又要拎着东西往后面走；银时一把捞住他的后衣领。
“我说你这样不行啊，这位小哥特意帮你买来的晚餐可不是让你拿到房间里偷偷摸摸的吃掉的啊。”说着将贺老板拽了回来。
被迫转过身的贺老板眉梢一挑；看向依然静坐在一边吃着食的酷拉皮卡。
他走到一张椅子前入座，然后将手上的便当放到桌子上：“那还真是多谢酷拉皮卡的关心了。”
那个人紧挨着他的位置就坐下了，酷拉皮卡稍稍顿了顿，的确是他因为好奇贺老板吃饭的问题而有意无意的跟银时透露两句，表示自己‘担心’贺老板不好好吃饭啊或者吃不好饭之类的话。
那个银发的天然卷当时依旧是在注意店里的甜点，完全没有关注到他简单提到的话一样，原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酷拉皮卡也没再打算多提，那样或许就显得他是有意而为了，没有想到就是简单几句看似无意的话却被很好的放在心上了。
这个人像是贺老板的帮手，但是…并不像是恶人。
酷拉皮卡继续埋头解决着饭盒中的食物，并不答话。银时除了买了自己那份便当后，还有一些甜品，比不过他说那些都是他一个人的。
看起来已经不小了，但像小孩子一样嗜甜，让酷拉皮卡不禁想到……奇牙。
他的动作顿下，抬起头去看贺老板正坐在一旁，将筷子掰开了，夹着饭盒里的东西往嘴里送。看不出什么异样。
看似速度也并不快，但没一会就将盒子里的那些消灭干净。
贺老板放下筷子，说了一声‘多谢款待’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另一份便当站起身来，趁着还没有凉给走廊深处里的那个孩子送去。
酷拉皮卡咽下嘴里的食物，抬起头，看着贺老板离开的方向眉头紧皱起。不知道奇牙怎么样了……那个男人看似并没有限制他的活动，但实际上只要他在店里，自己就完全没有机会去探一探奇牙的情况。
一手托着被剥去塑料袋的便当盒，贺老板动作轻缓的走到走廊后，如他想的那般，那个银发的小孩现在仍旧在睡眠之中。
地面上并没有灰尘，干净的狠，贺老板很自然的在奇牙旁边的位置坐下，然后一手轻轻的推了推那孩子。
“阿奇，起来吃饭了。”
银发的男孩缓缓睁开眼，仍有些未能高清状况，头顶顺抚着的手像是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能将他的思想都搅乱。
贺老板撇开饭盒盖子，用筷子夹起一肉块递到奇牙嘴边：“张嘴。”
现在不论贺老板说什么，奇牙都几乎听话的照做，只不过是在吃下嘴边的食物前表现出了犹豫。
可以用来制造快乐的药的药性看来并没有褪去，很好的压制住了那些被放大数几倍的痛苦，男孩的表情有些飘飘然了。
不过大概在今天夜里，那些疼痛就会再次取代这令人欣然的药性席卷而来，虽然奇牙身上的伤都已经处理过了，但就算不意间的磕碰都会让疼痛翻上数十倍，特别是在刚刚经历过的快乐作为对比之后。
当然，如果奇牙可以乖乖的就坐在这里不动，静待他下一次的到来，那吃到苦头的几率就会大大减少。
喂完了饭，贺老板用镣铐铐住奇牙的左脚踝，因为考虑到药性会在夜间彻底消退，那时如果身上带着太多重量束缚也会让奇牙很难受。
这种情况下只用一个铐链就好，因为挣动就会带来不适，不适会被放大成为精神上的枷锁。
“阿奇可以继续休息了。”贺老板拿着空掉的饭盒，站起身，摸了摸奇牙的脑袋：“乖乖听话，明天还会有让你能够很开心的糖果。”
被带上了脚铐也毫无反应，就着之前的样子裹着贺老板给他的那块黑布，靠在墙边闭上眼开始休憩。
银时消灭完了晚餐就离开了，贺老板到前店里时已经没有人呆在那里了，桌子好像被刚刚收拾过，挺干净的。
看了一眼后，贺老板又转身走向卧室，店里没有什么要紧事情要他继续呆在那里了。
‘咔嚓。’
开门声让坐在床沿边沉思的少年转过头来。
贺老板跨步走进屋内，看着酷拉皮卡开，开口道：“明天有些事情要出门处理，你…”
原本想说让酷拉皮卡帮忙看店，但一想现下那个走廊深处里的孩子跟酷拉皮卡又是熟人，放他在店里实在是不妥之举。
于是话锋一转：“明天接受过灵力净化后就跟我一起出门，今天好好休息。”
有些客人和商品的状况也需要去亲自看一看才行，还有那位小少爷，‘登门致歉’呢。
酷拉皮卡对于贺老板后半句话也不再感到惊讶了，与其说是带他一起出门，不如说是放在身边看着比较放心吧？
他沉着下思绪，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贺老板依旧在门边停驻了半会儿，看着那金发的男孩，言笑着：“酷拉皮卡若是总这样的态度，倒也有些无趣了。”明明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活跃性还比不那个银发的天然卷，对比自身年龄来说太过沉着了点。
话说完，他也就出去了。
往日里贺老板也是会休息的，每日在床上睡上一会儿，虽然他的身体本不需要睡眠来补充什么，但是那也是习惯了。
但就近他的卧室腾出让给了酷拉皮卡，也……
嗯？似乎不对呢，之前是因为为了让酷拉皮卡安心养伤才会每日让他一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憩，但现在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差不多渗到一些了，似乎再这么做就没道理了。
顶多看在他的现况和心情上让他继续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但自己也就没必要完全将房间全数让给他了。
最近脑袋总是有些不灵光呢……贺老板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之后，停下脚步，回身又往房间走去。
门再一次被打开，之前被打断了思绪的酷拉皮卡已经在整理床铺准备休息了，正脱下衣物放到一旁，准备拿去清洗。贺老板的忽然闯入让他在愣神之后表现出尴尬的模样。
但是现在要是表现的太夸张了又让人觉得他反应太夸张了，所以也就僵硬的站在那里，稍稍皱起眉头看着门的方向：“贺老板……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来人直径走到床边，扫了他一眼：“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酷拉皮卡：你干什么？
贺老板将人压下：睡觉。
☆、游走篇 一
酷拉皮卡脸色僵了僵；贺老板见他的样子似乎一脸矛盾；又出声解释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因为你的身体原因让给你住。”
金发的少年刚想说些什么又被打断。
贺老板脱□上厚重的暗色绸子外袍；搁到一旁的木椅背靠上。
他看着酷拉皮卡；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你要洗浴吗？衣服也要洗吗？”
酷拉皮卡声音极小的应了一声。
贺老板一手在颈后；接下松垮捆绑着长发的绸带；顺手将那宽有一掌的绸制发带丢到一旁去，并朝着酷拉皮卡挪去脚步。
“那刚好；一起去吧。”说的就好像，真巧；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之类的话一样轻松。
见酷拉皮卡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贺老板一手拉开浴室的门板一边扭过头去看他：“酷拉皮卡是在不好意思吗？没必要呢，前几日酷拉皮卡借去穿的里衣也是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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