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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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王怜花在被沈浪搂入怀中的一瞬间被新一波的痛感击中,于是他张开了嘴,仿佛想要使这把在体内肆虐的刀破口而出。
自然无用。
怀着无济于事的愤怒,索性一口朝沈浪的肩膀咬了下去!。
哪家的小狗,好利的牙口。
你的人和你的命都是我的,咬一口有什么了不起。
你咬到衣服,小心麻了嘴巴。
沈浪轻轻地把王怜花的下巴轻轻抬起,挪开一点,然后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咬这里说不定口感好一点?。
方才隔着衣服的一口,已经在他肩上留下了皮肤磨破的痕迹。王怜花朝着方才痕迹,正正中中地一口咬下,无比恶毒。
肩上顿时出现几个血洞,冒出为数不少的鲜血。
让你也知道什么叫痛。
我的血肉好吃不?。
好吃个屁,又咸又腥。
只是这样的温柔,为什么会让痛苦更加鲜明?。
王怜花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叫喊,又从沈浪的怀中挣扎了开去,在地上继续翻滚起来。
比方才更激烈,更加难以忍耐。
何止是胸膛,连整个人都仿佛要被撕裂,从头顶到指间。
冰冷潮湿的土地,又怎么比得上沈浪的怀抱。
王怜花在落地的一瞬间就感到后悔。
他只得充满怨恨地将手指往地上抓去,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碰触的实体。
胸口有什么在动。
不是伤。
是蛊!。
王怜花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有一只丑恶的、泥土色的蛊虫,露出尖锐的口器,撕扯着他的胸口,拨拉着他的神经,让痛觉刺入五脏六腑,有如刀锋。
有什么事情可以停止这样的折磨?
仅是翻滚已经不够纾解。
杀!。
杀了这只虫!。
用尽力气,又狠又快,朝那蛊虫所在之处,一把抓下!。
却有更大的一股力量,撞开了他的身体,使得他的手指,落在了他人而非自己的身体上,发出衣衫撕裂的清脆响声。
沈浪借这一撞之力,抱住了他,用手臂护住他的头部,将他揉入胸怀之中,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方才化开刚才那急促的力道。
王怜花仰躺在地上,被沈浪压得动弹不得,只得呼呼地喘气,双眼因为这酷刑的折磨而恐怖地大张,几乎要突出眼眶。
举起手,看见指甲缝里都是泥土,还有鲜血自指尖淋漓而下,简直就像是地狱里恶鬼的手。
这曾经是一双几乎无所不能的手,即使是现在,也看得出它优美绝伦的形状。正因如此,与脏污和鲜血的对比,才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王怜花感到痛苦之外难言的愤怒,几乎控制了他的神智,一下下,朝沈浪背上狠命抓去,抓出一朵朵盛放的血肉之花。
沈浪似无所觉,只是温柔地轻吻他的耳垂,轻抚他颤抖的双唇。
这样的姿势与动作,简直就像是欢爱的前奏一般。
只不过伴随着王怜花的呻吟的,还有一声声皮肉撕裂的暗响。
温暖结实的肉体,熟悉依恋的味道,一点点打败近乎偏执的怒意。
痛苦有如尘埃逐渐落定,灵魂神游之后回到躯壳之中。
惟余深深深深的疲倦。
王怜花的手终于无力地落了下去。
原本会以为落在冰冷湿粘的地上,最后却还是落入沈浪的手中。
沈浪的手,似乎永远都会在他该在的地方。
。
就像他永远都能在任何时候,说出最合适的话来。
“好孩子,乖。”
作者有话要说:好孩子阿断,乖~~~
(三十九)
王怜花静静地躺在地上,微睁着双眼。
修长的眼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浅浅的暗色,朦胧如夏夜的树影。
沈浪细细看着他的脸,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王怜花居然在微笑。
极淡极淡的笑容,唯一的体现,不过是双唇略微勾起的一点小小弧度。
未曾被痛苦折磨夺走的那些骄傲,汇聚到唇角,开出一朵小小的花来。
想吻下去,却又不舍。
坐起来,将他轻轻拥入怀中。
拥抱一朵花,是多么难的事。
紧了,怕伤了他的枝叶;松了,又如何见得温存呵护的心意。
王怜花的语声低微却清晰,配合他唇角的微笑,有一种莫名的残酷之意。
“一刻钟都不到,其实也不是很久。”
沈浪叹息了一声,回答他:“能不来或者晚来一点,总也是好的。”
王怜花有点忿忿:“本公子有的是男子气概,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是英雄好汉。”
沈浪点头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赔了夫人又折兵。”
王怜花一听这话就要跳起来:“胡扯!谁是你夫人?”
沈浪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于是就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言语。
尽管带着点血的味道,这吻依旧似甜非苦。
若知如此,当时你是否会让我杀了他?。
这个问题,王怜花并没有问。
明知故问这样的无聊事,王怜花从来不喜欢做。
。
有时候,王怜花特别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沈浪。
在能用银票和下人解决问题的场合也许不太明显,但在一穷二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时候,就很能体现沈浪的优越性。
比方说,在这种荒郊野外,沈浪能马上找到一处干爽坡地,用不知何来的一堆干草和马背上的垫毡把它铺得无比柔软,非常妥帖地把他安顿在上面。然后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生一堆不大不小的火,驱赶潮气与飞虫。这一系列事情一气呵成耗时极短,最后成果居然还能让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王公子感觉到舒适与妥帖,是最神奇的事情。
王怜花忍不住地笑:“沈浪,若你是个女人,我十年前就要娶你。”
憔悴脏污的脸颊,带上了这般顽皮神气,竟也熠熠有光。
沈浪对他这一结论并无异议,只是伸手轻轻拭去他脸颊上明显的污泥。
王怜花咕哝一声道:“脏死了,我要洗澡。”
沈浪低头轻声道:“溪水就在不远处,我抱你过去。”
王怜花哼哼道:“等一下我就可以自己走过去。”话这样说,却赶紧伸出手,环住了沈浪的脖子。
沈浪笑笑,然后就抱着他站起身来。
王怜花故意闭上眼,算是默认。
沈浪的臂弯又有力又温暖,适宜安顿筑巢。若是在这里,偶尔的软弱与依赖,也并非不可饶恕。
于是,他决定假装没有听见潺潺的流水声,甚至假装没有闻到身上的泥土气和血腥气,很强硬地闭着眼睛不睁开。
沈浪轻声道:“夜晚溪水凉得很,你现在虚弱,等一等再洗好不好。”
听了这话,王怜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好像被识破了什么。
睁开双眼,挣开怀抱,往下一跳。
原本是想以潇洒的姿势落地,不料经由方才一番折腾,确实心神不济,正好又踩在一块满是青苔的石头上。
脚下一滑,马上就跌进了溪水中去。
沈浪着实没想到王怜花能有这样离奇的不小心,顿时也愕然,眼睁睁看着他滑进水中,十分狼狈才稳住身躯。马上伸出手去拉他,王怜花握住他手,却道:“底下很滑,我立足不稳,你再往前些。”
沈浪于是再往前一步,王怜花使劲一扯,用了个巧劲,将他也扯进水中来。
沈浪虽然也掉了进来,身形却很稳定,还有闲暇揽住王怜花的身躯,使得他不应这一下用力而倾倒。然后,扶着他肩膀苦笑道:“王公子精神可好些了?”
王怜花极其不满,质问他:“你明知我要拖你下来,为什么还要掉下来?”
说话的时候,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水珠,和他的眼睛一样湿润莹亮。
他看上去就像个孩子。
受惯了娇宠,偶尔捉弄人不成还爱生点闲气。
怎么能这样可爱。
沈浪伸手帮他理开纠结的发梢,细细地在水中揉弄,掠去发丝中粘连的污物,洗得又小心又轻柔。
一边轻笑道:“王公子沐浴若是没有人服侍,岂不是很没有排场。”
握起他的手,细细地揉去指甲边缘的污泥。做好了这工作之后,他觉得很满意,便将王怜花的手执到唇边,轻吻一记。
王怜花看着沈浪手掌中自己的手,突然道:“我的手好像没有破。”
沈浪道:“指尖有些肿,过两天就好了。”
王怜花道:“那我方才手上的血是谁的?我好像不记得杀过人。”
沈浪道:“不是你的就好了,还管是谁的。“。
王怜花想了一想,突然伸手在沈浪背上一抓。
沈浪猝不及防,差点惊跳起来。
王怜花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好像是你的。”
沈浪苦笑道:“王公子好大力气。”
王怜花很正经地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大义凛然,道义责任一肩挑的样子,好像这样我就非感动不可。”
说完这话,便伸手压下沈浪的头部,把自己双唇凑了上去。
单薄湿润的嘴唇,冷冷的,有点颤抖。
沈浪这时抱着他,觉得他好像有点瘦了,很是心疼。
王怜花一贯锦衣玉食,车马奔波,饭食简陋,于他都是难忍之事,略略清减也是应当。
怀着怜惜的心意,连吻都像水波一样轻柔。
王公子却很不满意,非常主动地将舌伸进他口中翻搅,竟有些索求不足之意。沈浪略觉诧异,也只是温柔迎合而已。
突然感觉下腹有硬物之感,沈浪不由失笑道:“精神这样好。”
王怜花叹道:“还有个地方精神好,总比全身上下都不好,要来得好。”
既已经历了那样的痛苦,若不补偿以更多的欢乐,如何心平气和地起来?
王怜花的逻辑,沈浪自然懂得。
想到了,更觉得他可爱,不禁莞尔
于是伸手到他肋下,又将他抱了起来。
王怜花低声道:“你的伤口……不如我们还是……上去?”
沈浪置若罔闻,抱着王怜花,反而往溪水中央走去。
溪中有石,大而平坦。王怜花坐在上面,还在挑三拣四:“不如还是……喂……”
沈浪完全不理睬他的话,伸手一把脱去了他的下衣。
然后握住了那个事物。
王怜花还是有点愤愤不平:“你这样,老是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小孩子……”
沈浪低头下去,轻轻一舔那事物的前端,引得王怜花整个人都起了一阵微妙的战栗。
“乖一点就好。”
叫人乖一点,也像在哄小孩子。
王怜花也很想再反驳,只是说不出话来。
沈浪的唇舌温暖、柔软、灵活,每一下揉弄能够在身体深处搅起浪花。王怜花细微的呻吟声,和水声一起潺潺流动,美妙舒展。
身体过于敏感,是双刃的剑锋。
承受痛苦的时候,愈发难以忍耐。
承受快乐的时候,也愈加癫狂。
沈浪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王怜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有生命,只要他在唇齿之间婉转迎合,不仅口中的器物会欢欣鼓舞,连他视觉所见的任何一处,都能够泛起情潮汹涌的微红色泽,泛起愉悦的、打动人心的震颤。
便只是看见,也觉得喉口发紧,整个人屈服于缱绻缠绵的力量。
突然想起来,王怜花以前抱女人的样子,他甚至都看过。
沈浪沈大侠,本不该道德沦丧,看人行事,听人墙角。
可是还是忍不住要看。
想看和在他身下抽泣呻吟的模样,有怎样不同。
似乎是做了很久,很成功地让那个女子连连发出娇吟和呼喊,而他只搭配以几乎可以冷静形容的喘息。
还会问那个女子:“我好不好?”
沈浪默默地看着,听着,心中只有无尽怜惜。
明明在他怀里,更快乐一点。
至今都记得,第一次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愉悦而狂乱的呻吟声,连在他背上毫不留情的动作,都让他的欲望更加激烈。沈浪之前并没有抱过男人,也确实没有想到,那次欢爱之事如此急促且欠缺房事技巧,甚至并没有过多爱抚那个器官,怀着仿佛一放松便会一无所有的惊恐心情,只是简单的进入和匆忙的占有,居然也能让王怜花迅速地达到高…潮。
相处这些年来,自是知道王怜花喜爱性情之事,并且从不掩饰。每次抱他,都能令他欢悦无比,辗转呻吟,直至最后力尽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沈浪看着他满足的睡颜,便会想,就算是再熟悉他的身体,使用再多让他更快乐的方法,最大的结果,其实也只是让自己更加迷恋而已。
这个事情真的很奇妙。
也许只能这样解释:他的人,他的身体,天生便该是属于他的。
就像现在,他抱着他头部的双手都在颤抖,双唇泛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嫣红。只要略微一下用力吸吮,便能发出一声销魂蚀骨般的呻吟。
“沈浪,沈浪……”
到了叫他名字的时候,便是激情排山倒海,想要泻出。
沈浪口中的力道更加大,甚至有吞咽的意思。王怜花感觉到身下难以控制的激烈涌动,慌乱无比,居然伸手试图去顶开沈浪的头部。
“不……不要……要来了……”
沈浪并没有理他,只是执着地吸吮调弄,仿佛要从那器物的尖端开始,勾走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若是能让他更欢乐,这些事,又算得什么。
不曾想到,王怜花崩溃似的哭叫起来,双手发疯似的捶打和推拉着他的肩膀。
沈浪真的被他吓到,心想是否不小心弄痛了他,只得将那事物从口中吐出。
不料那事物一出来,马上便有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他的脸颊上。王怜花的哭叫声渐渐轻微,开始断断续续的抽噎,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仿佛无法承受余韵的涌动一般。
沈浪站起身来,抱住他道:“我并不介意,你又何必……”
王怜花的脸上满上泪痕水迹,双唇还在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沈浪细细吻去他脸上点点泪迹,胸中满是温柔情意。
王怜花被他亲得连连皱眉闭眼,好不容易喘息声平,才轻声道:“你……你若是吞了那、那脏东西……就、就不要亲我。”
沈浪听得瞪大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怜花被他笑得很有点不好意思,很想劈头盖脸打他几巴掌。
沈浪的脸很好看,又俊美又潇洒,多看几眼马上就会不太舍得下手。
沈浪止住笑声,却伸手轻轻将他推倒在那石背上。又拾起他的双足,也放置其上。
打开,迎合,都知道要做什么。
黑色的发丝,绯红的衣袖,轻轻落入四周的溪水之中,静静漂流,美艳有情。
王怜花上衣穿得整齐,下身却不着一缕。白色与红色,是最淫靡的对比。
沈浪的手指很快找到穴口,准确地伸了进去。
王怜花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疲软的身体却仿佛挣扎不得。
低声道:“我好像是……有点累了。”
沈浪不相信,低头轻吻他的双唇。
“若我不进去,你如何满足。”
王怜花涨红了脸道:“胡说八道!”
沈浪并不反驳,只是用手指在他体内搔动,毫无意外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欢悦颤抖。眼看着他身前那物,也开始抬头。
情事方面,王怜花的身体永远比言语更坦白一点。
第二根手指前进地比想象中艰涩。苗疆一行,路途艰险且不论,住行简陋也是多日未曾欢爱的原因。两个男人之间做这等事,并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一有不小心,便易给受者身体平添伤害。进入之处若不时常调弄,本也是难以容纳沈浪的