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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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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明珠没有回头看,因此并不知道从巫行云的角度,能否看见远方宫室的火光。但她还是在内心深处,极轻微地嗤笑了一声。
  “妾身送小年出山,不知族长在此,万望恕罪。”
  巫行云淡淡地道:“没关系,我本来就在等你。”
  他好似有点疲倦,因此而懒得与她暗斗机锋,竟是开门见山不加掩饰。
  夏明珠却依然一丝不苟地露出惊讶的表情。
  “等我?”
  巫行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只好收拾起往日形貌,正正经经地道:“有人密报,照心镜就在这车马之中。我虽然对夏家是十二分的信任,但难免也是要搜查一番,以尽族长之责。”
  夏明珠道:“族长莫不是说,若照心镜真在这车马之中,夏家便逃不了干系?”
  巫行云叹道:“夏家的继承人就坐在这车马之中往夏家而去,若照心镜正好藏于其中,不是夏家的干系,那是谁的干系?”
  夏明珠煞白了脸,道:“小年只是个一无所知的孩子,这车马也是明珠帮忙打点,用以替小年运送行李箱笼,若是干系,自然是明珠的干系。”
  巫行云皱眉道:“不过是搜查而已,明珠你便急着与我说干系不干系,莫非照心镜真在这车马之上?”
  夏明珠咬牙道:“自然不在!”
  巫行云笑道:“那便请夏家人都下车来,让卫士将车上和人身上都好好搜一搜,以解误会。
  夏明珠道:“那便从明珠搜起。”
  巫行云摇头道:“明珠你是我的姬妾,便是雷山的人,如何能与夏家人一样待遇。”
  两人说话间,车马之上的车夫仆役皆下了车,让卫士们细细搜查,并无任何反抗之意。
  只有当头第一架,夏小年所坐的车子,悄无声息,毫无动作。
  巫行云道:“小年,你如何不下来?”
  夏小年并不回答。
  巫行云道:“那末你们请夏小公子下来罢。”
  卫士长十分轻慢地伸手,去撩那车帘,不料刚撩开寸宽缝隙,便突见车内冷光一闪。
  惨叫一声。
  卫士长的手从车帘上掉了下去。
  也从他自己的身体上掉了下去。
  他茫然无措地按着自己的手腕,捂了一手一身的鲜血,一时竟然还不知如何是好。
  巫行云朗声问道:“车内何人?”
  车内依旧无人回应。
  夏明珠以为他会问她,没想到他没有。
  只是缓缓抬手道:“放箭。”
  夏明珠急道:“小年还在车中!”
  巫行云十分惊奇地看着她:“我方才已经说过,你是雷山的人,管不着夏家的事。”
  夏明珠道:“族长大人是否忘记了,当年与明珠立下的血蛊之誓?”
  巫行云笑道:“你若是怕我记不清,可再说一遍与我听。”
  夏明珠咬牙道:“当年蓝岚害我弟弟明心,本该受宗族之极刑,你为救他性命,与我定下盟约——我对外传说明心因病而亡,你立小年为嗣,不得加害于他——以血蛊为誓,照心镜不出,此誓不改,是也不是?”
  巫行云道:“明珠你记得好生清楚。可方才我呼唤了好几声小年,并无人应答,我又怎知他仍在这车中?便是放箭,也算不得加害于他,怎能说是违誓?”
  明珠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什么话都不妥。
  巫行云于是又重复道:“放箭。”
  此番又有人厉声喝道:“且慢!”
  只听得“刷”的一声,厚重的门帘如纸片一般飘落。
  夏小年就端坐在车门正中。
  林镜花坐在他的身后,手中剑平稳地指着他的后心。
  出人意料的是,拿着剑的人脸色难看得不得了,被剑指着的人却在微笑。
  巫行云突然有了闲情逸致,和夏小年聊起天来。
  “小年,被人用剑指着,不害怕么?”
  夏小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回族长,方才我姑姑说您不会害我,而林姑娘又要靠我保住性命因而也不会杀我,我有什么好怕?”
  巫行云赞许道:“你说得很有道理,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不愧是明珠的侄儿。”
  他一伸手,从身旁侍卫手中拿过弓弦,安上了羽箭,对准了林镜花后面的一个人。
  还解释道:“这每一枝箭,上面都涂着‘枯草蛊’的汁液。你最多拿小年挡一个人,不知道你是要挡自己还是要挡林女侠?”
  林镜花冷笑道:“不管挡谁,夏小年一定先死。”
  巫行云道:“这么说,你是想试一试。”
  他的手稳定而有力地拉开一个满弓。
  林镜花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疑。
  也许夏小年真不是一个足够用来谈判的筹码。
  那么她还有……照心镜。
  她忍不住就想伸手入怀,拿出那个更大的筹码。
  照心镜不出,此誓不改。
  夏明珠急切叫道:“族长万万不可,若你射中了小年,血蛊只会比‘枯草蛊’发作更快!”
  林镜花的神情立刻又笃定起来。
  左手在轻微地抬动一下之后,又回到了原位。
  巫行云微笑,不语。
  指尖一收一放,箭已离弦,破空而出!
  夏明珠原本料定巫行云不敢动手,反倒是怕林镜花一时把持不住,因此刻意用话稳住她,哪里料到巫行云真当这般无所顾忌!
  够时间来瞪大双眼,却还来不及露出恐惧和担忧的表情。
  眼看着那箭便要穿胸而过
  也许穿过的会是夏小年的胸膛!
  是终点还是终结?
  瞬间屏息敛神,万籁俱寂。
  这真是一场奇妙的争斗。
  下杀手的那个人,内心深处是不是比等着被杀的人还要忐忑?
  巫行云的眼光紧紧追逐着羽箭的走向,唇角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他是多么喜欢这样的赌博,不赌上自己的性命,怎够精彩。
  照心镜已经遗落了多年,可他还记得自己在那镜中所显现的,骷髅的形貌。
  之前照了那么多年,以至于他还觉得自己真是那样一具骷髅。
  只有性…欲、鲜血与伤痛才能提醒自己的确活着,才能品尝到肉身在这尘世生活的快乐。
  折磨蓝岚是他可以享受到这种快乐的一种方式。
  被王怜花折磨是他可以享受道这种快乐的另一种方式。
  将自己迟钝的肉体悬在不知去向的箭矢之上,飞射而出寻求激荡的快感,和前两者美妙的级数旗鼓相当,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明珠看到巫行云的神情,差一点就要痛骂出声。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羽箭以意料之外的轨迹射中了车梁,使这个令人难以容忍的悬念有了一个温和的收场。
  截断箭势的事物,轻轻地落在地上滚了开去。
  明明那样轻,在场的人都似乎听见了它落地时的暗响。
  不止一两个人长出一口气的声音,是这一下暗响的伴奏。
  那事物是一颗石头。
  在沈王二人夜探雷山之时触发暗线的那颗石头。
  在花园之中打落林红莲斩花之剑的那颗石头。
  就是那颗石头!
  巫行云皱起了眉,看向那枝有些许弯折的箭矢。
  由于方才精神过度集中无暇他顾,他没能揣摩出石头袭来的精确方位,算是失误。
  夏明珠终于有闲暇伸出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
  那个名字在她心口回旋激荡地如此剧烈,以至于她生怕因这一下的震惊、一下的狂喜,那个名字便会遏止不住地冲出喉口,给这失火的夜晚再添一声惊雷。
  沈浪!
  
  沈浪,沈浪。
  这个名字念起来的韵律如此奇妙,以至于出口时明明是抱着咒骂的意图,入耳时却总觉得像是温柔的诉求。
  王怜花感到很不满意,于是闭起了双唇。
  古怪的懊悔情绪被禁止出口的呼喊声搅动,慢慢发酵,涨满整个胸膛。
  最后,酿成更加无法忍受的急切盼望,把骨髓都烧得发烫。
  烧焦的土地本该还带着火焰残余的热度,竟然触手发凉。
  王怜花苦笑着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却马上发现这个动作其实又无聊,又无稽,还有点装腔作势的嫌疑。
  这时候要摸,分明还是摸另外一个地方合适。
  王怜花早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
  何况这个办法其实懵懂无知地少年也会。
  并不是要进入,才能够出来,这是所有男人都懂得的道理。并且据说,男人的第一次,大部分都是献给自己的右手,此事肯定不会太难。
  但王怜花的问题则恰恰在于,除了他的第一次之外,很少献给自己的右手,难免不是很熟练。
  他的手抓住了那个躁动不已的器官,开始缓慢地上下摩擦起来。
  这事对他来说,其实也能算是难得的体验。
  那个东西因为手指的抚慰愈发坚…挺起来,马上分泌出了粘手的汁液。
  其余部分的身体疲惫而无可挽回地沉淀下去,全身的血液都只在那一处升腾。
  所以说,男人的性…欲,只是下半身的事情。
  想要进入,想要冲破,想要癫狂,想要发泄,理智被激情焚烧成灰弹到九天之外。
  这种时候,王怜花却忍不住地怀念起,另一种方式。
  这种时候,王怜花已习惯了有另一只强壮而有力的手臂,打捞起他坠落的腰身。再然后,有温暖的双唇,用细致的吻覆满他的身体。他本以为所有的热情都已经奔涌向那个部位,不料却总有类似灵魂一般粘腻细弱的东西被那个人、那双唇从皮肉的深处、骨髓的缝隙中被吸附出来,一点一点地流动蔓延,如风吹过树梢,如花开遍原野,看似轻柔,却无可抵挡。
  这种时候,王怜花会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更想要被进入,而不是进入。
  被进入其实并不比进入更令人愉悦,因为那始终不是天然之道。
  被进入的大部分时候,都会有刹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提醒他这一行为的罪孽与不可饶恕。
  幸好王怜花虽然怕很多东西,却绝不害怕担负罪孽,因为他正好是个坏人。
  坏人总是内心空虚,充满渴求,习惯使用掠夺和无理侵占的手段。
  好人则不然。
  好人对这个世界的要求很少,可以给予这个世界的却很多。
  把好人多出来无所挥霍的那部分填满坏人空虚的那部分,是多么合情合理绝不浪费并且能够轻易达到圆满的方式。
  对,圆满。
  不管是心灵的,还是肉体的。
  所以王怜花需要沈浪。
  需要沈浪握住他伸向别人咽喉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有如封印。
  需要沈浪用温暖的臂弯圈住他冰冷的心房,有如禁锢。
  需要沈浪用他炽热的器官插…入他空虚躁动的肉体,有如宣誓。
  需要他的一切。
  需要他的嘴唇,他的手臂,他的胸膛,他的性…器,和他的灵魂。
  缺少一样都觉得饥渴,一丝一毫都不愿与他人分享。
  谁叫你好的程度,和我坏的程度,一模一样。
  你若分了别人一点好,我岂不是就缺了这一点。导致我现在这样辛苦,这样孤单,这样无奈地自给自足。
  王怜花感到自己手指的动作有点效果,却总不能令人满意。c
  是不是该把它想成你的手指,才能够得到安慰?
  好吧,这是沈浪的手指。
  沈浪的手指,应该从这里开始,从细巧轻盈的挑逗开始,一丝不苟。
  先撩拨乳珠,简直就像对女人一样,王怜花在心里不屑地唾弃了一下,一点都没有绵软隆起的手感。虽说雏女也是一种流行的风味,可他就一直不能够欣赏胸部平坦、肢体不够柔软的女人,真不知道沈浪为什么总喜欢先挑逗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这个部位。
  也许是因为,足够敏感?
  王怜花想象着细密的牙齿轻轻地咬噬那里的触觉,似乎真的感觉到有酥麻的感受,从腰间开始荡漾开来,又瘫软下去。
  明明是离得那么远的两个地方,为什么牵动这一头,那一边也会嘶嘶作响?
  也许是因为那边是肉体快乐的源点,这边则最靠近心房。情和欲之间,便是藕断了丝也还连。
  原本坚硬如铁毫不妥协的下…身,因身体细部的轻柔碰触而活跃婉转起来,被那只手牵动跳跃,颠倒腾挪。
  快感从下…身慢慢地涌上头顶,想要快一些更快一些。
  仅是手指的抽动抚摩已经不够,因为除了要演沈浪他还是王怜花。
  王怜花这个时候,应该扭动自己的腰肢,使得那事物更够迅速地往沈浪的掌心中抽…送,加快释放的速度。他总是这么急切又不要脸,以至于沈浪必须用另一只手固定他的腰身来掌控进行的频率,才能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光裸的臀部摩擦床单而发红发烫的骚动模样。若采取的是他坐在沈浪身上的体位就会更妙,他前端的出口被他完美的掌控着的同时,臀峰中间恰好挤住沈浪的器官上下摩擦,后面的入口被那器官本身的温度和摩擦产生的热量烫到正当绵软。
  沈浪这个时候,便会不失时机地将润滑的油脂挤入王怜花的入口之中,原本凝固的油脂因这热度而迅速熔化流动,有部分会因臀…部的耸动而从体内渗出,打湿大腿的根部。
  就像是本该承受他性…器的器官一样。
  这是两个渴望结合的灵魂为肉体寻找联接的最好方式。
  一个给予,一个承受,完美的角色扮演。
  王怜花意识到自己被迫要干一件从未干过的事。
  想到这件事,他甚至有些羞涩。
  羞涩,于他而言真是一件难得地值得怀念的事情。
  就像十几年的某个夜晚,他初次感到下身难忍的躁动,伸手抓住那个昂扬的器官时的感受一样。
  沈浪的手指伸进他后面的入口。
  沈浪的性…器刺进他后面的入口。
  紧…窒、烫热,甚至还会渴求地伸缩吸附一般,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是沈浪的手指,是沈浪的性…器。
  王怜花的手指比一般男人的手指要纤细不少,这样一根生涩的手指和沈浪那个站立起来粗过他手腕的性…器完全无法比拟。
  可王怜花还是在后面被进入的一瞬间,迅速喷涌了出来。
  和性…器的大小无关。
  因为是沈浪在进入他,所以快乐。
  王怜花无力地平躺着,失神地望着天空,细细地体会着下腹处的濡湿涌动。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想到这一起幼稚可笑的性…事的来由,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就像十几年前半夜起来换裤子的丢脸感觉一样。
  却不同于献给右手的第一次。
  是献给沈浪的第一次。
  是献给,而不是索求。
  于王怜花而言,爱情也许原本就是他过分骄傲的人格中,极为难得的情愿承受屈辱与妥协的那部分的体现。
  情…欲释放之后的空虚淹没了他,王怜花不禁觉得有些绝望。
  肉体暂时满足之后,轮到心灵开始叫嚣沈浪的名字。
  王怜花突然想起,许多年以前他曾经易容成沈浪的模样,一度骗过了沈浪曾经的女人。
  也许他此时应该如法炮制,然后端坐到镜子前面看。
  沈浪,沈浪。
  也许你真是个鬼。
  无孔不入,势不可挡。

(五十六)
  千钧一发,力挽狂澜,有如鬼神。
  世上究竟有没有鬼神?
  也许有,但怎么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又平凡、又沉默、还长得十分低眉顺眼的男人。
  虽然他的身上似模似样地佩着一柄剑,但这柄剑也和他的人一样平淡无奇、陈旧简单。
  更何况,剑未出鞘,手未执剑,人无杀气,何足为惧。
  这个男人十分理所当然地走进剑拔弩张之间,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走出来的。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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